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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久？"
"看情况。"
"那明天去把证领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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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少没有足够的安全感，既然都提了扯证这事，她自然是没有意见的，相反，很愿意给他想要的安全感。
把结婚证领了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他们两个感情一路磕磕碰碰。是林珈披荆斩棘一路浴血而来，他自认为亏欠了她很多，也做了很多错事无法挽救，虽然和她说开过，她也表示心里爱的人是他，没有第二个人，可他心里依旧充满内疚。
今晚说好明天早上一起床去领证，霍与森睡不着，是高兴睡不着。
林珈半夜醒过来，翻了个身，没有摸到枕边人，突然惊醒，坐了起来，打开床头柜的灯。
霍与森不在房间，浴室里亮着灯，还有暧昧的声音。
林珈没忍住弯唇笑了下，推开浴室的门，Y.B独家整理大喇喇站在门口边上看他。
浴室门没上锁。
霍与森停了动作，脸上表情精彩万分，停住了动作。
"凛凛。"
"阿森。"
两个人同时说话，顿了几秒，霍与森下意识整理衣服，她却走过来，蹲下。
十几分钟后，林珈站在洗漱台边刷牙，边上的霍与森脸上有不自然的红。说："凛凛，你怎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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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大声吗？"
林珈笑，嘴边是白色泡沫，"笨。"
霍与森开始解释："我怕吵醒你，让你太累，就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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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眼神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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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当然乐意，抱她出来躺在床上，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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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没有一丝犹豫，"不会，想到你，就不觉得。"
在那漫长的七年里，能支撑他下来的只有她，一想到她，他就能坚持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样一说，林珈更加心疼了，亲他额头，声音低低软软的，"阿森，我给你生个孩子。"
漆黑的夜里，霍与森一点点亲她，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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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换上白色的衬衫套裙，然后化了一个淡妆，让气色看起来更好一点。
霍与森醒来坐在床上发懵，眼睛睁不开，朦胧间看到林珈站在衣柜前拿衣服，他掀开被子就下床，朝她贴了过去，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醒啦？"
霍与森没穿衣服，就穿了条棉裤，鼻音很重，嗯了一声，"你怎么醒了不叫我？我睡太死了。"
林珈摸摸他的短发，还是扎手，说："你昨晚那么辛苦，让你多睡会，不好吗？乖，我又不会跑。"
霍与森还没说话呢，林珈拿出他的衣服说："穿这件去领证吗？"
"都听你的。"霍与森拉开一点距离，拿过她手上的衬衫穿上去，一颗颗系纽扣，明明很正常的动作，硬是多了几分勾人的一丝。
好穿衣服，又开始换裤子。
两个人收拾好之后，已经九点钟了。
周三，民政局是上班的。
经过楼下，霍太太在看早间新闻，看他们两个手牵手的，多瞟了几眼。
霍与森牵着林珈走过，和她打了一声招呼，霍太太就问："你们又要出去？去哪里？"
霍与森说："去领证。"
霍太太似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从他把林珈带回家里住之后，心里就做了准备的，于是也没说什么，"晚上早点回来吧，"
霍与森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事，对霍太太说："妈，霍启的辅导老师我把她辞退了，我让顾津重新找一个老师，要是今晚那姓何的老师过来，把工资给她，结清了工资就不用来了。"
霍太太嗯了一声，并不热情。
……
霍与森开车，想腾出手去牵她，被林珈拍掉，警告他："好好开车，别搞小动作。"
霍与森眼底染上笑意，听她的话，乖乖开车。
他们俩人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到了民政局之后按照墙壁上贴的流程指示操作，周三人不会很多，他们很快弄完一系列流程，最后等窗口工作人员在两张本上盖了钢戳，从窗口下递给他们。
证上的合照霍与森是被林珈逗笑的，她也在笑，仔细看上去，居然有点夫妻相。
拿了本，似乎没什么变化，可又有实际的不同。
不同的是，他们从此生活在一起都是合法的。
走出民政局，霍与森把她的本拿了过来，说："凛凛，今晚不回去了。"
"那去哪里？"
"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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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开车，带她逛街，把停在附近可以停车的地方，便走到商场里，顺便在路边买了一杯奶茶给她喝。
去了超市里面逛了一圈，林珈拿了一些生活用品丢在推车里，霍与森帮她摆放好，跟着她到处逛。
男人买东西都是认准一个目标，拿了就去付钱。女人是要把地方逛了一圈，才磨磨唧唧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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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食吗？"
"对。"
霍与森说："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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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说："他是男生，不爱吃零食，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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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霍启才不关心霍启，不过转而一想，霍启的身份也挺尴尬的。
霍启现在还小，以后长大万一知道林珈曾经是他爸爸的未婚妻，又变成了他小叔叔的媳妇，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霍与森认真分辨她话里的意思，摇头，说："不是。"
"那为什么对霍启的态度，有点冷淡。"
"我对他没感情，他只是我哥的儿子。"如果不是他哥的儿子，他也不会管霍启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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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页得揭开。
……
江苑那套房子这么多年还在霍与森的名下，顾津有安排人经常过去打扫，家居都是新的，仿佛有人住的样子。
当霍与森带她回到江苑，进门弯腰给她换鞋子，林珈刚想说不用，他已经把她套上了家居鞋。
两个人互相为对方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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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嗯，很早之前就买了，刚上大学那会想搬出来和你一块住，这样你也有地方去，没想到迟了点。"
林珈当年还和林母住的，林母不喜欢她，她也不爱回家，经常在外面晃，霍与森知道她不爱回家，就偷偷攒钱买了这么一套房子。
只是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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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一起，以后也会在一起。说什么都不分开了。
晚上他们就住在江苑，霍与森去做饭，家常小菜他还是会的。
林珈去洗澡，衣橱里没找到一件衣服，只能穿浴袍，发烧湿润，散落在肩上。
晚上吃完饭，霍与森搂着她在看电影，氛围平静温馨，没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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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很吃她这一套的，软软的，娇娇的，很好欺负的样子，视线慢慢从电影上落在她身上，她穿着浴袍，领口敞开，他的眼神暗了又暗。
想到昨晚，霍与森忍着没动，只是搂着她的腰的手劲逐渐变大。
林珈睡了一会儿，是被他亲醒的，一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身上是霍与森，他眼神很暗，似乎忍耐许久。
林珈伸手抱他的腰，说："阿森，别克制。"
……
许久后，风平浪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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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与森心里一热，说不出话来，狠狠的亲她，摸出早就准备很久的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上。
以前他也送过一个戒指的，但那个戒指随着她不记得事情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