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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迟不说话,池之寒就蹙着眉,他不喜欢看到她不为任何事伤情难过的样子,捏着她下巴,“因为我没等你,生气了?”
“没有。”宋栖迟摇摇头回道。
“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所以你吃醋了?”池之寒继续问,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池先生是觉得,我应该因为刚才那个女人而吃醋吗?”不知怎的,宋栖迟就是想反驳他。
“叫老公。”他纠正她。
语落。
宋栖迟身躯一僵,脸色也透露着不自然,池之寒自然能感觉到。
旁人看着这一幕,听着这些对话,渐渐目瞪口呆,也渐渐了然。
有眼无珠,竟然识错了人。
刚才那个女孩,压根就不是池太太,而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正宫。也难怪池少会那么无情的撵走简思,感情是因为老婆在这。
这么一理,也就理得通了。
宋栖迟当着这么多人在喊出口,想起身却又起不来。
池之寒扣住她的腰,蓄着力量的手臂往下拉,故意的啄了啄她的耳垂:“长本事了是吧!”
宋栖迟脸颊发热,池之寒从来没有在公共场所这样亲密过她。还是以这样无奈又宠溺的口吻,以至于宋栖迟一度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老婆。”
正在别扭时,就听到他喊她一声:老婆。
结婚到现在,虽然不久,可他从未叫过她一声老婆。
今日,是怎么了?
“还无理取闹吗?老婆?”池之寒宠溺的扣着她腰,又在她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你才无理取闹。”
终究,宋栖迟被还是逗得心软,她告诉自己,因为她爱他,很爱很爱。
酒会正在进行中。
今晚,宋栖迟一直被池之寒带在身边,他不管与谁应酬,不管谁来与他碰杯,他的右手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宋栖迟的腰。
别人问起时,他会介绍说:这是我妻子。
听着他介绍自己时,宋栖迟说不清自己当时心里是什么感觉。
仿佛尘埃落定,又仿佛心中一片空白,总是就是说不清那种感觉。
要去洗手间的时候,池之寒温柔的叮嘱她,“早点回来。”他的眸子很深邃,像是凝了一层什么东西。
“嗯。”
宋栖迟应声,然后起身去洗手间。
他望着她去洗手间的背影,眸子里是温柔的,盛着浓烈的爱意,只有她不在眼前时,他的爱意才会盛放出来,她在时,他再爱也会藏着不会让她知道。
电话接听,他又恢复面无表情。
电话那边的人小心翼翼询问:“池少,我们控制住她了。”
“把事办好。”
“好的,池先生。”
……
宋栖迟去了洗手间。
出来洗手时,面前的镜子里多出一个窈窕婀娜的身影。
“跟着我?”宋栖迟冷漠的嗓音兀自响起。
柳倾走过来,单手撑着洗手台,撩了撩耳边的一缕发丝,“宋栖迟,你还在这里啊。”
乱吠的狗,要适可而止!
“我不在这,难道在你家吗?”宋栖迟讽笑:“我不是之寒,并不想去你家。”
闻言,柳倾脸色变了变。
随即又恢复笑,“宋栖迟,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心肯定很痛吧?也是,陪在池之寒身边三年了,哪怕你嫁给了她,也无法获得他的欢心,你啊,就像一个随时会被赶走的豪门弃妇,可怜虫就是你这样的,令人唾弃。”
柳倾一句句的鄙夷和讽刺,旁边的宋栖迟却没太大反应。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俯身,倾近柳倾:“柳倾,玩心很累吗?戴面具热吗?耍手段麻烦吗?还有……”
宋栖迟倨傲着下巴,睨着柳倾说:“你妈生你容易吗?”
“宋栖迟,你!”
“我怎么?”宋栖迟站直,拎着包转身,“我只是有密集恐惧症,不能靠近心眼多的人。乱吠的狗,要记得适可而止,懂?”
