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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我的监查官男友-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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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楠内心欢呼一声,虽然明知江听雨会拒绝,却仍尝试着得寸进尺:“那我五点半到你公司楼下接你。”

      江听雨果然拒绝,并且提出吃饭的地点要由她来定。

      白石楠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小妞才不会让他请客呢,估计又是找家平价餐馆,凑合着吃一顿,吃完还要跟他AA。

      讲定见面的时间、地点,江听雨就没再发消息过来。

      白石楠拿起手机,两通电话打出去——推了7点一位主编的邀请、10点几个哥们儿的聚会。

      不想再听哥们儿调笑自己重色轻友,白石楠挂断电话,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出神了许久。

      他想,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此刻为了跟江听雨吃一顿饭,竟然连放兄弟鸽子这事儿都做得出来,要不要这么贱啊。

      他想,自己可真是……

      呵,可真是被江听雨下了降头。

      走到餐桌旁,白石楠重新坐定在江听雨对面。

      “嘿,江刺猬,你带护手霜了没?”

      “不好意思,不仅没带,而且从来就没有。”哈,她这么糙的人,怎么会有护手霜这种玩意儿。

      白石楠失望地叹口气,将双手放在桌上,翻来覆去地看,装模作样道:“哎,不分白天黑夜地为某人赶稿,脸上长了颗痘不说,连双手都变粗糙了呢。”

      “就您这手,还粗糙呢?细皮嫩肉得都不成个男人样子了。”江听雨实在忍不住呛声。没办法,她觉得,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谁都比不过面前这人。

      白石楠将手收回去,身体前倾,颇为兴趣浓厚地说:“刚才我去洗手间,旁边一哥们儿,那手才叫好看呢,整个都白玉无瑕了。”

      江听雨闻言,脑中忽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陆临渊。他的手,便如白玉无瑕……

      白石楠还在喋喋不休:“而且你知道更有意思的是什么吗?那哥们儿,他不仅解决完要洗手,就连解决前还仔细洗了个手……”顿了顿,他感叹,“嘿,可真是个讲究人儿呀,精致。”

      江听雨低头掐自己的手心,逼自己把心思收回来,正事要紧,可不能被陆临渊扰乱了心智。

      等脑海中陆临渊的身影消失,她抬起头,想言归正传,跟白石楠聊聊封面设计的事情,却看见前台有一男一女,很亲密地面对面站着,相谈甚欢……

      那男人,郝然是方才从她脑海中走出的人——陆临渊。

      苏合香看着面前的男人,抿一抿嘴唇,小声道:“陆临渊,不好意思。”

      “嗯。”无须更多言语,陆临渊已明白了苏合香的意思。

      一个“嗯”字,足以两个聪明人冰释前嫌。

      “之前的日子,是我给你造成困扰了,希望往后,我能克制住,你也不必躲着我走。”苏合香落落大方地站着,再不复以往局促和不安。

      她不顾旁人眼光,将陆临渊单独叫到一旁,就是想说开这事。

      其实,家里早就开始催婚了,凌城多少青年才俊等着登她的门。而她守着这份无望的喜欢,也已经足够久。

      若说之前还抱有幻想、企图挣扎,那么今日一顿饭,他不肯与她并肩同坐,在黄连耍赖下才肯敬她一杯茶,方才又以那样的眼神望着一个女人,那样眷眷柔情,她心里便真的连一点儿希冀都不剩了。

      她不是那种会为了一点小情小爱,就单枪匹马地赌上所有、连自尊也不顾的女人。追也追过了,既已知他心有所属,而他又是那样专注的人,那么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惹人生厌而已。

      不如与他握手言和,再潇洒地转身离去,人生何须终究换来一场疯。

      眼看陆临渊和那个女人的手相握,江听雨呼吸一滞,只觉心如刀割。

      她想站起来挥手打招呼,想冲到他面前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他的女朋友,甚至想向他讨一杯喜酒喝。

