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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静娴和蒋月都在里面,她们挟持了人质,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警察凝重道。
白沅沅问:“人质?宇文炀吗?”
“还有几个以前白家的佣人。”
白沅沅眉心一跳:“她们有什么要求?”
“准备一辆空车送她们到码头,再要一艘快艇送她们出海,她们似乎已经安排好了去东南亚的船。”警察陷入了两难境地,“如果让她们走了,再想抓就难了。”
这时候,剧院里传出扩音器的喊声:“白沅沅!你想不想救你以前白家的佣人,你想救他们,你就一个人进来!”
话音一落,就有杂七杂八的惊慌呼救声:“小姐,小姐,救救我们啊……”
这些声音白沅沅都很熟悉,的确都是从前白家的佣人,白沅沅咬牙,夺过警察手中的扩音器,回喊道:“蒋静娴,你现在不过是在负隅顽抗,你手上染的血已经够多了,收手吧!”
蒋静娴的笑声肆无忌惮:“哈哈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现在当然可以说这些风凉话,白沅沅,我就问你一句——你敢不敢进来?!”
“你要是不进来,我就每五分钟杀死一个人,反正我也活不了,多几个人陪葬,我也开心啊。”
那边有不太清晰的男声,是宇文炀的:“蒋静娴,你疯了!”
蒋静娴语气仿佛十分受伤。
“你怎么能说我是疯子呢?炀,我是你心爱的静娴啊,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为了我打掉了你和白沅沅的孩子,你还想扒了她的皮给我,你以前那么爱我,怎么现在就不爱了呢?”
宇文炀憎恶道:“把他们都放了,我当那你的人质。”
“那可不行,人越多,我越安全。”蒋静娴再次喊,“白沅沅,你进不进来?”
她不知道在里面对佣人做了什么,他们纷纷惨叫惊呼:“小姐!小姐救命啊!”
白沅沅站不住,就要进去,布兰顿拉住了她:“危险。”
白沅沅哪会不知道危险,可是她没办法袖手旁观:“我妈妈早逝,是刘妈照顾我长大,我不能不管她,何况里面还有那么多白家的老人,我必须进去。”
布兰顿和她对视,白沅沅很坚持,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也有了决定。
快步从车里拿来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外套,套到白沅沅身上,沉声道:“把防弹服穿上,还有枪,我教过你怎么开的。”
白沅沅感激他能体谅自己,重重点头:“嗯。”
布兰顿低头在她额头一吻,白沅沅毫不犹豫,大步走进剧院。
一进去,她就看清楚里面的情况,蒋静娴母女将人都捆绑在大厅,她一进去就闻到很浓重的火油,不难猜出她们在人质身上都淋了火油。
蒋月手中拿着打火机站在旁边,蒋月拿着匕首,抵在被捆在椅子上的宇文炀的脖子上。
白沅沅冷声:“蒋静娴,我来了,把其他人都放了。”
蒋静娴注意到,白沅沅一进来,宇文炀的眼神就都在她身上,里头是满满的担忧,她嫉妒得要命:
“白沅沅,你果然还是那么讨厌!你为什么不能在国外好好待着?为什么一定要回来?你一回来,炀就要跟我分手,你又一次毁了我的人生。”
还真会推卸责任。白沅沅平平板板道:“没有人可以毁掉你的人生,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蒋静娴情绪激动道——
“那是因为你从一出生就是好命,所以你才能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不愁吃不愁穿,而我呢,我想要一块蛋糕都要靠偷才能得到,我的人生就是一出悲剧,如果我不争取,我就会变成惨剧!”
