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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恩怨的俩人,就这样相互数落着大打出手,而且很快愈演愈烈。
陈宝玉虽然四十多了,也常年泡在酒桶里,但好歹是男人啊,洋洋身子早就空了,又是女人,所以没俩下,洋洋就被陈宝玉压在身下一拳一拳地殴打着。
洋洋被他打得遭不住了,扯着脖子喊了一声:“陈宝玉,你要再打老娘,老娘每天换个男人,让你名誉扫地,还当老板,当个屁!”
陈宝玉红着眼珠子,根本没停顿地双手掐着洋洋的脖子大吼道:“那特么的,我整死你得了。”
“来啊,你不整死老娘你就是孙子,明天老娘就是你家,告诉你父母,说你在外面还有三私生子,有个畸形儿刚出生就被你掐死扔河里了!你是杀人犯!”
洋洋的话让陈宝玉的身子一顿,紧跟着咬牙就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陈宝玉,你前年喊沈浪把牛儿打成残废,赔偿三十万……”
“大前年,那个坐台姑娘被你【创建和谐家园】,最后你伙同关系把人吓走了……”
洋洋说这些话,其实不是真的想和陈宝玉干一下子,因为她不是真傻,真傻的话,陈宝玉每年还愿意给她拿钱么?
陈宝玉是金主啊,没他,自己就活不了,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她觉得不公平。
都特么是人,离婚了,你搞破鞋就行,我特么找小白脸就像犯罪一样,凭啥啊?
所以这种心态一旦膨胀,那挤压这些年的秘密自然而谈地就往外冒,她要的,只是一种宣泄,一种表达自己委屈的说法。
可她小看了陈宝玉,一个男人,不管在外面怎么乱搞,只要他对的起家庭,闺女儿子要啥买啥,上私立学校,他就觉得自己很成功,特别是陈宝玉这种,最开始混黑,现在却靠手段玩弄一切的老板,最容不得别人拔他的污点。
而她也高看了自己,总觉得自己知道她的一些秘密,又为他生了个闺女,俩人打打闹闹都没事儿,气消了,还得拿钱养自己。
可她错了,因为她发现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当她看向陈宝玉那杀人的眼神的时候,恐惧地猛地蹬腿,可怎么蹬,都感觉身体力气被掏空。
渐渐地……她的身体抽搐两下,不动了。
“啪嗒!”
陈宝玉好像被僵尸附身似的,陡然清醒,看向地面不动的发妻,完全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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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前,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停在了洋洋别墅楼外围的马路上。
洋洋住这别墅,是早些年陈宝玉刚发迹的时候,找工程队自己修的,挨着西关郊区,不是小区,所以一到这个点,外面一片漆黑。
面包车内,洋洋的姘头青年,捂着不断冒血的嘴唇,胆战心惊地看着夹着自己的黑衣蒙面人,忐忑地问道:“大哥,你们放了我行不,我就是个小瘪三,放了我行不?求求你们了。”
坐在副驾驶的陈小七,听到这话,微微一笑,拉了拉脸上的面罩耻笑道:“敢睡人老婆,你敢进屋?你说你,还混个啥?”
