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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巫师就没那么客气了,花朝掐着那巫师的脖子,新仇旧恨是想跟着一起算了,那巫师清楚现在的花朝他根本没能耐动他,只能挣扎着将鲛珠的下落说了“在皇上的青鸾殿”
青鸾殿是张添批改奏折的地方,能在哪?
花朝明显的疑惑,巫师解释着“当时,当时皇上觉得那鲛人皇族的鲛珠能够庇佑他长生不老,于是,就藏在青鸾殿内,真的,将军,我万万不敢骗您的”
那巫师脸上的恐惧十分明显,花朝也清楚他不敢骗自己,在看到花朝相信了自己后,巫师松了一口气,准备推开花朝的手,却未想到花朝一剑刺进了巫师的心脏处,唇带著嗜血的笑“是你骗了我,害了她,你需得死”
巫师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朝,慢慢咽了气。
第二十二章 太后
花朝下了朝借口拜见太后的名头去了照莺殿。
莺时正躺在贵妃榻上吃着葡萄就看到来人一身还未换下的朝服,径直进了照莺殿,看到莺时侧卧吃葡萄的那刻,花朝有一种他们早已成为夫妻好几年,他下朝回到家,两情惬意模样。
不知为何他如此这么大胆白天进了照莺殿,正想训斥他几句时,就看到花朝痴迷的看着她发着愣。
傻了?
莺时皱着眉,映画想关门却被莺时制止住,万一被发现了,这不是送上门让人污蔑吗。
“花将军,这是何意?迷路到我这照莺殿了吗?”
花朝恢复意识后,拉过莺时的手腕,将莺时拉起来,莺时刚想骂就听到花朝在她耳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找到鲛珠在何处了”
这瞬间勾起了莺时,莺时焦急的问道“在何处?”
花朝敛下眉间的期待“我只要你承认你是莺时,我就告诉你”
“将军真是好笑,不是就不是,我承认又有何用?”
“你就是她,否则你怎么知道莺时的鲛珠还被留着,莺时有没有朋友我自然清楚,她有的不过是一个我,莺时,莺时,我错了,回来吧,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的,我们把这些都忘了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我什么都给你,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刻都不想继续下去了”
花朝说道最后,哭腔都已经出来了,扯住莺时的袖子就像一个快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没有半点将军的样子。
“本宫说不是,就不是,将军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就算了,本宫不在乎了”莺时心像是被撕裂一般,要是她还是鲛族公主,她双亲族人都在,她听到这话真的会放下一切跟着花朝,可是现在不是了,她的恨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帮,我帮你,你就是要命我都给你”花朝匆匆撂下一句这话,就离开了,也未告诉莺时鲛珠在何处。
入夜,花朝只身潜入青鸾殿,通过那巫师给他叙述的地方,花朝果然找到了鲛珠,可还没将鲛珠带离青鸾殿,门口的人直勾勾的看着他。
张添接到了一封密报说是今日花将军有大动作,便让人看着,果然花朝翻进了宫,跟着花朝一路到了青鸾殿,张添得知后,就站在门口等着花朝。
花朝看到张添那刻,手里的鲛珠散着蓝色微光。
青鸾殿内。
张添看着底下跪着的花朝笑了“朕可真是低估了你对那鲛人的爱,当年的事,朕还是知晓一二的,那鲛族发现是你的功劳,那鲛人也是被你们花家送上的断头台,杀了自己最爱的人,朕的花将军是什么感觉?”
闻言,花朝眼里带着嗤笑“今日之事,臣不辩解什么,要杀要剐皇上随意,只是她,臣不愿让任何人轻薄与她,哪怕是言语”
张添听到这大不敬的话,也没生气笑了“还是一痴情种,怎么为了一个鲛人你是要背叛朕吗?”
