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莫非我们遇到了传说中的“鬼火”,我心里猛然一惊!
婉婷好像感受到了我突如其来的惊慌,也抬起头向前望去。我伸出手急忙想要捂住他的眼睛,已经迟了。
“妈呀,鬼啊!”婉婷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彻底打败了我想拼命维持的勇气!
我紧紧拽着婉婷的手拼命向前跑去。
可能是慌不择路,也或许是阴差阳错,等我们感觉跑了很久,可算到安全的地方时,定下神仔细一看周围,一下傻眼了,眼前是一处从未到过的地方,眼尽之处,全是高高大大的杨树,看上去一眼望不到头,无边无际的!
我们两个走来转去,感觉每次走的路都对,而且这条路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瞩目,显得好像格外宽敞,格外明。但就是这条看上的光明大路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走着走着又回到了原点。
我想了一个办法,每走几步就在树枝上挂上一张纸,只要不走回头路就一定能走出杨树林。
这时的婉婷已经筋疲力尽了,也没有了哭闹与喊叫,只是机械性的跟着我走。
走了很久,本以为这次肯定可以走出杨树了,可万万没想到,一抬头,又来到了刚才的起点。
这时的我也已经精疲力尽了,我们两个瘫坐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航仔,婷儿.…..”突然的喊叫卢让我浑身一震,好像一个即将溺亡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是父亲来了,父亲接我们来了!”我摇晃着婉婷,拼命的喊叫着。
“爸,我们在这儿,我们在这儿..…”
父亲循着声音,不一会就来到了我们面前。
在父亲的带领下,我们很顺利地走出了杨树林。
回到家里,父亲生气的喝到:“放学的时候你们两个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学堂?为什么不等你孙叔去接你们?”
父亲一问,我才想起来我们钩的大虾,仔细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虾,罐子,还有抓虾的钩子,所有的东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弄丢了。
“说话呀?不好好上课,你们两个下午到底去哪了?”
“知道瞒不过,只好把今天我和婉婷一起钩虾的经过,向父亲讲述了一遍。
父亲好像还没消气,严肃的说:“航仔,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坚决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我连忙应诺道:“好的,父亲,您别再生气了,我以后一定改,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
父亲看我一脸真诚,态度好像也缓和了一些。
我赶紧抓住机会问父亲:“今天晚上我和婉婷在曲家村看到的蹦蹦跳跳的蓝色火球是什么?在杨树林里面,我明明看到前方路非常平坦,怎么一走就是水坑水洼呢?”
父亲答道:“墓地的蓝火团是磷火,他是由坟墓的铁钉,磷形成的,因为磷着火点低,又极易点燃,所以夏天温度稍高一点就会出现。磷火又很轻,风一吹,就像一蹦一跳一样。”
“父亲,还有在树林里为什么我明明看到的是又明又亮的大路,一走就是水坑呢?”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叫慌不择路,你们今晚遇到的俗话叫鬼打墙,你们不知道,遇到鬼打墙十分凶险,弄不好就会有生命危险。”父亲回答道。
“为什么叫鬼打墙?我并没有遇到墙啊!”我又问。
“鬼打墙不是真的墙,而是由于光的反射作用,让人误以为水洼、水泡、水坑是光明大路,其实是水的反射作用。人一旦在这样的环境里失去判断力,掉入浅水中还好,一旦掉入深水,岂不是有生命危险!”父亲又回答。
我还想再问父亲一些问题,父亲摆摆手,示意我累了,赶紧去睡吧!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又想到父亲说过的话:人的一生都会充满历练与磨难,只有坚持,正视困难与挑战,人生才会更加精彩!我暗想:无论下一个磨难是什么,我都将会坦然面对!
