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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他说我和他的婚约已经解除了。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也不知过了多久,阮宜萱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柳夫人的眼神带着两份呆滞,七分漠然以及一份微不可察的痛苦。
她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左掌中的已经软化了的酥糖,想了想还是将手中的东西一点点的塞进口里。成长的这条路,终究还是让她品出了几分苦涩的味道,就像手中早已融化掉的酥糖,再不复旧日的甜蜜与可口。
“公子,我们走吧。”眼看着柳夫人将人劝走,紫宸方才忧虑的问。
“……”慕容玉海最后看了一眼那空荡荡的庭院,只一眼却,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少女跪坐在那里捂面痛哭的画面,他攥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走吧!”
“公子,要不要去看看阮小姐。”紫宸一路都有些奇怪,终于在他们快要离开将军府之前忍不住了。
慕容玉海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不必了,长痛不如短痛,我现在去了反而不明不白的,何苦要耽误人家姑娘呢。”
“可……”紫宸停下脚步,他跟着慕容玉海多年,自然能够看出慕容玉海的担忧,和……爱恋。
“听不懂我说话吗?我说,我们该走了!”慕容玉海并没有听她说话,反而笑着摇了摇头,率先迈出了离开的脚步,从今天开始他们之间的婚约便取消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只是听这个说法便让人无端的生出几分落寞,原本差一点便能日夜相伴的二人,如今却是越走越远,在不复当时的亲密。
扭头看了看熟悉的院落,陆长兮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所有复杂的思绪都收回心中,并且将其死死的镇压,不允许露出丝毫,不过转眼间,他便又成了街头巷尾人人议论不齿的纨绔子弟。
“啊!我终于拜托了阮宜萱了!紫宸传我命令,这条街上所有的流浪人员,我慕容玉海轻咳,他们可以在一平楼上任意点菜吃饱,以此庆祝我解除婚约恢复自由!”
紫宸看了看眼前这个不过片刻便将自己所有思绪都隐藏住了人,叹了口气,眼中一半是心疼而一半是佩服!
北幽
算起来他们在凉州太守府呆了五六天了,等到将后续工作都完成之后,陆长兮终于在第七天宣布,他们明天便又要重新启程,继续向着北幽的都城郓城进发。
慕容瑾玥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长乐可是喜欢凉州?”注意到慕容瑾玥的神色有些奇怪,陆长兮偏头温声询问。
慕容瑾玥想了想摇头说:“谈不上喜欢,大概是这样平静的日子不多了,所以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吧!”
想来也是,这几日她一吃完饭后边带着怜月等人在凉州四处逛逛,做什么事情都全凭自己的心意,遇到喜欢的就买,遇到不喜欢的就将其忽略,没有那些需要应付的虚伪的宴会,也不用刻意的摆着什么架子,做出什么形象,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长乐倘若喜欢,不如我们多留几天?”陆长兮沉默了一会儿问,凉州离郓城说近不近,说远却也不算远,大概五六天的路程,倘若回去之后慕容瑾玥面对的生活是怎样的他比谁都清楚,他也知道他无法保证让慕容瑾玥在郓城也可以如此自在逍遥的生活,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尽自己所能的在这里多留一会儿,让慕容瑾玥多体会几天自在的生活。
“不用了,这样的日子虽然安静可时间久了也未免有些无聊。倒不如早一点回家。”慕容瑾玥只要一瞥便知道某人又要钻牛角尖了,轻轻的握住他的手,笑容浅淡却不乏暖意。
陆长兮先是一愣,而后更为用力的拉住了他的手说:“长乐,等到敏儿稍微大一点,局势平静下来之后,我便告老还乡,我们去游历这世间的大好河山如何?”