第二十三章 皇帝的英勇
“自然不敢!”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手里的茶盏被张添摔了出去,杯脚擦着花朝的眉骨应声砸到地上,变得粉碎,花朝的眉间被划出一道血痕,他却连动都未动,直直跪在那,连应激的反应都未有。
张添的震怒映在花朝眼底,花朝磕了一个头“请皇上准许臣,将这鲛人的鲛珠带回,留个念想”
“你做梦!朕念在你是朕的肱骨之臣,臣可以给你次机会,但是这鲛珠不可能”
“皇上”
“滚,趁着朕现在还没改变主意,给朕滚出去!”
照莺殿内
“怎么样了?”
“今日皇上也不知怎么了,发了好大的脾气,这南下的差事本应是张将军领兵,听内侍说,皇上本准备将花将军调往南下,可没想到公主哭闹,说是自己还未成亲的夫君被皇上就这么调往南边了,自己可怎么办?”
莺时手里握着扇柄轻轻摇着,眉间皱的不行“所以呢?”
“皇上就让花将军留京,等到和公主成婚”
看着莺时还在出神,映画悄悄在莺时耳边说道“那封信已经送到皇上手里了”
莺时点了头,皇上此番如此,现在对花朝的不信任也是大到极限了,她该利用起来了。
“怎么你这照莺殿门外竟连人都没有!”张添的声音响在此时【Y.B独家】。
映画连忙迎出去,张添一脸不悦“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丽妃的?”
“皇上可真是错怪他们了,臣妾只是不见皇上,无聊,让她们给臣妾讲讲好玩的,逗逗乐罢了”
用扇子捂着唇,笑得不行的莺时窝进张添的怀里,张添摸着莺时腰上的软肉心上的不高兴也就散了一些。
“也就是你这古灵精怪的模样,让朕还能开心一点”说着张添作势坐在桌前,将莺时揽进怀里,莺时坐在张添腿上。
张添一副疲惫的模样将头埋在莺时的脖颈处。
“怎么了皇上?”莺时用手轻轻抚摸着张添的发,轻声问道,语气里满满的关怀。
“朕现在觉得朕和他其实一样!”张添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莺时有些奇怪。
“什么一样?”
“没什么,就是觉得在你这,朕真的舒坦,像是回了家一样”张添发闷的声音传到莺时耳里,莺时抚摸的动作停了一瞬间。
“皇上舒坦,臣妾才舒坦,皇上也是臣妾的家”莺时手又开始动起来。
张添拉住莺时动着的手“你陪朕去狩猎吧”
莺时知道马上就要狩猎了,也意料到了张添会带自己,应对自如的笑着乖巧答应下来“好,臣妾陪着皇上”
手盖在张添的大手上,张添搂紧了莺时。
第二日,莺时坐在轿上,浩浩荡荡的一列人准备去狩猎。
张添本可以坐在车上,可他非要展现自己作为皇帝的英勇,骑了马走在最前方。
“娘娘你看,这周围山清水秀的,你看那树,娘娘”映画叽叽喳喳的掀起帘小嘴就没停过。
莺时有些头痛。
“停!”
内侍的声音响在莺时耳里,软轿应声停下,莺时挑了眉对映画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第二十四章 掀起帘子
映画正想下去,就看到帘子被人撩起,那人带着阳光的炽热闯进莺时的眼底“路程还有一段,先下来歇歇吧”
等到花朝将,帘子放下后,映画有些不满的嘟囔着“这花将军也太无礼了吧,对娘娘这么无礼,连娘娘叫都不叫,真是大老粗”
莺时掀起帘看着那人和将士一起坐着喝酒,一副非常习惯的模样,豪爽却带着一些矜贵。
他这些年变了却感觉没变。
“娘娘您在看什么?花将军?您是不是也生气花将军的无礼?要不给皇上说,责罚他?”
