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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跟着姜澜笙走到后台,疑惑的看着逐个登台的模特,一脸茫然。
“楠笙,你让我过来是做什么?”姜澜笙对助理招手,男助理拿着一个盒子过来,只见她的手操时初伸过去,将她脖子上配搭的首饰和耳饰一并取下来放在一旁。
时初被她弄懵了,直到姜澜笙将男助理的盒子打开,她看到里面的首饰呆住了。
“这不是我设计的‘未来可期’吗?”“对啊。”时初拿在手里仔细看了又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品,太惊艳了。
姜澜笙把耳饰戴在她小巧的耳垂上,项链和手镯一并戴上,时初不明白,她问:“澜笙,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你花了那么多精力设计的,自然由你佩戴最合适。”“可是……”“接下来有请我们大赛的冠军作品,‘未来可期’……”外面的报幕声让时初紧张。
“你不是跟我说过,想亲自戴上你设计的作品吗,犹豫什么?”姜澜笙朝她笑了笑,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她说:“这事儿傅言深也知道,他也想看到你戴上这个作品,另外……他已经把‘未来可期’买了,是送给你的礼物。”时初错愕不已,她被姜澜笙拉着往台上走。
她说:“别担心,我跟你一起。”时初的‘未来可期’和最新展出的一件珠宝是这次走秀的压轴作品,所以她是跟姜澜笙这个负责人一起走。
当时初和姜澜笙一同出现在台上的时候,她无疑是全场的焦点,不只是珠宝,还有人。
“爸,时初她怎么会……”时父盯着台上的人,若有所思。
“这就是上次比赛的第一名,成品真的好漂亮,不知道多少钱?”“你就别想了,这个就一件,听说已经被傅总给买了,说是送给他夫人的。”“真的假的,难道就一件?”“不然你以为呢,你看她戴的耳钉,那上面用了稀有的粉钻,价值不菲,还有那个项链……”旁边的人喋喋不休的议论着时初佩戴的首饰,时灵听得火冒三丈,特别是在那个人说,首饰是送给时初的时候,她更是嫉妒的到极点。
凭什么她时初就能得到傅言深的青睐,她根本就不配。
时灵阴沉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时初。
台上,时初拉着姜澜笙的手,一同走到中间,她下意识看向傅言深,他拿着相机在给她拍照。
相机的遮挡下,傅言深面露微笑,十分迷人。
随着时初她们展示完身上的珠宝,已经走过的模特全都回到台上,姜澜笙作为主办方开始说话。
下了台,时初整个人都是懵的。
傅言深早就在后台等她,手里拿着一束娇艳的玫瑰。
“还紧张吗?”时初接过花,呆呆的点头。
“我刚才是不是很僵啊?”时初问傅言深,她还没从刚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傅言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没有,你刚才很漂亮。”时初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看着相机中的自己,时初这才想起一件事。
“你什么时候买的‘未来可期’怎么都不告诉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喜欢吗?”时初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鼻尖酸楚。
“喜欢,谢谢你,傅言深。”
第61麻烦找上门
时初伸手抱住傅言深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傅言深在时初设计之初就常常看到她拿着画稿傻笑,从她眼里能看出她对‘未来可期’有多看重。
所以他没告诉时初有关项链的事情。
“你喜欢就好。”“咳咳咳……”姜澜笙的出现打破了温情,时初松开手,规矩的站在一边,她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色。
“时初,我要跟傅言深说些事情,待会儿再把他还给你。”姜澜笙神色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初没敢耽误他们,点头说道:“你们去吧,我出去透透气。”“我一会儿就过来,别走远了。”傅言深捏了捏时初的虎口,与姜澜笙往另一边走了。
时初在后台呆了一会儿,将身上的珠宝首饰卸下,放进男助理手中的盒子里。
男助理表示,在展会结束后会送到他们手中。
时初倒没说什么不行,因为她了解,这个首饰还要作为展览对外展出一段时间。
走出后台,闷气消散,时初本先去找陈振恩,结果临时被人拦住了脚步。
“时初,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时初转身一看,是时父和时灵。
三人去到一个角落,时父露出气愤的神情。
“你跟NY的负责人怎么回事。”公司上下都知道,时父想跟NY对抗,时初刚才那一举动无意识在打时父的脸。
