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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着喊了好几声她的名字,不知疲倦,一声一声,像是怎么也喊不够。
“宋栖迟,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
“嗯。”
“说记住了。”
“我记住了。”
为什么池之寒在对宋栖迟说出这样深情的一番话之后,她的反应并不大?只因为,这样的话,从她待在他身边开始,他就会对她说了。
一开始,他经常对她说。
久而久之,他就很少说了,只有想起时,他就会再说。
至于宋栖迟是什么时候爱上池之寒的?好像是因为,他把她收留在身边养着,亦或者,她初醒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他,再或者,她那时候没有记忆,脑海却一直有着‘池之寒’三个字。
所以她认定,在失去记忆前,她是很爱很爱他的。
所以,不管后来他怎样对她,她都甘之如饴。
“之寒,我也是,很爱你。”
黑脸老板娘
男主不蠢,地位不稳。 男主不渣,将来不瞎。
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
她是真的爱他啊。
好爱好爱。
……
今晚的池之寒,格外温柔。
这样温柔的他,能带给她最激烈澎湃的碰撞,每一次的深入,都恨不得把她吞噬,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才好。
结束之后,宋栖迟香汗淋漓趴在床上,累得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平息许久,她主动抱着池之寒窄劲的腰身,把脸贴在上面,拥着商量的语气:“之寒,我们生个孩子吧。”
正在痴迷把玩着她头发的池之寒,动作微顿,他平静的问:“为什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宋栖迟没答。
池之寒轻笑了声,“你是想用孩子来拴住我?”
“嗯。”
“宋栖迟你知不知道,能拴住我的,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他说着,语气带着几分晦涩的深沉。
餍足后的他,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少了几分凌厉。
也少了平日一贯的阴翳。
宋栖迟知道他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心里清楚,他其实并不想要孩子。商量,不过是她的奢求。
从最初开始,池之寒从不让她吃毓婷,但是每次做他都会做措施,或者算准时间,避免发生意外。
所以一直来,她肚子平平静静,没有一点折腾。
可是今晚……
……
过几天,方秋月就要从法国回来了。
方秋月是池之寒的母亲。
在这个家里,除了池之寒有时对她不好,所有人对她一直都好,包括方秋月。
那是一种发自真心真意的好,不是刻意为之。
当然,对于宋栖迟,也没有必要刻意为之。
门外。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方秋月风风火火的提着包进来,脸上的笑能开得出一朵向日葵。
“栖迟栖迟,妈妈回来了。”
宋栖迟抬头,就瞧见方秋月提着包包进来,嘴里喊着她的名字,身后还跟着两个提大包小包的随行保镖。
宋栖迟浅笑着出了声,“妈,我在这。”
虽然还没嫁给池之寒,这声妈,方秋月让她先喊着。
方秋月说:早晚的事,喊习惯了就好,反正我已经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
方秋月走过去,富态的身体,保养极好的皮肤,精致的妆容,哪怕已经不惑而至,也常常笑得像个小孩子。
“栖迟闺女,快起来让妈看看,个把月没见,是不是又瘦了。”方秋月拉起宋栖迟,认真的打量。宋栖迟乖乖站着,任由她打量。
等打量完了,才听方秋月说道:“没瘦,还更漂亮了。”
“我要保持身材啊,至于漂亮嘛,妈每天都在夸我漂亮,所以我就越来越漂亮了呀。”宋栖迟能感受到那种真诚的对她好,所以她在方秋月面前,不会拘束自己。
“那可不是,我儿媳妇最漂亮了,谁也不能比,更没有可比性。”方秋月说得一脸自豪,还摸摸宋栖迟的脸,像极了真正的母女两人才会有的互动。
“哦,对了。”方秋月想起了正事,示意身后那两个提着大包小包的随行保镖,“这趟法国之行,我不是去参加了米兰秀嘛,当季最新款,妈全给你拿下了。”
怀孕的事
“栖迟你要多穿,你身材好,穿着一定比那些模特更好看。”
那些保镖把大包小包放在宋栖迟面前。
宋栖迟虽早已习惯方秋月对她的大方,彼时还是有些心尖子颤。这太多了。
方秋月看到保镖把那些东西都放在宋栖迟面前,面色不快,“别杵着栖迟面前,都拿上去,放到栖迟房间。”
“是,夫人。”
保镖赶紧又把大包小包提上楼。
“栖迟,你也上去吧,我担心那两个呆头呆脑的保镖找不到地方放,你去归置一下,免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放着。”
“嗯,那我上去归置一下,妈你喝口水,歇歇先。”宋栖迟给方秋月倒了杯水,才起身上楼。
等宋栖迟一走,方秋月轻叹一声,开始喝水。
作为豪门婆婆,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儿媳妇吗?当然不是!
说到底,不过是愧疚。
这是池家欠下的债,欠宋栖迟的债。
该还的,逃不过。该赎的罪,一样不能少。
只不过,方秋月希望赎罪的那一天永远都不要来,她已经倾尽一切来补偿栖迟,希望她能好好的,不再想起。
……
七月。
情人节的前一天。
正在给池之寒准备情人节礼物的宋栖迟,接到了春羡的电话。
“春羡,有什么事吗?”宋栖迟把那根红了两根杠的验孕棒,裹在了小礼盒里面。
“栖迟,明天的情人节,你陪我过吧。”
春羡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比起往日,春羡今天的声音平静得压抑。
“春羡,我知道你单身,可我不是呀。”宋栖迟笑侃着说,语气轻悠悠的,不难听出她此时的心情有多好。
最近,连着一个月,池之寒都没再跟她吵过架。
柳倾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还怀孕了。
数着日子,所以她想在明天的情人节,给池之寒一个最盛大的礼物,哪怕他不喜欢,她也要这样做,这是她和他的孩子。
“栖迟,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的话吗?”春羡平静的问。
这样的语气,让宋栖迟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她问:“春羡,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春羡回:“我没有出事,我也很好。”
“哦。”
宋栖迟嘟起了腮帮子,有些小萌小萌的。只有池之寒不在时,她才会做这些小动作,因为池之寒不喜欢,会皱眉。会看脸色的她,渐渐的就克制了自己的某些小习惯。
“明天我想带你去见两个人。”
“谁啊?我认识不?”宋栖迟问。
“你认识的,而且很熟悉。”
电话的另一边,春羡垂着头,站在天台上给宋栖迟打电话。
她的神情不同往常那般,今天的她,很颓很厌。
这栋楼的最高处,也是现在她所站在的地方,也许,是她最终的路……她其实是可以选择不走这条路的,但是为了宋栖迟,她还是要走。
甚至把这条路一直走到黑,无味无畏也无谓。
“春羡,可是我明天要陪之寒,我有更重要的事,我……”她认真的想了想,要不就现在把她怀孕的事,告诉春羡。
黑脸老板娘
我要点餐:鱼啊鱼,清蒸鱼,红烧鱼,麻辣鱼……
心绪不宁
可是一直以来,春羡都反对她和池之寒在一起,她现在怎么说得出口?!
说了春羡怕是要晾她好几天。
“栖迟。”
那边,春羡温柔的喊着她的名字。
宋栖迟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