“所以你就跟你妈一起,毒死了我妈,设计了我爸,用别人的血温暖自己?你做得可真好。”白沅沅笑得讥诮。
蒋月跳出来说:“是姜珊自己找死,我跟她说,我和白权相爱,让她识趣点自己离开,她就是不肯,我才只能下手杀她。”
果然是亲生的母女,论点都是这么一样——她们所有的不幸都是别人造成的,她们要人性命都是为了自己有更好的生活,没有错。
白沅沅已经不想再浪费口舌和他们做什么争论,麻木地说:“是,你们没错,都是别人找死。”
第39章病态
蒋静娴仰起头,望着这个大剧院:“白沅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吗?”
白沅沅没有说话。
她自顾自道:“因为就是这里,我第一次明白我们的差距是什么,你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我躲在柱子后偷偷羡慕你,看到你跟很多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孩子玩,看到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像王子一样的炀,当时我就觉得,做个公主真好,全世界都拥有,可我不是,但没关系,我可以自己争取。”
宇文炀也没想到她会来这里,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回忆,咬牙道:“你是被嫉妒扭曲了人性,蒋静娴,当年的你根本不是这样。”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蒋静娴说完才恍然大悟,她怎么忘了,她还骗着他一件事呢,她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说,“你会觉得我变了,是因为当年救你的人,根本不是我。”
宇文炀瞳孔一缩。
白沅沅也是一愣。
蒋静娴咯咯笑着:“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没关系,其实当年舞台坍塌,冒死把你拉出来的人是白沅沅,不是我,我只是机缘巧合,顶替了她的功劳而已。”
宇文炀的脸色一白,迟钝地回头,盯住了对面的女人。
而白沅沅也终于明白,宇文炀当年为什么会难免憎恨自己,原来他以为救他的人是蒋静娴,而她“烧伤”了他的救命恩人。
真,荒唐。
蒋静娴越说越得意,兴奋得像个嗑了毒的疯子:
“炀,你还不知道吧?白沅沅就是从那个时候喜欢上你,喜欢了你十五年,可惜你一直以为救你的人是我,你反而喜欢上了我,真是孽缘啊。”
宇文炀一下子就疯了,挣扎着要起身,然而麻绳捆得他紧紧的,他只能咆哮着喊:“蒋静娴!”
蒋静娴扶着他的肩膀,亲昵地在他耳边说:“这就生气了?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第39章病态
蒋静娴仰起头,望着这个大剧院:“白沅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吗?”
白沅沅没有说话。
她自顾自道:“因为就是这里,我第一次明白我们的差距是什么,你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我躲在柱子后偷偷羡慕你,看到你跟很多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孩子玩,看到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像王子一样的炀,当时我就觉得,做个公主真好,全世界都拥有,可我不是,但没关系,我可以自己争取。”
宇文炀也没想到她会来这里,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回忆,咬牙道:“你是被嫉妒扭曲了人性,蒋静娴,当年的你根本不是这样。”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蒋静娴说完才恍然大悟,她怎么忘了,她还骗着他一件事呢,她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说,“你会觉得我变了,是因为当年救你的人,根本不是我。”
宇文炀瞳孔一缩。
白沅沅也是一愣。
蒋静娴咯咯笑着:“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没关系,其实当年舞台坍塌,冒死把你拉出来的人是白沅沅,不是我,我只是机缘巧合,顶替了她的功劳而已。”
宇文炀的脸色一白,迟钝地回头,盯住了对面的女人。
而白沅沅也终于明白,宇文炀当年为什么会难免憎恨自己,原来他以为救他的人是蒋静娴,而她“烧伤”了他的救命恩人。
真,荒唐。
蒋静娴越说越得意,兴奋得像个嗑了毒的疯子:
“炀,你还不知道吧?白沅沅就是从那个时候喜欢上你,喜欢了你十五年,可惜你一直以为救你的人是我,你反而喜欢上了我,真是孽缘啊。”
宇文炀一下子就疯了,挣扎着要起身,然而麻绳捆得他紧紧的,他只能咆哮着喊:“蒋静娴!”
