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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边缘,顾蔓情绪激动地拿刀抵着苏雨晴的脖颈,一声厉喝。
她双眼充满恨意地看向傅清寒,问: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爸!
“要不是你,我爸不会坐牢,更不会死!”
傅清寒脸色一沉:“你爸坐牢是为了救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蔓,你这是咎由自取!”
“好一个咎由自取......”顾蔓的泪滑了下来,将喉头涌上来的那股腥甜用力地咽了下去。
随即涌上来的,是更深的恨意!
“那是不是我杀了苏雨晴,也是她咎由自取!”
说着,她将水果刀刃朝苏雨晴的脖颈里推了一分。
“啊!!!”苏雨晴惊恐地叫了起来。
一时间口不择言:“清寒,快救我!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她真的想杀了我!”
傅清寒眉头一蹙,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他顾不得那么多,厉声朝顾蔓训斥:“你是不是疯了!”
听见楼下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天台边缘。
顾蔓沉浸在悲痛欲绝中,对此无所察觉。
她双目猩红,嗓音嘶哑地吼出声:
“我是疯了!是被你们逼疯的!
“傅清寒,你不是说过要给我幸福吗?为什么要背叛我!
“两年前的车祸不是我做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但你宁可相信苏雨晴,都不信我说的!
“你和她就是一对自私冷漠的豺狼虎豹!你们抢走了顾家的家业,杀了我的父亲,害死了我的孩子,还将我送给一个恶心至极的老男人!
“我恨你们!恨不得将你们全部送进地狱!”
空旷的天台上,顾蔓凄厉嘶哑的诅咒不断回荡。
傅清寒眼眶一热,也觉得窒息。
他和顾蔓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看着天台边崩溃的女人,他终于肯软下态度嗓音干涩地开口。
“顾蔓,你先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他快速向前迈了几步,眼看着离天台就剩两步远。
顾蔓的情绪却更加激动。
“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带着她一起从这里跳下去!”
说着,顾蔓挟持着苏雨晴又朝边缘走了一步。
可她忘了她们已经在天台边缘,再往前,就是死路一条。
眼看着两人的身体都要掉下去,傅清寒猛地朝两人扑去,却率先选择将苏雨晴拉了回来。
天台的门被赶来的警察撞开。
一声厉喝,说的却是——
“苏雨晴,我们怀疑你和几起凶杀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天台边缘,顾蔓朝傅清寒悲怆一笑。
“原来,你真的不要我了......”
腥甜的鲜血从她口中溢出。
楼下尖叫四起。
顾蔓的身体如断了翅的蝴蝶掉下天台!
第十章:坠楼
“顾蔓!!”
傅清寒扑到天台边缘。
看着那抹不断下坠的身影,向来冷漠的眸底攀上红血丝,整个人宛如被冰冻住了一样。
这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青涩年幼时,顾蔓红着脸答应他的表白。
第一次接吻,顾蔓青涩稚嫩的热情回应。
结婚当天,他为她戴上婚戒,顾蔓哭红了眼。
以及刚才,顾蔓掉下去时看向他的悲伤眼神......
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骚动。
傅清寒回过神,看见顾蔓掉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救生气垫上,这才松了口气。
他转身就要下楼。
一旁,被警方当场逮捕的苏雨晴还在挣扎。
“清寒,救我!我不能被他们带走!”
傅清寒停下脚步,阴沉着脸看她:“你为什么不能被他们带走?
“苏雨晴,你究竟做了什么事,等我安顿好顾蔓,再来找你算账!”
他狠厉的语气令苏雨晴浑身一僵。
眼看着他要丢下她不管,苏雨晴惊慌地哭喊起来。
傅清寒却头也不回地跑下了楼。
医院总高45米,十五层的高度。
顾蔓跳下去的时候,身上多处骨折,当场陷入昏迷。
医生在混乱的人群中喊:“病人家属在不在现场!”
傅清寒刚好从楼上下来,急切说:“我是她的丈夫。”
“跟我们过来,立马签手术协议!”
顾蔓被推进了手术室抢救。
手术室上的红灯一直亮着。
长达八小时的治疗,让等在外面的傅清寒脸色越来越沉。
期间,医护人员还请来了脑科方面的专家。
得知顾蔓脑袋里大量出血,可能脑死亡时,傅清寒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抓着一名医生的肩膀,腥红着眼怒吼:
“把她给我治好,否则,我要你们整个医院陪葬!”
人群中,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护目镜的医生淡淡开口:
“现在知道着急了,病人跳楼前你在做什么?”语气中带着敌意。
傅清寒僵住,现场的医护人员也都僵住了。
有谁不知道傅家掌权人傅清寒的身份?
敢和他当面呛声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可那位医生说完之后,径直走进了手术室,连看都没看傅清寒一眼。
剩下的人也慌忙追上去,叫了那名医生一句:“温教授......”
傅清寒煎熬地坐在手术ⓨⓑγβ室外,想到之前经历的种种,整颗心犹如蚀骨灼心般鲜血淋漓,疼得他浑身发抖。
电话响了。
他麻木地接起,听筒里传来许瑶的声音。
“儿子,顾蔓捅了那位李总,人现在正发火要杀了顾蔓呢!
“那女人在哪,快让她去给李总道歉!”
第十一章:隐瞒
虽说许瑶并未说什么恶毒的话,可听起来却极其刺耳。
傅清寒攥紧了手机,干哑着嗓音开口:“顾蔓在医院急救。”
许瑶一愣:“她怎么回事,怎么还要急救,别是装的吧?”
听到这话,傅清寒彻底怒了。
“她怎么了您不知道吗!
“我们那么逼她,把她逼到想不开跳楼!
“医生说,她可能会死!”
一番怒吼,傅清寒不等许瑶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他紧紧攥住了手机,就像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害怕。
他害怕失去顾蔓,害怕来不及和她说声抱歉。
两小时后,手术室上的灯终于灭了。
先前和傅清寒呛过声的温教授走了出来。
傅清寒腾地一下站起来:“我妻子怎么样了?”
男人不太爱搭理他,过了几秒后,才淡淡地说:
“脑内的出血已经清理干净,身上的骨折要靠静养,接下来就看病人什么时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