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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见宁朝颜走出来,将请帖随手交给茯苓,态度非常不好,“贵妃娘娘邀你品茶,莫要错了时辰。”
这位吴公公宁朝颜有印象,只要是徐贵妃邀请的宴会,都是他来传达旨意,之所以态度不好,想来也是没有在她这里捞到油水。
像他们这些在皇宫里面待久了的人,随便去一个大臣的家里面传话,都会收到一份跑腿费,跑腿费给的多,他们就开心。
之前的宁朝颜没有银子,所以每一次都没有给,久而久之,吴公公也就懒得和她们废话。
“有劳吴公公了。”宁朝颜露出谦和的笑,“茯苓。”
宁朝颜的一句话,茯苓瞬间会意。
茯苓将装有银两的荷包交给吴公公,“小小心意,还望公公笑纳。”
吴公公掂量了一下荷包,态度瞬间变得恭敬,“郡主说笑了,这是咱家的分内之事。”
待吴公公走后,茯苓开始心疼银两,“郡主,那里面可是二十两银子啊,我好心疼。”
宁朝颜捂着小心脏,感觉心抽疼了一下,“我也心疼。”
“郡主,咱们若是参加茶会,得置办一身衣裳。”茯苓说,“先前郡主为二皇子跳城楼一事,在帝京城内已经是人尽皆知,这一次去,得让他们好好看看,郡主你一个人过的也很好。”
“没想到你还能想的这么多。”宁朝颜将自己的荷包交给茯苓,“帮我买几匹布还有一些首饰回来就好,剩下的若是还有多余的,就给我带醉香楼的烧鸡,还有竹青坊的清酒。”
茯苓不解,“郡主,直接买成衣不就好了,为何要布料?”
宁朝颜说,“成衣是成批做出来,帝京城内定会有一样的,虽是方便,但我并不想和人一样,既然是重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定要让他们感觉耳目一新才好。”
听完宁朝颜的这一番话,茯苓这才明白为什么要买布料,而非成衣。
“是。”
入夜,宁朝颜取出来茯苓白日里买的布料开始裁剪,熟练的动作让茯苓看的目瞪口呆。
“郡主,你何时会裁衣了?”
宁朝颜笑道:“不过是裁衣,看一眼就学会了。”
她没办法告诉茯苓,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自己做的,为了方便行动,各种各样的便服上面都是机关。
茯苓最终没有熬下去,先回到房间里面睡觉。
看着院内的古树,宁朝颜感觉有些倦意,手上的衣服已经做完,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她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再睁开眼时,就看见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的窗户前。
“你怎么在这儿?”
宇文司寒戴着面具,他看着房间里面的宁朝颜,良久才开口说,“你莫不是忘记答应我的一个条件了?”
“没忘,你说。”
宁朝颜一脸懵。
突然出现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哪儿?
宇文司寒扬起唇角,“日后我进你府中,你不将我赶出来便是。”
“好……不对啊。”
宁朝颜直接从窗户里面翻出去,她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很多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的?你为什么要来我府上,你是不是图谋不轨?”
在宁朝颜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匕首,她将手背在身后,若是一会情况不对,她准备直接杀人灭口。
“宁朝颜,全帝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住在哪里,至于我为何要来你府上……”
宇文司寒停顿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
自从看见宁朝颜的第一眼,他就感觉眼前这个女人有意思,这种感觉让他不停的想要靠近。
奇怪,以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宇文司寒的目光落在宁朝颜背着的手上,“准备随时杀了我?”
既然眼前的男人已经知道,宁朝颜感觉自己也没有必要藏着,她将匕首拿出来,“若是你图谋不轨,我定杀了你。”
她认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宇文司寒轻笑一声,“我倒是不至于饥渴到对你图谋不轨。”
宁朝颜:“?”
“你什么意思?我差哪儿了?”
“你没有寻常女子的温婉,同传闻中的也不一样,迷一样的人,谁会选择对你图谋不轨?”
宇文司寒说,“我记得以前的郡主可是唯唯诺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而如今做事怎的这么雷厉风行,三言两语都离不开杀人?”
这一番话,引起宁朝颜的深思。
“看来,你观察我很久了。”
男人戴着银色的面具,也看不清楚面具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但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宇文司寒垂下眼眸,“是。”
既然银面男子大大方方的承认,宁朝颜便也不藏着掖着。
“我不温婉又如何?从前我温婉,可谁又高看我?你可知死过一次的人都会性情大变?”
