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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掌娇-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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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京城最丰神俊逸的公子,怎么就叫她给捡到了!

      传言里生人勿近,冷若冰霜的王参将。跟春日融霜的溪流一般,哪儿有半点对她的抗拒嫌弃之意?

      她原就是抱着守活寡的念头嫁过来的,毕竟。。大家都没什么感情,为了家族。为了政权,彼此都是联姻的牺牲品,不打起来便罢了。

      正因为没指望过,所以反差来临的时候,肖玉瓒才更觉震撼。

      才一天呐!

      肖玉瓒抬手捂脸,这一天她像是经历了许多,可细细想来,又什么都没做,满脑子都是王博衍柔和的目光和话语,她真的。。太没出息了。

      蒙着头,眼前暗得很,她只听见了关门的声音,小椒那死丫头憋不住的笑声关门时还落了几分在她耳里,随后就感受到身边躺上来了一个人,肖玉瓒整个人僵硬起来,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好似下一秒身后的人就要伸手碰到自己了一般,猛的翻了个身整个人贴到墙上,这下眼睛露了出来,被子也全都缠在了身下,算是自己把自己绑住了。

      肖玉瓒:"……"

      王博衍没躺,而是靠在软枕上半坐着,他手上拿着一盏烛台,放在旁边的床柜上,被肖玉瓒的动作吓一跳,幽幽烛光照来,衬得他清冷的表情拢了一层光晕,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他衣衫半松,长发落肩,好看得根本不像真实存在的人。

      肖玉瓒盯着他愣住,他眼眸里盛了烛火,像是盛了星辰。

      她似乎。。见过。

      020、冬荣

      "是太亮了么?"

      王博衍去拿一旁的灯罩,烛光立刻就更柔和朦胧了。

      肖玉瓒没吭声,倒是收敛了视线,缓缓躺平了一些身子。

      王博衍枕边有书,他拿起来看的时候轻声道:"先睡吧。"

      轻柔的一句话,击碎了肖玉瓒方才所有的难堪和不安。

      那些脑海里面涌动的旖旎。好像都因为这句话平静下来了。

      他也没打算要做什么,她方才。。到底在期待什么?

      翻动书页的声音迎合着不远处桌案上香炉燃着的安神香助眠,肖玉瓒闭着眼睛,脑海里依稀还浮现着方才王博衍眼中的璀璨。

      宽敞明亮的夜空,破旧摇曳在风里的草棚,还有递到手里的半块温热馒头。

      她都是还记得的。

      记忆被轻轻一撩拨。便汹涌的翻腾出来,一幕一幕的闪过。

      但也仅仅是走马观花一般的滚动,她看不清每个人的脸,听不见每个人说的话,再有更清楚记忆的时候,已经身在狂奔远行的马车上了。

      跳动的画面淹没在黑暗里。

      似乎有人唤了她一声:"小玉儿。"

      听不清楚。可是爱这样唤她的人,大都停留在了许多许多年前的岁月里。

      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一夜梦得浑噩,醒来的时候眼眶都还是湿润的,眼前模糊一片,抬手揉去几滴清泪,视线才清晰起来,耳边灌进的声音夹杂着走动说话的动静。

      身边空荡荡的,肖玉瓒不用侧头也知道,王博衍早已经起了。

      她自己穿了外衫,长发轻松的披散在身后,窗户开了条小缝,只能看见窗边摆着的几盆景栽。

      肖玉瓒推开门,清晨的阳光一点也不刺眼,温柔的笼罩在万物之上。

      她站在门槛前,倚门而立,台阶下的院子空地上,王博衍一袭白衣贴身紧束,他没有穿广袖外袍。袖口紧系着,手臂紧致贴合的线条健硕有力。

      他没有佩剑,只以双指笔直为刃,在院中央舞了一套漂亮的剑式,虽手中无剑,身姿洒脱。却实实在在打出了穿行千军万马而衣诀不乱的气势,就连肖玉瓒这般挑剔眼光看来,也险些忍不住为他鼓掌喊声好。

      习武之人早起晨练是基本。肖玉瓒自从被告知要嫁人那天起,所有不该再维持的习惯都被束之高阁了。

      算起来。。竟然已有月余未曾再碰过长剑,可拿了十几年的东西,哪里能说扔就扔了?到王家两日,一早便被王博衍一套剑式勾得心痒难耐,但她知道,那些东西都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王博衍落式垂手,是为收剑。

      他接过承安递来的温热帕子,稍一转身,便看见了门内站着的肖玉瓒。

      又是那样柔和的眼神,又是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容。

      肖玉瓒的心迟钝的抽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的梦太杂乱以至于现在都还没清醒回神的缘故,她莫名恍然的想到。。

      他真的看见自己了么?

