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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月光不及你倾城江眠月叶倾年-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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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白幼如瞠目结舌,“叶思央是,是江眠月的孩子?”

      随即,她愤怒的吼叫起来,“叶景城,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你居然骗了我!”

      叶景城语气凉凉:“骗了你又如何?你不也骗了我吗,咱们彼此彼此。”

      白幼如不甘的叫骂着,却终是被拖出庄园大门,塞进了开往看守所的车。

      这出大阵势,几乎惊动了叶家所有人,包括白管家和保镖阿建。

      他们眼睁睁望着白幼如被拖走,心思各异。

      到底是自己女儿,白管家忍不住道:“先生,你也太狠的心了,就算幼如做错了什么,看在她生了天赐,为你哥传下香火的功劳上,你也不该把她送进看守所啊,天赐还小,没了妈照顾可怎么办?”

      叶景城视线一转,盯得他脊背发寒:“正是看在天赐和我哥的份上,我才只是把她送进看守所。不然,仅凭她敢对我侄子下毒,还把歪主意打到我头上这两点,就足以让她死上千次万次。”

      白管家老脸一僵。

      “还有,以后庄园的财务,我会派专员接手,你以后安心当个打理内务的管家就行。顺便通知庄园上下,从今往后,叶家没有太太,刚才送去看守所的那位,以后叫她白女士。”

      白管家脸色剧变,比刚才目睹白幼如被抓走时还难看。

      叶景城这是在变相削减他们父女在叶家的权力地位,明晃晃下他们的脸面!

      掌控不了庄园财务管理权,要这管家的位置还有何用?

      “先生……”他想劝叶景城三思,但叶景城先他一步下了逐客令:“下去吧!”

      “是。”白管家只得满怀怨怼的退下。

      ……

      白幼如被抓走不到一天,闲话便迅速在叶家传开。

      “你们听说了没,原来那姓白的女人其实不是叶先生兄长的老婆,他们根本没结过婚,她是未婚先孕生的叶天赐。”

      “啧,这无名无分的,还一直在咱们面前摆正牌太太的臭架子,脸皮真够厚的。”

      “这下叶先生亲口盖章了她的外人身份,收走了他们父女的管家权,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自称叶太太。”

      “就是,平时装得一副高贵样,背地里却干出给亲儿子下毒这种丑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管家只是走个路,就听到这样的窃窃私语,不由气歪了脸,大喝一声:“说什么呢?小心我把你们通通解雇!”

      “切,解雇我们?你也得有这本事啊!还当你女儿是叶太太,自己是从前的叶管家呢!”

      那些佣人却并不害怕,冷嘲热讽一番,才翻着白眼散去。

      白管家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清晰的意识到他们父女在叶家失去地位的事实,现在唯一能保障他们的底牌,就是叶天赐了。

      但叶天赐因为假病的事,已经失去了叶景城的欢心,下个月就要被送去一所军事化管理的寄宿学校接受管教。

      女儿被关在看守所,外孙也即将被送走,届时,这叶家哪还有他这把老骨头的容身之地?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把女儿弄出来,一起阻止外孙被送走。

      白管家一双混浊的老眼转了转,立刻有了主意。

      顶罪

      卧室里,叶景城静静凝望着床头的骨灰坛,墨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当初,江眠月告诉他,她没有给叶天赐下毒,那是白幼如做的,她被陷害了,他还不信,觉得她为了脱责,胡乱攀咬别人,实在可恨。

      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骗他。

      是他被仇恨和偏见蒙蔽了心智,不肯多加查证,便粗暴定了她的罪。

      明明她早就告诉过他真相,是他自己不信,所以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打脸,都是他自找的报应。

      叶景城扯动唇角,溢出一丝苦笑:“你是不是也在,看我的笑话?”

