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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看着我懵逼的表情,又解释道:“我是说你老公和他妈在外面,我拦着没让他们进来。”
这时,欢欢拎着保温盒开门进来。
陈铮他妈想趁机钻进赖,被她用身体挡住,非常不客气的对老东西说:“怎么,你是嫌她们母子命太长了,好不容易才保住平安,是打算进去再推她一把,彻底要了她们母子的命吗?”
老东西大概觉得理亏,又被欢欢这样一阵数落,竟然难得服了软没往里硬闯。
“让我进去看看他,可以吗?”是陈铮的声音。
欢欢更是不客气了,各种弯酸刻薄的话脱口而出:“哟,你哪位啊?是你那个狐狸精生不了孩子,还是你练《葵花宝典》了,那地方不行了?你要是不爱咱们佳薇了,早说呀,咱们佳薇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说个一二三四出来,她肯定会放手成全你和那没皮没脸的小妖精双宿双飞的,干嘛要做那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渣男呢?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告诉你,大清早亡了。”
她话锋一转,又连着陈铮他妈一起数落:“你们可真是一根脐带上拴着的母子呢,欺负儿媳妇时那叫一个心连心呢,反正你们也嫌弃咱们佳薇各种不好,不如趁早一拍两散给她一条阳光大道行么?咱佳薇心好,肯定也会祝你们这对狗男女恩爱到老的。”
陈铮怔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老东西倒是先反应过来,叉着腰骂道:“你说谁是狗男女呢?谁是狗男女?”
16 那个女人也怀孕了
欢欢刻薄的笑道:“谁接话谁就是呗。”她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陈铮,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佳薇不知道吗?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找的那个女人是个什么好东西?可是她把你们的床照发给沈遇的,若不是她,佳薇到现在还被你们瞒在鼓里呢。”
“我……”陈铮似乎想解释什么,却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欢欢看着他就想起自己那个渣男老公,不耐烦地说,“佳薇还要休息,你们可以滚了。”
说完,她砰的一下将病房门关上。
欢欢走到病床前,我虚弱的向她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大兄弟,你笑得怪渗人,可别笑了,”她拍着胸口,故意露出个害怕的表情逗我,“人家胆子小,好怕怕的。”
我成功的被她逗笑了。
在医院住了两天,我的精神好多了,医生说胎儿的状况也慢慢稳定了,但为了稳妥起见,最好再多住两天院。对此,我并没有什么异议。
第三天的上午,我打电话给徐清,让他帮我准备离婚协议。
徐清大概是从陈铮那里得知了我的事情,什么多余的废话也没说,只说会尽快帮我起草好协议。
下午时,欢欢去接孩子,沈遇替我去买鸡丝粥,我一个人无聊的躺床上玩游戏。
就在我无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病房来了个不速之客——阿罗。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她,老实说,脱离了美颜滤镜,她的样貌并不算太出色,当初,除了那一对36D大胸。
她抱着一束百合进来。老实说,我并不想在这种时候看见她。
所以,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发微信给沈遇,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阿罗把花放在床头柜上,自顾自的拉椅子过来坐下。
“佳薇姐,你好。”她微笑的看着我,那种笑意让我很不舒服,就像大局未定,就迫不及待来炫耀【创建和谐家园】的落毛鸡一样,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溢出她内心的得意。
“别叫我姐,”我冷冷地说,“大清早亡了,现在不时兴小妾叫原配姐姐那一套了。”
自讨了个没趣,阿罗也懒得装模作样的和我拉家常了,直截了当的说:“听说你怀孕了。”她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冲着我笑,“好巧呀,我也怀孕了,是陈铮的。”
接下来,便是所有八点档狗血剧的常会出现的情节。
阿罗就像表演单口相声似的,将陈铮如何对她一见倾心、怎样费尽心思追她、追到手之后又怎么将她宠成小公主等等都事无巨细的讲给我听。
我知道她说这些的用意,无非就是炫耀陈铮有多爱她,以衬托我又是怎样的深渊苦海,让陈铮痛苦煎熬。
我懒得搭理她,她也一个人能说的兴起,也不觉得无趣。
在她喋喋不休的炫耀她自以为是的爱情的时候,我非常“不小心”的打开了手机摄像,又那么恰好将摄像头对准她,又那么恰好将她说的所有话都拍了下来,就连她说话的小动作和表情也一个不落。
沈遇回来见我一个人抱着手机傻乐,便问:“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我将刚刚【创建和谐家园】的视频给他看,他看了粗略的瞟了两眼,然后沉默的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知道他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许久后,他缓声说:“不用硬撑,难过的话就哭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这不是你的错。”
我嘴硬的回:“谁难过了?我可不难过,我得感谢她让我看清楚自己嫁的男人是人是狗,也幸好现在就让我看清了,若是等我七老八十容颜老去的时候才看清他的本性,那时我就是想离婚找个小白脸也恐怕是有心无力了。”
“许佳薇。”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他说,“哭吧,我把肩膀借给你。”
就像风走了八千里,累的筋疲力尽,终于寻到了一个安全可靠的山头,我这些时日隐忍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直往外流。
我靠着他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
沈遇的手抬起又落下,再抬起再落下,终于还是抬起手轻轻我的后背上拍了拍:“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等哭完了,你的人生就又是崭新的了。”
17 小三再次【创建和谐家园】
未到这一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最坏的局面,我黯然退场,那对狗男女双宿双飞。
可当我听到阿罗说她也怀孕的时候,我忽然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对于厚颜【创建和谐家园】的人来说,身败名裂算不上什么大事,大不了换个城市,改头换面重新开始。
看着阿罗洋洋得意的表情,还有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瞬间涌出无数个恶毒的想法。
“恭喜了,”我平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难过痛苦的表情,我用一种赞叹的语气说,“你可真勇敢,年纪轻轻就做好了当单亲妈妈的打算。”
“我可没你那么有勇气了……”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虽然孩子他爹是个王八蛋,可为了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我闭眼勉强能把你这只苍蝇咽了,无非就是恶心一段时间而已。”
我同情的看着她,“只是辛苦你了,我一天不提离婚,你的孩子就得做一天打的私生子。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名分这种事情,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向来不是爱情大过天吗?你放心,等你孩子出生了,我会叫陈铮给你多一点的嫖资,总不会让你们母子饿肚子的。”
阿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不打算和他离婚?”她问。
我一笑:“为什么要离婚?做一个有孩子有钱、还不用伺候公婆、老公还有人全身心照顾的女人,该是多少女人的终极梦想啊。我只需要把你这只恶心的苍蝇咽下肚,这种生活便唾手可得,所以,我为何要离婚?”