      昨天白日的种种示好,并不是她的臆想错觉,可他若是真有那个意思,昨夜春香帐暖,至少。。也该有所反应。

      偏偏昨晚又什么都没发生,他的眸子又黑又深。一眼望过去,什么也看【创建和谐家园】。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王博衍虽生性冷漠。却也是世家公子,温润儿郎,那些举动细想起来,似乎也并没有那般的匪夷所思,难以承受。

      毕竟,谁也没真的跟王博衍成过婚,朝夕相伴过,也许只是为了照顾她这个远道而来的姑娘家的感受,觉得木已成舟,没必要丧脸相对,都不好过。

      "饿了?"

      肖玉瓒正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想着,王博衍已经擦过汗到了面跟前。他倒是不奇怪为什么肖玉瓒起那般早,反而是关心她饿不饿。

      被冷不丁的问一句拉扯回思绪,半扇门挤了两个人,靠得着实太近了,肖玉瓒惊得撒了搭在门上的手,下意识就点头说是,慌张着往里走。

      小椒把春花夏荷支去厨房,自己赶紧跑来伺候肖玉瓒梳洗,坐上饭桌吃饭的时候。肖玉瓒才忍不住问了王博衍一句:"我看你练剑练的很好,为何不用佩剑呢?"

      身为武将,跟在身边的佩剑就像是伙伴一般,进府两日,即便是昨日去练兵场,也没见王博衍佩剑。

      "剑身有异。"

      他回答得简短。像是不想多谈这个事情。

      肖玉瓒略颔首,明白过来应该是送去修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有异。

      听王博衍的口气,也没再深问。

      用过早膳,肖玉瓒便又拽着小椒想往后院钻,那躺椅昨晚上没试,今儿说什么也要去躺躺。

      可王家新婚,就算王将军依职外出办事了,她也该想到,王博衍的挚交,定然也是会来登门拜访的。

      这不,她刚和小椒走了没两步,承安就跑着到门口道:"少爷,许公子来了。"

      肖玉瓒脚下步子一顿,走到柱子边瞧,院儿门口果然站了个人,承安得了王博衍的令,快步过去就将人迎进来了。

      是个身穿紫衣的玉面公子,满脸笑意,手持折扇,一大早便赶着过来,精气神却好得很,一双眼珠灵活的四下查看,老远看见肖玉瓒,一点儿也不避生,扬扇挥手便喊:"嫂子安好!"

      喊得肖玉瓒一脸懵,对他微微颔首。

      随后便见他跟着承安进了里间,进去前还特意多看了肖玉瓒好几眼,似乎对她格外感兴趣的样子。

      帝京城许家是哪位肖玉瓒不清楚,但是想来敢这般大咧咧的直呼她嫂子,跟王博衍的关系应当是数一数二好的,家世自然也不会相差到多远去。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见承安没有要来请自己的意思,便默认自己不必前去,松口气继续朝后院凉亭去了。

      而此时坐在屋里的王博衍连眼皮子都没抬,脚步声近到跟前的时候,才轻声开口:"何事?"

      许冬荣歪着身子坐下,往王博衍那边凑过去,挑眉道:"云娘抓到了,人现在在天牢里面,你最好跟我去看看。"

      021、要去

      王博衍抬眼,似乎在等许冬荣接着往下说。

      "人是抓到了,怕她自尽,十二个时辰换人守着,审了好几天,不开口。"

      许冬荣也颇觉头疼,云娘是周临的贴身心腹,半年前轰动帝京城的百万军饷事件到现在才有了眉目。杀也杀不得,头疼得很。

      王博衍却依旧不上心,冷声道:"天牢酷刑走一遭,也就开口了。"

      "走不了,能走的也都走过了,旁的怕刑隶心狠手辣没个轻重,走完人也有出气没进气,周临还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那么多银子说飞走就飞走了?顺藤摸瓜找下去,云娘就是最好的缺口,皇上说了,人死人活不要紧,要紧的是银子,你随我去看看,到时候领兵,你以为少得了你?"许冬荣伸手要去夺王博衍捏着的书。被王博衍轻巧躲开。

      他似是终于有了些不满的情绪,看罢最后一行,将书页合上,叹了口气:"今日才是新婚第二天。"

      许冬荣顿了一下,知道这些事情千头万绪,也知道朝堂政务总是一桩连着一桩的来,他想歇几日的心情无可厚非,但当年他就是皇上身边最得信任器重的一等侍卫,宫里宫外没少办事,如今官高一等,皇上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愿意让他跟去瞧瞧,似乎能更宽心一般。

      所以王博衍在朝野里的威望很高,说话也极有分量,虽说追查此案是光禄寺在办,可在对付云娘这件事情上,一群老头子叽叽喳喳的争执吵的许冬荣头疼,还不如来搬搬救兵,换个思路换个法子,指不定武将能有什么法子呢?