“对对对,大哥,我就是个烂仔,你就把我当屁放了吧。”姘头完全没有了在慢摇吧里的气度,莫名其妙地被一群人拉出了酒吧,暴打一顿,又莫名其妙地被另外一伙人开着车抢走,而且现在这群人,完全不像刚才那群混混,全身黑衣笼罩,带着面罩,简直跟死神一样。
他怕了,所以一直在求饶。
但没人搭理他,他多说两句,夹着他的两人,手上的匕首就往里送一公分,到最后,他觉得刀尖刺穿了肌肤,才不甘地咬牙下了车,奔着别墅大门跑去。
“草,就这操行,还搞那么多破鞋,你说,他凭啥啊?”一个兄弟特别不服气地说了一句。
“呵呵。”陈小七拿出手机,一边给我编辑短信,一边说:“谁叫人家长得帅呢,草了,这长相爹妈给的,咱也没招儿啊,咱这辈子,是吃不上这碗饭了。”
陈小七编辑完短信之后,转头看了看兄弟们,随即靠在座椅上说:“等着吧,跟都跟了四天了,不差这些天,等事儿完,我请你们去搞个外围,那大长腿,都够你玩儿一年的。”
是的,整陈宝玉的计划,就是从他发妻身上找漏洞,这是我和陈小七商量出来的,而现在看来,他已经上钩了。
只要这个姘头进去,那陈宝玉肯定会发现,依照陈宝玉的个性,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到时候一旦找人整这个姘头,那我们手里就有了把柄,不管他找沈浪办还是小刚办,我们都有办法往他身上按,等唐韵关系一发力,整他一个指使杀人,或者指使重伤害一点毛病没有。
计划很完美,我也觉得靠谱,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因为现实生活中,变数实在太多了,只要你不是太白金星不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那就只能被现实牵着鼻子走。
姘头进去不到两分钟,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并且满脸惊恐。
“咦?”一直守候在外面的陈小七等人发现了姘头,顿时惊异了一声,因为那个姘头出门后,就上了马路,并且朝着反方向跑。
“草,这是让狗撵了?”有兄弟疑惑道。
陈小七下了车,看了一眼漆黑的别墅,顿时皱眉:“不对劲儿,抓住他。”
说完,自己就奔着别墅走去。
可他刚到别墅大门,就懵逼了,因为当时造这个别墅的时候,陈宝玉是花钱买的图纸,完全按照沿海当时最流行的款式整的,不仅有院墙,还有铁大门,而此时虽然别墅正门开着,可铁门却锁着,姘头有钥匙,不代表他也有。
所以他站在门口看了半天,还是回到了车内,他想着,那姘头肯定是被陈宝玉发现了,怕报复就慌不择路地跑了。
可等了三分钟,几个兄弟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草,这孙子不知道吃啥药了,跑得跟运动员似的,一会儿就没影了。”
“是么?”陈小七看不懂了,摸着下巴看向别墅大门,特想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总不能翻墙进去吧,所以就此作罢。
但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将车停在了远处,陈小七却孤身一人回到了别墅大门,然后找了个几十米开外,一块稻田里农民的草垛,爬上去就隐藏了起来,他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
因为那姘头即便被陈宝玉发现,那也不会乱跑,现在那小子的身份证还掐在自己手里呢。
他等了不到二十分钟,一辆商务奔驰就开了过来,并且没有打大灯,特别神秘的样子。
车上下来俩人,看见这俩人,陈小七顿时一愣。
这不是沈浪和小刚么?
再往车里一瞧,别无他人。
这两人一出现,陈小七就疑窦丛生,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导致陈宝玉连夜叫来了最信任的两人。
十分钟后,有了答案。
黑暗中,大门打开,陈宝玉率先出来到处张望了两眼,随即让开身,沈浪和小刚俩人合伙抬着一个用床单包裹着的包裹出来就扔进了车里。
不算明亮的月光下,那包裹的形状怎么看都像一个人。
“沃日,他不是把发妻给杀了吧?至于么?”陈小七心里咯噔一下,拿出手机就要通知我,随即摸出另外一个手机开始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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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大门口,沈浪小刚抬着包裹上了车,随即离去,但陈宝玉没走,手上拿着水管开始冲洗地面,空气中,有浓浓的血腥味儿传来。
看到这儿,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陈小七也是越拍越兴奋,舔着嘴唇叹道:“这特么的,看不出来哈,陈宝玉居然有这魄力,尼玛啊,就偷个人,你还至于把发妻【创建和谐家园】?”
陈小七震惊得无以复加,而我接到他的消息,也惊愕得久久不能回过神。
要说我们不信他能杀人,杀的还是发妻,就认识陈宝玉的所有人,那也肯定不觉得他能干出杀人的事儿来。
为什么呢?
很简单,陈宝玉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组个饭局,至少有俩是官口的朋友,而且一般场合,朋友身份不达标,那他喝酒也只是礼貌性象征性地舔上一舔,要说他杀人,谁信?
