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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晟倏地站起来,使着轻功来到了抚子兮的房间。安玥儿正跪在她床前哭着,她的哭声像细细的绳索嘞着他的脖颈令他喘不过气来。
刘恒晟来到塌前,一把推开安玥儿:“她没死,你不许哭!出去,都给我出去!”
“是。”安玥儿低低地应了声,带着一丝不甘心出了屋子。但是很快她又在心里满足道:抚子兮断气了,以后这府中再也没有碍眼的家伙,主子他也能放心了!
“子兮。”刘恒晟温柔地叫着抚子兮的名字,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一件珍贵宝物。
他低下头将脸贴在她的心脏,但是哪里再也不会跳动了。
他杀了她的两个孩子,用最残酷的方式逼死了她!
是他杀了她啊!
刘恒晟抱着抚子兮的尸首低声呜咽着,深不见底的瞳孔中骤然落下一滴泪珠。他就这样抱着她尸体在屋内坐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刘恒晟终于出了屋子。他吩咐人打造起了水晶棺材,棺材造好后便将抚子兮安放了进去,锁入了冰库之中。
从此,抚子兮在相国府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禁忌,冰库亦成了无人敢访的禁地。
三年后,京城的问雀阁里。
布置雅致的厢房里,身着黑色便服的刘恒晟一脸冷酷的坐在主位上。他下位坐着一个貌美的男子。
男人捧着茶细细品着,偶尔抬头看一眼刘恒晟,静静地不说话。
“都过去这么久,你们问雀阁竟还抓不到人,是你们无能,还是你们有心敷衍本相我?”刘恒晟端起茶吹了口气,并无严厉的语气,却令人不寒而栗。
“岂敢。”男人轻笑了声,小李毫无一丝惧意:“安玥儿这女人狡猾无比,我的人次次被她逃脱……说到底是我轻敌了。不过大人请放心,这一次我派去了一个绝不会失手的人。”
“记住,我要的是活人。”刘恒晟放下茶杯,毫无斑斓的语气。
但只有他清楚,他心里燃烧着怎样的怒火。三年前没有杀掉她,是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
“大人放心便是。”男人道。
刘恒晟得到答案后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起身走下位置,撩开门口的珠帘出了屋子。
刘恒晟离去后,男人身后的帘中走出一个身形消瘦,但却精神奕奕的年轻男子。
男人穿着青色的衣裳,清秀的面容上蕴着淡淡的笑意。他好奇问道:“刘相爷为何如此执着这个叫安玥儿的女人,难道是寻爱?”
男人笑了笑,漫不经心道:“福弟错了,这女子恰恰是害得相爷失去挚爱的仇人。”
年轻男子哦了声,看了眼黄昏西下的窗外,道:“快要到下皇榜的时辰了,我得去看看我有没有在榜上。花兄,福临就先行一步了。”
“那为兄就在这里以茶代酒预祝福弟高中状元。”男人话毕将茶水一口饮进。
“那小弟便在此借花兄吉言了。”福临微微颔首,拱手拜别,转身掀开珠帘,出了屋子。
皇榜下,许多年轻秀才挤在哪里,拼命仰着头看着黄色的文纸。福临远远站在人群外,相当的悠闲从容。
“滚开,滚开!侍郎的车也敢挡!”这时,一辆马车行驶了过来,眼看便要撞上了路中央的福临。
福利扭头看着那车,动也不动,仿佛吓傻一般。
马蹄的呼啸声中,一个身着黑衣便服的男子从上方飞落将福利揽入怀中,侧身躲过了匆匆撞来的马车。
“多,多谢……”福临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向男子道谢着,却落入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眸之中。
第二十四章:高中状元
福临见男子并未放开自己,轻咳了一声道:“公子,马车已过,你可以放开小生了。”
男子随即梦醒般放开了怀中的福临,他目光停留在他清俊的面容上,低声道:“你可有伤到?”
“多谢公子关怀,小生并无大碍。”福临整了整略微凌乱的外裳,摇了摇头道。
他退开一步对男子拱手,微微笑道:“小生福临,多谢公子仗义出手相救。不知恩公姓名,家住何处?小生好来日好带上谢礼亲自登门致谢。”
男人目光一凛,正欲回答,一个秀才打扮的男子来到福临身边,满脸喜色道:“福临,你高中状元了!真是恭喜你!”
福临回头看那秀才,笑了笑:“多谢虞兄。”
秀才习惯了他的淡定,也不见怪,笑道:“陆兄他也中了榜眼,书院的大家伙都很高兴,准备今晚在蓬莱酒馆为你们好好庆祝一番!”
“甚好,那今晚我们就不醉不休了。”福利点头微笑。
秀才笑了笑,拱手道别,转身又挤进了皇榜下找相熟的秀才们说话。
“你是新晋状元。”男子半眯着眼,目光如利刃刮在福临身上。
“是。”福临见他态度不似之前温和,略带不安问道:“公子神色有变,莫非讨厌官场之人?”