      "好大哥,你帮帮我吧,这几天折腾得厉害,那云娘家里人早死完了,连个威胁的名头都没有。可皇上跟前要是再没个答复,我小命也快没了,你那柄剑好歹我替你寻上了【创建和谐家园】不是?"许冬荣语气一软,干脆两手一合,作一副可怜相。

      王博衍无语,慢吞吞收了东西,知道自己不去也要被烦死,便起了身往外走。

      许冬荣立刻多云转晴。屁颠屁颠跟上王博衍的步伐,到了门口,听王博衍细细跟承安嘱咐,又笑起来嘴快道:"嫂子娇俏。我刚才远远便瞧见了,川渝山水养出来的美人儿,跟帝京城里头的闺秀是不一样,你这冷疙瘩也晓得心疼人了?"

      王博衍一个眼刀扫过去,许冬荣立刻就闭了嘴不再多说。

      心里嘀咕:当时皇上提起此事,还不是借我的口给你搭的桥?

      过河拆桥,王铁石心肠。

      但心里嘀咕归心里嘀咕,真被王博衍瞪一眼,许冬荣认怂,他一介文官,在王博衍跟前自然是屁都不敢多放一个,更何况现在有求于人,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算丢人。

      但常年能言善辩,习惯使然,这嘴总是不太能清闲下来,是以时时作死,没走两步又原形毕露:"你画上那小姑娘,到底找到没有?要我说,都这么多年了,当年兵荒马乱的,指不定是没了。。"

      话没说完,周身气场就冷下来不止三分。许冬荣察觉到自己这不吉利的话王博衍是听不得的,这人认死理,轴得厉害,也得亏是他。脑子转得快,舌头绕了个弯儿便往另一方瞎扯去:"不过啊,兴许是随家人去了旁的好地方,也同你一般成了家呢?要我说,川渝的第一美人给了你你也就知足了,好生过日子,别叫嫂子瞧见这些有的没的,伤了彼此和气。。"

      王博衍大步上了马车,冷眸回身,提着许冬荣的衣领子就往车上拉。

      这下手忙脚乱,顾不得说话了。

      许冬荣无语凝噎:王博衍不是人!

      那方肖玉瓒刚如愿以偿在躺椅上悠闲荡了会儿,没过一炷香的时间,承安便一路小跑过来了。

      小椒盯着他,以为是王博衍那边来请,谁知道承安眼珠子一转,匆匆福身道:"少夫人。。夫人那边的孔嬷嬷来请。说是早茶备好了,都是一家人,请少夫人去尝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椒一听是娇灵院的人,眉毛便拧起来,抬下巴道:"你家少爷呢?咱们漪澜院儿不是来客了么?这时候来请什么人?!"

      承安讪讪道:"许公子把少爷请走了,有要事,需得少爷去瞧瞧。"

      小椒嗤笑一声,像是气着了:"奇了,我在川渝是没听说过哪家成婚了还没过头三天就把新郎三请四请的带走,成天见不着人影,到底是你们帝京城官大权大。个个来都是要务!"

      承安:"天子哪管这个。"

      小椒抿嘴,倒不是不说了,是肖玉瓒已经伸手拽住了她,看样子是要起身。

      "小姐,咱们还是别去了,少爷前脚走,后脚就来请人,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椒搀住肖玉瓒。不愿意她去。

      深宅大院儿里的女人没几个好相与的,当她不知道么?帝京城这些夫人小姐个个觉得自己优越,是瞧不起她们川渝人的!

      肖玉瓒拍拍她手背,摇了摇头。

      昨儿和杜文娇闹得那么不愉快,她不来请才是怪事,不管怎么说,她是夫人,别管年纪多小,辈分上都是长,更是王博衍的后娘。

      漪澜院不是金刚笼,今儿杜文娇请可以不去,明儿郡主请,诰命夫人请,公主皇后请,也能不去么?

      她素来是要往外走的,哪儿有把自己关在方寸之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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