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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师大会结束后。
班主任老马把这次期末考试的前五名和倒五名通通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先把考得好的几个同学狠狠夸了一通,然后又表示希望这群同学能够戒骄戒躁,继续努力,再创辉煌。接着又把考得差的几个同学狠狠批评了一顿,最后表示希望大家能够在这个假期好好补补课收收心,争取以全新的状态迎接接下来的高三。
不过骂归骂,倒是没提要把大家踢出理重班这茬。
就冲这一点,乔绒觉得老马这人其实还不错。
因为真要在高三即将到来的这个节骨眼把班上的同学踢出重点班,那这个同学要稍微玻璃心一点的话,估计也就彻底废了。
虽说她自己有乔爸爸的那一栋楼兜底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但谢文文,包括张远这些同学,她也一样不希望他们被踢出去。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虽然挨骂归挨骂,但好歹还能留在理重班。
老马足足折磨了他们一个多小时才大手一挥让他们离开。
大概是刚经历过一场誓师大会意识到了高三的紧迫感和重要性,又被老马狠狠敲打了一顿,大家的情绪都不怎么高。
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张远才开口打破沉默:“乔绒,你待会怎么回去啊?我爸爸来接我,要不要我让我爸爸顺便送你回去?”
乔绒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打个车回去就行。”
张远抿了抿唇:“那水上乐园的事情……”
乔绒看着张远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张远,这个假期我打算找个家教好好补一补数理化,所以真的不一定有时间。你也最好能让你家里帮忙找个家教补一补,我们一起加油!”
说完,乔绒便扭头看着街上的车辆,开始扬手拦车。
张远定定地看看乔绒的侧脸。
阳光下,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白得发光。
她的鼻翼小巧精致,鼻骨高挺,所以侧面看起来漂亮又立体。
直到乔绒拦下了一辆空的出租车,伸手拉开了车门,张远才突然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地叫住了乔绒。
“乔绒!”
乔绒扶着车门,回头。
目光澄澈又明亮。
张远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挪开了视线,却低声而坚定地说道:“好,我们一起加油。对了,你想好要考什么大学了吗?”
大学?
乔绒脑海里浮现出了时野那张矜贵漂亮的脸,于是顺口回道:“Z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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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乔绒坐着车离开了半天,张远才茫然地回头问一旁的谢文文:“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乔绒说她要考什么玩意?Z……Z大?”
“嗯!”
张远死鱼脸看向另外一旁的尖子生班长:“Z大今年在咱们省的高考录取分数线是多少来着?”
班长想了想:“我记得好像是630多?”
张远两眼一黑。
这个成绩,乔绒这是想让他死吧???
—
乔绒的期末考成绩单是今天一大早就发到乔爸爸手机上了的,所以乔爸爸比乔绒更早知道乔绒的成绩。
他今天特意没去上班,准备留在家里扮演慈父角色。
结果没想到乔绒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她直接一通电话打回来说今天有事要稍微晚点回来,乔爸爸都还没来及问清楚是什么事情,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等乔爸爸再打过去,乔绒的电话已经提示关机了。
乔爸爸越想越觉得放任考试没考好的女儿一个人在外面闲逛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于是忍不住一通电话打给了乔星移。
乔星移刚考完一门巨难的生物化学出来,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时还以为乔爸爸是打来关心他考得怎么样的,结果接起来听了没两句就发现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乔爸爸:“星移啊,你妹妹今天有没有给你打电话啊?她今天去学校领期末考试成绩单了,考得吧,确实有点不太理想。她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事要晚点回来,也没说清楚具体什么事情就把电话给挂了,而且我刚才打过去发现她手机还关机了,你说她会不会想不开要离家出走啊?”
乔星移简直要给他爸跪下了:“……爸,乔绒都那么大个人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儿,难不成还真能因为考试没考好就哭天抢地离家出走啊?您会不会把她想得太脆弱了一点……而且她那成绩又不是最近才这样的,不是一直都这么稳定吗?要真想不开她早就离家出走八百回了,哪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啊……”
乔星移话没说完就被他爸给骂了。
他把手机挪远一点,等他爸骂完了才重新把手机贴回耳朵上:“电话关机?那肯定就是没信号了呗,要不就是手机没电了……是是是,我铁石心肠,是是是,我不顾离家出走的亲妹妹的死活我简直不是人……好好好,乔绒要是来Z大找我我一定让她立刻马上给您回个电话……”
好不容易安抚完乔爸爸挂断电话,乔星移一抬眼就发现时野正站在他面前静静看着他,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微妙。
乔星移也没多想,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时野看着乔星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叫住他。不过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刚才无意中听到乔星移打电话时说的话。
如果他的理解能力没问题的话,乔星移的妹妹好像就是乔绒?