阿罗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她坐不住了,起身准备离开,我叫住她,说:“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吧?陈铮最值钱的两套房子都在我的名下,包括你现在住的那一套。”
我好心的提醒她:“我还得奉劝你一句,在你和陈铮非法同居的期间内,他在你身上花的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一半,我有权向你追讨回来。”
阿罗已走到门口,听到我的话后,仿佛受什么奇耻大辱,转身回来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没你说的那么肮脏,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图他的钱,我也没有花过他的钱。”
我颇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原来是倒贴啊,真是可怜。”
阿罗成功地被我气走。
我高兴极了,啦啦的哼起了歌儿。
沈遇拎着保温袋进来,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谁惹你了?”我问。
沈遇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保温袋里的粥拿出来给我吃。
一闻到香味,我就觉得好饿啊,捧着碗狼吞虎咽起来。
之后的两天,我都没有再见到沈遇的人影。
欢欢倒是每天送完孩子后就会来陪我聊天。
陈铮和他妈也凭空消失了一样。
期间,徐清带着委托书来医院看我。
“离婚协议我已经弄好了。”他递给我,我粗略的翻了一下,甚是满意。
徐清说:“前两天陈铮来找过我,他看起来很不好。”
我并不在意,随口应:“是么?那我得庆祝一下。”
“佳薇,”徐清有点犹豫的说,“陈铮拜托我来说和。他说他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暂时原谅他这一回?”
“原谅他?说的好轻巧啊,我受到的伤害痛苦谁来帮我抹掉?”我看着徐清,冷笑道,“如果我原谅他了,那个女人肚里的孩子他预备怎么处理?”
“你听谁说的?”徐清有点惊讶。
“那个女人前两天来医院亲自告诉我的,算起来她的月份比我还大,”我直视着徐清的眼睛,问他,“老徐,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去原谅他?”
徐清显然没预料到情况这么复杂。
“我很抱歉,”他抱歉的说,“我不应该在没有了解所有的事情之前就劝你原谅他。”
我将签好字的委托书交给他:“陈铮也是你的朋友,我能理解你的好意。我也想过要不要试着原谅他,但我没办法,我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我当初为什么辞职,你是最清楚的,所以,这婚我必须离。股票,基金,房子,存款,车子,包括孩子的抚养权,我全都要。”
“好。”徐清说,“我会给帮你争取最大的利益。”
18 陈铮被打了
当天下午,我悄悄办理了出院。
我不打算回家,不想面对陈铮和他妈。
我打电话给沈遇,【创建和谐家园】响了很久,他没接。
站在医院门口等车时,我忽然很想吃羊肉串,越想就越馋。
半晌后,我摸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忽然觉得有点惆怅。
我可以想象,当徐清拿着我的委托书去同陈铮谈离婚一事是他的反应会有多强烈。
所以,为了不被他打扰,我从医院出来叫了辆车,直奔上次沈遇带我们去的农家乐,打算小住几天,躲个清闲。
老天赏脸,一连几天都是好天气,阳光万丈,清风宜人。
农家乐的老板要摘守果园里的樱桃,我闲着没事,戴上草帽去凑去热闹。
满山的樱桃红得诱人,挂在枝头甚是好看。
大概因为我和沈遇认识,老板特意将我带去他自留的那几棵樱桃树下,示意我随便摘别客气。
我当然也没客气。折了两条樱桃枝,编了个还不算难看的花环戴在头上,很臭美的拍了一张【创建和谐家园】,然后发给欢欢。
两分钟后,欢欢的追魂夺命call就来了。
我一接起,欢欢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差点炸聋我的耳朵:“你这个死女人,跑哪儿去了?一声不吭的办了出院,也不给我们说一声,该不会是躲在哪个地方哭鼻子吧?”
“我在农家乐呢,就是上次沈遇带我们来的那个地方。”我解释说,“医生说我现在需要静养,情绪不能太激动,不然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沈遇给你打过电话吗?”欢欢忽然问。
她这话问的有点奇怪,我也没往深处想,便说:“我这几天把手机关了,不知道呢。可能打过,可能也没打吧。”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那天沈遇有点难看的神色。
我们东拉西扯了几分钟后,欢欢说:“你知道吗?沈遇前天进了局子。”
我有点惊讶,忙问:“他犯了什么事?”
说实话,我对沈遇这个人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开网约车的,其他一点多余的信息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