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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陆谨言没有再回应她,只是眼神一直看着里面躺在床上,脆弱的好像一碰就会碎掉的小姑娘。
她平常其实很喜欢闹腾的,只是现在,她躺在那里,一定很着急,动不了。
她要是能说话,一定会告诉自己疼死了,她最怕疼了。
舒时笙见陆谨言的眼神一直看着里面躺着的秦桑,鼻尖竟然泛酸,她收拾好情绪,然后便对陆谨言继续说:“谨言,你真的想好了吗?”
陆谨言沉默了很久,才继续说:“时笙,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还有,抱歉。”
最后两个字,舒时笙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所以,微微勾唇说:“我知道的,也不会怪你。”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陆谨言的心里,都只有这个小姑娘,只是她始终不愿意看清楚而已。
当秦桑终于脱离危险期的那天,陆谨言在警察局内,见到了秦正文。
两人面对面坐着,秦正文看着面前这个亲手将自己送进来的男人,他当初曾经无比信任过他,却是没有想到,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
“谨言,谢谢你。”
陆谨言却眼神冷漠的看着面前的秦正文,薄唇只问了一句话:“当初我父亲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秦正文闻言,脸上有着明显的懊悔以及愧疚:“当初我始终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因为你父亲投资失败一个项目,我们有了几句争执,你父亲竟然跳楼。”
“分明是你逼死了他,如果当初,你没有让他还你当初你入股的钱,他被追债追的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会选择跳楼?”陆谨言眯眸,语气冰冷的如同冬日的初雪。
闻言,秦正文却几乎是立即反驳说:“还钱?这不可能!我从未对他说过要他还钱,谨言,你听谁说的?”
陆谨言见秦正文试图翻案,冷笑连连:“怎么?秦老打算抵死不认?”
秦正文却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脸上神色严肃认真的看着陆谨言:“当初我的确是指责了你父亲投资失利,但是我从来没有跟你父亲提过要他还当年我入股的钱,到了今日,我仍旧可以很确定的说,我没有。”
陆谨言不相信:“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是么?是怕我把你再次送进去?还是说,你在试图逃避?”
秦正文定定的看着陆谨言许久,最后,他深深叹息一声说:“我知道现在就算我说再多,你也不会相信我,谨言,你父亲当初,的确是带我们赚了不少钱,而且我与你父亲认识数十年,我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所以,我是相信他的。”
陆谨言看着秦正文,黑眸试图从他脸上看出哪怕一丁点说谎的迹象,但是很遗憾,他并没有看出来。
等到陆谨言从警察局内出来的时候,江眠快速的迎了上去,然后问:“言哥,怎么样?他是不是怕了?”
陆谨言却沉吟半晌,并没有回应江眠的话。
江眠觉得略微有些,微微皱眉看着陆谨言。
在陆谨言走到车旁时,他才开口:“去把林朝给我找来,我要知道,当年究竟是什么情况。”
江眠觉得奇怪,反问了一句:“不是已经弄清楚了吗?”
陆谨言却眸色沉沉的说:“林朝说了谎。”
他当年说,是秦正文逼死他父亲,因为当初,秦正文作为当初公司最大的股东,并且在他的煽动下,所以他们这些小股东才跟他父亲要钱,怕他跑路。
可是这番话,到了现在,他才隐约觉得漏洞百出。
如果秦正文真的是作为最大股东,要父亲还钱,怎么可能会煽动其他股东,毕竟父亲当时已经破产,能勉强还一个人的钱就已经很费劲了,怎么可能还得起那么多人的?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到底是谁在说谎?
