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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会是行刺!
景公公瞬间就反应过来,如大鹰展翅般扑向了汉子,将他整个压在了身下,反掌拍向了汉子的后脖子。
汉子几乎在一瞬间就软到在地,由不得简馨惊叹其战斗力太弱,便见汉子临倒下的一刻奋力将匕首向着她和萧奕飞刺了过来!
简馨想也不想地冲着汉子按下了戒环的机关,一道冷光从戒环射出,竟然精准地没入了汉子的手腕中。
然而这样并未阻止匕首朝她和萧奕直飞而来。
简馨甚至觉得那把原本对准萧奕的匕首此刻正正疾射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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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简馨觉得躲无可躲的一瞬,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再度回过神来时,整个人被萧奕扯进了怀里。
而那支匕首,正险险地从她的鬓发上飞过,扎进了身后的柱子上。
“有刺客!”
两旁侍卫连忙冲上来将他们围成了圈,有部分则上前去和景公公一同应对刺杀的汉子。
堂前一片混乱。
简馨看呆。
“张嘴。”
萧奕的声音在简馨脸侧响起,她不自觉听话地张开了嘴,复又听见似乎带着一丝可疑笑意的声音,“呼吸。”
“呼……”
憋气许久的简馨长长地吐了口气,惊疑不定地拍了拍胸口,“皇上,刚才那匕首为什么会拐弯……”
“因为皇后弹射的毒针,让刺客的手失了准头,所以匕首才会飞向皇后。”
萧奕淡淡地解释一句。
简馨:“……”
她特么——
就不该管萧奕的死活。
没的差点自己栽坑里了。
“皇后可是后悔弹射了毒针?”
简馨骤然一惊。
大暴君莫非是有读心术不成?
她忙一掐大腿,登时疼得双眼直冒泪花:“臣妾一心只有皇上,怎能坐视刺客刺杀皇上?哪怕是再来一千遍一万遍,臣妾的选择也不会改变!”
不过一想到刚才差点被匕首扎心,简馨没忍住理直气壮地补充了一句:“臣妾又救了皇上一次!”
上一回要不是她分了一半解药给他,没准他早就一命呜呼了好吗?
这一次又冒着生命危险救他,她容易么!
萧奕挑眉:“朕亦救了皇后一命,扯平。”
扯……什么平?
扯平是这么扯的吗?
然而对上萧奕那双深得似海的眸子,简馨到底没敢造次,骂人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景公公正巧上来报禀:“皇上,刺客业已毒发身亡。经查实,其正是当日随沈廷之一同进京的分队队长罗霄。罗霄假死后从乱葬岗逃离,后混入了龙舟队伍,意欲谋刺。”
简馨掩了掩嘴。
震惊自家爹爹给的戒环威猛之余,心底再次刷新了对萧奕的认知。
敢情把沈廷之的人杀了后全部丢乱葬岗不说,还让人去数过尸体,一具都不能少!
那今天,他专程让她来参加这个赛龙舟,莫非就是因为知晓会有人来刺杀?
有人会来刺杀,跟带上她来又有什么关系?
疑惑中,就听萧奕道:“摆驾回宫。”
回到凤阳宫,简馨以头疼为由将宫婢们尽数遣退下去。
“娘娘,您先喝杯热茶压压惊。”麦冬见简馨来回踱步,一颗心跟着提到了喉咙。
简馨接过水一口灌了,不轻不重地将杯子拍在桌上:“皇上怀疑本宫了。”
麦冬陡然一惊:“娘娘您的意思是?”
