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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轻歌正想要拆门进去,却听到他说:“你若是闯进来,日后不许近我的身。”
一听这话,萧轻歌顿时蔫了!
若是硬来,恐怕连拉小手都不让了!
萧轻歌只好规规矩矩的在门口等他出来。
她听力极好,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就想进去一探究竟。
如果她能透视,那该多好啊。
等了半晌,墨执隐终于走了出来。
两人用过午膳,便出了县衙,查看顺平县的灾情。
顺平县的灾情虽然已经解决,但还是有几个漏网之鱼。
因为不听劝告,为了省一口粮食,去吃得病死了的鸡鸭,又不小心染上了瘟疫。
得了瘟疫是需要被隔离的,灾民害怕自己被放弃,所以便藏着掖着,将家里人也给传染了,幸亏邻居发现异常,早日前来禀告,这才免去一场灾祸。
萧轻歌跟着墨执隐出诊治病,帮他背着医药箱。
墨执隐拗不过她,只能随她去。
两人夫唱妇随,鹣鲽情深。
萧轻歌急着回京成亲,便给灾民用了最好的药物,力求他们尽快好起来,莫要占据隐隐的心神,多留几分位置给她。
解决了瘟疫一事,又向百姓重点普及了瘟疫的传染问题,此事这才告一段落。
这么一耽搁,又在顺平县停留了小半个月。
萧轻歌敢怒不敢言,只能发了狠的折腾他。
墨执隐默默承受着,丝毫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这倒是把萧轻歌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的小日子过得还算可以,甜甜蜜蜜的,极少有过争吵。
就算偶尔有些争论,也不过是萧轻歌单方面的控诉,墨执隐是不可能与她争论的,一直都信奉四个字:沉默是金。
唯一让萧轻歌不满的是,墨执隐太过不把她放在心上,让萧轻歌有些小别扭,但是一想到人已经弄到手了,总有一天心也是她的。
殊不知,她家的这位是个心怀天下苍生的主。
第37章:实乃天下第一大善人
历经一月有余的舟车劳顿,两人终于再次回到京城。
萧轻歌想把墨执隐拐回家,但是墨执隐却说要进宫。
两人各持己见,最终还是听墨执隐的,谁让她惧内。
但是,萧轻歌却没有半分下车的打算。
墨执隐还以为她想坐车回家,便直接下车,打算步行回宫。
谁知萧轻歌却拉住了他,质问道:“你想跑去哪里?”
“回宫!”
“那就上车,我送你回去!”
墨执隐这才重新上了车。
到了宫门口,墨执隐下了车,还没有来得及跟萧轻歌告别,却看到萧轻歌跳下了车,拉着他进了宫门。
墨执隐停了下来,轻声道:“送到这里便可,你快些回家吧。”
“我找你爹有点事。”
“何事?”
“商量一下彩礼钱。”
虽然知道赈灾一事被坑,原因都在墨执隐的身上,但是萧轻歌却舍不得怪他半分。
而且,她都把墨执隐这么一个大美人吃到了嘴里,这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说到底还是她占了便宜。
但是,她主动给是一回事,被动被坑又是一回事,必须要找老皇帝要个说法,如果能让隐隐提前搬进萧府就更妙了!
原本以为这种琐事,墨执隐是不感兴趣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却打算跟萧轻歌一起去。
“隐隐,你还是去佛堂打坐念经吧!”
在萧轻歌的眼里,墨执隐就是干净纯洁,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美人,怎么能被这等俗事玷污?
咳咳……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被她给玷污过了!
“推迟婚期是我不对在先,这次正好找父皇重新拟定婚期。”
此话一出,萧轻歌哪里还有半分反对,直接拉着他往御书房走去。
两人还没有走到上书房,远远地便看到一个手握拂尘的锦衣太监。
他的手里还捏着一卷明黄色的诏书。
看到两人,连忙小跑过来,福身行礼:“奴才见过七皇子,见过萧家主。”
“无须多礼。”
墨执隐简单的说完一句话,正欲离开,却被锦衣太监给拦住。
“萧家主,这是陛下给您的圣旨。”锦衣太监赔着笑脸:“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也别行那些个虚礼,您直接在此处接旨算了!”