江眠看着他眉眼沉沉的模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开着车。
公告
今晚上来不及更新,不过我会十二点过后更,明天上午九点半左右审核应该就会将稿子放出来了。
第60章:大结局
一转眼,一个新年很快就过去了,假期也很快结束,春天似乎有开始到来的迹象。
而坐在病房内的秦桑,看着窗外飘飘洋洋的雪花,似乎隐约间记得,她去求陆谨言那天,也是这样,外面下着雪,她当时很冷很冷,几乎是冷到了骨子里,但是她却始终见不到他。
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带着细碎的笑意说:“小姐,您睡醒了啊,饿不饿?正好我炖了点海鲜粥尝尝味道如何。”
“刘妈,爸爸呢?”秦桑转过头,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黑眸深深的凹陷下去,显得有些异样。
刘妈闻言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回应:“老爷在家里呢,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也不方便过来。”
秦桑有些失望的垂下眼帘,然后说:“之前我听说爸爸已经从警察局出来了,我还以为他会过来看我。”
刘妈将海鲜粥放到了秦桑面前,然后说:“小姐,老爷能从警察局里出来,都是托您的功劳,他可都记着呢。”
尽管刘妈这么说,可是秦桑却还是有些难受的说:“可是爸爸从来没有过来看过我。”
自从她醒过来,始终未曾见到过秦正文,一次都没有。
刘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了,只能讪讪的笑着。
秦桑看着面前的海鲜粥,并没有什么食欲的喝了两口,然后便将粥放下,看着窗外的雪花发着呆。
刘妈也并没有打扰她,而是悄悄的退了出去。
韩经年倒是在下午的时候过来了,看着秦桑这幅模样,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依旧如同以前一样,痞笑着跟她相处。
毕竟两个人都订过婚了,关系放在那里,而且韩经年也并没有多问关于秦桑为什么会受伤出现在医院里的原因,似乎彼此都心知肚明。
“秦桑妹妹,这段时间住院是不是无聊坏了,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说话间,韩经年从随身的背包里,一下子掏出很多本漫画,以及几大包糖果,都是秦桑爱吃的口味。
可是秦桑看见这些,却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都没抬眼看他。
韩经年倒是没想到,漫画还有糖果,都让秦桑没什么兴趣了。
他微微皱眉,有些挫败的开口:“看来我做什么,都不会让你感兴趣了。“
秦桑坐在那里,像是没听见一般,目光始终看向窗外。
秦公馆内。
书房内,秦正文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陆谨言,似乎没有听清楚刚刚,他说了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恳请秦老,同意我娶桑桑。“陆谨言的声音很低很淡,但是却带着深切的恳求在里面。
秦正文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他抬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问:“谨言,我没有听错吧?你要娶桑桑?”
陆谨言脸上,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抬眸看着面前的秦正文,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是的,您没有听错。“
秦正文一直以为,陆谨言对秦桑好,也不过就是为了表现给自己看的,可是事到如今,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日后,他竟然真的愿意娶她。
“可是我们跟韩家已经……“秦正文欲言又止,毕竟之前,秦桑已经跟韩经年订过婚,虽然还没结婚,但是差不多也就定下来了。
“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会亲自替您解决,甚至不用您出面。“
秦正文看着面前似乎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青涩少年的陆谨言,恍然间觉得好像那些日子就在昨日一般,可是分明已经过了许久。
“好,那我交给你,另外,当初你父亲的死,你是否查清楚了?”自从那日,陆谨言说会回去调查的第二日,他便被从警察局放了出来,然后直至今日,他是第一次见到陆谨言。
“这件事情,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凶手。”陆谨言眸色很淡,下颚弧线微微紧绷着。
秦正文其实心底里有个答案,不过最后,他还是劝了一句:“谨言,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是给你一句忠告,至于是否会听,倒也全凭你自己。”
最后,陆谨言从秦公馆出来之后,等在门口的江眠见状,便迎了上来,跺着脚问:“言哥,谈的如何了?”
陆谨言微微顿下脚步,而后说:“差不多算是解决了,林朝那边说实话了吗?”