      可她除了静静地坐着,什么都没做,因为无论是以网友的身份,还是站在暗恋者的立场,她都没资格。

      那个握手很快结束,陆临渊和女人并肩往反方向走去,丝毫未注意到她的存在。可在江听雨眼中,这短短几十秒,似乎已有一个世纪之久。

      苏合香在决定坦白之前,狠灌了两杯酒壮胆,这会儿事情说开,心下松快,醉意便涌上来,走路有些轻飘飘的。

      正巧迎面走来一个壮汉,撞到了她的肩,她整个人便似弱柳扶风般,往陆临渊这边倒去。

      陆临渊眼疾手快,稳稳托住了她的身子。

      苏合香捂住额头,眼前直晃,嘟囔道:“头晕。”

      虽已将话挑明,但陆临渊仍不愿与女士有任何亲昵的接触,便想叫谷雨来扶。可大厅人多喧嚣,喊了几声没人应,手机又放在桌上没拿,他无奈,只得扶着苏合香往餐桌走去。

      而他们相依偎的背影,入了江听雨的眼,俨然是浓情蜜意、亲密无间。

      “嘿,你看什么呢?”见江听雨直直地盯着某处看,白石楠叫了几声也没应,干脆将手伸到她面前挥了挥。

      江听雨回过神来:“干吗?”

      “不干吗。”白石楠也回过头去看,“你刚才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没什么。”江听雨拿出纸笔,“我们讨论封面的事吧。”

      白石楠忽的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江听雨抬起头,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我坐对面,哪能看清你写写画画了什么啊。”

      “我可以写完、画完了再把纸双手捧到你面前。”

      “这里太吵,我听不清你讲什么。”说着,白石楠伸手轻轻地推她的肩,“好了别忸忸怩怩了,坐进去点儿。”

      江听雨对这个无赖很无奈:“白师傅,您的作品的确好,可名堂也是真多。”

      白石楠得意一笑:“这你就露怯了吧,但凡有才之人,都是有几分怪异脾气的,这才是我们天才的正常状态。”

      江听雨撇嘴,轻轻“嘁”一声,往里面挪了挪。

      白石楠小心思得逞,十分愉悦地坐下来。身旁的姑娘正低着头在纸上画着,他闻着她身上隐约的冷香,只觉心旷神怡,仿佛整个餐厅都静下来。

      那边,陆临渊一行人也吃好了,在做回家的安排。

      苏合香已经彻底醉了,家里有司机会来接,谷雨便在这里陪她等待。

      虽然只有黄连醉得最厉害,但其余同事也多少喝了点儿,都是守规矩、不愿酒驾的人,则由陆临渊一个个送回家。

      安排好之后,陆临渊搀着黄连起身,经过前台时,目光不经意往江听雨所在的方向投去。而这一瞥,让他的心倏忽难受起来——江听雨身旁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放下手中的纸,掏出平板电脑,送到江听雨面前。江听雨原本平静的脸霎时间鲜活了起来,抬头望一眼身旁的男人,又将目光落回平板,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她一向注重男女之别,所以平板上到底是什么,那男人的身份又是什么,值得她将身子挨得那样近,与他言笑晏晏?

      是……男朋友吗?

      “小渊渊,怎么了?”后面跟着的同事见陆临渊停在原地不动,开口询问道。

      陆临渊将内心情绪收敛,平淡地说了声“没事”,搀着黄连往门外走去,没再往回看一眼。

      笨重的玻璃门被他费力推开,又悄然阖上,连一粒尘埃都没惊落。

      不多会儿,江听雨发现时间不早了,再晚就要赶不上回家的公车了,便提出要走。

      白石楠不以为意:“急什么,我待会儿开车送你。”

      “谢谢,不用了,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

      白石楠闻言,不禁想笑:很近?很近那还急着赶什么公车?不过他到底未拆穿,从第一次遇见,就知道她是怎样的心性,不是么?大大方方与她相处还好,若是试图稍微惹一惹,小女子便逃命似的缩回自己的壳。

      “行,那今天就到这儿吧。不过,看在我做出的封面设计令你如此满意的份上,下回还得跟我吃一次饭哦。”白石楠打量一下店内装潢,有些嫌弃地道,“但是不许再挑这种简陋无比的店了!”