慕容瑾玥偏头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满脸期待的某人,虽然知道这句话可能只是一句安慰,可能只是一个空头支票,永远都无法实践,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勾起唇角,面目温和的说:“都听你的。”
佳人如此夫复何求!陆长兮一时没忍住,光天化日之下便将人紧紧的锁在自己的怀里。慕容瑾玥挣扎了一番却怎么都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当下心中一软,想着反正这太守府中早就人员散尽,没有旁人,既然他想抱,那边让他抱着好了。
想通了的慕容瑾玥也不挣扎,反而温顺的拍着他的脊背,用自己默默的陪伴不动声色的的安抚他,告诉他,我还在,一直都留在这里。
“长乐,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受不了的!”感受到女子的安抚,陆长兮越发难受的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撒着娇。
慕容瑾玥突然笑了,将他的脸摆着过来与之对视:“怎么又闹起了别扭?”
许是终于又重新在一起了,陆长兮这段时间的表现总是有那么些患得患失。
慕容瑾玥知道他只是太在乎自己了也没有在意,只是如今看来他这种情况却好似并没有好转,当即便决定与他将话说清楚。
“……”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哄着,陆长兮一时间又是甜蜜,又是不好意思,有些恼怒的剜了慕容瑾玥一眼。"
第二百章 深情时
" 慕容瑾玥饶有趣味的看着陆长兮含羞带俏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真的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陆长兮吻住,余音被他全数吞进了肚子里,舌尖勾勾缠缠极尽暧昧之势,一吻结束之时慕容瑾玥已经只能瘫坐在他怀中喘不过气来。
“长乐不准嘲笑我,更不准嫌弃我。”陆长兮将人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声音执拗而坚定。
慕容瑾玥匐在他的肩头,细细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着他执拗的神色,又是好笑又是感动,无奈的摇了摇头捧着他的脸,略微的使了点力道,将他的脸都揉的通红笑道:“你呀……”
陆长兮也不挣扎,任由她揉弄自己的脸颊,乖顺的不行,那模样让慕容瑾玥都有些心里负担,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长乐还有想要去的地方吗?”陆长兮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的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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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兮顿了一下,略微思索了一番说:“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陪我去一趟牢房。”
“牢房?那凉州太守还没审问出来?”慕容瑾玥倒是有些诧异,毕竟依她所见那凉州太守实在是不像什么可以守住秘密的人,旁人略微用点心思便能从他嘴中套出不少话来,更不用说是如此严刑逼供了!
陆长兮脸色也难看起来,虽然不想同意,却还是不得不点了点头说:“他的嘴出乎意料的严密,这几天除了些表面上的东西之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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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兮表示赞同,可不是不错嘛,要不然如此见钱眼开,贪生怕死之人怎么可能如此严密的守住话,不该说的话,一丝一毫都不敢泄露。
“怎么样可以要和我一起去看看?”陆长兮见她好似也有兴致,立马热情的邀请到。
“……”慕容瑾玥可不认为他只是请自己去看好戏的,这其中相必还是有别的目的的。
“去吧,去吧。”不得不说为了让慕容瑾玥答应,他也是废了一番力气的,连撒娇这一招都使出来了。
“好啦,好啦,我去就是,快收起你这副谄媚的样子,看得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慕容瑾玥说着作势搓了搓手臂,摆明了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看着某人说不出话的样子,慕容瑾玥大笑,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却没曾想到陆长兮突然凑近了,扬着皮皮的笑容问:“那长乐喜欢我这个样子嘛?”
“……”这下换成慕容瑾玥无话可说了,她顿了顿,决定忽视这个问题。
云澜,皇宫
“哦?当真有此事?”皇帝挑眉却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德公公没有说话,却满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确认自己说的没有问题。
见他那副样子,皇帝便放下心里,喜笑颜开的抚了抚自己的衣袖:“慕容轩这个老狐狸,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这件事够我开心好久了。”
德公公想过他会开心,却没曾想到他会开心道如此地步,有些诧异的退后一步。
事情要从早朝说起,就在众位大臣处理好事情,准备退朝之时,一向沉默寡言的阮大将军却是说话了
不说话则已,一说话便惊人得很,原来他开口不是别的,而是为了状告丞相之子慕容玉海。
皇帝一听这话便乐了,虽然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这云澜国内谁人不知丞相府人和将军夫人是闺中密友,两家也有联姻的打算,关系自然不会太差。
可如今这阮大将军居然被逼的告圣状,状告丞相之子胆大妄为,至女儿家的名节于不顾,同时状告慕容丞相教子无方,连自己的子女都教管不好,更谈何统领百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丞相府和将军府交好,文官之首和武官至尊交好,向来便是皇帝的心头大患,如今因为慕容玉海的举动让阮天傲不顾两家的交情,告起了御状,想必两家即便是不会决裂,也再也回复不到从前那般好了。
一下子便解决的皇帝的心头大患,倘若不是考虑到不合适,他真的恨不得送面锦旗去给慕容玉海。
皇帝,毕竟是皇帝,无论心里面多么开心,多么幸灾乐祸,起码表面上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当即严肃无比的说:“哦?这丞相之子我也见过,虽说是有些调皮不听管教但本性却是不坏,大将军是否有所误会?”