所以乔绒现在是因为考试没考好离家出走了?
时野下午也有一门考试。
是的,虽然他已经是助教了,但他的另外一重身份,依然是学生。不过临床医学的考试向来难不倒他,所以他提前半个小时就交了卷离开了考场。
等他拎着晚餐走到宿舍楼下时,就发现某位离家出走的小孩正半蹲在他宿舍楼门口的草坪上,举着根火腿肠喂一只小野猫。
还真别说,小小一团蹲在那儿,还真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时野从她身后走过去,她没回头。一直等到时野上了台阶,她还是没回头。
时野在心里叹口气,又退回到她身后,然后抿了抿唇,叫她:“乔绒!”
这次乔绒终于听见了,也回头了。
时野微微弯下腰,凝视着她的眼睛,好似怕吓到她一样,声音轻而缓地问道:“小孩……你不会,真的离家出走了吧?”
乔绒仰脸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半响之后,她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说:“嗯!”
时野:“……”
8、008 ...
怎么对付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孩,或者更确切的说,怎么对付一个计划离家出走的小孩,这大概是时野活了25年面对的最棘手的一个问题了。
他是独生子,堂兄妹表兄妹虽然有一大堆吧,但大家平时也都不在一个城市,关系还真说不上亲近,所以时野还真没什么对付这种叛逆期小孩的经验。
但直接就这么放任不管?说实话,时野还真有点担心。
到底还是个未成年,万一真要出了什么事,家里该急坏了。
这么想着,时野忍不住在乔绒身边蹲下,歪头问她:“你手机呢?”
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近到乔绒能清晰的在时野漆黑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近到乔绒能清晰地闻到时野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混合着夏日气息的,清爽而干净的味道。乔绒具体也形容不上来,反正就觉得挺好闻的。
夏日的傍晚,有风吹过。
这风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燥热朝乔绒扑过来,却也把时野身上的清淡气味在乔绒鼻尖无端放大了数倍。
乔绒下意识地抬起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觉得都有点呼吸不上来了。
直到时野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乔绒才红着脸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从书包夹层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额……手机好像没电了。”
时野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乔绒低头看了一眼时野手里的黑色手机,又抬头看向时野,眼里带着明显的茫然和困惑。
时野轻轻抬起下巴点了点手机,耐着性子说道:“把你哥的电话输进去。”
乔绒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记不住……”
时野平静地看着她:“那就联系你的其他监护人。”
“除了我自己的电话,其他人的电话我一个都记不住。”乔绒一脸坦荡,“时教授,您不能指望一个学渣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太强人所难了。”
“……”
“不过如果是您的电话号码那就另当别论了,我保证一次就记住,不信您试试?”
这么明显的激将法时野当然不会上当。
他还是那副表情寡淡的模样,只不过停留在乔绒脸上的目光多了一丝探寻的味道,好似在辨认她是不是在撒谎。
乔绒无所谓地任由他打量,因为她说的并不算是谎话,她是真的记不住其他人的电话号码,唯一能记住的是家里的座机,但她并不打算告诉时野。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野终于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乔绒以为他决定收留自己了,面上一喜,喜滋滋地学着时野的动作也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时野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样啊,那看来我只能把你交给警察了。”
乔绒:?
如果时野真的打定主意不管她,乔绒还真是拿这样的时野一点办法都没有。
若是她年纪再小一点,那她可以撒泼打滚;若是时野跟她再熟一点,她可以扯着时野的衣袖撒娇卖萌……
但偏偏这两种情况目前都不存在。
而且时野的表情看上去特别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乔绒相信,他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
她在心里幽幽叹口气,决定还是暂时先退一步。
于是她把手上剩下的一小点火腿肠通通扔给了面前的小猫咪,然后拍了拍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闷闷地说道:“您别通知警察,也别通知我哥哥,我就是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晚一点我会自己回去的,我保证!”
时野没说话。
乔绒想了想,又补充道:“您就当没见过我就行!我先走了,时教授再见!”
说完乔绒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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