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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川念出一份新的药方,宁朝颜在旁边记下,在确认药方无误之后,宁朝颜就让茯苓去抓药。
在茯苓离开之后,秦时川说,“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不用谢,我将你买回来,救你只是顺手的事,以后你就是宁府的人,既然你是大夫,那就做宁府的大夫,如何?”
宁朝颜才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再说这个人最多算是自己抢回来的,不算买回来的。
秦时川点头同意,“好。”
厨房的炉火上炖着草药,宁朝颜有些担心,所以决定自己亲自来盯着,许是药中有催眠的药物,在煮的时候散发出安神的气息,宁朝颜困意袭来,想要驱散困意就直接站起来,打算走两步,结果手不小心被放在灶台旁边的刀划破。
一滴鲜血趁着宁朝颜不注意,滴落药中。
宁朝颜“嘶”了一声,在确定伤口没有事之后,就将药盛起来,让茯苓先端过去。
茯苓注意到宁朝颜的伤口,“郡主,你的手,怎么弄的?”
宁朝颜说,“没事,你先将药送给秦时川,我回房间包扎。”
“是。”茯苓端着药离开。
第026章 郡主带回来一个男人
昭王府,牧修急匆匆地赶回来。
展炎见牧修急匆匆地赶回来,丢掉手里面的扫帚,跟着他一起,“牧修,你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还从来没有看见牧修这么着急过,看来一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牧修看了一眼被展炎扔在地上的扫帚,有些疑惑,“你怎么又在扫地?王爷呢?”
“此事说来话长,别管了。”展炎说,“王爷在书房,我带你去。”
此时的宇文司寒正在书房里面淡定的练字,他见牧修回来,就问道:“宁府发生什么事了?”
牧修说,“郡主今日带着茯苓一起去西市查九天花草的事情,她们二人查到仁善堂。”
“嗯。”宇文司寒不急不忙,继续练字,“她们查到什么了?”
“一无所获,和上一次我们的人查的一样,没有人卖花草了。”牧修说。
“还有别的事?”宇文司寒抬头看向牧修。
牧修这么着急回来,应该不会只有这么一件事。
牧修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郡主在西市带回来一个男人,现在人就在府上。”
“砰……”
原本还是完好无损地笔,没有任何征兆地断了。
宇文司寒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帕擦拭沾上墨的手,将那毁掉的纸张扔到一旁,语气平淡,没有任何的起伏,“一个男人?带到府上?住下了?”
“男人受了很重的伤,应该是住下了。”
牧修问,“王爷,要不要调查那个男人的底细?”
“不用。”宇文司寒说,“本王亲自去调查。”
王爷,淡定啊!
宇文司寒正准备离开,听见这句话的展炎就劝道,“王爷,现在是白天,还是等到夜晚再做打算。”
“那就等到夜晚。”
宇文司寒虽然非常想去看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他以什么身份去?若是自己直接过去,目的岂不是太过于明显?宁朝颜一定知道他在她身边安排人监视,她又会怎么想?
对于宇文司寒的一反常态,牧修不是特别理解,他将展炎拉到偏僻的地方询问。
“王爷怎么有点不一样?到底怎么回事?王爷和郡主有什么关系?”
展炎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就悄悄的告诉牧修,“王爷和郡主之间无论是什么关系,你只要好好保护郡主就可以。”
牧修一头雾水,他说,“所以到底有没有关系?”
“肯定有关系。”展炎说,“我现在说出来你也不明白,好好盯着宁府。”
牧修:“……”
这到底是是有什么事瞒着他的?
王府里面的宇文司寒是一刻也等不下去,早早的换好衣服,戴上面具,准备去宁府。
趴在墙角的展炎看见宇文司寒正在院内走来走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厨房的赵叔跑过来拍了一下展炎的肩膀,吓得展炎魂都快要飞出去了。
“赵叔,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赵叔笑着问道:“展护卫,我想问问王爷今天想吃什么,后厨准备开始做饭了。”
展炎看向那个正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宇文司寒,叹了一口气,“别有绿色的东西出现就好。”
“咦,这就难了。”
赵叔转过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想怎么做才能没有绿色。
宁府内,秦时川在喝完药后,发现自己受的内伤已经完全好了,胸口上面的箭伤也在慢慢愈合,原本还是奄奄一息的模样,在喝完药之后直接介意下地走路。
宁朝颜过来找他的时候,看见他正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
换上素净的衣服,洗去脸上的脏乱,秦时川也是一个容貌尚可的翩翩少年,只不过比宇文司寒还是差那么一点。
奇怪,她怎么想起宇文司寒?
