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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不想坐牢,纠结片刻,吞吞吐吐的供出了白幼如:“是,是妈妈教我这么做的,她说叶思央是个小杂种,抢走了叔叔的宠爱,叶家有她就没我。”
果然如此。
叶景城闭了闭眼,命人去把白幼如带上来。
他不是傻子,早就看出白幼如的出狱有猫腻,保镖阿建不过是她的替罪羊。
之所以继续让她留在叶家,不过是想看看,这对父女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他们会对思央下手,其实他早有预料,提前在婴儿房周围加派了人手,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他唯一没料到的是,他们居然不自己出手,而是撺掇叶天赐。
看守之人对一个十岁儿童没有防备,更没想到叶天赐会把孩子塞在玩偶里,才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思央。
为了一己私欲,不惜一再牺牲自己的儿子,白幼如的心肠之冷血狠毒,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限。
……
白幼如正装病躺在房间偷懒,还不知情事情败露了,仍美滋滋的畅想着叶天赐弄死叶思央后,将来从叶景城手里继承叶家,自己当皇太后的日子。
下一秒,门整扇被踹开,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衣衫不整的被人从床上拽起,一路拖到大厅。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天赐少爷的亲妈,未来的……”
话未说完,看到面前满脸冷峻的叶景城,以及跪在地上像只鹌鹑般耸拉着脑袋的叶天赐,隐隐察觉出什么,顿时哑了火。
叶景城睨着她,如看一具尸体:“教唆叶天赐向我女儿下杀手,白幼如,你说我应当怎么回报你才好?”
白幼如面如死灰,犹自抵赖:“我没有!天赐干了什么,不关我的事。”
她没想到叶天赐这么废物,明明教了他方法,可他还是连个婴儿都搞不定,居然还蠢到把她供了出来。
在叶景城眼里,他是叶倾年的儿子,就算犯了错,还能真杀了他不成?
可她就不一样了,她跟叶家没有情分,叶景城可不会给她面子。
叶天赐要是有点脑子,就该扛下这口锅!
见白幼如不承认,叶天赐顿时急了,指着她的鼻子嚷嚷:“是你,就是你!妈,明明是你给我的大熊玩偶,是你叫我把思央妹妹塞在玩偶里带出去扔掉,你怎么能不承认?妈,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能害我?”
说着,又冲叶景城大喊,“叔叔,你抓我妈去坐牢吧,不要抓我!”
身世败露
白幼如想捂住叶天赐的嘴已是来不及,无力的瘫软在地,涕泪交加:“景城,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我可以马上滚出叶家,再也不回来!看在我生养了天赐的份上,看在我为你哥传宗接代的份上……”
叶景城打断她的痛哭流涕:“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叶天赐真的是我哥叶倾年的儿子吗?我怎么觉得,他一点都没遗传到我哥的基因,反而像极了你身边那个叫阿建的保镖?”
今天牧遥那番话,让他渐渐怀疑起叶天赐的身世。
先前江眠月告诉他,叶天赐不是他哥叶倾年的孩子,而是保镖阿建的种,他不信,因为DNA鉴定他和叶天赐是叔侄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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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阿建和他是异母兄弟,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白幼如呼吸都停了,脸上风云突变,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她猛然意识到失言,心虚的闭上嘴。
叶景城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惊慌,越发加重了心底的怀疑,拳头渐渐捏紧。
“叶天赐的身世果然有问题!来人,把他带上,再去跟我验一遍DNA,这一回要寻根究底的验,看看我和他的叔侄血缘关系,究竟是来自父系的血缘,还是母系的血缘!看看他的生父,和我是同父同母,还是异父同母!”
白幼如心知要完,继续留在这里就是等死,趁着众人去抓叶天赐的功夫,转身就逃。
却被叶景城的手下一脚踢断腿骨,摔在地上,痛得满地哀嚎打滚。
看见这血腥的一幕,旁边的叶天赐直接吓得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叶景城先命人把叶天赐带下去关起来,再一脚踩在白幼如的断腿上,似笑非笑:“怎么,这就做贼心虚了?找个野种冒充我哥的血脉一年多,跑就完了?”
白幼如挣扎着爬起来,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语无伦次的哭求:“景城,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也不想骗你的,一切都是阿建那个【创建和谐家园】逼我的,他眼红你的财富,想让天赐当叶家的继承人,就逼我带着天赐上门认亲,冒充叶倾年的儿子,不然就要打死我!”
叶景城冷冷纠正:“别叫他叶天赐,那野种不姓叶,不配这个名字。”
白幼如马上改口:“是是,他不叫叶天赐,他叫白小晨。”
在来叶家认亲之前,叶天赐原名白小晨,因为他是在早晨出生的,她就随便给他取了这么个名。
“说到白小晨,从他年龄来算,十年前你应该就跟阿建勾搭上了。”
叶景城微眯着眼,目光犀利如电,“我很好奇,一个城里的娇娇女,是怎么甘心和一个山沟出来,其貌不扬的混混同居生子的?”