江眠闻言立即就说了一句:“有我们在,您还怕他不说实话?放心,已经将他移交给司法机关,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真的是没有想到,竟然凶手会是他逼死了您的父亲。”
“亏得当初您还好心放了他,他竟然还空口诬陷别人。”江眠是真的没有想到,最后的一切,竟然全是林朝干的。
陆谨言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然后问:“医院那边情况如何?“
江眠继续回应:“秦小姐那边情况基本上已经稳定,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说完,他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另外今天韩老家的小少爷也去了医院探望,两个人倒是相处的挺愉快的。“
江眠抬眸去看裴圣夜脸上的神情,发现他好像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
他倒是也不再多说什么。
韩经年在医院陪着秦桑到下的时候,接到了父亲韩立国的电话,他才离开。
秦桑在他离开后,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在快到晚饭的时候,听见门口有敲门的动静,她以为是刘妈来给她送饭了,所以语气很淡的回应:“门没锁,进来就好。“
她抱着被子坐在病床上,发着呆。
身后有开门的脚步声,走到她床边就停下了,好半晌也没个动静,她一开始还觉得挺奇怪,所以转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身后的男人,正是许久不见的陆谨言。
她只是很淡漠的移开视线,好像没看见他一般。
可是他却绕到她身边,然后将手伸到她面前。
秦桑看到没看他,就如同他不存在。
他的手,想要去摸她的脑袋,可是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却听见秦桑十分淡漠的回应:“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的手就那样僵立在半空中,最终他却忽然将她扣在怀中,紧紧的抱着,一言不发。
而秦桑却忽然开始用力挣扎,甚至于捶打他,骂着他:“你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
她挣扎了好半晌,陆谨言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知道她在他怀中,似乎是累了,渐渐软了下来,他才轻声说了一句:“桑桑,很抱歉。”
秦桑一下子就哭出声来,她忽然紧紧的抱住他,然后带着哭腔软着声音说:“谨言哥哥,我真的好疼,真的要疼死了,以后我脖子上会留下很丑很丑的疤痕,不会有人再喜欢我了。”
陆谨言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我最喜欢桑桑了。”
她抬眼看着他,满脸委屈:“你骗人,我现在一定丑死了!”
可是陆谨言却忽然吻住她这一次,不再是只是浅浅的浅尝辄止,而是深深的吻着她,两人之间气息交错,直到最后,秦桑喘不过气来,陆谨言才放开了她。
她瓷白的肌肤上,脸色微红,看起来可爱极了,陆谨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桑桑,以后,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秦桑不是很立即的抬眸看向他,眼底有着明显的不解。
陆谨言知道她依旧不是很明白,所以,他干脆将话说的很明白:“嫁给我,好不好?”
秦桑几乎是立即皱眉说:“可是我已经跟韩经年订婚了,爸爸说,我以后就要嫁给他的。“
陆谨言微微皱眉,然后说:“你爸爸已经同意了,至于韩家那边,你完全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处理。“
秦桑依旧不是很理解的点点头,然后温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像是一直休憩的小猫咪。
……
“陆总,门外有位韩先生说是要见您。”秘书汇报着。
正在批阅文件的陆谨言闻言笔尖稍稍一顿,然后便说:“让他进来。“
很快,门外的人便被引进来,对方几乎是在进来的一瞬家,就直接扑到陆谨言面前,咬牙切齿的开口:“陆谨言,你未免欺人太甚!“
陆谨言抬眸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韩经年,语气很淡:“韩先生,在结局未定之前,一切都还言之过早,所以,不要以为自己一定会稳操胜券。“
“不要跟我说这些狗屁的大道理,如果不是你,秦家怎么会跟我退婚?”韩经年一直都知道,秦桑不是很喜欢自己,可是他却始终没有想到,最后陆谨言还是下了狠手。
“既然明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那就不应该强求,以后,韩先生或许可以多长长记性。”陆谨言的轻描淡写,让韩经年怒火更盛。
“陆谨言,你不要以为你权势滔天,我就不敢动你,我告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