时初不以为意,她淡淡回应说:“朋友而已。”“朋友?怕不是这么简单吧,你可要知道,现在公司和NY是什么局面,你跟姜澜笙是朋友,你把公司放在哪儿的?”时灵犀利的言辞把时初往死里逼,时初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同样气愤的时父。
“所以呢,父亲,我与谁交往,是我个人的事情,跟公司沾不上边吧。”时初面无表情。
“姐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是公司的设计师,万一把公司的设计透露给姜澜笙,那我们岂不是……”“时灵,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么分不清分寸吗?”时初冷笑出声,她说:“假如你们不放心,大可把我从公司开除,反正我也得不到父亲的重视,好在我手里有我妈留给我的股份,不至于为了一点设计费饿死。”时初自嘲着,余光却在看时父的表情,正如她所料想的一样,她提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时,时父的脸色微微一变。
“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怪爸爸吗。
明明就是你的设计不过关,这能赖得了谁。”“时灵,你是想让我把你所做的事情都说出来吗?”“你……”时初和时灵争锋相对,吵得时父头疼,他皱起眉头,看看时初又看看时灵,喝声:“吵够了没有,非要让所有人都来看我们时家的笑话?”时初不屑一顾。
“爸,你看她什么态度呀。”“你少说两句。”时父横了她一眼,时灵噘嘴不满。
“你少跟NY的人接触,他们动机不纯。
还有,傅言深现在对你不错,你得让他对你死心塌地,以后帮衬时家还得靠你。”时父的声音弱下几分。
时初没搭话,心里很是鄙夷。
时父自讨没趣,带着时灵离开,他此行的目的还没达到,再过会儿展会就要结束了,他的抓紧时间去认识几个人。
他们一走,时初清净多了。
她四处闲逛,有几个女生因为她是傅言深女伴的缘故跟她搭讪,都是在探时初的话。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时初是傅言深的妻子。
时初赶走一批又来一批,全是围绕傅言深的,她觉得烦,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儿。
她走到外面的草坪上,随意坐在光溜的石头上,盯着远处的水面上嬉戏的水鸭。
“时初。”一个男人试探的叫着时初的名字。
发呆的时初转过身一看,是前些天才见过的陈伯轩。
“学长,你怎么在这儿?”时初起身,拍拍裙摆的灰尘。
陈伯轩朝她过去,笑着说:“我当然也是过来参加珠宝展的,你呢,是陪你爸爸来的吗?”时初摇头,又听到陈伯轩说:“我刚才看到你走秀了,很漂亮。”“谢谢。”时初客气的说着,她问:“学长,你现在还在做设计师吗?”“我出国没多久就转行了,自己创业,开了一家报社。”说着,他将随身携带的名片递给时初。
时初看着手里的烫金名片,上面写着‘时事报社’董事长陈伯轩。
“我之前有看过报道,你们公司在云城新企业排行第一,原来这是学长开的公司。”陈伯轩挠挠头,笑得憨厚。
“你过誉了,就是一个小小的成就,不值一提。”陈伯轩反问道:“那你呢?”“我是在做我的设计,只是不像学长这么厉害,我还是个小小的设计师。”“这有什么,你能力这么强,迟早会成为著名的珠宝设计师。”两人寒暄着,陈伯轩说了些有的没的。
时初好久没有跟人聊得这么畅快,刚才的阴郁也随之消散,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陈伯轩盯着手机上的号码傻笑,他收起手机,突然有些腼腆,他问:“时初,你现在有男朋友吗?”“没有啊。”陈伯轩一听没有,觉得自己有机会,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时初突然招手,打断了他的话,并朝着他后面的方向喊了声:“言深。”他转过身一看,是阴沉着脸的傅言深。
傅言深找了时初很久,最后在服务员的提示下来到这里,结果一来就看到时初跟一个男人在聊天。
他认识陈伯轩,之前来公司找过他,说想给他做个专访。
后来被他拒绝,他厚着脸皮又来了两次。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让你在大厅等我吗?”他亲昵的抱着时初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宣示着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完全没把陈伯轩放在眼里。
陈伯轩的笑容荡然无存,目光呆滞的盯着面前的两人。
时初挣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示意傅言深别闹。
傅言深没松开,不过没有像刚才那么闹她。
“对了,我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学长,陈伯轩,以前帮了我很多忙。”时初指着身边的傅言深,笑着跟他介绍说:“这是我先生,傅言深。”“你们……”陈伯轩犹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的看着时初。
