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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直接都愣了。
宋栖迟也是懵的。
春羡扬起嘴角,露出深意的笑,
“一个个愣着做什么?”池之寒微眯着寒眸,神情让人看了胆寒,“把她给我带下去!”
保镖立马照做,架着宋未零把她拖走。
“姐姐,姐姐,我打了大坏人,姐姐……”
声音越来越远。
宋栖迟也终于回神。
她赶紧上前,抚着池之寒的脸颊,“之寒,你没……”
‘唰’
池之寒推开宋栖迟。
紧接着又是唰唰唰的声音。
池之寒推翻了那些香槟和花束。
他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宋栖迟一眼。走之后,宋栖迟没有跟上去,只是站在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
换了一身礼服的宋栖迟,没有去逢迎那些亲人朋友。因为池之寒不出现,那些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也因为刚才池之寒对她的态度摆在那,那些宾客看她的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独守空房的新娘
宋未零的突然出现,扰乱了这场婚礼的秩序,现在这会儿,连池之寒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宋栖迟担心宋未零,却又不敢主动去找池之寒,怕再次惹怒他,如果……他一怒之下要是不放过未零,那该怎么办?
未零是无辜的,她的世界,像纸一样空白……
一番权衡后,宋栖迟只好先陪着春羡,照顾春羡的感受。
“这个松糕你尝尝,知道你喜欢,就让厨房专门做了这一道点心。”宋栖迟讨好着春羡,把松糕喂到她嘴边。
春羡张嘴,咬了一小口。
宋栖迟又喂,春羡便从她手中夺过来那块松糕,自己拿着吃。
她边吃边问:“栖迟,你觉得……未零突然来扰乱你的婚礼,是因为什么?”
宋栖迟想了想,搭腔,“我不想以恶意去揣度别人,春羡你也一样不是吗?未零心智不成熟,她自己在做什么完全不知道,没有主体意识的。”
“你就没有想过,宋未零为什么能进来庄园?她为什么要打池之寒?”
一时口急。
春羡喊出了宋未零的全名。
宋栖迟的注意点,也集中在这个全名上,她愣了愣,随后有些诧异的问,“未零,她也姓宋?”
是了,她到现在为止,只知道那个女孩叫未零,还不知道她的姓。
春羡垂眸说:“是啊,她姓宋。”
“……是巧合吗?”宋栖迟突然有些胸闷。
像莫名冒出来一块石头,狠狠的压着她,有点喘不过气。
“什么巧合?”春羡抬头时,目光回到了之前的平静,还反问,故作出一脸不解。
宋栖迟看到春羡露出这样的表情,大抵猜到是自己多虑了。
春羡不会瞒着她。
不管什么事。
这一定是巧合而已。
一定是……
……
宋未零被送回钟山精神病院了。
春羡打电话告诉她的。
宋栖迟听后,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接下来几天,宋栖迟都没再在庄园看到池之寒的身影。
像她这样新婚夜里就独守空房的新娘,应该很少吧。
宋栖迟这么想着。
阿忠来敲门。
阿忠是池之寒的助理兼管家。
“宋小姐,先生公司事务繁忙,最近都不能回庄园。”阿忠站在门口未进来,一板一眼,例行工作一一汇报。
这是宋栖迟第三次拜托阿忠,询问池之寒最近在做什么。
阿忠很尊重她,并不会因为池之寒不待见她,就是轻视她。每次她只要问,阿忠都会例行公事汇报一遍池之寒的近况。
虽然…明知道每次都是一样的答案,她还是抱着不该有的期待。
“我知道了。阿忠,麻烦你了。”宋栖迟失落的垂着头。
阿忠神情刻板的回道:“不麻烦,太太早点休息。”
说完,阿忠便躬身退下去。
夜深——
最近睡眠都很浅的宋栖迟,恍惚间听到房间里有轻微的声响,很轻,如果睡眠稍微深点,都不易察觉。
宋栖迟睁开眼,视线里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相处久了,她已习惯他身上的气息。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
相处久了,她已习惯他身上的气息。习惯到,只要他跟自己待在一个房间里,她就能感受到独属于他身上的气息。
宋栖迟正要张口喊他的名字,黑暗中,池之寒已经来到了她床边。
他站着,并未坐下来。
他静立在床边,周围都是黑暗的。
宋栖迟疑惑他为什么不开灯,为什么说了不回来,夜里又会悄悄回来,想开口说什么,却又不敢打破这份难得的沉默。
大概,他也知道她是醒了,坐下来时的动静也没有刻意收着,床边凹陷较大,扑鼻而来的酒精气息,灌了宋栖迟一脸。
“之寒……”
终是试探着喊了一声。
坐着的池之寒身形微动。
紧接着就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在黑夜原本安静的氛围中被放大,紧接着是声音最响的皮带扣解开……
宋栖迟只感觉身上的被子变轻了,但很快他的身体压下来,又变得更重了,重得,她有些气闷。刚新婚就冷暴力对待,她如何能不气闷?!
“嗯……”
突如其来的占有。
突如其来的闷哼。
宋栖迟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只是挽了一下她的腿,出其不意就攻占了她。
他一只手抬着她的腿,一只手掐在她的腰上。他温柔的耳鬓厮磨,宋栖迟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他也没有任何声音,彼此间,只有两人的喘息,时轻时重,直到后面,越来越重……
第一次结束后,宋栖迟软软的侧过身,趴着,并不主动去理会池之寒。
“啪嗒。”
床头的灯被打开。
池之寒裸着上半身,坐在床头,他点了支烟,开始吞云吐雾……
宋栖迟闻到了烟味,皱着眉。她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因为他没有烟瘾,只有偶尔抽抽,今晚,又抽了。
扭头看了他一眼。
抽得那么快,想来最近抽得还挺多。
“为什么今晚回来?”宋栖迟忍不住还是想问。
这大概是来自妻子对不归家的丈夫的盘查,池之寒蹙了蹙眉,“让阿忠三天两头来查我行程,不是想我?”
宋栖迟很没骨气,特别是在池之寒面前。她不会犟嘴,只会老实承认:“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
有时候老实,也是一件好事。
听到她这句话,池之寒蹙着的眉,又慢慢舒展开,眉眼里盈了些许暖意。宋栖迟埋着脑袋,没能看到。
“想我,我就回来了,现在开心?”抖了抖手中的烟蒂,池之寒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顶。
浓烈的烟草气息,裹挟着她。
感觉到他的动作,宋栖迟仰起头,抬手散了散鼻尖的烟味儿:“当然开心。”
紧接着她又说:“但我希望,你如果不忙,就常回家好不好?”
“三年都过去了,现在刚结婚,怎么就粘成这样?”说实话,池之寒很享受她现在乖乖温软的模样。
“因为我们结婚了啊,现在我们有一个家庭,是你和我的家庭。之寒你知不知道,组成一个家庭很不容易,既然我们有了家,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好好珍惜,你在公司累了,还能想到家里有热锅炕头等着你。”
有人曾爱她如命
她认真,又头头有序的这么说着。
池之寒心中的那些郁结,在此时此刻,全部都烟消云散。
这些事,他都知道,因为想着她,念着她,所以今晚他还是回来了。只是想回来看看她,想拥着她睡觉,想跟她做所有爱做的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