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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别墅大门,时初看到停在门口的黑色巴赫,里面的人应该是看到出来的人,他打开车门下来。
绅士的拉开车门。
“太太,您出来了。”时初认识这个男人,他是傅言深的助理之一,跟赵恒差不太多,都是得力助手。
“裕康,你怎么来了?”男人明显愣了一下,诧异在脸上转瞬即逝。
她怎么知道自己交裕康?他刚从国外回来,好像从来没有在时初面前露过面吧?裕康将疑惑掩埋于心,他毕恭毕敬道:“傅总让我在这儿等您。”时初才想到那个电话,她坐在后座上,接过裕康递过来的薄毯,盖在腿上。
“太太是直接回别墅,还是要去别的地方?”“回去吧。”裕康发动车子,稳稳的驶离别墅区,往家去。
路上,时初靠在窗边,望着驶过的夜景,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裕康透过后视镜打量时初,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能让傅总如此容忍?在国外他就有所耳闻了,知道时初的种种事迹,在结婚时与别的男人私奔,公然让傅总难堪,等等……“傅言深什么时候回来?”沉默的人突然开口,裕康回过神来,对上时初的眸子。
“傅总还在处理事情,不出意外,再过几天就能回。”他挪开目光,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前面。
“他的伤怎么样?”“啊?”裕康不知道什么伤。
“没事,继续开吧。”时初揉揉眉心,碎发挡住她的脸。
她回到回到别墅,洗漱之后就睡下了,晚上,她又梦到重生前的大火。
怀里的安安叫着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声以及灼热不断【创建和谐家园】着她的神经。
“时初,你怎么了,时初?”梦中,她听到傅言深在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时初猛地睁开眼睛,出的冷汗侵湿了衣衫,长发贴在她的脸颊,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做噩梦了?”时初盯着面前的傅言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傅言深被她突然的动作弄懵了,他听着耳边的抽气声,僵硬的身体慢慢缓和。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时初,太脆弱。
无声的叹了口气,手放在她背上,保持那个姿势不动。
等时初哭够了,她从傅言深怀里出来,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从天而降的人。
“你怎么回来了?”她浓浓的鼻音有点含糊不清。
“回来拿点东西,待会儿就走。”傅言深起身,顺手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神情和动作还是带着些许疏远的感觉。
时初接过纸巾,醒了醒鼻子。
看到傅言深胸口那一片湿意,时初窘迫的撇开脸。
第8你又想搞什么鬼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时初揉揉眼睛,一脸歉意。
傅言深垂目看了衣襟,有轻微洁癖的他居然没有反感,他毫不在意的渡步走到衣帽间,重新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安静的空间里,谁也没搭腔,时初坐在床上不自在,不仅是让傅言深看到自己哭,还有一种莫名的尴尬。
由于之前没给过傅言深好脸色,还整出那么多幺蛾子,导致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倒不是不想和他好好过,只是不敢对他太过亲密,怕吓到他。
看着傅言深的背影,时初纠结许久,结巴的问:“傅言深,你……你什么时候出发?”傅言深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下午的机票。”“哦!”时初想了一会儿说:“下午我去送你吧。”傅言深一言不发,深邃的眸子看得时初浑身不自在。
她默默垂下脑袋,傅言深无声的打量她的表情,他越发看不懂眼前的人。
突然示好,她究竟想做什么?“傅言深,上次我跟你说的是真的,我们……我们以后好好过吧,我再不胡闹了。”时初鼓起勇气开口,坚定的语气表达自己的决心。
傅言深眉头微皱。
“时初,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说到底,傅言深还是不信时初会放弃顾俊泽,对于她说的话,只觉得是时初的缓兵之计。
“我……算了,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会做给你看的。”斗志昂扬的时初犹如落败的公鸡,有些丧气,显然傅言深的表现在她意料之外。
“咚咚咚咚……”敲门声打破房间的氛围,门外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
“时初,言深啊,该吃早饭了,怎么还不出来啊。”“老夫人,我们先下去吧,先生刚回来,小别胜新婚,让他和太太多待会儿。”两人的对话被里面的人听得真真的,时初脸微红,多半是青嫂误会了。
“奶奶,我们马上下来。”时初朝门口喊,翻身跑进卫生间洗漱。
看着着急忙慌的人从面前跑过,不过一分钟,时初的哀嚎就从里面传出。
“我的天哪,怎么肿得跟核桃一样。”听到这里,傅言深忍不住嘴角微扬。
十分钟过去,时初从卫生间出来,她的眼睛还是肿的,不过比刚才要好一点。
“走吧。”懊恼时,傅言深的声音响起,他换了身正装,修长的双腿迈着步子,走在前面。
时初跟在后边,两个人一起下楼。
傅老夫人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一抹笑,当看到时初红肿的眼睛,笑容顷刻间消散。
“孩子,你眼睛怎么肿了,是不是言深欺负你了?”傅老夫人起身,把矛头对准了傅言深,从这句话就能听出傅老夫人是如何在意时初的。
“奶奶,跟言深没关系,是我昨晚喝太多水,眼睛肿了。”她赶紧解释。
傅言深帮她拉开凳子,自己坐在一侧,没说话。
“青嫂,你去煮个鸡蛋,让时初敷敷眼睛。”傅老夫人转身吩咐青嫂,她接到命令,转身进了厨房。