说着,便将圣旨递到了萧轻歌的跟前。
接旨都需要行跪礼,但是萧轻歌向来都是拥有免跪的权利。
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给老皇帝脸上贴金。
才不是迫于黄白之物才给萧轻歌特殊权限,只是因为她是未来的皇子妃。
不用看,萧轻歌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她也没有拿乔,而是将圣旨接了过来。
打开一看,入目所见便是未干的墨迹。
果然如此,老皇帝接到消息,她与墨执隐一同进宫,还往御书房这边走,肯定以为她是来找他算账的,所以便连忙做了一下面子工程。
圣旨内容大概就是感谢萧家主无私奉献,为顺平百姓出钱出力,实乃天下第一大善人,特赐御赐牌匾一块,还有顺平百姓的万民感谢信。
当然,后面两样东西,要寻个良辰吉日送过来。
其实,还不就是没有来得及准备。
说到底,还是怕萧轻歌兴师问罪,所以便拿这点东西搪塞她。
第38章:你……你糊涂啊!
圣旨内容不单萧轻歌看到,墨执隐也看到了!
联想起副将谈起后续物资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言明,他哪里还不明白。
分明就是要萧轻歌做这个冤大头。
墨执隐一脸冷色,直接夺过圣旨,怒气冲冲的向着御书房走去。
萧轻歌连忙跟上。
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便看到墨执隐将圣旨直接摔到皇帝的面前,声音满是愤愤不平:“你算计我也便罢了,为何要算计萧轻歌?”
“执隐,最近国库空虚,父皇也没有办法……”
皇帝表示:朕也很无奈啊!
“所以你就卖儿子?”
“墨执隐!!”
如此直白的撕破他的遮羞布,皇帝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墨执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萧轻歌拦住。
“隐隐你先出去,我跟你爹有事要谈……”
若是换做以往,墨执隐肯定会听她的。
但是现在,他犹如身处叛逆期的少年,瞪了萧轻歌一眼,冷哼道:“你跟他有什么要说的,骗死人不偿命的老狐狸!”
此时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美人,而是坠落凡尘的美人,虽然那张脸依旧仙气十足,却染着几分烟火气,他也有凡人的爱恨嗔痴,喜怒哀乐。
“隐隐,陛下是你的父亲,就算他做的再过分,做子女的都不能说他半分,这是孝道。”
萧轻歌不想让墨执隐跟皇帝吵架,生分了父子情谊,这件事让她来处理便可。
“常言道:父慈子孝,父不慈,子如何孝?”墨执隐一脸怒容,依旧坚持己见:“况且,众生平等,不能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是一国皇帝,就可以忽视他的错误。”
皇帝是万民表率,更应该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你……放肆!”
皇帝气得不轻,他做的再不对,也不应该由自己的亲儿子指出来,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幸亏这里没有什么外人。
“不知悔改,还有脸发火!”
墨执隐连个余光都没有给皇帝,牵起萧轻歌的手便往翊坤宫走去。
他治不了父皇,有人能治!
刚进了翊坤宫,皇贵妃娘娘便将萧轻歌推到一边,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儿,你总算是回来了,可担心死母妃了!”
“母妃,孩儿好好的,没有出事。”
皇贵妃这才止住眼泪,拉着他各种嘘寒问暖,将萧轻歌忽视了个彻彻底底。
就在这时,皇贵妃的余光刚好瞥到一抹红痕,她脸色大变,直接将墨执隐拽到了偏殿。
“母妃,您要做……”
他还没有说完,皇贵妃便扯向了他的衣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