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沐星泽心绞痛当场又犯了。
……
沐幽月进了出云院后,傅蕊从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气愤的捶了捶手边的树。
自从沐幽月回来后,整个沐家的人,似乎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可恶!义父真是偏心,城南那间旺铺,我之前问他要来做首饰的买卖,他都拒绝了,现在竟然拿来给沐幽月开医馆了!”傅蕊越想此事,心里越发的不平衡。
还给沐幽月挂了个神医的头衔,是想让沐幽月成为百姓心中,悬壶济世的仙女吗?
自从沐幽月回来后,彩兰这两几天天见识了傅蕊的脾气,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安慰道,“老爷大概是怕小姐您经商辛苦,所以才婉拒的吧。”
“除此之外,小姐每个月的吃穿用度,一向比几位少爷的都要好,老爷还是很疼爱你的。”
傅蕊又剜了一眼彩兰,“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丞相府里还有一个私密的宝库,里面有一大堆的金银珠宝,这个宝库,她至今都没见过。
但她知道,义父肯定是要把这些都留给自己的亲生孩子。
将来,万一哪天丞相走了,她可什么都得不到。
何况沐星泽他们又那么讨厌她。
还不如趁着丞相在世时,多分走一些,也好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
如今眼看着沐丞相对沐幽月的宠爱程度,她又怎么能不着急。
过了一会儿,傅蕊去了厨房,到了门口吩咐彩兰去厨房端一些糕点来。
随后自己端着糕点,一瘸一拐的往沐相院子的方向走。
半路经过沐丞相的院子时,果真碰见了迎面回来的沐丞相。
“义父!”傅蕊喊了一声。
沐丞相还沉浸在兴奋里,一听到傅蕊的声音,抬头看了眼,笑呵呵的道,“是蕊儿啊,哟,你这手怎么了?”
傅蕊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没事,只是方才在厨房做糕点时,不小心烫伤了而已。”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记得去找大夫拿点药擦擦。”
“多谢义父。”
傅蕊弯腰,道了声谢。
“这糕点是给我的吧,那我自己拿吧,你早点回去,擦点药,好好休息。”沐丞相看了眼傅蕊手里的糕点,伸手拿过。
“不是,义父,我,还有话要说……”
“怎么了?”沐丞相看向她,眼露关切的询问。
傅蕊张了张嘴,很想问沐丞相要城西店铺的地契,可发现这会儿却是不合时宜。
“义父每日辛劳,还请保重身体。”傅蕊最后,只能把一肚子的话咽了下去。
“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沐丞相拍了拍傅蕊的肩膀,随后进了院内。
傅蕊站在门外,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义父真是偏心!
若不是她爹,沐丞相早就死在那次的刺杀里了。
如今竟然还这般对待她!
不行,她不能让沐幽月把自己比下去了。
她必须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
更深露重,沐幽月坐在房间里,手里捧着一本专治男性不孕的医书在看。
不孕不育这种事情,通常来说,最好是伴侣双方一同来检查。
这陆妙灵是打死不敢让宣坤来诊治的。
那夜玄瑾呢?
也没听说他娶了王妃啊,莫不是府里还藏了几位相好的?
这可就棘手了。
算了。
沐幽月把医书收了起来,有些眼酸的揉了揉眉心。
看了眼时辰,这大晚上的,简直毫无睡意。
片刻后,守在门外打盹的红笺和紫烛被一阵磨刀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的两个人先是对视一眼,而后同时往沐幽月房间的方向看去。
这……
子时都过去好久了,小姐竟然在磨刀?
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
一刻钟后,磨刀的声音消失。
两人这才放松了下来,继续打着盹。
深夜里,沐幽月身形灵活的穿梭在京城的街道上,轻车熟路的潜进了尚书府的宅院里。
等她再次离开时,经过皇城大街一处府邸时,迎面撞上了一道黑影。
第20章 夜玄瑾应该没那么闲
天还未亮,漫天月色照耀下,两道身影面对面的站立着。
沐幽月身裹着一袭黑色的斗篷,将她娇小的身躯全部包裹了起来,面前之人一袭玄衣,一双薄凉的深眸正锁定着她,看了半晌,唇角带出几分莫测的笑意。
沐幽月几乎是一眼就来出了对方。
心道他怎么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大晚上的跑外面溜达。
难不成也和她一样,睡不着,跑出来杀几个人帮助睡眠?
正后退一步,准备避开夜玄瑾时,眼前的人,语气随意的先开了口,“做贼去了?”
沐幽月抿着唇,一时没回话。
夜玄瑾耐心十足的等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失眠,出来透透气。”沐幽月被这诡异的氛围弄的浑身不自在,随便胡诌了一个借口。
空气中依稀飘来的血腥味,让彼此都心照不宣。
夜玄瑾看穿一切,倒也懒得拆穿她,“天快亮了,早些回吧。”
“嗯,再见。”
沐幽月没有逗留太久,身形一闪,很快消失在了夜玄瑾的视线里。
待她走后,夜玄瑾视线划过她刚刚停留的地方,眸子微微一眯。
走近,将她掉落的东西捡起。
是一本医书。
透着月色,看清封页上那几个‘主治男性不孕不育’的几个大字后,哼笑一声,随意翻了两页。
抬眼看向远处早已消失不见的身影,夜玄瑾动作慢条斯理的将册子收起。
临走时,似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连转身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
翌日。
不是坐诊的日子,等沐幽月一个回笼觉醒来时,已经到午时了。
吃完午膳后,沐幽月坐在亭子里面吹风。
沐丞相提着一些集市上买的新鲜果干以及糖果,走进了出云院里。
“甜甜。”
“爹。”
两人相互叫应一声后,沐丞相示意旁边那些下人走远一些。
而后悄悄的说起,“我听说,昨晚陆永会的府邸里又死人了,尚书府的一名伙夫,被人一刀砍了脖子,用绳子吊在了陆永会的房门口,这件事情……”
“我做的。”沐幽月一口承认。
沐相一听,虽然感觉很过瘾,倒是有些紧张,“甜甜,爹知道你心里对陆家有恨,可这事情太冒险了,这接连两次了,陆家一定会有所防范,你下次还是别去了。”
“整治陆家的事情,交给爹爹就好,爹爹现在就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不要陷在过去那些仇恨里了。”
“你就学你那没心没肺的二哥一样,每天逛吃逛吃的就好,怎么高兴怎么来,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
沐幽月的视线,往他身后看去。
沐相身后,刚搜集到一些情报,跑来的沐星泽,冷不丁听到老头子那句没心没肺的二哥,瞬间感觉膝盖被打穿了好几箭。
沐星泽默默看了眼手里攥着的几份热乎的情报。
错付了。
终究是错付了。
“你怎么来了?”沐丞相回头,发现了沐星泽。
沐星泽把情报递到他的面前,又自顾自端起水壶,倒了杯茶水,“刚听到一个好玩的消息。”
“快说来听听。”沐丞相一脸好奇。
“听说陆永会方才去了一趟京兆府,把府里连出两条人命之事,上报了过去。”沐星泽道。
听此,沐相一拍桌子,“这个臭不要脸的,都自身难保了,不好好夹着尾巴做人,还敢报官!”
“可别让我看见他,否则我一巴掌,拍断他的脑门!我……”
沐星泽按住他,“你先别急,听我继续说,那京兆府的裴大人一听,便说今早已经有人投案自首了,并且画押签字了。”
“我刚过去看了眼那投案自首的人,可不就是昨天那个黑衣人,话说,那黑衣人我已经命人扔去乱葬岗了啊,怎么会……”
沐星泽摸了摸下巴,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