“言深,你也是,才跟时初结婚,一直忙工作,什么时候带时初出去散散心啊。”傅老夫人一开口,直接把时初弄懵了,她摆手道:“不用,不用,工作要紧,有空了再出去也不迟。”时初还没想好怎么让傅言深接纳现在的自己,要强行呆一块儿,会很尴尬吧。
“你看看时初,她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都没一点表示。”老夫人和蔼的笑挂在脸上,满是沟壑的手搭在时初手上,轻轻拍了拍,接着说:“时初,要是言深欺负你,你就给奶奶打电话,奶奶帮你教训他。”时初鼻子酸酸的,在她的印象里,除了去世的母亲,再没谁对她如此。
她抿嘴,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
“等我忙完这个项目,会带她去到处转转,奶奶放心。”傅言深开口,不疾不徐的说着,听不出其中情愫。
傅老夫人笑了笑,给时初夹了小菜放碗里。
“好了,不说了,吃饭,吃饭。”时初吸吸鼻子,点头。
早饭过半,老夫人突然说:“言深,时初,我在这儿也待了两天,是时候回去了,你们两个好好的,有空记得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两人皆是一愣,时初问:“怎么突然要回去啊,奶奶,再多住两天吧,你来的这两天我都没有好好陪你去逛逛。”她是真舍不得傅老夫人,想多跟她多聊聊傅言深。
“不了,不了。
该回去咯,这里奶奶住不惯,我还是喜欢清静点儿的地方,安静。”傅老夫人脸上始终带笑。
傅言深很了解老夫人,能留两天已经很好了,他说:“待会儿我和时初送您回去。”这次老夫人没拒绝。
早饭过后,青嫂就帮老夫人收拾好东西,大约十点的样子,车子停在山脚下。
三个人慢悠悠的上去,时初还去上了柱香。
临走时,老夫人将时初拉到一边,轻声说:“时初,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们家言深从小没父母,是奶奶一手拉扯大,他是个值得付托的人。”老夫人攥着她的手,接着道:“言深就是不爱表达,奶奶知道,他心里有你,不然也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所以……”“奶奶,我知道,以前是我糊涂。”时初接过老夫人的话,对她笑了笑。
老夫人一愣,也笑了。
“你能明白就好,下次奶奶希望你们再来的时候,多个人。”时初听出弦外之音,脸颊微红,羞涩的不敢看她。
两人结婚也有几天了,可始终没迈出那一步。
“我们该走了。”傅言深不知何时跨过门槛过来,神情淡然。
“去吧,去吧。”老夫人目送他们下山,一直照顾老夫人的佣人拿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
轻声细语道:“天凉了,老夫人注意身体。”“你说,我这么做是对的吗?”老夫人问身侧的人。
佣人说:“老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少爷心里跟明镜儿一样,不用担心。”老夫人微叹,收回目光,转身朝庙里走。
下山的路上,傅言深和时初并肩走着。
第9你想参赛?
“刚才奶奶跟你说了什么?”傅言深故作无心的问,视线放在前方。
想到刚才老夫人的话,时初不由得脸红,她含糊的回答说:“没什么,就是让我们注意身体。”她撒了个慌,糊弄过去。
来到山下,傅言深坐在驾驶位,时初很自然的坐在旁边,扣紧安全带。
车子缓缓发动,他掉了个头,往城里驶去。
路上,时初好几次想找话题,试图跟傅言深多聊聊,好让他适应现在的自己,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往复几次,傅言深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听说你问岳父要了一个珠宝大赛的参赛名额?”平淡无奇的话先从傅言深嘴里说出。
如今的他对时初还是持怀疑,不过没有之前那么戒备。
“你在怎么知道?”傅言深很直接的开口道:“你妹妹说的,让我劝你不要参加比赛。”时初看着傅言深棱角分明的侧脸。
“你答应了?”“没有。”车子停在收费站,他拿了五十纸币递给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接过递来的卡,前面的围栏升起。
工作人员回以笑容,傅言深没理会,开车往前。
“傅言深,你……你以后不要理会时灵的话。”本来时初是想让傅言深将时灵的电话拉黑的,但是这样会惹来怀疑。
一想到上一世傅言深和时灵结婚,她浑身不舒服。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都不希望傅言深跟时灵扯上关系。
“你想参加比赛,大可跟我说。”“啊?”傅言深的回答让人意外,她一脸懵的看他。
“设计部还差个总监,你若是想继续做设计,可以直接来公司说上班。”傅言深语气平平,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时初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回绝。
“不用了,我在公司待得挺好的。”她暂时不会离开公司,那公司有她妈妈的一半,如论如何她也不会让给陈芳月母女。
上辈子她不争不抢,沦落到那步田地,这一辈子,她可不会那么傻。
时初流露的气场悄然发生着变化,傅言深明显感觉到时初不对劲。
“时初。”“啊?”对上傅言深探究的眸子,时初猛地回神,低头躲开他的目光。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没有啊,你想多了。”她闭口不说,目前没准备跟傅言深说自己重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
带着疑惑,傅言深没追问。
他送时初回到别墅,驱车去公司一趟,然后坐飞机去了南澳。
本来时初想送傅言深的,但是被他拒绝,说太麻烦,让她在家休息。
因为比赛的时候,时初在家吃了饭,下午就坐着车子去了公司,拿比赛的有关资料。
“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拿了资料就出来。”时初对裕康说。
“好的,太太。”裕康恭敬的正在一侧。
时初顶着太阳朝大门走,她轻车熟路的找到电梯,按了二十一楼。
她进去设计部,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