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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曾爱她轰轰烈烈最疯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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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重逢以来,她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赶他走,仿佛面对他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宇文炀深吸一口气,拽住她的手:“沅沅,我说过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你跟我走。”

      白沅沅皱眉:“放手。”

      宇文炀不肯放,虽然没有强行拉她走,但态度摆明了就是不依不饶,布兰顿这时从公寓里走出来,清冷地道:“炀总想拉我的助理去哪里?”

      说完他抓住白沅沅的另一只手,意味明显地将她拉向他的方向。

      宇文炀不肯松手,火大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管。”

      “她是不是你,你说了不算,但她是我的,大家都知道。”布兰顿冷声,“炀总,恕我直言,宇文集团现在还背着人命官司,你再不低调行事,被媒体拍到闹上头条,怕是会雪上加霜。”

      宇文炀冷笑:“你威胁我?”

      “我是奉劝你。”

      “你以为我会怕这种威胁?”宇文炀偏执道,“我找了白沅沅整整五年,现在她就在我面前,要我放手绝不可能!我宇文炀这辈子上的头条比你验过的尸体还多,我不在乎!”

      白沅沅见他们已然针锋相对,不想事情越闹越大,便拉了拉布兰顿的手:“我跟他聊聊吧。”他们总要就当年的事,彻底聊一次。

      布兰顿眼神明显不同意,但白沅沅坚持,他只得退一步说:“我要在场。”

      白沅沅点头:“好。”

      公寓附近有一家咖啡厅,白沅沅和宇文炀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而布兰顿在距离他们一条过道的另一张桌子。

      虽然现在还不到早上八点,但江城已经进入一天的繁忙,窗外车流逐渐密集,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白沅沅要了一杯摩卡后,就望向对面的男人:“想聊什么,说吧。”

      聊什么?

      分开这五年,宇文炀每天都在想,等将来找到她,食并一定要和她说这个说那个。

      这些天他追着她不放,也是想和她说说话,聊聊过去,然而现在真正面对面要说了,他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启唇。

      白沅沅一笑:“那就我先说吧。”她问,“我爸是怎么去世的?”

      宇文炀低声道:“心脏病复发,病逝的。他的后事是我办的,没有丢他老人家生前的脸面。”

      白沅沅摇头:“我爸不是病逝,我妈也不是,他们都是被毒死的。我爸死前我在他身边,他亲口告诉我,下毒的人是蒋月。”

      蒋月,蒋静娴的母亲?宇文炀蹙眉。

      “很意外吗?”白沅沅笑了笑,说出更加让他意想不到的话。

      “这个计划是宋奕辰出的,是蒋静娴筹谋的,蒋月只是执行者。且,不止我爸是蒋静娴害死,连你当年的秘书,也是被她杀人灭口。”

      宇文炀想都不想就否决:“不可能。”

      看吧,他就是如此信任蒋静娴,白沅沅笑笑:“我忘了,在你心里,蒋静娴永远是最善良单纯的人。”

      宇文炀的眉心锁得更紧。

      实在不能怪他,而是他所认识的蒋静娴,就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女人。

      这些年蒋静娴跟在他身边,乖巧而顺从,从不忤逆他的意思,该撒娇嗲嗔的时候让男人的满足感爆棚,不该吃醋胡搅蛮缠的时候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以说,她满足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而白沅沅口中的蒋静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样巨大的差距,任谁都不会轻易接受。

      “这个话题我们聊不下去,那就换个话题聊吧。”白沅沅也懒得费工夫让他相信她,话题一转,“炀总对我纠缠不休,该不会是想让我回到你身边吧?”

      她笑容讽刺:“然后我们继续过,我是你的妻子,蒋静娴是你的情人,三个人的畸形婚姻?”

      他就是这个意思。

      他对她说“不准走”的时候,蒋静娴还在他的别墅里住着,他就是想像以前一样,享齐人之福。

      看啊,这个男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第34章对不起

      白沅沅看笑话似的看着他说:

      “炀总,当年你口口声声指责我出轨、背叛你,可你怎么不想,你一直都在出轨,一直都在背叛我啊,难道就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出轨就罪无可赦,而你是男人,所以你出轨就没有错?”

      宇文炀哑口无言。

      白沅沅勾勾唇:“还是说,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活该承受背叛?”

      顿了一顿,她兀自接下去,“哦,不对,你一直都认定,是我放火烧伤蒋静娴,才导致你和蒋静娴没办法在一起,我是个罪人,理应承受你的制裁,所以婚后你出轨,你觉得理所应当。”

      “既然如此,你现在为什么要缠着我?我已经不是你和蒋静娴的障碍,你们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去呗。”

      宇文炀听不下去地打断:“白沅沅!”

      “还是说炀总是想说,我烧伤蒋静娴罪无可恕,我还没有付出代价,休想就这样脱身?”白沅沅笑,“可我真的没有付出代价吗?我不是已经赔给你们一条人命了吗?”

