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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一起出城去摘草药。
秦时川说,“附近的灵华山可以去看看,灵华山陡峭,说不定会生长五色草。”
“那就去灵华山。”
宁朝颜浑身上下充满干劲,朝着灵华山的方向去。
灵华山风景秀丽,但山体陡峭,上山的过程比较艰难,茯苓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想要放弃,最终还是被宁朝颜给拉上来。
这里荒山野岭,她不放心让茯苓一个人在山下等着。
“郡主,咱们还要走多久?”
茯苓拄着木拐杖,一步一步艰难走到上面去。
“还没走到一半,你再坚持一下。”
宁朝颜有些心疼茯苓。
真是难为她了。
秦时川笑道:“茯苓,看来回去你得好好练练,不如教你轻功如何?”
“公子,你莫要取笑我,我知道练轻功的时候脚上要绑特别重的石头,我不要。”
茯苓深深吸口气,“我能行。”
说完,就努力地朝前走,还没两步,又焉了。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秦时川注意到在山崖上面有一株五色花,正在阳光下散发着五彩的光芒,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在这儿。”
秦时川用轻功爬上山崖,取下长在峭壁上面的五色花。
“是这个。”
秦时川将五色花交给宁朝颜,“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来染色。”
“应该可以。”
三人又沿着山腰寻找到一部分五色花,这一带的五色花倒是多,还以为这是很稀奇的东西。
不知不觉快要走到山顶,宁朝颜发现地上有血迹。
秦时川也注意到了,“新鲜的血液。”
“难道前面有事发生?”
茯苓拉着宁朝颜的衣袖,“郡主,咱们还是走吧。”
“虽然我自己告诉我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但是我的内心不允许我这么做。”
宁朝颜说,“我想去看看。”
秦时川拦不住宁朝颜,他说,“我和你一起。”
朝着山上走,宁朝颜听见打斗声,她看见有一个女子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群人不敢动她。
“你们再靠近一步,我就让你们带着尸体回去复命!”
宁朝颜抽出腰间的鞭子,直接上去将人撂倒。
秦时川跟在宁朝颜的身后。
都是一群普通人,武功平平,所以很好解决,宁朝颜也没有下杀手,看他们的样子,也是听命于人。
那些人看局势不妙,多是匆匆逃走。
女子站在悬崖边上,警惕着看着宁朝颜和秦时川。
她手上拿着匕首,眼泪在脸上挂着,看起来很狼狈,“你们是谁?”
“你是谁?”
宁朝颜好奇这个人的身份,“你穿的不差,应该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怎么会被这群人追杀?”
“大小姐?”徐锦画露出嘲讽的笑容,“这是我听过最恶心的话,帝京城的人难道都以为所有人都喜欢当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吗?”
宁朝颜小脾气说来就来,“你到底是谁?”
“郡主,咱们还是走吧,她对咱们好像有很大敌意。”
茯苓最是看不惯眼前的女子崴筆,她说,“我们郡主好心救你,你说这一番话是何意?”
秦时川插不上话,这是女孩子之间的问题。
不过他看那个女子,应该是有难处。
“你是郡主?永安郡主?”
徐锦画放下手里面的匕首,她红着双眼,“郡主,求求你,救救我……”
宁朝颜:“……”
前后反差还真是大。
“我救不了你,不过你若是有难处,可以去我府上躲一躲,你叫什么名字?”
“锦画。”徐锦画故意没说自己的姓,她担心宁朝颜和徐家有过节。
现在她真的已经无依无靠了……
她想过真相是什么,但她并没有想到真相竟然这么残忍。
她早就知道永安郡主心善,所以在知道眼前人是永安郡主的时候,就求救。
“名字不错,跟我回去吧。”
宁朝颜又一次心善,把徐锦画带回宁府。
茯苓还是觉得徐锦画有些奇怪,但看她实在是狼狈,也不好多说。
第094章 山上捡的
宁朝颜将徐锦画带回宁府,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准备去万锦坊连夜染布。
徐锦画拉住宁朝颜衣襟,结结巴巴道:“郡主,我……”
“你在府里待着,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
宁朝颜没打算带上徐锦画。
今天恐怕要熬夜,她已经让秦时川给宇文司寒带话,自己夜晚可能在万锦坊。
徐锦画的视线落在那一箩筐的五色花上,问道:“郡主,你是要染五色花布?”
“五色花布?”
乍一听名字还挺土的。
宁朝颜说,“是一种阳光下有五种颜色变幻的布,你会?”
“我会。”
徐锦画说道,“民女家就是染布的,只不过家道中落,父母被宗族人所害,迫不得已只能求助于郡主。”
“那行,你和我一起去。”
其实,宁朝颜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染成布,既然徐锦画说她会,那就带上也没有关系。
路上,宁朝颜看着捂着严严实实的徐锦画,感觉有些奇怪,“你在帝京城里面担心被人认出来吗?”
“害死民女父母的宗族人,就是帝京城人。”
徐锦画说这句话的时候,压抑着心里面的愤怒。
宁朝颜也就不再提这件事,她问,“这种布料据说没有人知道怎么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民女祖传的技艺。”
徐锦画苦笑,“本以为这技艺没办法重见天日,没想到能遇到郡主。”
看着徐锦画痛苦的模样,宁朝颜也就不再说话。
看来,她还藏着很多事情没有说出来,眼前这个女子遭受的恐怕比她说的还要多。
万锦坊里,张老板正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对五色布完全没主意,现在也只能等着宁朝颜。
看见宁朝颜走过来,张老板立马迎上去。
“郡主,这五色布,可怎么办?”
宁朝颜将五色花交给徐锦画,“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好。”
徐锦画将五色花拿进后院,开始做染料。
宁朝颜站在屋檐下,看着正在做染料的徐锦画。
少女一席淡蓝色衣衫,撸起袖子的动作毫不含糊,手臂上还有一些伤疤,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看样子也是吃了很多苦。
张老板好奇,“郡主,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人?”
“山上捡的。”
虽是黄昏,可空气中还是有些闷热。
宁朝颜嘱咐张老板,“派几个伙计去满堂楼取冰粉回来,告诉他们记永安郡主的账上。”
“是。”
张老板吩咐人去取,宁朝颜则是去看徐锦画制作染料的过程。
看着徐锦画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放染料,宁朝颜笑道:“不怕我偷师学艺?”
“若是郡主能记住是最好,万一哪一天我出事,这技艺还能留在世上。”
徐锦画一边说,一边重新调配,“郡主看好。”
“算了。”宁朝颜没打算看,她说,“锦画,你们家的东西,自己保管好,你也不会出事。”
“仇家,家大业大,在帝京城有权势,我……”
想到徐家的背景,徐锦画就感觉到自己呼吸不上来,就感觉有一把刀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宁朝颜将手放在徐锦画的肩膀上,她看着眼前的徐锦画,说,“锦画,人的命运都是在自己手上的,对方就算是权势滔天又如何??这世界总会有公道在。”
“如果是帝京徐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