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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我的监查官男友-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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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听雨却拒绝了:“你待会儿单独上去吧。按照路程,你从榆杨村赶到医院,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左右,到时候你再打电话给他,问他病房号。”

      虽然她未明说,但黄连当即明白了,笃定地陈述道:“你不想让他知道u盘是你取回来的。”

      江听雨点了点头:“这是你们的机密,我不该知道,更不该插手。”

      “那你还自讨苦吃,连夜去取?取了还不直接给他,非要在凌晨四点打我们主任电话,让主任通知我们不必去榆杨镇找了,直接来你这儿拿?”黄连挑眉道,“其实,你不把u盘给他,是担心又有什么变故,而你不想他再有危险,宁愿自己拿着,对吧?”

      江听雨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黄连忽然贱兮兮地一笑:“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渊渊啊?那他对你什么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哥帮你出谋划策,早日拿下他?”

      江听雨嘴角抿出一个微笑,不接他的话茬:“工作为重,快把u盘让你同事带回去吧。十二点钟你给陆临渊打电话,然后再上楼。”

      说完,江听雨就去买衣服了。

      与此同时,杨洁柔出现在陆临渊的病房里。

      那天她将硬盘交给陆临渊,人也有了妥善的去处,却始终坐立难安。林雾散尽之时,她站在院子里望着渐渐明朗的天,终于拿起手机出门寻人。

      她走在山路上四处打量,不停拨打着陆临渊找自己借手机时报上的手机号码。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心下涌来的情绪越来越慌,她仔细搜寻着道旁,不放过任何角落。

      忽然,两米外的草丛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她跑过去蹲下身子,一把拨开草丛,里面郝然躺着自己借给陆临渊的手机!她探身往前看,果然有一道草木趴伏的印子,直通山下。

      在山下找到昏迷的陆临渊后,她打电话叫来自己的两个堂哥,让他们将人抬上来之后,又捏了个理由,百般叮嘱他们不要报警。

      她不想担责任,所以将陆临渊裹上被子放在路边,还放了一叠钱,自己则躲在树丛里不敢出现,直到亲眼见到陆临渊被救护车接走之后,她才拍拍身上的泥土离开。

      今天,她是来道歉,也是来道别的。

      她将补品和水果放在桌上,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我今天才出现,不够有勇气。”

      “你交出了硬盘,就是最大的勇气。”陆临渊顿了顿,接着道,“手术费也是你交的吧?”

      杨洁柔以为他是指自己放在他身上的那叠钱,也没多想,点了点头。

      “把你银行卡账号写下来,等我女朋友回来了,我让她转给你。”说到“我女朋友”四个字时,他的语气明显一软,格外温柔。

      杨洁柔摆摆手,不以为意道:“不用啦,只是很少的一笔钱。况且你还给我介绍了工作。”

      陆临渊却不在任何事上占便宜,坚持道:“抽屉里有纸笔,你写一下。不要逼我违反规定。”

      听他说到“规定”这么严重的词,杨洁柔无法,只好依言写下。

      “待会儿离开医院,我就要坐车去凌城了,到你说的那家服装厂上班。”

      “嗯,以后好好生活。”

      杨洁柔抿唇一笑,见陆临渊脸色仍然苍白,不再久留,起身道:“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陆临渊却叫住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初你从谢晋元的办公室拿走硬盘,是为了不让里面的视频曝光,保护自己的名誉,同时脱离他的威胁和控制,对吧?那我可不可以猜测,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你看不惯他们贪腐的行为,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参与反腐?不然,你大可以直接将硬盘销毁,而不是将这个定时炸弹保留那么多天,最后还交给了我。你明知道里面的视频一旦公开,对你的名誉会有多大的损害,甚至一生都会受到冷眼与嘲讽。”

      杨洁柔转身往病房外走去,无所谓地说:“随你怎么想吧,反正在我自己心里,我已经跟过去两清,能做的也做了。”

      陆临渊脸上浮起一点笑意,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杨洁柔和池昌林这两个有故事的人,如果在服装厂遇到,可能会有新的故事发生。

      中午十二点,黄连提着水果和补品来探望,江听雨倒了杯热茶给他,便找个借口出去了。

      黄连一边吹着茶水,一边好整以暇地望着陆临渊:“陆监这是‘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呀。”

      陆临渊不做声,没心思搭理他。

      黄连见他不理自己,端着水杯坐到床边,气呼呼地埋怨道:“小渊渊你也太不仗义了,居然一个人跑到这边当英雄,也不叫上我!”

