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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会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她离开,什么太子之位?他不要了!
四周静得出奇了,他满脑子都是木云宁的脸。
那天,阿宁把她刚绣好的香包拿给他看:“阿淇,我给你绣了个香包,你看看,可还喜欢?”
他强忍着欢喜,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出去。”
然后看都没看她一眼,接过香包,转身就扔到了墙角。
待所有人都退下,欧阳淇关好书房的门,蹲在墙角捡起香包。
她绣的是“淇水汤汤”。
木云宁出身将门,整天舞刀弄剑惯了,捏起绣花针来,别提有多难受了。
欧阳淇怎会不知道?这样一个其貌不扬香包,不知道花费了她多少心血。
那天,她笑盈盈地跑到欧阳淇跟前,向他展示她多天来的成果:“阿淇,我给你新绣了一双鞋,你试试,可还合适?”
欧阳淇心中窃喜,可是脸色冷冰冰的,语气也十分淡漠:“出去!”
他眼睛的余光看见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看见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可是他只能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悄悄捡起被他自己扔掉的新鞋。
那天,她兴冲冲地给欧阳淇端来一盘雪花酥:“阿淇,我给你做了雪花酥,你尝尝,可还满意?”
“分明出身将门,怎尽做些下人的伙计!出去!”
木云宁哭着跑出去,他想冲过去抱住她,可是他不能。
他不知道府上还有多少皇兄的眼线,也不知道皇兄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他只能尽可能地疏远她,确保她不会被皇兄盯上。
“阿淇,我给你...”
“滚!”
木云宁越来越像一个贤良妻子,可是欧阳淇却表现得越来越嫌弃她了。
看着她从风风火火的将门大小姐,变成一个步步生莲的大家闺秀,欧阳淇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涩...
明明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可是欧阳淇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而且他每眨一下眼睛,就觉得天色暗下来几分。
突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王爷!”
“王爷——”
飞羽踩着数尺深的积雪,背着冻僵的欧阳淇迷失在了茫茫白雪间。
就在他体力不支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老者,自称姓杜,是一介樵夫。
他牵着一头驴,身后的脚印被大雪覆盖,不知来向。
杜老伯引着他们来到了百里外的一间茅屋。
茅屋十分残破,还有几处透着阴霾的天空。一阵风吹来,寒风裹挟着雪花便进了屋。
杜老伯稍稍检查了一下二人的身体状况,冻伤十分严重。手脚的皮肤都冻裂了,却都还不自知。
他喊来自己的小孙子阿丑,抱了家里仅有的一条薄棉被过来给二人裹住,又烧了雪水给二人取暖。
过了好久飞羽才缓和过来,欧阳淇则还在昏迷。
飞羽看着破败的茅屋,觉得呆在这里实在不可能让自家王爷养好,就想着把欧阳淇带回王府。
“你、你、你想弄死他吗?”
从屋外进来的杜老伯看见飞羽背着欧阳淇正准备离开,吓得手里的柴都掉到了地上。
第8章
第9章
“他身体的底子单薄,不比你,一路下来,保不齐连命都没了!”
飞羽本就是少言寡语之人,此时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有劳老伯照顾我家公子。”
之后,便离开了茅屋。
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帮不上忙,倒不如去买些药,或者找找王妃。
五日后。
阿丑正在给欧阳淇喂药,突然,欧阳淇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他惊喜地放下汤药,冲着在院子里劈柴的杜老伯喊道:“爷爷,咱家那个好看的大哥哥醒过来了!”
杜老伯倒没那么大欢喜劲儿,手上的斧头依旧有节奏地挥着。
“醒就醒呗,大惊小怪什么?”杜老伯又砍了一斧头,“药喝完了?”
阿丑默默退回屋里,这时欧阳淇已经完全醒了,伤重未愈的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见有个小孩儿进来,他问:“这是哪儿?”
“你冻伤了,先喝药吧。”阿丑一边把汤药递给他,一边热情地回答:“我叫阿丑,这里是我家。是我爷爷把你和一个不爱说话的叔叔带回来的,只是他第二天就走了。”
不爱说话的,叔叔?