蒋静娴扶着他的肩膀,亲昵地在他耳边说:“这就生气了?可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是不是一直都以为,是白沅沅放火烧伤我的皮肤?事实上,并不是,火是我自己放的。”
“我跟你交往的同时,还跟一个黑道大佬在一起,我本来以为我能处理好两段感情,结果他在知道我即将和你结婚的时候,把我抓了起来,用烙铁毁掉我的皮肤。”
蒋静娴看向白沅沅,勾起唇,“为了掩饰我被毁掉皮肤的真正原因,我只能放那场火,白沅沅是我找来当替罪羊的。”
白沅沅从肺腔里吐出一口气,全部的真相,都在这里了。
宇文炀挣扎地越发厉害,双目赤红:“【创建和谐家园】!”
“哈哈哈……”蒋静娴大笑着,她以【创建和谐家园】宇文炀为乐。
“还有啊,我还跟你的秘书联合给白沅沅下安眠药,把白沅沅弄到酒店,本来是安排了宋奕辰进去,结果宋奕辰走错房间,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捡了这个便宜。”
这次轮到白沅沅错愕:“不是宋奕辰?”怎么会?不是说宋奕辰和蒋静娴合伙,在酒店【创建和谐家园】了她吗?
蒋静娴故作怜悯地啧声:“不是,我本来以为没办法抓奸在床,结果你还是被人干了,这叫什么?这就是你的命啊!”
不是宋奕辰……不是宋奕辰是谁?
白沅沅心下有些乱,但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她抿了抿唇,重新回到重点:
“作为一个女人,能处心积虑,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蒋静娴,我确实很佩服你,所以你实话实说吧,你现在到底想要什么?”
蒋静娴就说:“我要你和宇文炀都当我的人质,我就可以放了其他人。”
白沅沅别无选择:“好,我答应。”
蒋静娴道:“你把你身上的防弹服脱掉,手机什么都丢掉。”
“好。”白沅沅先将手机丢在地上,用脚踢到蒋静娴那边去,再见身上的手表也摘掉,最后才缓缓解开身上的防弹服。
蒋静娴见她如此配合,有些放松警惕,哪知,就在这一刻,白沅沅从腰后掏出【创建和谐家园】,果断地对着她一射:“砰——”
蒋静娴腹部中枪,往后退了几步摔在地上,捂着不断冒血的枪口痛苦【创建和谐家园】,已然失去威胁。
白沅沅冷漠地说:“这一枪,是替我妈,我爸,还有被你害死的其他人还给你的。”
蒋月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扑倒女儿身边哭喊:“静娴!静娴!”
布兰顿听到枪声,立即冲进来,首先将白沅沅抱住:“没事吧”
白沅沅那强作镇定的情绪,才松懈下来:“没事。”
特警纷纷涌入解救人质,将蒋静娴抬上担架,蒋月也被抓了起来,宇文炀刚刚被解开,立即就去找白沅沅的身影,发现她跟布兰顿已经要离开了剧院了。
“沅沅。”他追了上来,神色极为复杂。
白沅沅没有回头:“炀总,我们之间所有应该说的全都说了,无一字遗漏,我们以后都不必再联系,再见。”
宇文炀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原本躺在但加上昏迷过去的蒋静娴,突然大喊一声:“白沅沅!你去死!”
白沅沅蓦地回头,就见蒋静娴拼死从担架上冲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直直捅向她,这一幕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千钧一发自己,宇文炀冲上前来:“小心!”
那把刀就这样,直接刺入宇文炀的胸口!
第40章两清(大结局)
宇文炀很快被送入医院抢救。
谁都不知道那一刀捅得多深,但在那种情况下,还想着要白沅沅的命的蒋静娴,又怎么可能会留情?而且正中心脏的位置……
白沅沅在抢救室前站着,双腿有些僵硬,她怎么都没想到,宇文炀会为自己挡最后那一刀。
他是疯了?
还是不要命了?
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中间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让白沅沅感觉,仿佛那个和她互相折磨了将近二十年的男人,下一刻就会与世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