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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桓笑了一下,“自然是来这里喝茶听戏文的。”
“没想到景公子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宁朝颜笑着说,“我还以为景公子只会诗词歌赋。”
景桓说,“戏文中,也是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景桓环视一周,问道:“郡主,我看这二楼也没有位置,不知郡主是否介意在下坐在郡主对面?”
“不介意,开店就是做生意。”
宁朝颜说,“景公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茯苓,让人备壶好茶。”
“是,郡主。”
茯苓下去之后,宁朝颜继续看下面。
说书的先生正在讲述他新买的话本子,内容有些奇妙,很吸引人。
“皖州地界,民风彪悍,女子似老虎,男人像白兔,咱们的主人公……”
“胡说!”
人群中有一男子打扮的女子站出来,走到前面指责说书人。
“老头儿,你胡说什么的?皖州的女子怎么是老虎了?男人怎么就是白兔了,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场子!”
女子气不过说书人在胡说。
说书人也冤枉,“这位公子,这故事就是听听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女子有些生气,“就算是听听,也不能这么说皖州的人,道歉!不道歉我砸了你这个店!”
她说完,就砸坏一张桌子。
听书的人也不敢再听下去,只能跑走,生怕有什么事情波及到他们。
说书人最是冤枉,“公子,你别砸了,这不是我的店啊!我就是一个说书的!”
“道歉!”
女子正打算接着砸桌子。
“住手。”宁朝颜呵斥道。
再砸下去,她的清水居就没了。
景桓感觉宁朝颜要冲动,“郡主,等一下。”
宁朝颜不顾景桓的阻拦,从二楼下去。
景桓也跟着一起下去。
孙灵昔的视线只是停留在宁朝颜身上一会儿,随后就被她身后的景桓吸引住。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子?
宁朝颜示意说书人先离开。
“姑娘,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我可要报官将你抓起来了。”
宁朝颜扫了一眼被砸坏的桌椅板凳,“现银还是银票,自己选。”
听见这话的孙灵昔说,“这多不好意思,我只要一句道歉。”
“谁要给你银子了?你砸坏我的桌椅板凳,赶跑了我的客人,必须赔偿!”
宁朝颜说,“说书人只是讲书上的故事,若是他今日说话欠妥,我向你道歉,只是你大闹我清水居,这笔账,我打算和你好好盘算一下。”
孙灵昔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说故事,也不能说皖州人,皖州女子怎么了?”
宁朝颜笑道:“姑娘是从皖州来的吧?”
“怎么了?”孙灵昔说,“我皖州女子温柔贤淑,怎么就是像老虎了?”
景桓笑了一下,“姑娘,你恐怕对温柔贤淑有什么误解。”
“这位公子,你和她什么关系,看你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就和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在一起了?”
孙灵昔看着景桓的眼睛里面似乎有光亮,很期待景桓的回答。
景桓说,“我是你口中满身铜臭味商人的朋友景桓。”
这句话,让孙灵昔脸颊一红。
“景公子,我本意并非如此,只是一时心直口快,今日之事也是我冲动了,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也不知为何,孙灵昔突然就松口了。
宁朝颜并不打算收她的银子,“你既是皖州来的,那就是帝京城的客人,今日之事我不计较,但我要送你一句话,在帝京城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里的每一家店铺,背后都可能有一个你惹不起的人。”
孙灵昔说,“我虽自皖州来,但以后会常住帝京城,你的话我会记住。”
见事情解决了,景桓就说,“在下还有事,就先离开,有缘再见。”
景桓刚离开没多久,孙灵昔就将银票直接放在桌上。
第112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今日之事还是我不对,银子你收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孙灵昔直接跑着去追景桓。
宁朝颜一双双眸看透一切。
茯苓拿着茶壶走到宁朝颜的身边,“郡主,我就是去后面烧壶茶的功夫,怎么店就被人给砸了。”
“让人去修吧。”
想到刚才那个小姑娘,宁朝颜也没生气。
换作任何人,在听见有人污蔑自己的家乡时也会冲动,情有可原。
想起来帝京城这几日传的消息,看来刚才那个女子可能就是跟着皖州过来的兵部尚书一起过来的人。
茯苓一边走一边叹气,“咱们家的店,怎么这么惨?总是被人砸。”
孙灵昔追着景桓,但是景桓走的太快,她一出清水居的门,就把人给跟丢了。
街道上的车马太快,即使孙灵昔很小心,还是撞上一辆华丽的马车。
“找死吗?”
车夫怒道:“你知道坐在马车上面的人是谁吗?”
“谁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孙灵昔态度也很不好,没想到帝京城里面的人将身份地位看的这么重。
相较于帝京城的浮华,孙灵昔还是喜欢皖州的淳朴。
徐怀音听见声音,就让巧蓉掀开车帘。
她看见外面站着的女子有些眼熟。
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她要找的兵部尚书孙玮的女儿孙灵昔吗?
想到这儿,徐怀音就让人将马车赶到旁边,自己下去,走到孙灵昔的面前,露出谦和的笑容。
“这位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家里面的下人冲撞了姑娘,我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
主人都已经赔罪,孙灵昔也不好板着脸,也笑着说,“没事。”
“我看姑娘方才那么着急,是在找什么人吗?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知道。”
徐怀音想要和孙灵昔套近乎。
凡是可用之人,她都会想办法接触。
孙灵昔很直率,直接问,“你可认识一个姓景的公子?看起来温文儒雅,特别好看。”
“景公子?帝京城中只有一位景公子,就是从江州来的景桓,姑娘可是倾心于她?”
徐怀音心头有一计。
孙灵昔没有否认,“我自然是看中他了,一见钟情。”
徐怀音掩嘴轻笑,“没想到姑娘竟然这么直率。”
“怎么了?”孙灵昔不解,“喜欢就是喜欢,为何不能说出来?难道普天之下的女子都要像你这般矫揉造作才好?”
这话让徐怀音脸色一变,她只当孙灵昔说的话是一句玩笑话。
“姑娘,你怕是误会了,喜欢一个人说出来自然是好的,只是这位景公子,怕是心上有人。”
徐怀音观察孙灵昔的反应,有失落,但是没有任何生气。
孙灵昔皱眉,“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对啊。”徐怀音故意叹息。
“你唉声叹气什么?”孙灵昔问。
徐怀音说,“景公子喜欢的这个女子,一直在利用景公子,甚至伤景公子的心,我觉得那位女子配不上景公子。”
孙灵昔一听就怒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人?那个人是谁?”
“永安郡主,宁朝颜。”
徐怀音将宁朝颜给抖出来。
“不对啊,我这一路上都听说永安郡主是个好人,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于徐怀音说的话,孙灵昔还是有些怀疑。
徐怀音亲切地拉起孙灵昔的手,“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知那些是不是真的?”
“你这么说,好像也对……”
孙灵昔已经成功的被徐怀音给绕进去了。
“我不能让景公子被永安郡主骗!”
只要宁朝颜对孙灵昔动手,孙玮一定不会放过她,到时候在皇上面前多说几句话,恐怕皇上是不会放过宁朝颜。
这招借刀杀人,徐怀音还是刚才想出来的,本来只是打算结交孙灵昔,没想到孙灵昔自己送上门来。
见孙灵昔上钩,徐怀音拿出准备好的请帖,交给孙灵昔,“过几日是我生日,若是姑娘不嫌弃,你可以过来,到时候我叫上景公子,你们二人正好认识一下。”
“好。”孙灵昔收下请帖,她问,“说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孙灵昔,你呢?”
“徐怀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