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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宝小声说:“咱们回去吧!我不想见什貔瓠子了。”
允涛说:“咱们挺了大半宿不睡觉不就为了这一刻吗?今天来都来了,必须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说完允涛挺起胸膛大踏步的向前走,我一看也鼓起勇气跟在允涛后面向前走去,光锋,希宝也自动跟了上来。
走近一看,声音是从坟子底部的一个洞里发出的。我们看到这个洞立刻兴奋起来,看来我们的付出和等待没有白费,我们可能找到貔瓠子窝了,这下以后可有我们吹的了。
我拿手电筒照着,允涛就拿棍子伸进洞里去捅,允涛一捅就听洞里面吱哇乱叫。
允涛喊我道:“貔瓠子被我们堵窝里了,别让他跑了,快把笼子拿过来。”
希宝急忙把手中的笼子递给了允涛。允涛把笼子的门打开,把笼子口对准洞,然后让我和光锋摁住笼子,他继续去捅那个洞里。
突然,随着一声吼叫,有一只动物跑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钻入我们守在洞口的笼子里。
拿手电仔细一照,哪是什么貔瓠子,分明是一条狗,狗也被突然的惊吓与骚扰惹怒了,呲牙咧嘴对着我们一顿狂吠。
“里面还有东西,是不是貔瓠子还在里面?”允涛对着我说。
“给你手电,你照一下看看。”我把手电递向允涛。
允涛拿起手电向洞里一照,洞不深,里面一目了然,洞里竟然有四条小奶狗。
这下我们搞明白了,这个洞哪有什么貔瓠子,原来是一窝流浪狗。大家一商量就我们碰到他们也是缘分,咱们就每人一条,领养了吧!事情一定,允涛把手伸就进了洞里,把几条小奶狗一条一条的抓出来放入笼子里,大狗可能也看出来我们没有恶意的本来拼命的狂吠也停了下来,一直摇着尾巴向我们示好。
这一番折腾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他几个都困的睁不开眼睛了。我提议到:“今天虽然没抓到貔瓠子,但捡了一窝小狗,也算有意外惊喜了,今天暂且收兵,明日再战如何?”大家异口同声的表示同意。
第二天我们能否见到貔瓠子?貔瓠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存?我带着期待进入了梦乡。
第7章 古墓惊魂
寻找“貔瓠子”无果,几位同窗好友都陆续接到家里捎来的信,让他们赶紧回家。
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同窗们,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闲来无事,我约上婉婷去苹果园粘知了。
苹果园是村里的集体财产,和村里的砖瓦窑、地瓜粉坊呈三角鼎立之势,坐落在村西北角上。
我的父亲是村里这三个集体财产的当家人。
砖瓦窑是我们小孩子的禁区,大人们三令五申,坚决不允许带孩子到砖瓦窑。至于什么原因,我猜测有二:一是砖瓦窑风险较大,特别怕孩子掉入密封的窑中,只要掉进去,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二是因为砖瓦窑的土场是古战场,挖土时经常会挖出武器、人体骨骼、盔甲、还有铜钱等物品,可能担心惊吓到孩子。
我和婉婷要去的地方苹果园,一直是我们的乐园。每当初春来临,苹果园里的梨花、苹果花先后盛开,带来了勃勃生机!白的梨花,粉的苹果花,争先恐后,争奇斗艳,你谢了,我开了,纷纷登场!