当初,白幼如带着白小晨上门认亲时,因为他在乎的仅有他哥的遗腹子,对这女人的过去漠不关心,所以懒得派人查探她过去十年的境况。
现在看来,这是一次严重的失策。
如果他一开始就查清楚,那么就能早早知道白幼如和阿建的首尾,不会轻易相信白小晨是他哥的种,多方验证一下DNA,进而发现阿建和叶家的关系。
而江眠月,也不会白白受那么多罪。
是他的傲慢自大害了她。
“我……”
白幼如感觉快被叶景城的视线洞穿,紧张得汗如雨下。
她自然不能实话实说。
因为当年,她是不慎被阿建发现她在叶倾年车上做手脚的事,被他拿捏住了把柄,才被迫和他在一起的。
现在叶景城只以为她拿野种冒充叶倾年的儿子,要是她好好认错,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要是被他知道叶倾年的死,她也掺和了一脚,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无法回答,看来你心里很有鬼啊!”
叶景城绕着白幼如缓缓踱步,“让我猜猜看,你应该有把柄在他手上,所以不得不委身于他。能让你跟他绑十年,想必这个把柄异常重要,而且绝不能见光,极可能关乎人命……莫非,是跟当年我哥的车祸有关?”
白幼如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没想到叶景城三言两语,就快猜出了来龙去脉。
不能让他再问下去了!
她立即决定推出阿建,替自己挡枪:“没有,车祸的事跟我无关,都是那个该死的阿建干的,是他开车撞死了叶倾年,肇事逃逸,让江眠月背了锅。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阿建跟你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所以他恨你妈当年抛弃了他,就回来报复你们家。对了,他跟我说过,他本来是想撞死你爸的,结果车里坐着的是叶倾年,撞错了人。”
叶景城唇角紧抿。
竟然,跟牧遥猜测的分毫不差。
瓮中捉鳖
白幼如接着哭诉:“当年我无意中发现这些真相,想要报警,结果被他发现,不但入室强迫我,还拍了我的【创建和谐家园】,威胁我不准说出去,我没有办法,只能守口如瓶,他才是一切的元凶,你去看守所找他,不要找我……”
她哭得好不凄惨,叶景城却无动于衷:“我倒是想去看守所找他,可他已经逃狱了,逮不到他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他逃狱了?”
白幼如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白管家买通看守所里的犯人,往死里折磨阿建,他不堪忍受才逃狱的。
“对了,他肯定会回来报复我的!我可以将功补过,和我爸一起当诱饵,帮你设局抓住他,只求你事后放我们一马。”
叶景城沉思片刻,冷声道:“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
四天后,深夜。
叶家庄园内黑灯瞎火,一片寂静,似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梦乡。
月光斜斜照进一间卧室,隐约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飘窗外,突然响起诡异的窸窣声,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悄悄攀了上来,紧接着冒出一个剃着牢改犯寸头的脑袋。
观察半晌后,见房中毫无异样,他翻窗而入,悄悄从腰后摸出一把水果刀,逼近床上安睡的女人。
“啊!”
他举刀狠狠一刺,床上的女人却瞬间睁开眼,往他脸上撒了一把石灰粉,蛰得他眼球生疼,惨叫出声。
女人趁机滚下床,一瘸一拐的朝外跑,高声大喊:“他来了!快抓住他!”
闻言,男人顿知上当,想要翻窗撤退,但已经晚了。
整座庄园突然灯光大亮,照得周围如同白昼,无数壮汉冲进房间,将他团团包围。
他刚有反抗的动作,就被卸掉全身几处大关节,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下一瞬,人群让开一条道,叶景城冷凝着脸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刚才跑出去的白幼如:“景城你看,我没骗你吧,我真的能帮你抓到他。”
听到这邀功的话,阿建登时明白,这是一场瓮中捉鳖之计。
怪不得这几天叶家庄园的警卫变松懈了,原来就是等着他主动送上门呢!
他转了下眼珠,试图求饶:“叶先生,这是我和这个女人的私人恩怨,您何必为她这样大动干戈?我好心替她顶罪,她父女俩倒好,居然买通牢房里的人要搞死我,这笔账,我不得不算。”
在看守所的第一夜,阿建就挨了一顿毒打,甚至有人想往他喉咙里塞刀片。
对方阴狠的告诉他,有人想买他的命,不想让他活着出去。
他立即明白过来,这是白幼如父女在过河拆桥,要杀他灭口。
叶景城冷漠的开口:“你和白幼如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我今天要抓你,为的不是她,而是当年那场车祸。”
“你,你都知道了?”
阿建一惊,下意识往后瑟缩。
旋即,他回过神,佯装疑惑,“什么车祸?你在说啥,我听不懂。”
叶景城盯着他,如看一个将死之人,缓缓吐出一个地名,一个人名,和一个车牌号。
每说一个字,阿建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地名是他出生的山沟,人名是他生父,车牌号属于他十年前开的那辆卡车。
“如何,还要我继续提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