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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川说,“说不怀疑是假的,毕竟那是景桓的身边人。”
“行,这件事我会告诉昭王,毕竟和昭王也有关系。”
宁朝颜觉得这件事需要告诉宇文司寒,这件事和他也有关系,不然也不会诬陷他。
三楼的另外一间包厢内,景桓的视线一直在宁朝颜那间包厢里。
苏无夜顺着视线看过去,“公子,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景桓笑了一下。
苏无夜一头雾水。
昭王府
在听见下人通传宁朝颜来找宇文司寒的时候,展炎丢掉手里面的扫帚,连忙跑到东阁去告诉宇文司寒。
“王爷,郡主来找你了。”
此时正在院里面练剑的宇文司寒收起剑,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练剑而凌乱的衣服,“本王这样,可还得体?”
“何必在乎这些?”
宁朝颜直接走到宇文司寒的面前,“王爷,以前可是不知道你这么注意自己的外在。”
“现在你知道了。”宇文司寒知道宁朝颜来找自己,内心十分欢喜,然而还是要强装淡定地问,“你来找我,是……”
“是什么?”宁朝颜抬眸,那双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
宇文司寒低头在宁朝颜耳边问,“想我了吗?”
男人声音低沉,格外好听。
宁朝颜挑眉,“王爷,你想多了,有正事找你。”
此刻,展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不离开,他站在原地,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是多余的。
“何事?”
虽然有些小失落,但是宁朝颜看起来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来找他。
宁朝颜将中午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宇文司寒,其中也包括自己在西市和景桓的相遇。
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宇文司寒第一反应就是告诉宁朝颜。
“景桓此行来帝京城的目的未明,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以后若是遇见,只管绕道而行。”
宇文司寒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明显是在吃醋。
宁朝颜笑道:“王爷,绕道而行就太过于夸张了。”
“总之,你不能和他走的太近,说话也不行,秦时川这件事我来查。”
宇文司寒说,“你让他最近在宁府不要随意出来。”
“知道了。”
宁朝颜说,“那这件事就交给你。”
“景桓的接风宴,你也不用去,知道吗?”
宇文司寒特地叮嘱,“这场接风宴,算是鸿门宴。”
“我知道,没打算去。”
她本来就不打算掺和朝堂上的事情。
“那就好。”宇文司寒说,“景桓来帝京城,是好事也是坏事,至少宇文夜暂时不会对你下手。”
“嗯。”
提到宇文夜,宁朝颜原本平静的心,就没办法平静下来,一想到那场刺杀可能和他有关系,就想去质问他,只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在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宇文司寒很认真地问宁朝颜,“除了这件事,你来找我,是不是因为想我?”
在不远处的展炎好巧不巧听见了这句话,他看见不远处有扫帚,立马跑过去把扫帚给拿起来。
还是扫地适合他。
“你猜。”
宁朝颜转过身直接离开。
宇文司寒想要将宁朝颜拉进自己的怀里,但是想到她会晕倒,于是就堵在她的面前,“你让我怎么猜?”
宁朝颜说,“我若是只为了这件事,大可以随便让个人来告诉你。”
说完,宁朝颜越过宇文司寒离开,她的眉梢带着笑意,心跳的频率比平常快了很多。
宇文司寒在仔细思考了刚才宁朝颜的话之后,原本还是迷糊的状态,瞬间反应过来,唇角抑制不住地在上扬。
“其实,也不必这么含蓄。”
第069章 扔了,不去
宇文夜亲自给景桓安排一场接风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一场鸿门宴。
当初南陵建国之初,众人皆是拥戴崔尚元为皇帝,但他自行要求去江州养老,让众人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何意。
先皇在时,就对崔尚元有所防备,现在宇文夜在位,也对崔尚元有所防备。
江州地处南陵富庶之地,若是出现意外,恐怕南陵都会岌岌可危。
宴会之上,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宇文夜才问景桓,“不知崔大人身体最近怎么样?”
景桓说,“回皇上,大人身体硬朗,江州水土养人,原先在战场上的落下的病根,也好的差不多了。”
这句话,是在提醒宇文夜,不要忘记南陵之所以会存在,也是有崔尚元的一部分功劳。
他说的很含蓄,让宇文夜挑不出来任何错。
宇文夜笑道:“这水土竟然这么养人,那改日朕也去待一段时间。”
他的目光,一直在景桓的身上。
景桓没有任何惧意,他说,“皇上若是去,大人一定会很高兴。”
宇文夜注意到一直默不作声的宇文司寒,特地提了一下他,“景桓,你与昭王差不多同岁,若是想在帝京城转转,尽管找他。”
“是。”景桓看向宇文司寒。
男人眼眸里面的寒意,让景桓感觉到奇怪。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昭王,这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一场宴会下来,宇文夜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全部都问了一遍,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也就早早地离场。
景桓看见宇文司寒紧跟着宇文夜离开,于是也离开大殿。
皇宫外,景桓追上宇文司寒。
“王爷。”
宇文司寒懒得看景桓,“有什么事,说。”
景桓疑惑,“在下之前是有何处得罪了王爷?怎么王爷对在下有这么大的敌意?”
宇文司寒的眼眸里带着寒意,看向景桓,“离永安郡主远一点,若是本王发现你的人动了她,决不轻饶。”
说完,宇文司寒看向跟在景桓身后的苏无夜,那双眼眸里面暗藏杀气。
景桓看着宇文司寒离开,他注意到刚才宇文司寒的视线在苏无夜的身上停留。
“你和昭王有交集?”
苏无夜有些迟疑,他说,“没有。”
熟悉苏无夜的景桓知道,苏无夜撒谎了。
回到驿站,景桓将苏无夜喊到自己的房间里,“现在周围没有别人,说,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是崔大人。”苏无夜说,“先前在江州的时候,大人命人伪装成昭王的人,追杀一个和九天族人相熟的大夫。”
“可知大人为何这么做?”
景桓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来帝京城这一趟,恐怕是明枪暗箭都会有。
苏无夜摇头,“大人并未告知,我也是偶然发现手底下的人在外面,鬼鬼祟祟地做事。”
景桓说,“若是昭王知道这件事,说明那个大夫还活着,而且就在昭王的身边。”
“那公子,是要将人除掉?”
苏无夜问。
“不。”景桓说,“这件事不是你我二人所为,还是不要掺和进去,大人这么做,也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这件事就此作罢,不用告诉他。”
苏无夜说,“是。”
景桓看着摇曳的烛火,那双眼眸里有许多担忧,“日后在帝京城行事需要小心谨慎,昭王不简单。”
“是。”
柳卿卿禁足结束之后,第一时间就是邀请官家小姐去二皇子府赏花喝茶。
这请帖,自然是有宁朝颜一份。
宁朝颜瞥了一眼那份请帖,懒懒道:“扔了,不去。”
“郡主,这次怕是不行了。”茯苓说,“聂贵妃让你必须去,传话的人是这么说的。”
宁朝颜将请帖拿过来,撕成碎屑。
“郡主,你……”茯苓问,“郡主,你真不打算去?”
宁朝颜吐了一口怒气,“必须让我去,我就撕请帖解气,反正我可以刷脸,没事。”
茯苓竖起大拇指,“郡主,可以。”
“对了,秦大夫最近在府里怎么样了?”
宁朝颜还是比较关心秦时川的状态,毕竟要一直呆在宁府里面不能出去。
提到秦时川,茯苓满脸愁容,“郡主,你还是去看看吧。”
“怎么了?边走边说。”
茯苓说,“秦大夫最近在府里教授府里面的丫鬟和小厮认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