“沈廷之。”
简馨将思绪理了一遍,“皇上并未尽信当日发生的事。”
那日她初来乍到,为了避免沈越之的迫害选择了拯救萧奕,不得已为自己挖了不少坑。
例如,沈廷之对她的父亲下毒的事。
后来,又有沈廷之临终前刻意提到了她的名字。
以萧奕的精明,不可能尽信她当时所说的话。
“可皇上他为何不直接质问于您?”麦冬听了简馨的分析,只觉得浑身发寒。
“因为他没有证据。”
萧奕虽然暴虐,但绝不是冲动之人。
他不相信她,定然第一要务是寻找证明她说谎的证据。
原主未曾留下任何证据,沈廷之亦然。
事实上,沈廷之在和原主书信往来之初曾教导过原主守密的原则。
也就是说,既然原主能不留痕迹,那沈廷之就只可能比原主做得更好。
麦冬一阵后怕:“娘娘,倘若今天的刺客没有死,那他会否成为人证?”
“不会。”简馨摇头。
连沈越之都不清楚沈廷之和原主的真正关系,那个刺客更不可能知道。
麦冬咬唇思索:“那沈大公子在边城的人,会不会有知晓您和沈大公子关系的人,或是证物?”
“可能性不大。”
麦冬舒了口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仍心有余悸:“娘娘,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娘娘,要不您如实跟皇上讲,是沈大公子以老爷中毒要挟您……可您心中只有皇上,才没有中了沈大公子的计?”
简馨摇头:“不可。”
一旦亲口承认了她曾与沈廷之因宫变之事有过交集,以萧奕的性子绝不可能容得下她。
甚至,会牵连到简府一家大小。
加之,她今日的举动应当消除了萧奕不少疑虑,此刻若是心虚妄动,反倒是危险。
麦冬苦起脸愁坏了:“娘娘,那到底要怎么办?”
简馨吁了口气,心中已有成算。
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不必太过担忧,为今之计,就只有一个法子。”
第21章 本宫来了玉妃退下
唯一的法子,就是抵死不认。
简馨不认为在萧奕面前撒谎讨好会有什么好结果。
在这种情况下,怕是说得越多,漏洞越多。
还不如就装傻不知,以不变应万变为宜。
麦冬呆住:“娘娘,那是什么都不用做吗?”
简馨摇了摇食指:“非也。”
更加努力地表现出对这份工作的热爱,体现出对萧奕大暴君的情深不渝,对她来说应该会有正面意义上的帮助。
“娘娘的意思,要尽可能地皇上明白您对他的一片真心?”
简馨递了眼从愁眉苦脸变成了写满星星的肉包子脸,没忍心告诉她其实都是演戏:“不错。”
麦冬眨巴着乌溜溜的眼儿:“可是,皇上平日里甚少来凤阳宫,又不允您去御书房打扰……”
“是非要事不得前去御书房。”简馨更正,“若本宫有要事呢?”
麦冬歪着头。
最近后宫一片太平,娘娘能有什么要事?
简馨勾了勾嘴角:“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不是正好有由头么?”
她打算摸摸暴君的底线,主动出击,不能坐以待毙。
“备上些汤水,本宫午歇后去趟御书房。”
麦冬忙应是,简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就备上一碗红豆莲子羹,比本宫平日用的味道甜上三分。”
她不怎么喜欢太甜的糖水,所以向来会让麦冬专程吩咐甜味淡些。
而若然没记错的话,书中提过暴君偏爱略甜的红豆莲子羹,而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
饱饱地睡了个午觉,简馨起来用过下午茶点后,才慢悠悠地领着麦冬,往御书房行去。
到了御书房,远远地就瞧见玉妃矗立在长廊前。
这么巧?
简馨行至前去:“玉妃上午受了惊吓,这会儿可是大好了?”
她打量了眼玉妃,脸上似乎施了厚重的脂粉,显得苍白无色,就连嘴唇也透着惨白。
这是来卖惨的?
玉妃摇摇欲坠地向着简馨屈膝:“臣妾好些了,多谢娘娘关心。不知娘娘怎会来御书房?”
御书房是禁地,以她对皇后以往的了解,一年半载都不会来一趟这里。
“本宫过来,自是有要事面见皇上。”简馨笑得不急不忙,“不知玉妃又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