      骨灰坛安静的立在床头,自然无人应答。

      叶景城叹了口气,嘲笑自己发了癔症,正要转身离开卧室,却蓦然脚步一停。

      他想起江眠月曾告诉过他的话。

      她说,她偷听到保镖阿建和白幼如打电话,得知对叶天赐下毒的真凶其实是白幼如,叶天赐也不是叶倾年的儿子,而是那个保镖阿建的种。

      现在她说的第一件事,已经被证实是真的,那么第二件事呢,会不会也是真的?

      但随即,叶景城就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诞的念头。

      那十份鉴定报告不可能出错,叶天赐和他有叔侄血缘关系,他只有叶倾年这一个兄弟,仅凭这两点就能确定,叶天赐绝对是他哥叶倾年的孩子。

      他刚才实在是糊涂了,再厌恶白幼如,也不该怀疑到天赐的身世上去。

      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令他疲惫不堪,才会生出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江眠月多半是搞错了,她毕竟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说中。

      ……

      两周后,一辆车停在叶家庄园门前,走下来一个蓬头垢面,憔悴不堪的女人。

      她的出现引起了佣人们一阵窃窃私语。

      “哇,快看,进来的那个好像是白幼如。”

      “她不是蹲局子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不成是有人把她保释了?她可是叶先生亲自送进局子的,谁这么大胆,竟敢跟叶先生对着干?”

      白幼如听着这些议论,想起白管家在电话里的嘱咐,硬生生忍着气,一声不吭的回了房。

      这十几天,是她这辈子过的最凄惨狼狈的日子。

      因为叶景城叮嘱过要好好“关照”她,于是她被安排进了一间十人混住的牢房,里面都是些女混混,每天花样百出的欺辱她,拔她的头发,把她牙刷扔进马桶,逼她洗全牢房人的内衣裤臭袜子,晚上将她关在卫生间过夜,四五点就要被踹起来打扫卫生……

      而看守人员估计得到了打点,对此不闻不问。

      要不是白管家想办法将她换了出来,她不知还要在那个恐怖的地狱里关多久。

      每每回想,便不寒而栗。

      “幼如,你可回来了。”白管家闻讯赶来,父女俩在房间抱头痛哭。

      白幼如吐完苦水,忍不住抱怨:“爸,你怎么不早点把我捞出来?让我白白苦捱了这多天,你要是再晚点,我都要【创建和谐家园】了!”

      白管家无奈的道:“我不也是没办法?在你被抓走的第二天,我就想办法说服了阿建去替你顶罪,那混球倒是同意了,但说是要在进局子前好好潇洒一下,从我这榨走了一大笔钱,天天出去花天酒地,这才让你等到了现在。”

      白幼如十分惊异:“你是怎么让阿建同意替我顶罪的?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

      白管家得意的哼笑:“我跟他分析了利弊,告诉他,只有他担下给天赐下毒的事,你才能在叶景城那里洗白,我们父女俩才能恢复在叶家的地位,他才能从我们手上源源不断的拿钱花。要是我们完蛋了,他也会跟着完蛋。等我们恢复元气,再偷偷把他保释出来,给他一笔钱,送他到外地躲风头,过几年风波平了再回来。”

      白幼如眼珠一转,试探着问:“爸,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把他保释出来吧?”

      “哼,怎么可能,他既然进去了,就别想轻易出来,我已经打点过了,包准他在牢房有得罪受,说不定,还会死在里面呢,嘿嘿!”

      “说的是,只有他死了,天赐的身世秘密才不会曝光,我们才能安枕无忧。”

      父女俩相视一笑,眼中尽是阴险。

      想个法子弄死她

      傍晚,叶景城回到庄园。

      刚在餐桌主位上落座,就发现对面坐着一道意外的人影。

      他不由眯眼看向弯腰布菜的白管家:“解释一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以为,她现在应该在看守所服刑。”

      白管家诚惶诚恐的回答:“先生,您有所不知,天赐中毒的真相今天已经查出来了,真正的下毒凶手,其实是幼如身边的那个保镖阿建。

      他曾向我们提出涨工资的要求,我们不答应,他就怀恨在心,暗自在天赐食物中下毒,害我们先是误会了江保姆,后来又冤枉了幼如。好在他及时悔悟,自己认罪坐牢了,不信您可以去牢里问他。

      既然真凶已经抓到,幼如也就无罪释放了,这是她回家的第一餐,我知道她做错事惹得您不高兴,所以把她安排在餐桌对面,离您远远的,您应该不会生气吧?”

