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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凌薇打了个车,回到别墅。
将红肿的地方陌上了药膏,又用冰块冰敷了一会。
疲惫一天的她,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别墅的大门被踹开,蓝凌薇被猛的惊醒。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都已经到了第二天了。
纪尘阴沉个脸走进来,二话不说拽着她就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
蓝凌薇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被他连拖带拽的弄上车。
“带你去民政局离婚。”
纪尘一脚油门飙到了……20码,跑车在盘山的公路上疾驰,油门嗡嗡的叫嚣着,车主人此刻不爽的心情。
她受了惊吓,紧紧的攥着安全带,看着风景在眼前快速的倒退。
“纪尘。”
蓝凌薇害怕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们开慢点好不好,你这样很容易出交通事故的。”
纪尘双手把着方向盘,手上的青筋暴起,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你我死在一块,不正如你所愿了么,到死都不愿放过我,呵。”
他讥讽的笑了笑。
她不是说过,就算死也不会签下离婚协议书的名字么。
还是宋玥儿骗她,好不容易骗她签下的。
他应该是高兴的,不仅拿到了蓝氏的公司,还让她一分钱都没有,也彻彻底底的失去了他。
“纪尘,我真的没有想到,多年爱情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蓝凌薇苦涩的摇摇头。
“你当真对我,除了恨没有一点爱么?”
他们之间以前明明那么美好,一个天大的误会,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她不甘啊。
“没有,在我父亲死的那一刻,一丁点都没有了。”
纪尘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还做梦妄想,他还爱着她么,简直是笑话!
第九章
“可是你父亲,你们家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当初那么爱你,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他突然狠狠的踩了一脚急刹车。
蓝凌薇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仰,又被安全带给弹回了座椅上。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眼眸中湿漉漉的充满了无辜。
纪尘砸了一把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响彻在空气中。
每次蓝凌薇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他的时候,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心软。
明明是蛇蝎毒妇,装什么无辜可怜!
“为什么会这么做?”
纪尘眼睛一眯,透出危险的光。
“还不是为了吞并我纪氏的财产,不过天理昭昭,一报还一报,现在你的父亲已经中风,躺在病床上,已经成了植物人了。”
他快意的说道,他等了三年,终于大仇得报了。
“你说什么?”
蓝凌薇突然像一只发疯了的小兽似的,扑倒在他身上,揪着他领带厉声质问着。
“你说我父亲怎么了?”
把他问的莫名心虚。
“我今天去公司,将你签的股权转让合同书,给每个股东看,你γβ父亲也被邀请其中,是他自己不争气,受不了打击中风了。”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三年前就出了车祸,瘫在床上这么长时间。
若没有中风,也是个废人了。
“你带我去医院,我要去看父亲。”
蓝凌薇不相信,父亲身子骨一向硬朗,怎么会中风呢。
她疯狂的去开车门,车门早就被纪尘反锁了,车窗也打不开,怎么敲仍然纹丝未动。
纪尘枕着胳膊,懒懒的看着她折腾了好一会,大发慈悲的开口说道。
“若是让我带你去也可以。”
她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放弃了捶门。
这是钢铁架子,是她血肉之躯能撞开的么。
“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她现在身上,还有他没有得到的东西么。
亲人,爱情,友情,公司,金钱,都被纪尘剥夺的一干二净。
“乖乖的和我去领离婚证。”
纪尘掰过她的脸,不悦的凶了一句。
“不要哭丧着脸,这么大的喜事,给我笑一个。”
蓝凌薇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纪尘厌恶的松开了手。
以前她的笑容不知有多好看,这两年跟女鬼似的。
“我们现在去领离婚证吧,然后带我去医院,你不许反悔。”
她生怕他反悔不带她去看父亲。
纪尘重新发动好车,这回跑车的速度变成了正常脉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稳稳的停在了郊区的一个疗养院外面。
他熄了火,别扭的解释着。
“别墅离疗养院近,我没时间陪你绕远,先来看你父亲吧。”
车打开了锁,蓝凌薇冲了出去,纪尘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
没有他,她是进不去的,跑那么快有什么用。
果然她被拦在了大门口。
“这位小姐,我们是封闭性的疗养院,你没有进去探视的权利。”
护工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我父亲在这里面住院,我要来看他,你放我进去啊。”
第十章
蓝凌薇语气中充满了焦急,踮着脚往里面张望着。
父亲就在里面,她却不能进去。
“对不起小姐,登记住院病人的亲人里面,并没有你的名字,还请你离开,若是不走,我们会采取强制性措施的。”
有几个提着电棍的保安,已经往这边靠拢了。
纪尘看尽兴她被为难的样子,才走上前去。
刚刚还冷若冰霜的护工,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
见着是纪少过来,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
“纪少,您来了。”
纪尘没有搭理,叫了一声蓝凌薇。
“走吧。”
他没有停顿的往里走,她赶紧跟了上去。
疗养院特别的大,由护工引路七拐八绕的到了一间高级病房里。
隔着双层玻璃,蓝凌薇看到了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父亲。
“能打开门让我进去么?”
护工摇摇头。
“蓝小姐,我们的病房采用无菌室处理方式,除非定期的探视时间外,是不允许家属进去的。”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了。
她将额头靠在冰冷的玻璃上,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没想到时隔将近一年,父女再度见面,父亲躺在病榻上,她只能隔着玻璃遥遥想见。
当年,她不顾一切,执意要嫁给纪尘,不惜和父亲决裂。
这三年来,他们父女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父亲说,纪尘不是良人,她不听不信,如今自食恶果。
“对不起,父亲。”
蓝凌薇跪在地上,深深的忏悔着。
若她不如此任性,也不会连累他到老年,不得安生的折腾。
纪尘找着一个椅子坐下,把护工给打发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举一动。
按理说,他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高兴的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