“你呀!不是当时挺喜欢花朝的吗?如今怎么了?”莺时缓过神,不留一丝情绪的外泄,逗着映画。
“那不一样,虽然崇拜花将军,可娘娘才是最重要的,谁要是对不起娘娘,我就不喜欢他”映画气呼呼的嘟着嘴,久违的偏爱让莺时心里想起当年她阿爹抱着她说的话“我家莺儿是最重要的,谁都比不上我的莺儿”
湛蓝的海水,可比这软轿舒服多了,她阿爹说道做到了,真的为了她,丧了命,她可是阿爹最重要的,阿爹的命,族人的命,她莺时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还。
“娘娘?娘娘?”映画看着莺时的脸部逐渐扭曲,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叫着。
莺时缓过来,笑了一笑。
“娘娘,皇上叫咱们下轿呢”映画也没在意什么。
“好”正想抬脚下轿时,张添一双手伸到莺时面前,莺时娇笑着将手放置男人手心里。
侧眼却看到花朝笑着唇弧度平了下来。
当自己没看到,莺时窝在张添臂弯处,为张添整理着衣衫的褶皱,嘴里心疼的嘟囔道“真是的一身汗,映画把本宫准备的手帕拿来”
这手帕是用艾草汁煮的,祛热防止蚊虫,一股艾草味张添顿时明白了,握着莺时手腕,真心说道“谢谢爱妃了”
莺时故意一副害羞的模样,拍掉张添的手腕“将士们都在呢,你不害羞,我还害羞呢”
没用敬称,可张添心里十分舒服,她是真把自己当丈夫了,有这个意识后的张添心情大好。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害羞的将帕子塞到张添手里“皇上自己擦”
说罢就躲上轿了。
坐在轿上的莺时脸上的羞涩全然褪掉,一副恶心的拍了拍被张添摸过的地方,嘟囔道“恶心玩意”
她要不打着美人刀,刀刀割人性命,这个主意,她恶心的连动也不会动张添。
没多久,车队开始继续走了,入夜后,周围立起来帐篷。
张添和将士们坐在一起赏歌观舞,莺时借口困乏就回自己的帐篷。
正想将那一沓用过的手帕洗净,用艾草煮好时,背后被一人搂住,摁在床上,浓烈的酒气袭来,莺时正想喊人,就听到花朝的声音“别动!”
莺时顿时放下了警惕,但随之而来的是气愤,他怎么每次都这样,把自己当什么了?
开始疯狂的挣扎,花朝被莺时的腿碰到最脆弱的地方,顿时闷哼了一声,埋在莺时脖颈处紊乱的呼吸证明了花朝的急切。
第二十五章 控制不住
觉得不太对,莺时感觉到自己大腿处被什么顶住,正想用手摸摸是什么,却被花朝用冷哼的声音说道“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莺时意识到原因,顿时脸红的不行,花朝没想对她干什么,可看到自己心爱之人脸红红的窝在自己身下,一副小兔子的样子,他又喝了些酒,真的感觉控制不住,他来是吃醋,那艾草手帕,是防止湿疹的,是他花朝爱出湿疹,可是如今那手帕却由她亲手给另一个男人擦着,他不吃醋根本不可能。
来这是质问莺时的,可没想到现在已经不纠结质问不质问的事情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莺时的唇瓣。
酒壮怂人胆,花朝想什么现在就想做什么。
低头就覆上莺时的唇瓣,辗转碾压,莺时被花朝的动作吓住了,但是花朝此时根本不管这些事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莺时,整个心都只有莺时。
一个随时都会有人闯进的帐篷,莺时真的想推开花朝,可此时的花朝完全没有正常思维,腿下一凉,莺时脑子里满满都是完了,真的完了。
花朝将莺时一旁放置的中衣铺在莺时身下,莺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随后的事情像是水到渠成,像被人打了一般,完事后的莺时腿不停的颤抖着,他出塞一年,回来原是收拾自己的,劲是真的大。
花朝借着酒劲,可是他并未醉糊涂了,莺时美好的,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喘着粗气喷在莺时耳畔,莺时闭着眼不愿看那人。
帐外映画的声音传来“娘娘!张公公让人送信,皇上马上就到”
莺时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意乱情迷的花朝“走,快走”
花朝将那身下的中衣扯过,当着莺时的面,故意撕下那有着一坨红的地方,莺时脸涨红,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