没人相信。
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真的杀人了。
要说陈宝玉崛起的时候,为了钱,为了利益,可能干出不过脑子的事儿来,但现在,估计他自己都很矛盾。
那咱们把时间往回倒到,看看他失手【创建和谐家园】发妻之后是怎样的心理活动。
“噗通!”陈宝玉眼看着洋洋一蹬腿之后,全身就软在地上不动,他楞了下,随即用手碰了碰洋洋的鼻孔,瞬间惊得跌坐在地。
他瞪大了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看看洋洋脖子上那开始泛青的抓痕,心理的愤怒一下子没了,紧跟着涌入脑袋的,全是没离婚前他跟洋洋的美好家庭生活。
他楞了许久,有些懊恼地点了一根烟,看着彻底不动的洋洋,心乱如麻,他突然就后悔了,因为他能有今天,洋洋出了大力。
想当初他最开始干一个夜店的时候,那个时候店里还没包房,就一个大厅,洋洋又是干服务员又是当保洁,没她的辛勤付出,绝对没现在的陈宝玉。
而且,当第一个机遇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那个大佬坐在他面前,直言不讳地告诉他:“想贷款?想盘店?行啊,你老婆陪我一晚上,我就你办了。”
第一次,他拒绝了。
可回到家看着自家的小店,仅仅一天,他就把洋洋主动送到了那大佬的家里,他没走,而是蹲在大门外,狠狠地抽烟。
可抽着抽着,他就哭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一个小时后,洋洋眼神呆滞地出了大门,他冲上去,想伸手像以前一样拉着她,可右手身在空中,怎么也搭不下去。
这以后,陈宝玉就彻底起来了,但他和洋洋的感情,也陷入了崩塌之中,当店里第一个月的营业额出来之后,他就在外面找了个小姑娘。
一年后,他在家修了别墅,所有人都说他能干的时候,洋洋却主动跟他谈离婚。
而他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点头答应了。
这些过往,此时不要命地从他的记忆深处往外冒,他坐在地上,看着生机全无的洋洋,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润了。
一根烟的时间,留住了他和洋洋最美好的记忆,但一根烟之后,他就摸出了电话,打给了沈浪:“浪子,来洋洋家一趟。”
“怎么了?又吵架了,呵呵。”
“没,洋洋死了,你带人过来处理了。”
“死……死了?”
沈浪懵逼,但思考半晌后,还的嗯了一声,他已经猜到了凶手是谁。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带着小刚来帮忙处理尸体。
他们一走,陈宝玉独自待在别墅中,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才把屋内的痕迹消灭,最后提着一个大包裹开车驶离。
并且,第二天下午,他就接着俩颤颤巍巍的老人住进了别墅。
老人是他大伯,俩老人身上都有病,猛不丁被侄子接过来,老人很惶恐。
“宝玉啊,你,你这是干啥啊,我俩在老家挺好的啊。”
“哎呀,好啥好,你家那儿媳妇我还不知道啊,你俩都多大了还逼着你俩喂猪卖钱,这是人干的事儿么?”陈宝玉将行李提进屋,就将二老按在了沙发上:“大伯,你就放心在这儿住,他们不管,我管你,吃的用的每月我都叫人送来,肯定比你在家强。”
“不是,大侄子……”伯母也挺惶恐,一双布满茧子皱纹的老手摸索着真皮沙发,心里忐忑地问道:“洋洋呢,我俩来了,洋洋去哪儿住去啊?”
“哈哈,她啊,享福去了,姑娘要留学,她跟着去照顾。”
“啊……去外国了啊,那确实是享福了。”
“你大侄子不差这点钱,呵呵,你俩就在这儿安心住,有病了看病,放心吧。”
就此,一幢发生血案的别墅,就成了俩老年悲催的老人的居所。
下午四点半,我和陈小七皱眉敲响了别墅大门,一个老人打开房门,撩着耸打的眼皮问道:“找谁啊?”
“洋洋呢?”陈小七问。
“啊……你们是洋洋朋友啊,她出国了,短时间不能回来。”
我和陈小七相互对视一眼,无比惊愕地转身离去。
还是慢了一步。
我气愤地挥了挥拳头:“赶紧,找那姘头,他是目击证人,必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