“我们半年前就结婚了。”在时初说话的时候,傅言深将袋子里的戒指直接套在她手上,刚才走秀戴首饰,时初把戒指摘下来拿给姜澜笙了,可能是她拿给傅言深的。
第62时灵使坏
陈伯轩竭力表现得镇定,他捂嘴,扯出一个异常难看的笑,他说:“是……是吗,怎么没听你跟我说过。”这时候,他想到之前在‘腾飞大厦’见到时初的时候,为什么是裕康下来迎接。
“我……”时初的话被打断。
“我和时初结婚,陈总好像不太高兴啊。”傅言深早就看陈伯轩不爽,可能时初没察觉到陈伯轩看她的眼神,只当他是学长。
他同身为男人,哪会不懂,这小子明明就喜欢时初。
时初疑惑的撇向心生郁气的傅言深,压低声音小声说:“言深,你这是干嘛。”傅言深没有回应,目光犀利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毫无温度的眼神看得陈伯轩一阵胆寒。
“有吗,傅总可能误会了,我就是太震惊了,您别多想。”陈伯轩忍着心里的恐慌,哂笑说:“时初,恭喜你们啊。”时初抿嘴一笑,“结婚比较匆忙,我没有通知其他人,也就两家的亲戚吃了个饭,简单的举行了一个婚礼。”其实,时初的婚礼本来是要大肆举办的,可是时初在临近结婚前搞出太多让人丢脸的事情,时父怕被旁人看笑话,两家就简单的举办了一个婚礼,联媒体也没通知。
不过上流社会结婚,总会流露出风声,所以一些人还是知道傅言深结婚了,对象是时家的大小姐,时初。
由于时初不出名,所以自然没多少人认识。
“是吗,那挺可惜的。”陈伯轩低垂着头,心里苦笑。
傅言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隐约还有发火的苗头,好在陈伯轩够识相,他理了理衣襟的褶皱,告辞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过去了。”时初点头,看着他往大厅的方向走。
“舍不得?”傅言深的话中醋意十足,他用力一收,时初就贴着傅言深的身体,腰上的力道让她眉头微蹙。
“你干嘛呀,我跟学长又没什么。”时初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傅言深低下头,深邃的眸子锁定她的眼睛,能看到里面的怒气。
“你对他没什么,那你能保证他也是吗?”傅言深的手攀上她的肩头,他在时初耳边撕磨,湿热的气体不断喷洒在时初的耳郭,痒痒的。
“以后离这些男人远点,不然……”“不然怎么样?”时初玩味的看着他,突然笑了。
她捧着傅言深的脑袋,在他唇边轻声说:“你该不是吃醋了吧。”傅言深一震,一把将她抱起,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他说:“我就是吃醋了。”说完,他低头吻住了那双诱人的红唇。
不远处的矮丛边,时灵睁着一双眸子,阴沉沉的盯着亲吻的两人,手上的草丛都被她扯秃子了,光溜溜的树枝上一点树叶都没有。
时灵一早就在这儿,本来是想将时初和陈伯轩说笑的场景录下来,谁知道傅言深来了,时灵以为傅言深会很生气,谁知道接下来是这种场景。
时灵冷哼一声,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会议结束时,她一个人走到大厅门口,准备等时父出来,他们好一起回去。
结果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陈伯轩。
“学长。”陈伯轩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聊着天,听到有人叫自己,她侧目去看,是笑颜如花的时灵。
旁边那个男人也看了时灵一眼,朝陈伯轩暧昧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跟女伴儿走了。
时灵走到陈伯轩面前,娇滴滴的说:“学长也来参加这次的珠宝展?”因为时初的关系,他没少见到时灵,知道他们是要好的姐妹,所以对她还是挺客气的。
“时灵,你没跟你姐姐他们一起?”时灵摇头:“我是跟爸爸一起来的,姐姐是跟姐夫来的。”提起时初,陈伯轩又是一阵可惜,他笑得牵强,说道:“你姐姐结婚我都不知道,今天看到她和傅总站在一起才晓得。”时灵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忍不住暗讽,时初还真是个狐狸精啊,到处勾引男人。
她掩饰心里的嫉妒,故作伤感的说:“学长,其实你不知道,我姐并不是真心想嫁给傅总的,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公司。”“什么?”陈伯轩惊讶出声,声量突然增大。
大概是发觉有些人往这边看,于是拉着时灵到一旁,想仔细询问缘由。
时灵说:“学长,这几年公司的业绩一直往下滑,以前姐姐的亲生母亲给姐姐指定了一桩婚事,就是跟傅总的,所以她为了公司就……”说道这里,时灵面露伤感,眼眶的泪水在打转。
“哎……”时灵轻叹,吸吸鼻子,将顺势落下的眼泪抹去,释然道:“算了,不说了,学长,我爸爸出来了,我先走了。”陈伯轩回过神来,他愣愣的点头:“好,有机会一起吃饭。”时灵没搭话,朝时父的方向跑去,她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看着有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