飞羽和他年纪一般,不过久经生死,岁月的痕迹要比他明显许多。
不知道飞羽听了这话,会不会杀人灭口。
“不过你不要担心,他没有不要你,他前天还来过,这些棉被和草药就是他带来的。”阿丑是个活泼的孩子,自欧阳淇醒来,他的话就没停过。
“大哥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不过我猜你家人一定不喜欢你,不然也不会让你到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来。”
欧阳淇听了这话,脸一下子就黑了,怎么会有人一开口就是说你不受家人待见呢?
“大哥哥你是从皇都来的吗?你们那里是不是很热闹?我长这么大都还没离开过平丘呢!”
“大哥哥你知道吗,就在你来这里前不久,这里刚经历了一场很大很大的战争,死了好多人!”
欧阳淇本是把阿丑的话当做耳旁风来听的,可是当他说到战争的时候,欧阳淇突然瞳孔微缩。
他激动地把双手按在阿丑的肩膀上:“你知道平丘之战?你知道多少?快告诉我!”
阿丑被眼前这个突然疯癫的大哥哥吓了一跳,连说话都结巴了。
“我、我知道啊。离、离、离得又、又不远。爷爷给我讲、讲过,好多遍呢!”
欧阳淇激动之余,也发现是自己太突然,吓到阿丑了。
他收回按在阿丑肩膀上的双手,又轻轻拍了拍阿丑的背,阿丑这才算缓了过来,开始讲述十天前那场大战。
欧阳淇认真地听着。
“...最后,持续了两多个月的战争以敌我双方主将的同归于尽告终。敌人见大势已去,便在成千上万的箭雨的掩护下撤进了平丘城。当时敌军争相往平丘城撤,我军副将率军乘胜追击,尤其是一个穿着白色铠甲的一名将领,冲得尤其靠前,只是Y.B独家整理很不幸被一支流矢射中了右眼,摔下了战马。”
听到这里,欧阳淇已经断定了摔下马的就是木云宁,可是阿丑却突然停住了。
欧阳淇急切地问:“然后呢?”
第9章
第10章
“我爷爷跟我说,摔下马的是一名女将,八成就是木家的嫡女——木云宁。开始我还不信,直到她摸到了我家!”
欧阳淇再次被震惊到,说:“什么!她在你家?”
“嘿嘿,但是现在不在了。”阿丑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又说,“你不知道,她就躺在我家正门口,我一开门就看见她了,浑身是冻干了的血,右眼那儿是个黑乎乎的窟窿,可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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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宁目睹城门关上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周围有士兵吵吵嚷嚷的声音,她分不清是敌是友,只能朝着没人的方向跑。经过白天的一场苦战,她的体力已经消耗完了,为了尽快躲避敌友不明的搜查,她脱下了沉重的铠甲,朝着一个方向拼命地跑,直到没有一丝力气,又冷又累地倒在了雪地上...
“那她现在呢?她人去哪儿了?”
阿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是在你来的前一天不告而别的。”
阿丑看着欧阳淇翻身下床,二话不说就往外跑,拦都拦不住,只能喊道:“哎哎哎,你干嘛去?你腿脚上的冻伤还全好呢!”
欧阳淇满心欢喜,只道:“后会有期!”
确切得知了木云宁还活着的消息,他当然是要去找她了!
“嘭”
一个要出,一个要进,两个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
欧阳淇不及对方强壮,被撞后连连退了好几步。
“王...公子,有您的信。”
说着,飞羽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交到欧阳淇手上,里面不知还有什么,沉甸甸的。
他打开一看,脸色骤变,如黑云压城一般,难看到了极点。一言不发地跨上马,狠狠抽了一鞭,马儿长啸一声,奔向皇都。
木云宁缓缓醒来,感到右眼在隐隐作痛,浑身麻木不堪,胸口也十分沉闷。
她想要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好像有什么堵在咽喉,上不来下不去。
“咳咳咳...”
她咳了几下,才稍稍有所缓和。
“阿宁——”
睡梦间,似乎从远处传来呼唤她的声音...这声音...是欧阳淇!
木云宁仅剩的左眼慢慢睁开,看见的却不是欧阳淇,而是一张陌生的脸。她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欧阳泽!
他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云宁,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