      江听雨有些好笑地点点头,心想,简陋怎么了,刚才那香芋排骨您不是吃得挺欢嘛?还有那辣椒炒肉、农家一碗香,也不知道是谁一箸连一箸地往嘴里送呢。

      结账时,白石楠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仍免不了心塞了一下:果不其然,江听雨又掏出了钱。甚至,她还打算将今晚的饭钱全付了,说是感谢他做出如此用心的设计。

      白石楠受了夸奖自然很高兴,但对于江听雨付全款的行为还是不允许:各付一半已经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让女人请客?不存在的,他白少爷就不是那样的人。

      到门外,江听雨郑重向白石楠道了谢。虽然他害她白紧张了一下午,还用这样的手段“骗”她出来吃饭,但他设计出来的封面稿,不仅完全满足了她想要的,甚至远远超乎意料,好看得惊人。

      现在市场上的青春读物,大多喜欢画一男一女,固然言情感十足,可身在此山中,看多了就觉得千篇一律,很难再有眼前一亮的惊艳。直到签下《无意穿堂风》这本书,由于作者的落笔实在美哉,她便不愿完全顺应市场喜好,更不愿敷衍。

      多番纠缠主编,好说歹说,几乎是抱着“这本书的绩效我一分不要,全部投入宣传”的决心,终于得到了主编的首肯,允许她尝试这一次。

      身处市场,完全摒弃市场自然也不可能,她便想着言情和意境兼顾,只要白石楠的画稿不要出现太明显的人物、排版设计不要太俗,她就很满足。

      晚饭时,她画在纸上的草图,是一个栽着花的小院、一间敞开门窗的木屋,屋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女子,神情安静,似是在思念着什么人,风则通过女子扬起的发丝来体现。

      说到底,她纵然有心,思维却固化了,仍免不了画人物的窠臼。

      而白石楠交的画稿,却连一个人都没有。画上的全部,不过一间南北通透的木屋。

      木屋正中,是一对桌椅,桌上晾着一副未写完的字——还只写了一句“平生不会相思”,毛笔搁在上面,已经晕开了一团墨迹,椅子也胡乱摆放着,足见主人离开屋子前心中颇不宁静。地面上,有几片被风送进来的花瓣,红艳艳的,三两只蝴蝶在盘旋,闻香识人。

      寥寥几笔,已将书名的意境、故事的共情,娓娓道尽。

      坐上公车,江听雨将窗子打开,只见车如流水,夜色正浓。

      几乎是在一念之间,她想起陆临渊,想起倚着陆临渊的女人,想起不自量力的追逐,想起自己愚妄的心动。

      “陆临渊……”

      你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引山洪。

      | 第九章 |

      终究染懵懂

      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雨果《悲惨世界》

      CHAPTER

      第二日,陆临渊是被黄连的尖叫声闹醒的。

      坐起来揉揉眼,打量四周,他想起自己是在酒店。

      头天晚上,黄连醉得一塌糊涂,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陆临渊不知道他家地址,只好送他到酒店开了间房。

      连续加了一个多月的班儿,将黄连扔在床上后,听着他呼呼的鼾声,自己也困了,又想到有话要对黄连说,干脆也在这儿歇了一宿。

      这会儿被黄连吵醒,又想起昨晚的事,陆临渊的脸色便不是很好看。

      黄连侧躺着,捂住自己的脸:“天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渊渊,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四舍五入,咱们这可就……嘤嘤嘤,我妈不让我夜不归宿的,而且我妈对儿媳妇的性别有硬性要求……”

      听着黄连的胡说八道,饶是陆临渊再好的脾气,也被闹烦了,抄起手边的枕头砸过去,语气冷得如同数九寒冬里的冰:“智商不达标,视力也不好?什么时候,监察委的门槛竟然这样低。”

      黄连正要反驳“人家可是喝‘六个核桃’长大的聪明孩子”,忽然发现陆临渊与自己并不在同一张床上,只是房间不大,两张床隔得比较近而已……

      “呃……呵呵呵……”黄连坐起来,盘着腿讪笑。

      陆临渊不理他,起身去洗漱。往脸上扑水时,他抬头看镜子,想起昨晚在餐馆洗手间遇到的那个男人。他是谁?为什么可以坐在江听雨的身边,还那样亲密。

      洗完出来,陆临渊面色平静无澜,走到桌前,拧开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口,将心中浮起的躁郁压下去。

      黄连也洗漱好了,走过来,拧开了另一瓶矿泉水。

      陆临渊侧头望着黄连,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开口唤他的名字:“黄连。”

      黄连“咕噜”一声将水咽下,差点呛到:“干吗?突然这样严肃地叫我名字,怪吓人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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