      对面的白幼如也泪眼汪汪的道:“景城,我是无辜的。”

      “是嘛?”叶景城不置可否,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么当初的监控录像又怎么说?”

      白幼如跟白管家交换了一个眼神,主动站起来解释:“天赐中毒住院那天晚上,我因为担心他的病情,夜里睡不着,就起身去花园走了走。

      至于那只被毒死的猫,是因为那会儿厨房误采购了一批苦杏仁,本来是要拿到庄园外面丢掉的,但佣人们偷懒,埋在花园就不管了。

      苦杏仁本身就含有剧毒的氰化物,猫误食就中毒死了,剩下的烂在土里,天长日久,土壤也就变得有毒了。”

      这个解释看似合情合理,叶景城缓缓开口:“如此说来,这都是一场误会,是我冤枉你了。”

      闻言,白幼如父女心下俱是一喜。

      然而叶景城下一句,就给他们浇了盆冷水:“下毒是误会,假病可不是误会。既然你回来了,我也不撵你,只是叶家不养闲人,以后你就跟着佣人们一起做事吧,每个月找财务领工资。原来的房间你可以继续住着,今后天赐的事你别管了,我会另外安排人照顾他。”

      白幼如脸上顿时一片铁青。

      该死的叶景城,这是从今往后要把她当佣人使了吗?

      叶景城挑挑眉:“怎么,看你这表情,好像不太愿意?”

      “没有没有,我愿意!”白幼如赶紧挤出个感恩戴德的笑容,“你能原谅我,我实在太高兴了。”

      “既然如此,还不快起来?”

      叶景城语气急转直下,毫不客气的道,“一个佣人,不在主人吃饭的时候端水添茶,倒是一起坐着了,像话吗?”

      “是……”

      白幼如五官扭曲的从座位上起身,与白管家站到一起,躬身伺候叶景城用餐。

      好不容易捱到他用餐结束,她以为可以回房休息了,却又被叶景城指派了一大堆活。

      等她干完这些活,已经是大半夜了,累得浑身臭汗,而最让她抓狂的,是那些佣人轻蔑的眼神。

      白幼如恨得回房狂砸一通,才稍稍发泄了一点恶气,打电话向白管家哭嚷:“爸,叶景城现在这样对我,我在叶家哪还有半分尊严?还不如回去坐牢!”

      白管家教训道:“说什么气话?这些屈辱都是暂时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牢牢扒住天赐,当一个良母,向叶景城展示悔改之心,证明你能教好天赐。

      总之,绝不能让叶景城把他送去外地的寄宿学校,到时一年都见不上几次,没了天赐这张护身符,我们在叶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

      “什么,天赐要被送走?”

      白幼如大惊,急得在房里来回走,“我当初果然没预料错,叶景城有了亲生孩子,就不会在乎侄子,天赐不过犯了点小错,就要把他送到寄宿学校管教,真是无情!”

      白管家语气阴森:“依我看,只要有叶思央那丫头在一天,咱们天赐早晚要彻底失宠,将来别说继承叶家了,恐怕连扫地出门都有可能,得想个法子把她弄死,永绝后患!”

      提到叶思央,白幼如便邪火直冒。

      她先前还奇怪叶景城怎么突然对叶思央改了态度,原来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那是江眠月的孩子,他爱那个女人,所以舍不得拿她孩子当换命工具。

      辛苦算计江眠月一场,到头来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她怎能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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