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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月光不及你倾城江眠月叶倾年-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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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算计江眠月一场,到头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她怎能不恼?

      白幼如磨着牙恨恨的道:“弄死那丫头?我也想啊,可叶景城把她护得死紧,根本不让人靠近,整个叶家能接近婴儿房的人,屈指可数……”

      蓦地,她脑中闪过一个人,停顿片刻,诡异的笑起来,“爸,我有主意了。”

      白幼如挂上电话,悄悄出了门。

      案情的疑点

      自从上次被叶景城训过,叶天赐就老实了许多,知道下个月要被送到寄宿学校,一直心中惴惴。

      听说那里是全封闭式军事化管理,六点就要起床跑操,晚上十点才放学,一天有二十节课,全年不放假,简直不是人待的。

      他明明是豪门小少爷,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受苦?

      都怪他叔叔太狠心,不,都怪叶思央那个臭丫头,要不是她抢走了叔叔的爱,叔叔怎么会突然不喜欢他了,还要把他送走?

      正愤愤的想着,门开了。

      叶天赐趴在床上回头一看,见进来的是白幼如,顿时没什么好脸色,嚷嚷道:“你来干什么,就是你让我装病,害我被叔叔骂!”

      白幼如对这个儿子也是恨铁不成钢,怨他抓不拢叶景城的心。

      “怎么着,嫌弃起我这个妈了?”

      她冷笑,一指头戳在叶天赐脑门上,“蠢货!他骂你,你以为是因为我?还不是因为你不是他亲生儿子?等叶思央长大了,第一个就要干掉你,免得你跟她抢继承人的位置,你这个叶家少爷,早晚要流落街头。”

      叶天赐被她形容的未来吓到了,抓住她的胳膊:“妈,我不要当流浪汉捡垃圾吃,你帮帮我!”

      “很简单,只要你弄死叶思央,将来整个叶家就是你的了。”

      白幼如说着,缓缓凑近他耳边,语气诱哄,“我教你……”

      叶天赐心动了,迟疑着问:“那,叔叔发现了,要打死我该怎么办?”

      白幼如摸摸他的头:“傻孩子,怎么会呢,你在叶家多长时间,那小杂种在叶家多长时间?你叔叔对她的感情能比得过你?到时候,你就说是意外,想跟妹妹玩耍,结果不小心失了手,你叔叔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叶天赐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头一点:“好!”

      白幼如这才满意的离去。

      她很清楚,在叶景城眼里,叶天赐就是他哥唯一的血脉,要是没了,他哥就绝了后,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哪怕叶思央死了,叶景城也不会真的让叶天赐偿命,而且想偿也偿不了,叶天赐才十岁,不会坐牢,最多送进少管所关几年,出来后,依然是叶家第一顺位继承人。等日后叶天赐继承叶家,她就能坐享无尽荣华富贵。

      她也并不担心叶景城将来会结婚生子,依他的个性,要结婚早结了,不必等到现在。

      所谓富贵险中求,反正她目前的境地已经够糟糕了,不如赌一把。

      成与败,就在此一搏。

      ……

      翌日,叶氏集团。

      叶景城正在总裁办查看报表,冷不丁接到前台电话,说是有一位自称牧遥的警察找他,愣了愣,沉声道:“让他进来。”

      片刻,助理将牧遥领进办公室,沏上两杯香茗,便退了出去。

      叶景城望着对面的男人,上次就是经对方提醒,他才得知了叶天赐假病的真相。

      所以他尽量克制住心中不喜,淡漠的问:“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牧遥拿出一份档案,递给他:“不知叶先生还记不记得,十年前那桩令你哥身亡的无头肇事案。”

      叶景城瞳孔一缩,仿佛被触到了逆鳞,冷声反问:“你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我哥惨死,我父母也因此相继离世,你说我记不记得?”

      牧遥摆了摆手:“别激动,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揭你伤疤,只是想跟你分析一下案件中的疑点。”

      “疑点?”