第3章 捉鬼记
学堂同窗一共二十一人,其中一个叫欣伟的女孩,是我和婉婷的共同好友。
刚入学时,婉婷、欣伟和我坐一排,左边是婉婷,右边是欣伟。那时虽然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却总觉得这个漂亮的女孩与我和婉婷有缘。
于是在去饭堂的路上,我和婉婷一起勇敢的过去拍她的肩膀,待她回头,赶紧故作诚惶诚恐地说:“认错人了。”
等到欣伟刚说:“没关系。”
我马上接上了一句:“不如我们三个搭伙吃饭吧。”
欣伟展颜一笑,我们三个便成了饭伙。
初识欣伟的时候,觉得她文文静静的,不仅有大家闺秀的大气,又有山东姑娘的直爽。
欣伟在先生面前很乖,是典型的好学生。其实却是把自习搅的天昏地暗的罪魁祸首,而先生还把她作为眼线,真是滑稽到家了。
欣伟喜欢自由,迷恋江山如画,向往诗与远方。她对山水的喜爱就像我迷恋金庸的武侠小说一样。一有空闲,他定不会待在学堂,一会在荷塘听雨,一会在小亭吟诵明月,一会又为了李清照的诗词感动的梨花带雨。无论别人嘲讽她是附庸风雅,还是笑她故作清高,她都不管他人的目光,只管我行我素,活的真实而又潇洒。
欣伟素性不羁,尤喜捉弄人。她常常跟我和婉婷说,特别羡慕我们那样从小一起长大的友谊,那才叫青梅竹马。
欣伟的文笔很好,先生每次当范文讲解的文章,基本都是出自她手,无论什么题材,她都能洋洋洒洒写出几页纸。文章谈古论今,引经据典,写的情真意切,感人至深。我有几次都被她感动得直掉眼泪。
有一次自习课,欣伟偷偷钻到桌子底下,把我和婉婷的鞋带系在了一起。下课时,着急上厕所的我摔了个人仰马翻。
有一天,先生刚离开一会,欣伟就变身先生,手拿先生的戒尺板,一顿之乎者也,
她像先生一样背着左手,右手向我一指:“何为生而知之者上也?何为学而知之者次也?”
其模仿先生的言语动作,惟妙惟肖,且【创建和谐家园】迭起,同窗好友都被他逗的人仰马翻。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我们三人同窗的第二年。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我和婉婷永远失去这位才情出众的红颜知己。
那天早晨一起床,天阴沉沉的,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压抑。
第一堂课下课时,欣伟还没到学堂。因为欣伟的家就在镇里,所以她晚上不住学堂,但像这种缺课的情况却从来没有。
为什么今天突然没来呢?我觉得心神不宁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总算到中午放学时看到了她,欣伟明显的憔悴了很多。我和婉婷赶紧迎上去,婉婷双手攥着她的手,关切的问:欣伟,你上午怎么没来上课呢?”
欣伟微微咬了一下嘴唇,苦笑了一声:“我以后再也不能来了。”
“这是为什么呢?你学习那么好,为什么要不上了呢?”我追问道。
“没办法,我的家庭情况特殊,不像你们那么幸福,可以按照自己喜恶去选择生活,而我不能,我只能按照家里的安排去生活。”欣伟不无羡慕的说。
“我是专程来向你们告别的,同时也是向我深爱的学堂,同窗,还有先生们告别!”
“怎么说的那么悲观,好像要生离死别似的。”我接着欣伟的话说道。“我们都在一个镇子,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即便你不上学了,我和婉婷仍是你的好朋友,有空我和婉婷就会去看望你。”
“嗯,希望我们还有相见之日。”欣伟仍然用落寞的声音说。明显的在说这句话时,欣伟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与不舍。
送走了一步三回头的欣伟,我和婉婷难免感慨了半天的人生无常。
谁知这一别,竟然真的成了我们三人的生离死别。
那天欣伟走后,并没有回家,她独自一人来到学校西南角的荷塘,她选择了在这个寄托了她美好愿望的荷塘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后来听说,欣伟本来也是大户人家,因为她的父亲好吃懒做,又沉迷于赌博,几年时间里,败光了爷爷留下的大量家产。
为了偿还赌债,她的父亲把她抵给了一个七十多岁的钱庄老板。母亲不忍看着女儿嫁给一个堪比爷爷的老头,无奈之下,一匹白绫上吊自尽了。
失去母亲的欣伟悲痛欲绝,但又什么也做不了。眼看出阁之日越来越近,欣伟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情况下,只好选择了以死铭志。
自从欣伟走后,经常有人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位姑娘游荡在学堂里,荷塘边,而且有时还能听到她幽怨的哭声。
有一天晚上,不知道吃什吃坏了肚子,一晚上不停的去厕所。
当时月高风清,学堂里一片寂静。
从厕所出来,感觉寒风一股脑的向我的衣服里钻,一阵寒意,透心的冷!
忽然听到学堂里传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声音音之怪异,难以描述。
不会是碰到同学们说的鬼了吧!自从欣伟走后,学校里一直流传一个鬼故事,一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听到一个人一会疯狂大笑,一会又放声大哭,同学们都说,这是欣伟舍不得离开学堂,舍不得离开他的同学们,回来看我们来了。
难道这笑声是欣伟发出的?
