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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特殊的身份,注定叶景城行事没有太多顾忌,由他去撬开石某的嘴,再合适不过。
假病曝光
挂上电话,叶景城立即吩咐:“去,查一下石医师和他亲属这一年内的所有账户往来。”
很快,调查结果就递到了他手中。
众多流水中,有一笔格外不正常:白幼如,在叶天赐中毒住院后的第二周,给石医师的老婆转账了一百万,而这一笔并非医疗费。
还真被那警察说中了,这个姓石的,果然有问题。
而且,这事竟还和白幼如扯上了关系。
叶景城眯起了眼:“白幼餅餅付費獨家如的账户往来,也去查一下。”
“叶总,我们查到,白太太给天赐少爷的主治医护团队每人都转过账,金额在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叶景城眸光愈加深沉。
这些钱,是普通的红包打点,还是别有用心的贿赂收买?
前者倒也罢了,若要是后者……
心头疑云重重,会议结束后,他无心再留在公司,径直带着手下去了叶天赐治病的医院。
一行人直接进入石医师的办公室,将门反锁,并派两个人守着门,不让进也不让出,摆明了来者不善。
石医师坐在办公桌后,惊慌的看着为首的叶景城,战战兢兢的道:“叶,叶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医闹吗?这可是犯法的!”
“犯法?”叶景城冷笑,啪的将证据甩到他桌上,“你都收受贿赂,以身试法了,还有心思指控别人?况且,等我把这东西一公开,你就要被吊销行医执照,马上就不是医生了,还怕什么医闹?”
石医师瞬间面色大变:“你,你都知道了?”
叶景城双手撑着桌面,面无表情的俯视他,高大身躯投下一道阴影,将他连人带椅子笼罩,恐怖的气压令人肝颤。
“你今天要是老实交代,你和白幼如这笔交易的来龙去脉,或许我还能放你一马,不把你受贿的证据公布出去,否则,你的职业生涯就到此为止了,不仅如此,你还得吃几年牢饭,自己考虑清楚吧!”
“别别,求你别检举我,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不想坐牢!”
石医师摆着手,惊惧不已,“我,我说,这笔钱是白太太硬逼着我收的,要我给叶天赐的病情造假,其实他身体早就好了,根本没患MODS!”
话音一落,空气霎时死寂。
叶景城脸上阴云密布,风雨欲来:“所以,需要换器官也是假的了?”
他本来只是怀疑石医师的医德水平,为了索取红包,故意在叶天赐的治疗中使绊子,忽悠白幼如那蠢妇给他送钱。
却没料到,真相竟是这样,连病都是假的!
“是,这都是白太太逼我编出来骗你的……”
石医师哭丧着脸求饶,“叶先生,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这么做,叶天赐之前氰中毒,我不小心给他开错了一种药,延误了几天治疗,但后面及时发现,治好了他,可还是被白太太抓住了把柄,说是要控告我庸医害人,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就只好听从她的命令……叶先生,我把钱还回去,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次吧!”
叶景城闭上眼,压抑着汹涌的怒意。
所以,叶天赐病情恶化是假的,在手术室抢救是假的,白幼如那天跪在他面前说的话也是假的。
她只是想打着救儿子的幌子,骗他和她生一个孩子。
白幼如,好,你好得很!
……
叶家庄园,白幼如还不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正在因叶天赐生气。
最近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自从她让叶天赐配合她装病开始,他就问她要这要那,今天,更是变本加厉,居然问她要跑车!
一辆跑车上千万,她哪买得起?
别看她在叶家的吃穿用度皆是上乘,但手头的钱可没几个,叶景城只管她生活上的花销,根本不给她多余的零用钱。
她和白管家,只能借着管理庄园的职务之便,从财务上捞点油水。
抠抠搜搜的攒了几百万,在买通叶天赐的主治医师团队时就花去一大半,平时还要被阿建那个杀千刀的东敲西诈,哪还有闲钱给叶天赐买跑车?
然而叶天赐才不管这些,不给买就撒泼大闹:“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跑车!”
白幼如烦了,一巴掌扇到他头上:“小王八蛋,你当老娘印钞机啊?跑车我买不起,有本事问你叔叔要去!”
叶天赐一边手舞足蹈的哭闹,一边扯着嗓子骂娘:“臭婆娘,你要是不给我买跑车,我就跟叔叔告发你让我装病的事!让他揍死你!”
泼皮无赖的样子,跟保镖阿建学了个十成十。
叶景城一回来,刚走到叶天赐房间外,就听到这句吼叫,本就冷凝的脸色更是结了冰。
一脚踹开房门,望着惊呆了的白幼如:“果然是你搞的鬼!”
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幼如一脸呆滞僵硬,怎么也没想到叶景城会突然回来。
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原本躺在地上撒泼的叶天赐也吓傻了,迅速爬起来,讷讷喊了声叔叔。
叶景城低头盯着他,不说话,眼中是浓浓的失望。
他回来之前,一直告诉自己,叶天赐才十岁,还是个孩子,或许根本就不懂自己病没病,只是乖乖听医生的话,并没有配合白幼如装病。
他实在不想,把侄子想得太过不堪。
但现实给了他当头棒喝。
他的侄子,他哥唯一的血脉,小小年纪,便满腹心眼,满嘴脏话,和生母串通一气骗人,还知道利用这事谋好处。
深吸口气,叶景城缓缓道:“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养好你,愧对你爸爸的在天之灵。”
他其实早就看出白幼如心术不正,不是一个好母亲,但他怕叶天赐缺乏母爱,还是把侄子交给了她带,对她的某些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如今看来,是他错估了白幼如对叶天赐的影响,害了这个侄子。
“天赐,你先出去。”
叶景城淡声命令,语气听不出喜怒。
叶天赐如蒙大赦,飞快的开门走人。
白幼如僵坐在沙发上,在叶景城阴鸷的目光下,大气都不敢喘,心中恨不得毒哑叶天赐,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不肖子,真是要害死她了!
