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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里面的那间房,看见柳卿卿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宁朝颜走过去,探了探鼻息。
原来,是一出栽赃陷害。
没想到前几日还是活的柳卿卿,今天就躺在她的面前,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不得不说,聂贵妃做事,确实够狠。
“来人,有人要谋害侧妃娘娘……”
禁军直接带着人冲进来将宁朝颜给围住。
聂贵妃走进来,一脸痛苦。
“卿卿,你怎么了?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聂贵妃说的情深意切,演的也是惟妙惟肖。
她指着宁朝颜,“你为何害本宫的儿媳?知道你和她之间又矛盾,你为何下次狠手!”
宁朝颜:“……”
真是能演。
这件事惊动了宇文夜。
侍卫告诉宇文夜,“皇上,永安郡主谋杀柳侧妃,现在人在椒房宫,贵妃娘娘想让你去主持公道。”
宇文司寒落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
宇文夜注意到了。
他说,“昭王,担心了?”
“没,只是觉得奇怪。”宇文司寒很好地隐藏住自己的情绪。
宇文夜起身长叹一口气,“你先回府,朕去看看究竟哪里奇怪。”
“是。”宇文司寒说。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静下来想办法。
椒房宫内,聂贵妃哭得差点昏厥过去。
宇文轩在聂贵妃身边陪着她,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伤心,甚至都不过问。
徐怀音也被留下来了。
宇文夜来的时候,聂贵妃哭着说。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永安郡主竟毒害卿卿……”
“可有此事?”
宇文夜质问宁朝颜。
宁朝颜抬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宇文轩看着眼前的宁朝颜,虽不想说话,但此时此刻,他还是要才说一句。
“朝颜,本殿知道,当初本殿娶卿卿你心有不甘,之后又是几次三番刁难她,这些本殿都可以不计较,只是你为何要娶卿卿的性命?”
对于宇文轩的一番话,宁朝颜属实听不下去。
“二皇子殿下,你爱娶谁就娶谁,和本郡主没有任何关系。”
宁朝颜看向聂贵妃,“倒是贵妃娘娘,你让人胁迫本郡主的婢女,让本郡主来见你,不由分说让人将本郡主推到出事的偏殿里,你是何意?”
聂贵妃怒道:“你是在怀疑本宫对自己的儿媳下手吗?”
“下没下手,贵妃娘娘心里面清楚。”
宁朝颜说。
宇文夜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他注意到徐怀音。
“怀音,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徐怀音站出来,她说,“回皇上,怀音看见郡主走进偏殿里面,之后……”
她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决心,说道:“之后就听见柳侧妃的惨叫声,只是当时已经走远,不知道是不是。”
这份证词,直接将宁朝颜推入火坑。
宁朝颜这才确定,徐怀音终于把自己本来的模样给露出来。
之前的徐怀音,都是装出来的。
徐怀音担心证据不足,又补充道:“郡主随身携带毒药,柳侧妃又是被人毒死,臣女也不知是自己想多了,还是……”
她及时停住,就是为了引起宇文夜的怀疑。
刚才大殿之上的事情,宇文夜可没有忘记。
宁朝颜随便拿出来一粒药丸,就让邱公公声音变了。
宇文夜怒道:“证据确凿,永安郡主,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无话可说。”
宁朝颜看出来了。
在场所有人都想让自己进入大牢。
这也是宇文夜想要的,让她以一个合理的理由进入大牢,之后再合理地灭口。
这样,就没有人知道,当初的镇安王府的事情和他有关。
一箭双雕。
宇文夜冷声道:“将永安郡主押入大理寺大牢,择日审问。”
大理寺内,东方既白看着被关在里面的宁朝颜,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又进来了?”
宁朝颜淡定地坐在牢房里面,“有人想让我死,我怎么可能不进来?”
“你真杀了柳卿卿?”东方既白好奇地问。
宁朝颜闭目养神,说道:“还没来得及。”
东方既白更加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在她前面还有很多人该死,只是还没排到她,她的死,在我的意料之外。”
东方既白让人搬来一个板凳,让人打开牢房的门,坐在宁朝颜的对面。
“我就不明白,你明明知道那是一个陷阱,怎么就跳进去了?”
这句话,让宁朝颜睁开眼睛。
她看着眼前的东方既白,“那么多人拦着我,我不进去难道把人都打一顿?反正杀人这件事不是我做的,问心无愧。”
东方既白说,“你人都在这里了,问心无愧有什么用?今日皇上没有立刻斩了你,已经是万幸。”
“他不会。”宁朝颜说,“就算他怎么想杀我,也会让我死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第088章 我又没有罪
“有什么消息要传出去的?我帮你。”
东方既白摇着手里面的白扇,“我可不想到时候这个扇子上面写着你的名字。”
“暂时没有。”宁朝颜看了一眼东方既白,“东方大人,你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会有人怀疑你想带我越狱。”
“你说得对。”
东方既白搬起板凳,就离开宁朝颜的牢房。
出大理寺的时候,东方既白看见宇文司寒的马车在外面,他跟展炎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直接上马车。
“看来,在静安寺的时候,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更进一步了。”
东方既白一上来就是调侃宇文司寒。
宇文司寒皱着眉头,“她怎么样了?”
东方既白说,“放心,在大理寺牢房里面,就像是回到自己家,自在的很。”
宇文司寒:“……”
“不过这次皇上为什么不让你去看她?”
东方既白有些好奇。
宇文司寒眼底掠过一抹杀气,“多半是担心本王坏了他的事。”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东方既白问。
宇文司寒说,“本王亲自去查这件事。”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那个徐家小姐,做的是伪证。”
东方既白打开自己的扇子,上面依旧是一片白,他说,“我虽不在现场,却也知道徐家小姐说出那一番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让皇上更加怀疑郡主,你也不用从徐家小姐那里了解事情的经过,因为她不会告诉你任何消息,她只想让郡主出事。”
至于徐怀音为何这么做,东方既白也不是很清楚。
宇文司寒冷声道:“无论是谁,本王都不会放过他。”
“别急。”东方既白拿扇子按住宇文司寒的手,“柳侧妃死因是中毒,郡主身上一定没有那种毒药,我觉得你还是从椒房宫里面查,一定能查出来什么。”
“嗯。”
宇文司寒的视线落在东方既白的白扇上面。
东方既白立马将落在宇文司寒手上的白扇给收回,“那个,一时着急。”
夜晚,有人来给宁朝颜送饭。
东方既白特地打过招呼,所以没有人拦着秦时川和茯苓。
秦时川看了一眼四周,在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他说,“朝颜,越狱吧,现在所有人都在盼着你出事。”
“对,郡主,越狱吧。”
茯苓说,“如今你已经进了两次大牢,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们不能再在帝京城待下去了,天下之大,哪里都是家。”
虽然不知道茯苓为何每次都能说出一番惊人的言论,但现在宁朝颜确实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