我决定前去一探究竟,为什么我敢一人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我那时想,第一,我从小接受父亲的耳濡目染,了解很多情况都是自然现象,只是人传来传去传成了恐怖故事。第二,我认为即便真的是欣伟回来了,因为我们是好朋友,真的能够再见亲都亲不够,又有什么怕的。
想到这里,我蹑手蹑脚的循着声音走了过去。
随着越来越近,那笑声更加的清晰刺耳。
我猛的跳了出来,大喝一声:“谁?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没人接话,我接着喊:“是人是鬼出来说话!我不怕你!”
仍旧没人理我。
我壮起胆子向前走,边走还边说着狠话壮胆:“我是泰山奶奶座前童子转世,惹恼了我就收了你!”
一直走到学堂门口,我长舒了一口气,几乎笑出声来。
原来不知道是谁忘了关教室的门窗,风一吹,门窗配合起来同时发出极为怪异的响声,像极了一个人在怪异的大笑。
这时,我的几声大叫也惊醒了几个同学,他们也都向我聚拢过来。等我把情况和他们说完以后,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都会心的大笑起来。
经此一役,我成了同学们心中的英雄,当然,学校闹鬼的传说也就再也没人再提起了!
第4章 梁山泪
转眼,期末考试结束了。放假前几天,我与几个同窗好友允涛、光锋、希宝三人相约放假后来我家做客。当然,相约而聚的人中也少不了婉婷。
在带同窗回家做客的途中,我突然改道梁山,同窗好友们不解,“为什么突然改道呢?不是说好去水晶府,游神女湾吗?”
我说:“神女湾就在我家这儿,那么近,随时都可以来玩。而那山,那水,那故事总藏着我遗落的一个旧梦似的,在隐隐召唤我。”
朋友们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我的提议。
车从新泰出发,沿着泰新公路向西南行驶,途经山东省主要蓄水区之一的东平湖。湖面宽阔,水波粼粼。据史书记载,现在的东平湖就是梁山泊的后身。
一路上,除了婉婷不停的嘻嘻哈哈的逗乐,我、允涛、光锋、希宝四人都好像约好的一般,各自沉默,好像充满了心事。
梁山就靠近湖的的南岸边。追溯而上,北宋郓州的梁山泊是由汶水、济水汇合而成。其实远在五代,黄河在济州决口,侵入济、曹、单、郓五洲境内,河水环绕梁山,把南旺、蜀山湖连成一片。尤其到了北宋,两次黄河大决口,梁山遂成周围八百里的大湖泊。
举目远眺,曾经的沼泽渺无边际,今日却成了淮河平原重要粮食及农作物区。绿油油的田野,沉甸甸的麦穗,一望无际的铺天而去。
距梁山县城还有十多里地,几座山峰已清晰入目。听人说,这儿以前四周都是荒地,百里之外都能望的到梁山呢。
睹景思人,我心里想:“大约一千年前,这儿的人们在这季节是不是正在进湖捕鱼,采藕或割蒲。在这里繁衍生息的人们该是怎样的期盼这片山水能亘古长存呢?”
车很快进了三面绕山的县城——梁山市。晚霞下,黑色的山体起伏跌宕,环城而卧。把整个小城包围的好像要与世隔绝。
经大家商议决定,今天不早了,一路舟车劳顿,吃过饭后找了个宾馆住下,休息好后明天起早上山。
夜里山风大作,还夹带着雨。
第二天,小雨还在下着,烟雨迷蒙中,本来高不及五十米的群山却猛的巍峨起来。
于是我们撑起伞,迎着细雨向山上闯去。
途经很长的仿宋街,粗石雕搭的门楼当街而立,上刻水泊梁山四个字。
道旁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琉璃瓦水墨檐的古建筑在微雨中,幽幽的散发着香气。
我们摇摆而行,犹入古径。婉婷一会前面,一会后面,见什么都觉得稀奇,少见,好奇的就像没出过门的孩子。
游客稀落,在门口,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负责卖票的大爷,卖票大爷把我招呼完便又钻进属于他的小木屋里侧身躺下。
我们攀登的两座主峰南北对峙,山腰交错。台阶过后,如肠的碎石山道在满山茂密的松林里忽隐忽现。明明暗暗间,一路细致的荡上去,一支幽曲似的,欲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