叶景城拿出手机,在她面前播放石医师的录音:“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我……”
证据摆在面前,白幼如心里那点侥幸全没了,也无法再狡辩,腿一软从沙发上滑下来,抱着他的大腿哭嚎:
“景城,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没办法啊,之前江眠月那样勾引你,早晚会给你生个孩子出来,你有了亲生子女,哪还会在意天赐这个侄子?我怕天赐的地位被取代,怕你赶我们母子出门,就一时头脑发昏,想要一个有你我血脉的孩子,这样,我们一家人就会牢不可分了。”
叶景城眉锋一挑:“这么说,你还是为了天赐好?”
白幼如点头如捣蒜:“是是!”
“你分明是为了你自己!”
叶景城一脚将她踢开,厌恶的眼神如看一只苍蝇。
“你不是怕天赐地位不保,是怕你自己地位不保,怕有朝一日江眠月成为正牌叶太太,压在你头上,所以异想天开,妄图成为我叶景城孩子的亲妈,通过孩子绑住我,这样就能永保你叶家太太的地位,顺便【创建和谐家园】践踏江眠月,一箭双雕,一劳永逸!”
白幼如被准确戳中心思,面皮一颤,拼命摇头否认:“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有这样想……”
叶景城却只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兀自冷声分析:“好深沉歹毒的计策,步步为营,环环相扣,这样看来,天赐当初氰中毒,也极有可能是你的手笔,为的就是引出后面的计划……”
说到这里,他声音低了下去,“原来,江眠月没骗我,是我错怪了她。”
白幼如心一慌,急忙拔高声音:“毒不是我下的,是江眠月下的,警察都把她抓起来了,这件事你不能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待会儿就知道了。”
叶景城看也不看她一眼,吩咐下去,“去把天赐中毒那天前后,庄园所有的监控录像都调出来,给我一分一秒的审查,有任何一点异常,都禀报给我。”
命令一下,叶家佣人顿时齐齐出动,坐在电脑前观看录像,半小时后,终于发现异常。
“先生,天赐少爷中毒那天晚上九点,白太太去花园转了几分钟。第二天,大家就发现有只猫死在了花园里,不过也没什么人在意。据埋猫的那人说,当时猫尸体闻着有股怪怪的苦杏仁味,怀疑是去厨房偷吃了太多杏仁蛋糕,被撑死的,但奇怪的是,猫一般也不吃蛋糕啊……”
苦杏仁味?
叶景城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沉声道:“去把那猫的尸骸挖出来,送去化验一下,看看死因是什么。”
他没记错的话,氰化物使人或动物中毒,死后尸体就会散发苦杏仁味。
手下领命而去。
白幼如心跳如擂鼓,那天晚上,她把用剩下的一小包氰化物粉末倒在了花园泥土里,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不,不会的,猫没事去舔土做什么,肯定只是意外罢了。
你也配!
等待化验结果的这段时间里,叶景城端坐在沙发上,冷眼盯着瘫坐在地的白幼如,视线牢牢将她锁定。
白幼如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敢动,简直度秒如年。
约两小时后,化验结果送了回来:“叶总,猫的骨骼毛发里检测出了大量氰物质,确定死于过量氰中毒,此外,猫附近的大片土壤样本也发现氰污染。”
叶景城将报告劈头盖脸砸向白幼如:“事情的经过很清楚了,你给天赐下毒,嫁祸江眠月,又把剩下的毒药埋到了花园,意外毒死了猫。”
白幼如垂死挣扎,搜肠刮肚的为自己找理由开脱:“我,我只是去花园散个步,有谁亲眼看到我埋毒了?”
叶景城冷笑一声,讥诮的戳穿她话里的漏洞:“你儿子中毒住院,你还有心情去花园散步?还是深夜?这个理由,你不觉得太荒唐勉强了吗?三更半夜孤身去花园,除了掩埋毒药,难不成还能是上吊?”
白幼如哑口无言。
叶景城不再废话,直接吩咐手下把她抓起来,扭送看守所。
“你当初陷害江眠月,把她关进看守所,如今这坐牢的滋味,你也尝尝吧!”
“不,我不想坐牢!”
白幼如扭着身子挣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景城,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就算是看在天赐,不,思央的份上,你也饶过我这一回吧,有个坐过牢的亲妈,这对我们女儿将来的名声也不好啊!”
然而,叶景城古怪的勾唇一笑,眼中满是不屑:“思央的亲妈?你也配!忘了告诉你,你的卵子有问题,根本做不了试管婴儿,思央这孩子,是我和江眠月亲生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当初,医院在给江眠月做胚胎移植手术的前期检查时,发现她已经怀孕。
由于器官配型要求的是有叶家基因,所以重点在于他的**,而卵子是谁的只是其次,不一定非要白幼如的。
他考虑一番后,便取消了白幼如提出的【创建和谐家园】计划。
“你说什么?”白幼如瞠目结舌,“叶思央是,是江眠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