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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口声声说心疼她的遭遇,会把她的孩子视如己出,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甚至说好的婚礼也一再推迟……
她现在顶着寡妇的身份住在这里,她恨啊。
她要做他的王妃。
屋外有人道:“王爷到!”
许沁瓷连忙换了脸色,依旧温柔而娴雅,只是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格外的虚弱。
“阿渊。”她温柔地呼唤。
容渊为了来看她,特意换了一身白色的锦袍,就是怕吓着她。
“都是岁岁不好,要不是我,十一姑娘不会和王爷生了嫌隙,王爷……等我生下孩子,我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许沁瓷说着就用帕子捂住了脸,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容渊的思绪一怔,看着许沁瓷蓄满泪水的眼睛,他却想起了十一。
她的眼神坚毅而干净。
容渊失神那一瞬也被她看到,许沁瓷恨得咬牙,
这个十一!
她迟早要扒她的皮。
容渊回过神,轻轻地搂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岁岁,本王不许你胡说,我永远都是你的阿渊。”
“十一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她算什么?她什么都不算。”
“你放心,再过半个月赫连诀就要凯旋归朝了,你不喜欢她,本王就送她去将军府。”
许沁瓷顺势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眼泪还是止不住的落,“可是十一的脸上和身上都是伤,赫连将军怪罪怎么办?”
赫连决,是西洲的一名猛将。
他十三岁入军营,拼搏十年,无数次的浴血奋战换来了今日的战神称号。
可就是这样一个让所有人都仰望的男人,却点名要他的一个小奴隶。
容渊心里有了不好的想法,莫非十一在外面勾了搭赫连诀?
一想到这个可能,容渊的眸子骤然一沉,“怪罪?岁岁倒是提醒本王了。”
“明日本王就让鬼医给她换皮!”
许沁瓷破涕为笑,明明美若天仙,水眸里却充斥满了猩红色的怨毒。
只可惜,容渊没有看到。
……
伤势还未好的十一,连夜被人弄进了地牢里。
她的左臂断掉了,虽然已经包扎好了,但是还是疼,生生地疼,那样的痛楚让她把嘴唇都咬破了,痛得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许沁瓷戴着披风款款而来,她出现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十一的眼睛里顿时写满了恨意。
许沁瓷冷笑着走进去,一脚踩在了她的断臂上。
“啊!”十一惨叫的声音响彻天际。
许沁瓷笑得疯狂,绣花鞋在她的断臂那里反复的碾压踩踏。
很快,血水就渗透了白色的纱布。
“再过几天你就要去将军府伺候了,阿渊说了,让鬼医给你换一张脸皮,你这张脸过去伺候,一定会吓坏大将军。”许沁瓷冷哼了一声,看到十一痛得浑身冒汗,她才慢慢地移开了脚。
换脸?
竟然要给她换脸?
第9章 一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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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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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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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她不要做别人,她要做自己。
她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没站稳,就被许沁瓷一脚掀翻在地。
换做往日十个许沁瓷都不是她的对手,可是今天,她浑身都是病痛,她竟是半点都反抗不了。
顷刻,一个面容丑陋,穿着黑色袍子的老头子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
他看人的目光阴森得很。
“动手吧,一定要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找一张好看的皮!”
“哦对了,她身上据说都是伤,就连身上的皮肤也一起剥了吧,毕竟是要伺候将军的,身上有疤痕总是不好的。”
十一绝望的挣扎,她不是不怕疼,她当然是怕疼的。
她不知道剥去身上的皮肤和脸皮到底有多疼,但是她可以想象得出来,肌肤被一层层的撕裂,剥去,犹如粉身碎骨!
那痛,她都不敢想的。
可是地牢里都是容渊的杀手,她跑不出去,她的手脚都被绳索捆住,不管她如何反抗,阴森的老头拿着一把锋锐的小刀走来。
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主子……”
“救救我啊。”
她也许魔怔了,她竟然忘记了要剥去她脸皮的人就是她的主子。
而她的求救,不过是笑话。
冰冷的刀尖在她的脸上游走,她身体哆嗦得更厉害。
最后,刀尖抵在了她的眉眼处。
“可能会有点疼,但是王爷吩咐过了,因为你不听话,所以就不用给你止痛了。”
许沁瓷坐在椅子上,阴笑道,“十一啊,你想试试你的骨头有多硬吗?”
不用止痛?
那是生生的要疼死她啊!
不用试试,她也知道有多痛。
室内突然一阵的寂静,而刀尖陡然狠狠扎入她脸上的肌肤里。
血水顿时渗出,她的脸死白一片。
痛。
真的好痛。
她喉咙干涩得吼不出声音,只剩下泪水一滴滴的从眼角流出来。
原来痛到极致,是喊不出来的。
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去了,她脑海里一直记着的那一袭黑色身影,在慢慢地模糊,碎掉。
她溢满泪水的眼睛里全部都是痛楚。
第一刀,刺破了她的皮肤。
第二刀,扎入了她的肉里。
肝胆俱裂的剧烈痛楚,死死的折磨着她的神经。
她的脸,血肉模糊。
后来的后来。
剥皮经历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她不怨,不恨,只是心如死灰。
她的主子再也不是她的主子了。
她等不到他,也陪不了他。
这一夜,容渊做了一个梦。
他竟然罕见地梦到了那个不听话的奴隶。
她是他的杀手,也是他的暗卫。
她这一生只有两件事可以做。
一,保护他。
二,为他杀人。
不管他遇见到什么危险,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总是她。
此时此刻,他竟然再也没了睡意,披衣起身,站在窗边遥望着天边的月亮。
他的脑海里都是十一的影子。
坚毅的,悲伤的,清冷的,哭泣的。
笑……
她好似从来没有笑过。
容渊摇摇头,制止自己继续再想下去,他不应该去想一个小奴隶。
她只是奴隶,只是一个暖床玩物而已。
他不该花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
她若有什么特别的,那也只是她比别人更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