      “不错,我重新调查了这桩旧案,发现一个被当年所有人都忽略了的盲点,你哥叶倾年当晚开的那辆车,并不是他的,而是你爸的。”

      叶景城皱眉:“那又如何?”

      “当年,这桩车祸被定性为无头肇事案,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叶倾年性格和善,从未与人结仇,所以警方并没有往仇杀的方向联想,只当是件意外事故。”

      牧遥话音一顿,定定望着叶景城的眼睛,“但如果,与人结仇的其实是你爸,这起车祸是针对他而来的蓄意谋杀,你哥只是恰好成了挡灾的牺牲品呢?”

      叶景城心中一惊,面上却仍是冰冷:“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证据支撑。况且,所谓的肇事凶手只是江眠月一面之辞,是否真有其人,至今成谜。”

      牧遥不疾不徐的道:“不错,这只是我的猜测,为了佐证这个猜测,我特意调查了一圈你爸的人际关系网,发现其他人都没问题,唯独他的妻子,也就是你们兄弟俩的母亲,身上曾发生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听到话题竟扯到了自己母亲身上,叶景城墨眸微眯:“你最好真的查出了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明说,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越狱

      牧遥无惧他的威胁,示意他翻开手中的档案:“你妈年轻时,曾被拐卖到一个山村,与当地一男人生下一子后,遇到去山中旅游的你爸,向他求救,在他的帮助下逃离山村,两人相爱并结婚生子。”

      话落,他清楚的看见叶景城眼中的惊愕,心下了然,“看来,你果真对此毫不知情。”

      叶景城无暇回应他,难以置信的翻阅着档案,赫然在其中一页,看到了他母亲三十多年前的报案记录,上面详细的记载着,她被人贩子拐卖生子后又逃离深山的噩梦经历。

      他作为人子,竟才知道柔弱慈爱的母亲,曾有这样一段悲惨往事。

      也才知道,他在这世上,居然还有个素未谋面的异父兄弟。

      片刻,叶景城合上档案,冷眼望着牧遥:“被拐卖又不是我妈的错,这种伤痛正常人都不想提起,她隐瞒了我不足为奇。再者,这和肇事案又有何关?”

      牧遥叹息一声:“这当然不是你母亲的错,她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但问题就出在,她被拐卖后生下的那个孩子身上。”

      那个孩子?他的异父哥哥?

      叶景城忍不住绷紧身体,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屏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当年,你母亲报案后,因为当地的包庇,那个拐卖成风的村子没有受到惩罚,那个强迫她的男人也没被抓。

      前不久,我去那个山村走访过,得知你母亲逃走后,她被迫嫁的那个男人没几年就意外摔死在了山上,那孩子就成了孤儿,没人管教,靠着小偷小摸长大,成了个地痞流氓,成年后去了外地再没回来,听当地人说,他好像做了长途卡车司机。”

      牧遥着重咬了下“卡车司机”的字眼,果不其然,看到叶景城脸色微变,似是想到了什么。

      他微不可察的冷笑了下,吐出了最后的分析结论:“结仇,谋杀,肇事卡车……你看,一切看似杂乱无章的点,都能连系起来了。

      你妈年轻时被拐卖生子,得救后抛弃了代表她耻辱的孩子,那孩子长大后心怀怨恨,回来向她讨债,发现她如今的丈夫正是当初那个助她逃跑的男人,害他变成孤儿的头号仇敌,于是开着卡车想撞死他,结果撞错了人,这就是当年车祸的真相。”

      叶景城听完,搁在膝盖的双手,渐渐紧攥成拳。

      如果事实真如牧遥所说,那么害死他哥的凶手,就不是江眠月。

      她只是无辜被牵连,替别人背了黑锅。

      那他的十年恨意,一切报复,岂不根本就是场笑话?