      她指的是那个四个月大的孩子,宇文炀知道,脑海里忽然闪过当年她躺在血泊中的画面,闪过引产婆将挖出来已经成型的男胎拿到他面前的画面……血腥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他莫名心寒。

      他忽然理解,白沅沅为何对他如此深恶痛绝。

      被杀死的,是她的骨肉。

      对她的愧疚从未有这一刻这么深厚,宇文炀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可无论是道歉还是认错,都太轻了。

      白沅沅起身:“半个小时了,炀总什么都没说,看来是无话可说,告辞。”

      “对不起。”终究是说出口了,“孩子的事,对不起。”

      白沅沅脚步一顿,眼角忽然涌上酸涩,她闭了闭眼睛,径直走到布兰顿身边:“走吧。”

      两人一起离开咖啡厅,宇文炀仍坐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咖啡一点点凉透。

      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个人*躲在暗处一直注视他们——蒋静娴。

      自从知道法医助理就是白沅沅后,蒋静娴便寝食难安,早上看到新闻得知宋奕辰并没有得逞,她就偷偷跟着宇文炀,果然看到他来见白沅沅。

      蒋静娴咬牙切齿,盯死了白沅沅离开的方向,心中恶毒地诅咒——你该死,你早该和那你爹妈一起下地狱,你还活着干什么?想跟我斗吗?就凭你?我迟早送你去一家团聚!

      ……

      从咖啡厅回来后,白沅沅发觉布兰顿变得有些反常,忍不住凑到他面前问:“你怎么一直不说话,生什么气?”

      布兰顿打开电视机看早间新闻:“你从哪里看出我生气?”

      还装,白沅沅轻哼:“我们认识五年,我会看不出来你?”

      这男人虽然一直都是沉默寡言派的鼻祖,平时没事时就是这样冷漠,但她凭感觉判断他现在不是很高兴,她琢磨了一通:“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宇文炀聊天?”

      布兰顿一顿,不答反问:“当初你为什么会喜欢宇文炀?”

      白沅沅眨眨眼:“好像是因为他会弹钢琴。”

      布兰顿:“……”

      “那个时候我才十五岁,对爱情一知半解,觉得他长得好看,还会弹钢琴,在舞台上像个闪闪发光的王子,目光就没办法离开他身上,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就看习惯了,再也改不了。”

      布兰顿纠正:“闪闪发光的是舞台灯,不是他。”

      “噗。”白沅沅失笑,“不和你说了,我去睡觉。”

      她拍拍她的肩膀,转身上楼,这一觉补到午后才醒。

      睁开眼时,她隐约听到楼下传来叮叮咚咚的钢琴声,心下奇怪,披上衣服下楼。

      第35章我爱你

      “手指要这样放,要轻,按照这个规律来弹。”

      “叮叮咚咚叮叮叮叮咚咚……”

      “对,很好,您真聪明,我说一遍您就都明白了,您再多练习几遍,弹流畅了便是一首曲子。”

      白沅沅趴在楼梯扶手上,看着法医先生那双拿解剖刀的手,随着视频那边的人的指导,在白色的琴键上跳动,修长美感,竟然十分和谐,仿佛他天生就该做个钢琴家。

      他认真地练了两遍,专注程度不亚于面对尸体时,越弹越流畅,大概是自己也觉得满意,嘴角也勾了起来。

      “布兰顿。”白沅沅喊了一声。

      琴音一下子停止,布兰顿抬起头,好像是没想到她竟然醒了。

      “你,”白沅沅明知故问,但不得不问,“在学钢琴?”

      布兰顿随意地道:“随便弹的,没什么难度。”

      这架钢琴是租这个房子时就在这里的,之前都没有人去碰过它,但布兰顿一时兴起随便弹两下,也不是不能解释通,白沅沅慢吞吞地道:

      “我还以为,你是听我说,我当初喜欢宇文炀是因为他会弹钢琴,所以才在学弹钢琴。”

      布兰顿静静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如果我说是呢?

      这个反问,内涵的意思太明显,白沅沅慢慢挺直了腰,和他湛蓝色的眸子对视,心跳逐渐加速.

      她不想否认,她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开心,一根早就萌芽的种子开了出花,可紧接着,她就有些凝哽。

      “布兰顿,你看过我最狼狈的样子。”

      布兰顿道:“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合适你。”

      白沅沅认真地强调:“我离过婚,没过一个孩子,还做过很多,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做的事。”

      传统意义上,她不是一个值得选择的女人,何况是布兰顿这样优秀的男人。

      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他确实值得更好。

      “如果我介意这些,我怎么会学钢琴?”布兰顿笑得有些自嘲,“我拿解剖刀的时候,都没有像弹琴键这么紧张。”

      白沅沅没办法抵抗这句话,那个发了芽的种子疯狂生长成向阳的花,她飞奔下楼投入布兰顿的怀抱,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一颗心从未如此温暖。

      “我喜欢的从来不是会弹钢琴的人,而是一份心动,比如现在的你。”

      布兰顿收紧抱她的双手,难得露出点笑:“那你是我的了。”

      白沅沅咬唇,小声应道:“嗯。”

      ……

      “炀总,您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您的身体受不住啊。”

      李问拦下宇文炀又要往嘴里灌的酒杯,他都不知道总裁发生了什么事,早上出去后回来就跑到还未营业的酒吧酗酒,硬是一个人喝完了两瓶人头马。

      宇文炀醉醺醺地揪住李问的领子:“她不喜欢我了……我看得出来,她看我的眼神,冷漠,不耐烦,以前、以前她从来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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