男子沉默了看了他半饷,一句话未说,倏地转身离去。
福临站在原地静静地盯着男子背影上,他的神色冰冷而疯狂,而后转身走进了对面的酒楼。
福临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雅间,里面正坐着一男人对窗饮酒。他身形飘逸,面容更是貌比潘安。
“福弟,喝酒。”男人见他来,笑着将手里的酒壶扔了过去。
福临抬手接过酒壶,闻了闻道:“这酒味真是香甜,不亏是名满京都的醉乡。”他说着,走到男子对面坐下,小饮了手里的酒一口。
“我的好福弟,刚才哪一出英雄救美,你可有动心?”男子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微微挑起。
福临闻言倏地捏碎了手里的酒壶,酒色染红他白皙的手掌,他淡淡地看着男子:“下次再拿他与我说笑,我可要生气了。”
“是为兄不好,福弟莫生气。”男子轻笑了一声,他的神色有片刻的松懈。
福临放下酒壶用手帕轻拭掌心酒渍,侧头望着窗外黄昏:“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去蓬莱酒馆赴宴了。”
他说着站起身,下了酒榻往雅间外走去。
“子兮……”男子在背后轻声唤道。
他神色微变,回头看着男子:“如风,你又忘了,在这里我叫福临。而你是我的陆兄,陆明。”
“是,陆兄记住了。”如风微笑,站起身道:“走吧,福弟。”
天微沉,蓬莱酒馆门外亮起了一盏盏灯,犹如黑暗中的萤火虫。二楼上,一个人影出了厢房兮来到走廊吹风。
此人便是福临,亦是三年前死去的抚子兮。她带着满腔的仇恨回到了京都,回到给她带来无尽噩梦般的故乡!
忽而,走廊传来几声响动。她转头看去,竟是刘恒晟玉带着两个仆人走来。
“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她望着他,目光带着一丝酒意,眼神清澈而温柔,言
刘恒晟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皱了皱眉:“你喝太多了。”
抚子兮勾唇笑了笑,“只要没醉,就不算多。”
刘恒晟不再多言,越过她准备往楼下走去。
抚子兮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轻声道:“公子,你还未告诉你的名姓呢。”
刘恒晟见此目光一冷,转身欲甩开她的手,却一眼撞入了她的温柔笑意里,心头不由一怔。
他目光一沉,眼前的人当真像极了……她!
第二十五章:他把她惹怒了
刘恒晟身边奴仆见抚子兮如此无礼,立即尖锐喊道:“大胆,还不放开相爷!”
他立即蹙眉瞥了那仆人一眼,仆人一脸惊恐地低下了头,退到一边再不敢多言。
“相爷?”抚子兮故作吃惊样,轻声道:“京中只有一个相国府,你是……刘恒晟。”
刘恒晟半眯着眼瞧她,语气冷漠道:“既知道我是谁,还不放手。”
抚子兮闻言松开手,后退一步鞠躬道:“是福临失礼了,还望刘相国大人不记小人过。”她语调轻快而愉悦,并未有丝毫惊惧之意。
刘恒晟闻言,不快地轻哼了声。他目光停在她落满月色的面容上,目光暗沉,半饷无言。
抚子兮被他盯地有些不自在,假意伸手拂了拂脸,轻声问道:“相爷为何一直盯着小生的脸看,可是小生脸上有脏污?”
刘恒晟别开头,目光眺望远处亭台楼阁,静了片刻道:“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他说到此,语气带着难掩的温柔,仿佛这个人是他心中的无上至宝。
抚子兮的心跳在那一刹漏了一跳,但很快又回归了死一样般的平静,仿佛不曾热烈跳动过。
“那人……可是相爷的友人?”她装作好奇问道。
“不。”
刘恒晟声音一沉,骤地转回头看着她,一字一顿,说得深情而动容:“是我的爱妻。”
抚子兮唇边的笑容一顿,继而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我竟与相国夫人长得相似,这可真是巧合……”
她停了停,话锋一转:“但小生听闻相国夫人三年前就已……”
“夫人之事岂容你这外人多嘴,还不快给我住嘴!”刘恒晟还未说话,他身边另一个仆人立即出声喝道。
刘恒晟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毫无感情的语气:“滚下去。”
“是,是!”那人见状如获大赦般转身滚着下了楼梯,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抚子兮见仆人滚动模样有趣不由扑哧一笑,一扭头发现刘恒晟正目光深深地盯着自己看。
她低声笑了笑,侧着身体靠在栏上,作无意状道:“相爷,小生虽与相国夫人形貌相似,但终归是男子。你对小生不要有……”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刘恒晟打断她的话,冷着一张脸道。
“知道。”抚子兮轻笑,脸颊泛着红晕,眼里已然有了醉意。
“你不过是外貌与她有些相似罢了,不必自作多情!这世界没有人能代替她,更别说你这样的……男子。”刘恒晟轻呵一声,末尾带着一丝冷冽的讽意。
“既然谁也不能代替相国夫人,那当初何故又要逼死她呢。”抚子兮浅浅地呼了口气,很是叹息。
刘恒晟闻言脸色剧变,立即掏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迫抚子兮皙白的脖颈。
“是谁告诉你我逼死她的!”他的神色犹如地狱恶鬼。
抚子兮没理会他,而是伸手去捉天上的月色,痴痴地笑:“这月亮可真美,可惜永远也没法握在手心中。”
她说完,转头看了刘恒晟一眼,摇头道:“我不能说。”
刘恒晟却因她刚才那一瞬的天真笑颜,微微收了剑锋。
“福弟!”一声轻呼,一个身影飞奔过来。他停在刘恒晟面前,忙道:“这位兄台快放下剑,有话好说啊!”
刘恒晟目光停在他的脸上,蹙着眉道:“你是谁?”
“在下陆明,是这位被你拿剑举着的福临的结拜兄弟。”如风装拱手一道。
“陆明?”刘恒晟念了念名字,神色微变:“我见过你。”
第二十六章:柳侍郎
如风发出惊讶的声音,诧异道:“在下未曾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是在何处见过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