宁朝颜走到他面前,笑道:“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好的这么快,你的药方还真是不错。”
此时的秦时川满是疑惑,“郡主确定是按照药方来的?”
“对啊。”宁朝颜说,“茯苓亲自去抓的药,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对。”秦时川说,“我的药方只是比寻常大夫开的药方效果更明显一些,但绝对不会明显到受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能下地走路。”
宁朝颜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恢复的这么快不是好事吗?”
“虽是好事,但普天之下能做到让人伤口快速愈合的,只有……”
秦时川的欲言又止,让宁朝颜感觉这个人有事情瞒着自己。
“只有什么?”宁朝颜问。
“没,都是过去的事情。”
秦时川没有继续说下去,宁朝颜也就没有问题,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有事情瞒着她,谁还没有个秘密?只要不威胁到她就好。
宁朝颜拿出钥匙,将它交给秦时川,“既然要做我宁府的大夫,那就收下这钥匙,这是宁府的药房,里面的药材所剩不多,你看还需要什么只管添置,银子的事情只管找茯苓。”
“多谢郡主。”秦时川非常恭敬的行礼。
宁朝颜说,“既然钥匙送到,那我就先走了,秦大夫,早些休息。”
离开偏院的宁朝颜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去厨房找到还没有倒掉的药渣,一一比对过之后,发现也没有多出来任何的药材,就连那个九天花草也没有在里面。
唯有九天花草能做到强药效,但秦时川的伤,恢复的速度,已经不像是九天花草可以做到的了,她也解释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厨房里面出来,宁朝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朝着偏院过去。
“他怎么去那儿了?”
跟上那抹黑色的身影,宁朝颜想要看看司尘究竟想要做什么。
在偏院的秦时川准备试一试自己的武功能不能用,就飞身直接上院内的树上,轻盈的步伐,缓缓落在树干上,一看就是习武多年的人。
在确定自己武功可以用之后,秦时川就确定了自己除了胸口上面还没有完全消失的伤口,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终究还是一件好事。
第027章 郡主,请自重
正当秦时川准备下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腿部被石子击中的刺痛,他强行使用内力,让自己缓缓落地,然而在落地之后,却感觉到身后有人,侧过身子躲过男人的一掌。
秦时川轻笑一声,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正好,有人可以陪他练练。
秦时川在躲避男人的攻击时,顺便以树叶为武器攻击。
宇文司寒在震惊男人会武功之余,更对他强大的内力感觉到奇怪,这个男人不是受重伤了吗?
宁朝颜在走廊里,看着正在打斗的两个人,虽然秦时川会武功让她有些意外,但是司尘和他无缘无故打起来,倒还是更让她好奇是什么原因。
看得出来,即使秦时川有强大的内力,但是二人打斗之中,宇文司寒还是略胜一筹。
眼看着古树因为两个人的打斗越来越秃,宁朝颜也不能再看下去,她轻点地,飞身到二人的中间,“停。”
秦时川和宇文司寒在看见宁朝颜出现在中间的时候,一起收住手。
“你们两个人,干什么的?”宁朝颜看向宇文司寒,“司尘,你是和我府上的大夫有过节吗?”
“大夫?他要在你府上住下?”宇文司寒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让一个男人住在府上?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大夫!就不担心这个人有别的企图吗?
宁朝颜问,“宁府的大夫,在宁府住下有什么问题吗?”
宇文司寒仔细一想,说道:“倒是没什么问题……”
听见这句话的秦时川笑出声。
宁朝颜这才想起来秦时川还在,“你伤还未好全,先去休息,虽然不知道今日你们两个人为何打起来,不过以后如果想切磋,就出去切磋。”
若是这二人再多打几次,府内的树都能被他们两个人给薅秃了。
秦时川知道宁朝颜有话和司尘说,所以就先离开。
“留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府上很危险,你为何要将他留下?”宇文司寒的语气中带着质问。
宁朝颜听出来他是在生气,只是,自己留谁在府上,和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关系。
“秦大夫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至少可信,对我无害,可是你呢?”
宁朝颜走到眼前男人的面前,“司尘,你平白无故的接近我,相较于他,你更不可信,你虽帮过我,可是你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从来都不简单,你为什么会对秦大夫下手,还有当初,你为什么知道宇文司寒一定会帮我?”
“昭王心善,自然是会帮你。”
在面对宁朝颜的质问时,宇文司寒虽然底气不足,但是没有任何的慌乱。
“是吗?那你可知,他可是人人敬而远之的鬼阎王?你又为何认定,他会对我特殊?”
宇文司寒在百姓心中,那就是鬼阎王,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都知道心善二字,就算是用在街头混混的身上,也比用在宇文司寒身上合适。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