粘知了的时节是7月份,正是学生放暑假的日子。我是村里公认的知了杀手,两个小时可以粘到三四百个。
普及一下粘知了的流程吧,首先选定一根10米左右的杆子,不够长可以两根接一起。杆子以竹子或梧桐树为宜,这两种杆子线条直,自重轻,是粘知了最适宜的材料。
面筋的制作比较麻烦,先取半碗白面,加入适量的水,将面和成面疙瘩,将面疙瘩放入盛水的盆中,用水不停的揉洗,直到洗出来的水没有了颜色,剩下的就是面筋了,面筋颜色呈白或微黄,粘力非常强。
把洗好的面筋装入塑料袋中,取出一小块,缠在杆子细头的尖上。
我拿上杆子,婉婷拿上装知了的袋子,我们就出发了,知了爬在树上,我们基本是靠闻声寻物,公的知了会间歇性的叫,兴要确定了哪棵树上有叫声,就能找到知了。
粘知了时,把缠着面筋的杆子从知了的下方轻轻地伸过去,对准知了的蝉翼一戳,知了就会被粘在面筋上。一个知了就入手了。
我和你婉婷围着果园粘了一圈,时间己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婉婷提着的袋子里足足有了四百个知了。因粘知了要长时间仰着头,举着杆子,所以异常的累。
当我们粘完知了时,正好离砖瓦窑比较近,又一想父亲今天不在窑上,何不前去探探险,也顺道去喝点水休息一下,补充补充体力。
想到这,我对着婉婷说:“妹,咱们去砖瓦窑喝点水吧,正好也去歇一歇!”
婉婷赶紧说:“咱们不能去,伯伯知道了又要挨骂了。”
“没事,咱们不乱走,去喝点水歇一会儿就走。”我坚持着。
“说准了,喝点水就走。”婉婷向我确认着。
“说准了”,我随口应道。
其实,我的心里在想,好不容易进来了,我还不得好好转转。
一进晒砖厂,徐三就看到我了,他和我父亲兄弟相称,所以我一直叫他徐三叔。他是我们村的五保户,年纪六十多岁了,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听村里人说他以前还当过兵,胆子大的很。正好这个砖瓦窑是古战场,村里一直流传着很多诡异的传说,没人敢在砖瓦窑住,所以他就成了砖瓦窑最合适的保卫科长。说是科长,其实保卫科只有他一个人,是个光杆司令,但他却非常乐意别人叫他徐科长。
“你怎么来了?你大大(以前鲁中山区对父亲的称呼)知道吗?徐三叔问我。
“嗯,知道。”我胡乱应着。
“我在果园粘知了,渴了,想来喝点水。”我又接着着说。
“来,来,进屋里,桌子上的茶缸里有凉开水,喝完快走吧!让你大大看到就该收拾你了。”徐三叔说道。
很显然,我说了半天的谎话徐三叔压根都没信。
我拿起茶缸递给婉婷,婉婷喝了几大口,又把缸子递给我,我端起咕嘟咕嘟一口气把缸子喝了个底朝天。
“行了,水也喝了,快走吧!你大大要回来了。”徐三叔又催促道。
“好了,好了,马上就走。”我说着就和婉婷向晒砖厂走去。
进入晒砖厂,我回头一看徐三叔正回头和砖厂工人说话,我拉起婉婷一下钻入砖垛后面。
“哥哥,你干啥啊?”婉婷不解的小声问我。
“既然来了,咱就得好好转转,”我得意的跟婉婷说。
“看看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让我们来玩。”婉婷本来还想劝我回去,一听我说可以解锁秘密,马上也不吱声了。
这时的天已经快要黑了。
为了便于行动,我把杆子顺着砖垛放在地上,又把婉婷手中的知了放在砖垛的洞里。然后顺着砖垛向前爬去。
爬了有二十多米,就到了砖厂土场(土场是为烧砖瓦取土的地方)。这个地方也是看管最严的地方,不要说小孩,外人都一律不允许到土场乱转。
我刚爬下土坑,手触到了一个圆形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呀,是铜钱!”我惊呼道。
婉婷赶紧把手指放到嘴边,“嘘,小点声。”
我急忙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铜钱可是好东西,可以织编健身的毽子,又可以和走街串巷的货郎换好吃的,好玩的。
顺着第一个摸到的地方,很快我又找到了一个,婉婷也有所收获。找铜钱的这个功夫,天已经黑了下来。
我正在摸索,忽然,看到有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赶紧拉上婉婷,向土场的坑边躲了躲,正好能躲开上方看过来的人。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听出来了,是徐三叔,他应该是在睡前对砖瓦窑做一次巡查。
徐三叔拿着手电筒沿着土场照了几圆圈,然后就往回走了。
等他走远,我和婉婷又开始摸起铜钱来。
又摸了几个铜钱,婉婷说:“哥哥,我饿了,咱们回家吧!”