      陆临渊掀起眼皮瞥他一眼:“冲我喊没用,你找王主任说去。”

      黄连立马变脸,委屈巴巴地道:“小渊渊你太过分了,老是拿主任压我……”

      陆临渊微笑着看他演戏,怎么办,又是想打死同事的一天呀。

      聊了一会儿,黄连有些困了,说:“哎呀不行了,我除夕夜加班,初一晚上跟哥们儿打牌,昨晚又通宵开车,现在急需睡一觉。小渊渊你好好休养,我先去找酒店开个房啊。”

      陆临渊挑眉:“开房?你今天不回凌城?”

      黄连笑嘻嘻道:“谷雨他们开车带着u盘先回去了,我没有交通工具可以坐,又穷得没钱打车,所以就只能等着谭湘哥和阮哥来这边,然后蹭一下他们的顺风车了。”

      陆临渊皱眉:“你把我受伤的事告诉他们了?”

      “没办法,今天已经初三了,再过四天就是我们每年的‘初七之约’,他们联系不上你,就来问我……我想帮你瞒着,他们就拿我涂口红玩儿的照片逼我,说要发到朋友圈热闹一下,还要郑重地发给我的小合香……”

      饶是陆临渊这么不动声色的人,闻言也惊住了,异常艰难地问道:“所以你为什么要当着他们的面涂口红……你们三个在玩什么……”大男人有着这样一个清新脱俗的癖好,不该藏着掖着一个人玩吗,居然还被别人拍下照片留了证据……

      提起这事,黄连是真的想哭,委屈地诉说着:“就前天大年初一,阮哥想给深深嫂子送个新年礼物,谭湘哥便说女孩子都喜欢口红。正好我也想给小合香送个礼物嘛,就一起去了……到了专柜,顾客们都在嘴唇上试颜色。阮哥非说我的唇色和深深嫂子一样娇嫩,对没错他真的看着我的嘴说了‘娇嫩’这个词!”

      陆临渊:“……”

      黄连继续哭诉:“我真的很没用,我被这个词迷住了心窍!然后,我任凭阮哥拿起好多种型号不一样、但在我看来真的一模一样的口红,在我娇嫩的嘴唇上疯狂地试颜色,洗洗涮涮……而谭湘哥就真的过分了,从头拍到尾……”

      陆临渊饶是冷静惯了,此时都忍不住吐槽:“其实你当时可以把他的手机抢过来的,谭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而你是从警察学院毕业的……”

      黄连这下真的快哭了:“我当时站在镜子前,光顾着欣赏涂了口红的自己,忘了……”

      陆临渊:“……”他为黄连感受到智商上的悲伤。

      黄连讲完自己的悲伤故事,只觉心力交瘁,更想好好睡一觉了!

      陆临渊敛起笑意,叫住正要起身的他,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出事的地方有一棵百年的大树,枝叶繁茂,要不是它在半山腰拦了一下,缓冲了车子下坠的力道,我估计就活不成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但我对植物并不精通,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树,你知道它是什么树吗?”

      黄连先是愣了一秒,旋即状似遗憾地挠了挠头:“我就猜出是那棵大树救了你,还特意朝它拜了拜呢!不过我生物也不好,读书时就这一科老不及格……所以,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树哎。”

      陆临渊闭上眼睛:“嗯,没事,你先去酒店休息。”

      黄连走出病房后,看见走廊尽头的江听雨。他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又说:“辛苦你照顾他。”

      江听雨笑了笑:“谢谢你过来看他。”

      简单几个字,四两拨千斤地挑明了身份,意味已明。黄连笑道:“以后你就跟他一样,叫我连哥吧。”

      到了晚饭时间,陆临渊可以进食了,江听雨从食堂买了粥回来。

      一次性的塑料碗不够隔热,温度传递到她的手上,【创建和谐家园】得伤口有点疼,不由得一颤,。

      “你的手怎么了?”陆临渊注意到她短暂的异样,视线忽然落在她的左手上。

      江听雨朝自己的手瞥一眼,往回缩了缩:“没怎么。”

      “伸出来。”陆临渊命令道,语气难得地带了点严厉。

      江听雨还想再躲,却见陆临渊挣扎着要抬手来牵她,扯动着输液管摇摇晃晃。她担心他晕针,忙将粥放在桌上,右手按住他的手臂,左手则乖乖伸出来。

      那只手完完整整地呈现在陆临渊面前,不够白皙,胜在指如削葱根,纤细、修长,只是此时却多了许多不合时宜的伤口,细碎、泛着红,一时竟有些触目惊心。

      望见她手上的惨样,陆临渊双眼一眯,既生气又心疼:“你不知道自己手受伤了吗,刚才还碰水?”