阮天傲却是摇头,面色铁青的跪地道:“实不相瞒,臣原本以为慕容丞相长子慕容玉海家学渊源,一表人才,是女婿的好人选,谁曾想却是一根朽木!我真正多年,膝下唯有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忍心她嫁给这样一个纨绔子弟!是以第便在私下里取消了婚约,想着再重新为女儿觅得一个良婿,谁曾想……”
阮天傲说着一甩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做足了无奈而又气氛的样子,他说:“可没想到,这慕容大公子刚出我将军府便接济四方,将周围的乞丐都宴请了一顿,以庆祝他解除婚约之喜。”
“嗯,慕容丞相,你怎么看?”皇帝一听完这话,心中不禁冷笑一番,只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的确不适合他来表态,只得问一问这件事情的另一个当事人的父亲。
这倒也好,将军府也好,丞相府也罢两不得罪,孰是孰非让他们自己去争,与此同时还能挑拨两家的关系,此等好事有何不可呢!
“禀皇上,微臣却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我想着其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慕容丞相皱眉,他对慕容玉海想来就管的很松,一时间倒是真的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只是要知道阮天傲征战一生,相必也犯不着用这些事情来蒙骗他们。
多半是真的,只是即便是真的,让他在短时间内拿出决断却也是不现实的,只得推脱自己不清楚。"
第二百零一章 如他所愿
" 皇帝也不是什么傻子,从没想过可以凭借这些小事干到丞相。
虽然此事无法对丞相造成什么实质伤害,但怎么说都能影响他的心情,皇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机敲打了几句道:“这大公子我也是见过的,要说也是个好苗子,只是行事缺乏些规矩,想必是慕容丞相平时太忙,疏于管教了吧。”
慕容轩自然是知道他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并不与他计较,反正皇帝想看的是他弯腰认错罢了,那便给他看好了,当下也不扭捏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拳鞠躬道:“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既然他已经认错了,略施小惩即可,不然极易引得众人不悦。
想清楚了的皇帝,心中也觉得有些憋闷,想来自己作为君王,想要惩罚一个人都要看别人的颜色,不管怎么说都显得太可怜了些!
“皇上。”见皇帝面上神色变换,一副发呆的模样,德公公趁着众人没注意的时候连连喊了好几声提醒。
回过神来的皇帝咳了一声,待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之后方才开口说道:“此事的确是慕容丞相管教不严导致的,罚三个月的俸禄,阮大将军也受委屈了,从今天到明年俸禄加倍,另外赏宝剑一把,夜明珠一对,首饰头面十套,丝帛二十匹就当是给阮小姐压压惊了!”
不得不说这皇帝不愧是从阴谋诡计当中走出来的,慕容丞相的小惩,阮大将军的大赏一看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来向天下人表明了他对臣子的爱护,二来极易误导大家以为慕容丞相恃宠而骄,越发的失了规矩。
得亏这么一件事,一直到下朝会都清凉殿他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可开心归开心,他也没有丧失理智,还是命人下去搜查了一番,确认是真事之后还是止不住自己面上的笑意。
“皇上,太子求见。”正在皇帝想问问这件事情的详情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公公,小心翼翼的通传着消息,生怕惹得皇帝生气。
“让他进来吧。”皇帝微微收敛了笑意,端坐在椅子上,看着逐渐走过来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问:“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萧泽宇愣了一下,皇帝昨日下旨让他来陪驾所以他才来的,否则怎么可能跑到这么无聊的地方来,有这时间倒不如在釜中多画两幅画。
“皇上,是您昨日让太子来陪驾的呀!”一旁的德公公连忙凑到皇帝的耳边提醒道。
“还有这么回事儿?”皇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半天都没想起来,所幸,在这个问题上也并没有多做纠缠,不管是不是他叫来的,既然人已经来了,那没有把他赶出去的道理不是!