宁朝颜浅笑,“以前,我懦弱,才被人欺,如今,我不温婉,便没人敢动我。”
也就只有这样解释,银面男子才会相信。
“原来如此。”
宁朝颜的这一番话,宇文司寒信一半,怀疑一半。
自从回到帝京城,他就感觉宁朝颜不一样了,明明从城楼上面跳下来,怎么会安然无恙?
第008章 怎么遇见这么一个奇葩?
看着眼前的银面男人,宁朝颜说,“你对我知根知底,可是我对你一无所知,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接近我?”
平白无故出现一个男人,想要进出宁府自由,宁朝颜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
宇文司寒没想过宁朝颜的警惕性这么高,他说,“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记得,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不会伤害你的人。”
宁朝颜:“?”
怎么会遇见这么一个奇葩?
“如今我说的话你不相信也是很正常,日后你就会知道。”
既然要了解宁朝颜,留在她身边是再好不过,宇文司寒是这样想。
宇文司寒说,“夜深了,早些休息。”
他的目光落在宁朝颜已经做好的成衣上,“你这成衣,倒是别出心裁。”
说完,他就离开了。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倒是让宁朝颜睡不着了。
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到底是谁?难道是原身之前认识的?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脑海里面完全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虽不知银面男子到底是敌是友,但是目前看来,男人不会对她下手,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宫中茶会这天,不冷不热,倒是适合出去。
一大早宁朝颜便换好衣服走出府门。
看着停在外面的马车,宁朝颜没有任何紧张,也没有任何高兴,一切都是很平淡。
往日里,若是要进宫,她一定是欢喜雀跃,毕竟可以见到宇文轩,且不说见到的可能性有多大,只要能见到,她就会很开心,而如今这一次进宫,无论能不能见到,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茯苓在旁边提醒宁朝颜,“郡主,时辰到了。”
“走吧。”
沿着繁华的街道一路直行,就可以看见庄严肃穆的皇城,阳光照射在瓦片上面,折射出炫彩夺目的光芒,白玉石板铺就的地上,是岁月斑驳的痕迹,宫人在两侧候着,在看见宁朝颜过来的时候,还是有人去将她带进去,只是一路上不说话。
去往凤归宫的路,比平常热闹一些,今日是徐贵妃办的茶会,没有人敢不赏脸,她们中的大部分人也是知道宁朝颜会来,所以就进宫看看热闹,多是一些帝京城中喜欢在别人背后说闲话的“长舌妇”,徐贵妃让这些人过来的意图非常明显。
宁朝颜一路上没少看见别人指指点点,她知道这都是在说她。
为情跳楼。
这是宁朝颜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开始宁朝颜觉得原身可能是没有脑子,可是在这一段时间和茯苓的相处来看,原身对茯苓隐瞒了很多事,其中就包括自己会武功。
宴会是在凤归宫的花园里,虽是品茶,却各怀鬼胎。
宫女带着她坐到最偏僻的位置,“郡主,您坐在这儿就好。”
言外之意就是她的身份只能是坐在这里。
宁朝颜倒也不恼,她只是浅笑,而后便整理好裙摆落座。
到场的都是帝京城贵妇,打扮的自然也是花枝招展,还有的人将自己的女儿也带过来,想着一会在徐贵妃面前出风头,这样一来也好说亲事。
“贵妃娘娘到。”
太监朝着宴席这边喊了一声,原本还是坐着的众人便起身来行礼。
跟着徐贵妃过来的还有二皇子侧妃柳卿卿。
看她不愿意的模样,多半是进宫请安的时候被迫抓过来,在看见宁朝颜的时候,柳卿卿就知道徐贵妃为何要拉着她来参加这个茶会,她即使是不愿意,也坐在徐贵妃的身侧。
徐贵妃刚刚过来,宇文轩的生母聂贵妃便也过来了。
“妹妹在宫中办茶会,是不是忘了邀本宫?”
聂贵妃根本就看不上柳卿卿,所以并没有将柳卿卿从徐贵妃的身旁给拉回来。
徐贵妃笑道:“姐姐说的哪里话,正准备差人去请姐姐的。”
“妹妹有心了。”聂贵妃直接坐在主位。
两个人的位份相同,但是聂贵妃有儿子,徐贵妃却没有,所以二人在明争暗斗的时候并不会着急撕破脸面。
这二人无名的战火并没有烧到宁朝颜这里,她在角落里面乐的一时清闲。
“今日这茶会,永安郡主可是来了?”
徐贵妃特地将宁朝颜给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