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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开始，他就能知道，他会爱上夏梓，那该多好。
“那如今夏梓走了，你打算怎么办？”
戚墨臣看着脸色暗淡的戚景琰出声问道。
“……我要将她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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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如果我说她不是夏梓呢？”
“墨臣，她是。”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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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她不是夏梓，她不过是和她长的有几分相像，收了我的钱来骗你的！你和夏梓之间的事也是我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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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戚墨臣抿了抿唇，他骗了戚景琰一次，就注定要骗他第二次。
即使夏梓真的是活着又如何，既然已经决定不再让她影响戚景琰，那么她就只能是个死人！
“我说那个夏梓不过是我找过来骗你的，就是为了将你留下来。”
戚墨臣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戚景琰道：“哥，抱歉，我骗了你。但是夏梓死了，这是事实，我希望你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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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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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墨臣瞧着，继续说道：“她不是。夏梓死了，死在你面前，而这些天出现在你面前的人是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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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臣，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被夏梓影响，但是你也不能说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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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醒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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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在整个空间蔓延，一种心慌的死寂感萦绕在其中。
戚墨臣不知道他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他真的不想让夏梓这个人再影响戚景琰了。
“……墨臣，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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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戚墨臣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戚景琰眼中的寂灭弄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那你好好歇息，我明天来接你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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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原来这些日子的一切都是假的么？
可是那个人明明那么像啊……
身形，长相，味道，一切……
明明和夏梓一样啊！为什么是假的呢？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戚景琰只觉得脑中现在一片混沌，他甚至难以分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夏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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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琰，我怀孕了……”
“景琰，我愿意……”
……
曾经夏梓同他说的话，如今一句一句在他脑中回荡着。
那个曾经给他家的夏梓真的不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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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如果那个人不是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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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在那之前
一夜就这么过去。
第二天戚墨臣来的时候，戚景琰已经是衣衫整洁的坐在餐厅吃着早餐。
看见他来，嘴角还浮上了一抹笑道：“墨臣，吃饭了么？”
戚墨臣怔怔的看着戚景琰，有些诧异，他以为戚景琰会变成之前的样子，却不想他……
“哥，你……”
戚墨臣微拧着眉，尽是担忧。看是见戚景琰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便将话都咽了回去：“没什么，哥，我吃过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公司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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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飞驰到公司，戚景琰同戚墨臣一同走进去，引得公司的人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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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将她的辞职调成年假了，先让她休息一阵儿，等她真的想好了，再办也不迟。”戚墨臣解释着，而后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尽数搬到了戚景琰面前道，“这是她走之前说需要你处理的文件。”
“放这儿吧，我会处理的。”
戚景琰说着，看着要出去的戚墨臣道：“墨臣，你留下，刚好韩艾走了，我缺个助理，你刚好可以替一下，顺便学学怎么处理公司的事情。”
戚墨臣闻言一僵道：“哥，我学不会这些的，还是你来吧，我……”
戚墨臣的话消音在戚景琰平静的目光中，而后转了个话头道：“我知道了，哥。”
戚景琰点了点头道：“前些日子，戚氏有个合作，只是将合同签了下来，具体的接洽人员还没有定。那就你去吧。”
“……哥，我什么都不知道。”
戚墨臣有些无奈，他没想到，将戚景琰留下来之后，他还要学这些东西。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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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半个月，除了睡觉，就连吃饭戚景琰都在和他谈论公司的事情，大有拔苗助长的意思。
戚墨臣终于受不了了，晚饭桌上，他看着依旧说着交谈技巧的戚景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哥，已经半个月了，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教我这些事情，你再打算什么？”
戚景琰沉默了一下，而后道：“没什么，只是墨臣，这些东西你迟早要学，戚氏发展的越来越好，开分公司也就是这一年的事情，你必须尽快的成长起来，我才好将它交给你。”
戚墨臣闻言心中松了一下，原来是因为分公司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有些不安。
“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吧。”
戚墨臣说着，戚景琰点了点头，然后将一旁的合同拿了过来道：“这是接下来戚氏要合作的一个案子，你看一下，也由你来主导。”
戚墨臣接了过来，翻了两页，放在了一旁道：“哥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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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琰躺在沙发上，本来扣得板正的领带如今被他扯开，随意的挂在脖子上，衬衫也早就从裤子中跑了出来。
整个人没有平日的一丝不苟，到多了些风流模样。
“戚先生，成医生来了。”
第32章 反反复复
张妈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戚景琰闻言睁开眼，坐起了身道：“我知道了，张妈，麻烦你了。”
“戚先生，这一周感觉如何？”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戚景琰转头看去点了点头道：“没有失眠，只是会时常惊醒。”
男人闻言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露出一抹温和无害的笑道：“那就好，那我们继续？”
虽是疑问，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迟疑，直接走上前，接过张妈拿过来的温水放到了茶几上，示意戚景琰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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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姓成，是他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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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医生本来建议戚景琰将有关夏梓的事情封存起来，但是他没有同意，而是选择了心里暗示。
暗示他，夏梓没有离开，依旧在他身边。
只是这种暗示持续时间不长，不像封存几乎可以称作是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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