      一股冷意从脚底慢慢窜上四肢百骸,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假的,但心底有另一个声音在不断呐喊:为什么不敢相信?醒醒吧,这就是真相,这才是事实……

      叶景城闭眼排出这些杂念,神色晦暗的道:“你假设的这个真相,听起来很有逻辑,但除非你能把那个人找出来,让他站在我面前亲口承认,否则,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想和空谈。”

      牧遥微一挑眉:“正巧,我有他的下落,但尚在怀疑中,还需要你帮忙确认他的身份。”

      叶景城心头一震,惊异的看着他。

      他竟不是在妄言?而是真的掌握了线索?

      也罢,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该来的躲不了,必须要面对。

      正了正神色,叶景城沉声问:“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说着拿出手机,准备命令手下去抓人。

      “不必找了,这个人你应该认识。”

      牧遥拦住他,紧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他叫何建,当地人都叫他阿建。”

      叶景城蓦地一僵,缓缓转动眼珠,凝视着他:“你说什么,他叫……阿建?”

      ……

      一小时后,看守所门口。

      叶景城和牧遥的车先后停下。

      他们提出要会见一个叫何建的犯人,然而工作人员却一脸晦气的道:“你们来晚了,那家伙今早打伤同牢房的犯人,趁狱警进来查看情况时,抢了钥匙逃跑了!”

      什么,阿建越狱了?

      两人面面相觑,俱是一脸惊诧。

      找不到人,就没法做血缘鉴定,验证不了牧遥那番分析的真伪。

      眼看距离真相只一步之遥,却突然卡在这里,无法往前推动分毫。

      叶景城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正要打电话吩咐手下全城搜捕阿建,来电【创建和谐家园】却先一步响起。

      “叶先生,不好了,思央小姐出事了!”

      他闻言面色大变,草草跟牧遥说了声再会,便迅速驱车离去。

      当场抓包

      叶家大厅,空气一片紧张。

      叶景城从育婴师手里接过啼哭不止,似乎受了莫大惊吓的奶娃娃,眼中杀气弥漫:“怎么回事?”

      育婴师一脸愤然:“叶先生,我今天在屋里好好带着思央小姐,天赐少爷突然抱着一只大熊玩偶走进来,说要跟妹妹玩,我见他是个小孩,想着思央小姐有个玩伴也开心一些,就同意了。

      过了一会儿,天赐少爷带着玩偶走了,我也没多想,回头往婴儿床上一看,思央小姐却不见了!

      我慌张的派人去找,四处找不到人,突然想起只有天赐少爷来过,极可能是他搞的鬼,就带人冲到他房里,结果竟看到……他把思央小姐装在玩偶里,想活活闷死她!

      天啊,这心思简直太可怕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阻止,恐怕等思央小姐出了事,都没人知道她在哪里,说不定还会和玩偶一起,被悄无声息的扔进垃圾桶。”

      说到这里,育婴师不禁打了个寒战。

      叶天赐被人押跪在地上,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叔叔,我只是在跟思央妹妹玩游戏,不是想要憋死她,她也很喜欢装在玩偶里,笑得特别开心……叔叔,他们都在欺负我,你要相信我!”

      叶景城垂眸盯着他,眼神冷利如手术刀,似要将他寸寸剖成碎片,久久未发一言。

      “叔,叔叔?”

      越安静,叶天赐越是惊恐不安,跪着的身体抖如筛糠,一身肥肉直颤。

      “天赐……”叶景城终于开口,声音异常平静,“我没有耐心听你扯谎,你要是老实告诉我,指使你对思央下手的人是谁,我就不把你送到寄宿学校,反之,你今天就得给我滚去少管所。”

      少管所?

      叶天赐大惊,抬头望着叶景城,看出他没在开玩笑,瞬间吓白了脸。

      他到底不想坐牢,纠结片刻,吞吞吐吐的供出了白幼如:“是,是妈妈教我这么做的,她说叶思央是个小杂种,抢走了叔叔的宠爱,叶家有她就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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