我站起身来说:“好,咱们上去拿着东西就走。”
我告诉婉婷:“你在下边等我一下,我先上去,再拉你上去。”
婉婷点点头。
我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登上了坑沿。
我立刻把手伸向婉婷,我们两个把手扣在一起,我一使劲,眼看婉婷就要被我拉上来了。
不曾想,坑边的土过于松软,我们两个一起向坑底滑去。
眼看马上到坑底了,忽然,我觉得脚下一软,一股失重的感觉袭来,只觉得我和婉婷向下摔了进去。
等我们再睁开眼睛,发现我们掉进一个洞里了,伸手一摸墙壁,全是砖砌成的。
我拉着婉婷沿着墙壁摸了一圈,没有门,也没有台阶。
这时,婉婷吓的哭了起来。
我宽慰她:“妹,没事的,有哥呢!咱们一定能上去。”
“哥哥咱们不会是掉进古墓里了吧!”婉婷哭着问,听得出,她已紧张到了极限。
“不是,别害怕,哥哥想办法先把你托上去,你去喊徐三叔,让他来救我。”我明知是掉进了古墓,为了避免婉婷的紧张,我故作轻松的假称这不是古墓。
我蹲下,让婉婷站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婉婷的手正好搭在了墓坑边上。
但由于婉婷的力量有限,试了几次就仍无法拿上坑去。
这时的我俩已经精疲力尽了,又饿,又困,又怕。但我还要强挺着我一旦表现出害怕。我们两个可能就会倾刻间崩溃了。
我忽然想起来,兜里有盒火柴,那天吃叫花鸡时我特意从家里拿的,我伸手掏出火柴,哧的一声点燃一根,火光立刻照亮了整个空间,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面前墙壁,全是大青砖砌成的。
火柴灭了,我又点燃一根火柴,向中间一举。
“妈啊,棺材!救命啊!”婉婷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无论我咋劝也劝不住了,婉婷一直对着外面喊救命。
一直到婉婷喊累了,才停了下来,我说:“妹,别喊了,这儿这么偏僻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很难遇到人,我们先保存体力,等一会我们再试试能不能爬上去。既使上不去你也别怕,哥会保护你,而且爸爸妈妈一定能找到我们的。”
别无他法,婉婷也停止了哭闹,缩在我的胸前,一直颤抖着,可能太累了,婉婷睡着了。
每过一会,我划亮一根火柴,给自己壮壮胆。
突然,随着火柴的点燃,我鬼故事看到一个影子在前面一闪而过。我这下可无法淡定了。
我想,墓室里只有我和婉婷,婉婷就坐在我的身旁,刚才一闪而过的黑影莫非是……
后面的事我连想都不敢想了。
我站起身,随手抓了两块土疙瘩,又点燃一根火柴,往前一伸,没发现什么,往脚下一看,吓得我跳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突然多了一只耗子。我刚想把手中的土疙瘩砸向耗子。
转念一想,我们是同病相怜的战友啊,还是别伤害它了,好歹是个活物,也可以做个伴。
一盒火柴马上就要划完时,我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我叫起婉婷:“你听,好像你伯伯找我们来了。”
我俩立刻拼命的大喊起来,无论我们喊破喉咙,依然没有回音。
我赶紧蹲下,让婉婷站在我的肩上,继续向外喊。但任凭婉婷拼命的喊叫,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这下我们两个都紧张起来,如果父亲再发现不了我们,今晚可能就要在这墓室待一宿了。
越想越害怕,我俩毫无意义的继续喊叫着。
这时父亲通过询问徐三叔知道临黑天时我们俩来过砖瓦窑,他已经确定我和婉婷就在这里了,他们一路沿着徐三叔告诉他们我俩走时的路寻找,先找到了我摆在外面的杆子,又找到了砖垛洞里的知了。
这时我看到了一晃一晃的手电筒的光,我知道父亲他们一定离我们不远了。
我再一次蹲下,让婉婷再爬到墓沿,拼命的喊起了救命。
父亲和王叔听到婉婷的喊声,立刻边跑边喊:“孩子们,别怕,我们来了。”
他们到时,我正托着婉婷,婉婷扒着墓口,父亲赶紧抓住婉婷,把她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