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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讽的话落,庄亦璇倏地清醒,那一丝丝旖旎的气氛一下子褪尽,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放开我!”
霍庭筠铁臂收紧,将她紧紧的桎梏在怀中,庄亦璇美目怒瞪,她倒是从来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还有那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一面!
“霍太太不愿意履行夫妻义务?”
酒精上头,她也学着他冷嘲热讽:“霍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至于放下身段,【创建和谐家园】我这样一个恶心的杀人犯么?”
那句‘【创建和谐家园】’和‘杀人犯’,令霍庭筠倏地收紧了手臂,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的霍太太还是个在逃的杀人犯!”
庄亦璇受够了他时冷时热又阴晴不定的态度,趁着酒精,索性把一肚子苦水都倒了出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是!我是杀人犯!那你倒是把我绳之以法啊!”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竟然一把推开了他,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角不自觉湿润了。
“你霍大总裁身份尊贵,我这种低微的出身根本配不上你!况且你爱的是我姐姐不是我,这段婚姻原本就是一个大错误!”
“婚礼上,为了维持霍家的颜面,找我顶替新娘,我能理解,可是现在风头也过去了,我不想再拖着你,所以,庭筠哥哥,我们离婚吧,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我,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查明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证明姐姐真的不是我杀的,不是我呜呜呜”
‘离婚’后面的话,霍庭筠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室内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小灯,昏暗中,他恼怒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她狼狈极了,从前明媚的小脸上此时布满泪水,看得他一阵心烦气躁。
“说完了?璇璇,你怎么一如既往的天真呢,离婚?我们之间只有丧偶,其他的,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下一刻,他猛的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堵住她的唇,却在尝到了她咸涩的泪时,他的动作一僵……
18.章
19.章
“为什么!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微愣过后,他俯首,无视她的告饶,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粗鲁地将她扔在客厅里她常卧的沙发上,整个身躯压了下来。
庄亦璇不敢再【创建和谐家园】他,只能苦苦的哀求,霍庭筠似魔怔了一般,猩红着一双眸子,一副要将她吞了的表情,凶神恶煞的。
庄亦璇的酒彻底醒了,又慌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怕我?”他忽然低问。
“你竟然怕我?”
庄亦璇抿了抿唇,大气不敢出。
跨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女孩,Y.B独家整理他忽然温柔的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痕,“谁都可以怕我,但你不行。”
霍庭筠自顾自的说着,他整个人似乎忽然笼罩在了一股浓郁的悲伤中:“那两年之后,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么?”
庄亦璇的心里忽然噔咯了一声!
那两年……
是指她失忆的那两年么?
那两年是发生了些什么事么?
可姐姐袁媛明明告诉她,那两年她因为生了一场大病的缘故,醒来后就忘了那两年的病痛,除了病痛,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啊。
“谁都可以恨我,但你不行!”话落,他猛的低下了头来,对她细嫩的脖颈一顿啃咬。
庄亦璇倏地回神,又开始挣扎了起来,“不要,霍庭筠,我们有话好好说,求你不要这样……”
“啊!”
恰在这时,一道煞白的闪电印在了落地窗上,紧接着,轰隆雷声忽然响了起来,倾盆大雨说来就来。
一切,和山中墓地那晚何其相似。
不知为何,她的心底,似乎害怕极了这样的场面。
她惊恐地看着窗外雨疏风骤、电闪雷鸣的景象,仿佛顷刻间被卸去了浑身力气般,像个布娃娃一般躺着,一动也不动了。
忽而感觉到下腹一热,她的面色白了白,将目光投注到窗外的琳琅风雨中,苍凉的笑了一下:“庭筠哥,看来这是天意呢。”
她来月经了。
霍庭筠感受到了手中那抹湿热的腥味,沉着一张脸将她抱进浴室,简单的冲洗过后,甚至体贴的给她垫上了卫生纸,然后抱着她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一言不发的闭上了眼睛。
庄亦璇的目光一直放在窗外,雨还没有停,一如那一夜,下了好久好久。
她一动不动的任他搂着,她甚至不想去想他此时的怪异行为,不去想他为什么要搂着她睡,反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惯了。
她太累了,无休无止的争吵,无止无境的大雨,遥遥无期的真相,还有这无望的爱情和婚姻……
她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
一个离开的念头在脑中生根发芽,伴着她沉沉睡去。
……
庄亦璇是被疼醒的,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荡荡的,身旁的位置早已冷却,如果不是下腹的痛意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江城是一座多雨的城市,这个深秋似乎尤其多雨。
雨还在下,下了一整夜,由倾盆大雨变成了淅沥小雨,庄亦璇揉了揉酸痛的腰,起身洗漱。
路过客厅的时候,见到桌面上放了一袋子的东西,庄亦璇走过去,发现是一些瓶瓶罐罐。
有止痛片,有姜茶,还有一些暖子宫的药……
19.章
20.章
庄亦璇下意识心中一暖,可是一想到那个男人阴晴不定的本性,指不定赏一颗甜枣又打一巴掌的习惯,她心中的一点暖意也慢慢冷却。
随手将这些东西扔进一个储物柜里,不再看它们。
吃过早饭后,犹豫再三,庄亦璇还是决定回袁家一趟。
一来,去拿回一些当初还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
二来,也看看能不能在袁家找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
……
远远的,庄亦璇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那个从前称之为家的地方,这里有她许许多多的回忆,好的和不太好的,这是她和那个男人初遇的地方,是一切的开始。
谁又能想到,一朝巨变,她连踏进这个家门前都如此踟蹰不安?