      江听雨低着头,嘟了嘟嘴,有点委屈:“看来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

      陆临渊还气着呢,紧紧盯着她这幅不服气的小样儿,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便不大愿意配合。

      江听雨等了半晌也不见他追问,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目光灼灼。

      被她用这样的目光盯着,陆临渊多大的火气都发不出了,极无原则地顺着她问道:“小说里写什么了?”

      “男人一旦得到了一个女人,就不珍惜了,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陆临渊又气又好笑,随口接话道:“可不许冤枉我,我还没得到。”

      江听雨先是懵了一下,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了红晕,重又低下头去。

      陆临渊见她这幅模样,片刻后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这话里的歧义,还真挺大的……

      不过他也只是短暂被她带走了思维,很快便找回正题:“你的手怎么回事?”

      江听雨笑着打哈哈:“热水间地滑,不小心摔了一下。”

      陆临渊的脸色顿时一冷:“地面砖平滑,能摔出这种细碎的伤口?”

      江听雨微微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显然没想到他连这样的细节都能看出来。

      “手掌心的破皮,应该是石子路才能挫伤的,而食指指尖的细长伤口,则像是什么植物的锋利叶片划出来的。”陆临渊逼视着面前的小姑娘,“真巧,榆杨村正好有条石子路,还有漫山遍野的芦苇丛。”

      江听雨低下头,没说话,摆明了不愿承认。

      话已说得这样明白,她却还是不肯据实已告,陆临渊有些生气了,声音也变得冷硬,竟有了些审讯时的样子:“江听雨,昨晚你不是回家拿衣服了,而是去了榆林村,是不是?”

      纵然他连审讯室里的十分之一威严都没有拿出来,可江听雨毕竟是个女孩子,这几日受了惊吓,又无比操劳,此时被他这样逼问,再也扛不住,强忍着泪意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你讲电话,也不是故意要插手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做点什么……”说着,泪水已掉下来了。

      她将头压得更低,又往另一侧偏去,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陆临渊叹气,有些后悔自己吓到了她,温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凶的。”

      江听雨无声地哭着,没回应。

      小护士走进来换药瓶时,看见的就是这对年轻男女陷入沉默的情景,调笑道:“怎么,小两口闹别扭啦?”

      江听雨摇了摇头,躲到阳台上擦眼泪去了。

      陆临渊倒很感谢护士打破尴尬,回答道:“不是小……是小两口,但没有闹别扭。”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习惯了两个人新关系的转变,并为自己能够与江听雨以这样的方式被提及,感到十分的惬意。

      “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啊!”小护士换好药瓶之后,一边调着输液的速度,一边轻声说道,“人家求苏医生给你动手术,补签了手术同意书,还给你缴了手术费。这么好的姑娘,你得对人家好点儿啊!”

      陆临渊呼吸一滞,愣怔片刻后问道:“你说什么?手术同意书是她签的?”

      小护士点了点头:“对呀,有人打了急救电话,当我们去接你的时候,你是躺在山路边的,身上虽然盖着一床被子,还放着一叠现金,但并没有人陪你来医院。要不是她正好打电话给你,得知情况后哭着哀求,还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说是一切意外和后果都由她来承担,苏医生绝不会在没人签字的情况下破例为你动手术的。”

      “那手术费……”

      “虽然当时你身上有一些现金,但动手术是远远不够的。那天你在手术室里,她就一直守在门外,不停地打电话找人借钱。”小护士叹了一声,“那时候你们俩还不是情侣吧?扪心自问,我肯定是不会为了一个没确认关系的男人,做到这份儿上的。”

      陆临渊屏气凝神,半晌后说了一句:“多谢。”

      小护士笑了笑,给他掖了一把被子,出去了。

      江听雨在阳台上吹了一阵风,渐渐冷静下来,知道他无意凶自己,大约是担心。想通之后,她推开门,进门之前忽然回头望了一眼。

      此时夜幕四合,千万盏灯火似在一瞬间亮起,她不由得心想,如果历经太多不如意的人生,也能这样豁然开朗就好了。

      感受到门缝里吹进来的冷风,陆临渊微微偏头,看向她走进来的方向。

      “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么严厉。”他率先开口。

      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在他的示意下坐回床边。片刻后,她有些好奇地问道:“不过,你是怎么发现我去了榆杨村啊?”

      陆临渊挑眉看她:“江小姐不是干‘坏事’的料,撒起谎来漏洞百出。”

      江听雨:“……”

      “我就说最显而易见的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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