“对于今天殿上之事你怎么看?”皇帝想了想,实在也没有什么聊的,便就着今天堂上之手问他处理意见。
萧泽宇顿了顿,略微思索了一番说:“儿臣认为此事并无甚特别的。”
俗话说,在京城中一个砖头打下去,砸伤十个,里面有九个便是当官的人。这话虽然说得有失偏颇,却也是有些道理的。
要知道能待在京城中的人都不是些什么普通人,这些人住在一起时间久了,难免会有磕磕碰碰之处,普通衙门之类的不好处理这些人,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告御状的习惯。
虽然都是些小事,可到底身份特殊,除了皇上之外别人也不能耐他们何。在萧泽宇看来这次的事件和以前那些告状的事情也并无差别,没什么好说的。
可皇帝却不这么认为,听到他这番言论脸色唰的一下便阴沉了下来,敲着桌子,怒声呵斥道:“愚笨,以前那些事情和这件事情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父皇?”萧泽宇被吓得一大跳,有些不解,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生了这么大的气。
皇帝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揉着眉头说:“我还嘲笑别人管教不严。我自己明明也好不到哪去!”
“……”萧泽宇有些无措的站在旁边,他其实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生气,也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站在原地,低垂着头颅,希望她生完气后能够透露一二。
“唉。”看着一脸懵懂的萧泽宇,皇帝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萧泽宇出身名门,从他懂事起便开始接受君王的教导,这么多年来,他都表现的很好,让皇帝觉得他是继承大同的唯一也是最好的人选,可是随着时间的后移,最近的一系列事中却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这儿子要说资质自然是有的,却可惜这么多年来被保护的太好,未免有些天真。
“宇儿,身为一个领导者,不要让感情蒙蔽了你的判断。”皇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见萧泽宇人就是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皇帝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喜欢慕容瑾玥,可是不要让你的喜欢无形中影响对慕容家危险程度的判断。”
“父皇是说……”萧泽宇好似突然领悟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
见他好似明白了什么,皇帝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防人之心不可无,面对泼天的富贵,有几个人能够守住心神呢!”
“其实,慕容家不见得有这能力的。”萧泽宇叹了口气说:“文臣虽然会影响天下风评,对朝政产生影响,但真正能够改写天下的还是武官。”萧泽宇这话是不带偏颇之心的一句话,众人皆知文官不管怎么样,都还缺少些霸气,要真的说出来,能够祸乱朝纲的都是些武将,毕竟他们的手段,兵马足够他们推翻一个王朝,建立新的世界。
“不错,你说的没有问题,那么你再来看看,今天之事可有什么想法?”老皇帝叹了口气,耐下性子徐徐诱导。
萧泽宇有些茫然的皱了皱眉,顺着他的提示略微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第二百零二章 教导
" 见皇帝面色不善,他连忙将自己想到的都说了出来:“儿臣知道父皇开心是因为慕容家和阮家的联姻破裂了,可儿臣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对慕容家……”萧泽宇想了想没有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想了想还是摸了摸鼻子,没敢多说什么。
皇帝冷哼一声,顺手接过一旁的德公公递过来的茶,也顾不得去品它是什么味道,三两口便将其喝完,这才冷着脸解释到:“慕容家世代做官,慕容轩本人更是能力卓著,做到了丞相的位置上,成为我云澜官员之首,在他当丞相的这些年来,颁布了十条发令,三条利民措施,处理了成千上万份折子,而其中无一出错,其能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