身体擦肩而过,宋栖迟轻讽的回了这一句。
带着她的骄傲和高高在上。
柳倾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似乎没想到宋栖迟会突然这么拽,“宋栖迟,你就不怕真的有一天,你被池家扫地出门,就算没有我,也有别的女人来代替你,池之寒不会一直爱你。”
“是吗!”
宋栖迟出去的脚步一顿。
她微微转斜着身体,细长的眸子睨着柳倾:“除了死亡之外的离开,都是背叛,只要之寒不死,他就不会背叛我们的爱情。何况,就算之寒不会一直爱我,也轮不到你。”
“呵呵!爱情?说出来谁信!恐怕你宋栖迟自己都不信吧!池之寒对你弃若敝履,可有可无,你们之间哪来的爱情?他对你狠着呢!哪怕是你最在意的朋友只要惹他不高兴了,一样也不会放过。”
“你说什么?”宋栖迟赫然转身,那张脸看起来布满了阴郁。
有那么一瞬间,柳倾心底发憷,面上却还是强硬着冷笑:“你刚才不是很能耐吗?”
“柳倾!”宋栖迟几步回来,来到柳倾面前,攥住她的手腕,“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现在知道怕了是吧?宋栖迟,我不怕告诉你,你的好朋友春羡,明天就会上大新闻,而且新闻的内容……”
柳倾还没说完,脖子突然被宋栖迟掐住。
她挣扎着去掰开,一把冰凉的水果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宋栖迟阴冷冷的嗓音逼问她:“告诉我,春羡在哪?”
“宋栖迟,你以为我会怕?你敢下手吗……啊……”
一声尖叫。
柳倾的脖子上抹了一条细线,很浅,但鲜红的血还是很快就从细线里渗出来。
柳倾尖叫着:“宋栖迟,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
宋栖迟此刻心中根本就没有怕这个字,她怎么想,便怎么做了!
看,她现在出门,连刀都带在了身上……
她活得究竟有多无助……
柳倾怕得身体发抖,脸色惨白一片:“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我也是无意间巧合听到的,但是你现在赶过去,不一定来得及。”
……
中计!被羞辱!
……
夜晚的霓虹,覆盖了整座城市。
城市夜景,远远一望,灯火阑珊,隔着透明的电梯玻璃,迷离了宋栖迟的双眼,眼泪簌簌而落,在电梯里无声的哭着。
旁边,柳倾颤巍巍的说话:
“我只是无意听到的,春羡就在这座酒楼的楼顶,明天将会爆出她的大丑闻……”
宋栖迟流着泪,无声的凝着地面,一遍又一遍的祈祷,希望自己赶上去还来得及。
顶楼套房。
宋栖迟拉着柳倾,一间一间的找。
柳倾不愿意,宋栖迟就拿水果刀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找。
柳倾害怕,吓得不敢反抗,生怕宋栖迟一刀子划在她脸上,别无他法,只好假装老老实实跟着找。
直到走到一间房门外,宋栖迟猛然停下。
她撒开柳倾,疯狂的捶打房门。
“砰砰砰”
粗暴的敲门声此起彼伏。
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站在门口,眉目散漫:“来了!”
宋栖迟瞳孔骤然一缩,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自己后背突然被人用力推了一把,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
“砰!”
门再次被关上。
屋子里没开全部灯,宋栖迟连同那个男的一起扑到在地上,胡乱的爬起来时,门已经被关上!
柳倾!
宋栖迟眼里布满了恨意。
“人呢?”宋栖迟扯着韩江领口的浴袍问。
韩江笑笑,“人?哪个人?不就是你吗?我的小野猫。”
宋栖迟身体一僵,这一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柳倾给骗了!她太担心春羡,没有设防,竟然中了柳倾为自己布下的套!
明白过来,宋栖迟转身就跑。
下一刻,他的手腕却被韩江拉住,还一把拉回怀中:“跑?想跑去哪?来了就别想跑。”
“放开我!”
“唷,跟刚才一样还挺辣呼的,柳倾那边没谈好?”韩江轻佻的语气,看宋栖迟的眼神除了男人的欲,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