庄亦璇在出租车上坐了很久,久到司机师傅都开始催人了,她才抱歉的付过车费下车,慢慢的朝袁家走去。
袁家很大,按响门铃,过了好久才有人来开门,可让庄亦璇微微意外的是,来开门的却是一副生面孔。
来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比之从前的管家精明干练的模样,眼前的人倒是显得质朴而憨厚。
站在门内,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庄亦璇几眼,随即礼貌的问道:“请问小姐找谁?”
庄亦璇的脑子一瞬间闪过什么,却又来不及捕捉,她忽然问对面的老者:“李管家呢?”
男人一听,又细细的看了她几眼,倒似忽然恍然,试探地问道:“你是……霍太太?”
是霍太太,不是二小姐。
如今,她和袁家早已断绝了关系,想要进袁家的门,曾经的‘二小姐’已经失去了资格,唯有用霍太太的身份。
庄亦璇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没什么情绪的点了点头。
老者一听,立马把门打开,恭敬道:“霍太太,我姓薛,是新来的管家,李管家已经在一个月前离职了。”
庄亦璇听了久久不语。
在袁家干了大半辈子事的李东管家,忽然于一个月前离职?
一个月前……
可不就是袁媛出事的那段日子?!
思及此,庄亦璇又问:“薛管家,你知不知道李管家具体是哪一天离职的?”
薛管家微微思索了一会,说道:“他具体哪一天离职的我不清楚,但我是十月二十二号那天上班的。”
庄亦璇闻言心中一惊,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重要的地方。
十月二十二号……可不就是袁媛和霍庭筠大婚的那天?
这么说,李管家在袁媛大婚之前就已经离开袁家了?
为什么这件事情她到现在才知道!
为人严谨、恪守本分、对袁家忠心耿耿的李管家又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思考间,不知觉已经走完了长长的路,人已经来到了袁家的别墅门前。
深吸一口气,庄亦璇缓缓的抬脚走了进去。
意外的是,继父袁绍光还没有去上班,此时正在客厅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看早报,心情很好的问了一声,“老薛,谁来了?”
可当一抬头,瞥见来人是她时,他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
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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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璇抿了抿唇,逼迫自己把背脊挺得直直的,出于礼貌,喊了一声:“袁先生,别来无恙?”
袁绍光放下报纸,镜片后双眸闪烁着锐利的光,面露讥讽:“霍太太如今身价不同了,这声袁先生倒是喊得越来越顺溜了。”
庄亦璇微微握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微扯了一下嘴角,“袁先生真会说笑,您一身正气凛然,让我怎么也忘不了,您说要和杀女仇人断个干干净净时的决绝模样呢。”
“你――”
他冷哼一声,骂了一句:“牙尖嘴利!”
袁绍光很宠爱袁媛,可他爱女不假,但他更爱他的生意。
当初在得知庄亦璇很有可能就是毒害袁媛的凶手的那一刻,袁绍光拿出了一个父亲该有的愤慨和公司掌舵人该有的当机立断,丝毫不顾情面,当众跟她脱离关系,扬言这个继女是死是活与他再无关系,并深明大义的要把她送进监狱。
庄亦璇有时候忍不住想,养了这么些年,就算是条狗,都有感情了吧?更何况她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可任他袁绍光聪明一世,也断然想不到在下一刻,江城人趋之若鹜,人人想攀附的高枝霍庭筠竟然会娶那个他刚与之断绝关系的‘杀人犯’女儿。
实力打脸,袁绍光当场僵在了原地。
他不是没有拉下脸面苦劝过霍庭筠三思而后行,可如果霍庭筠会听他劝,那他就不叫霍庭筠了。
所以这个瘪,袁绍光不吃也得吃。
那这口气该往哪里去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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