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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我男人是爱撒狗粮的傅先生时初傅言深-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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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离我远点。”姜澜笙厌恶的推了他一把,那眼神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十分嫌弃。

      “干嘛,你不想让我挨着你,我偏要。”艾博林往里边挤了挤,把姜澜笙挤到最里边,还特惹人厌的蹭了他一下。

      时初看他们两个打情骂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傅言深很平静,他全程没看他们一眼,专心给时初布菜。

      “不是说饿吗,赶紧吃。”傅言深夹起时初爱吃的寿司放她盘子里,丝毫不受他人影响。

      时初被艾博林暧昧的眼神看得不自然,她低头吃东西,假装没看到。

      “怎么,你羡慕啊。”艾博林夹起同样的寿司,对身边的姜澜笙说:“来,小爷喂你。”姜澜笙皱起眉头,一巴掌呼在他脑门上,打得他嗡嗡的。

      见此情形,时初差点噎住,好在傅言深及时递给她一杯水,把噎在喉咙的食物吞进去。

      艾博林没生气,仍旧笑嘻嘻的,他就喜欢逗姜澜笙,每每看到她生气,就开心得不得了。

      酒过三巡,艾博林突然说:“再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时初,我已经跟厂家那边说好了,到时候他们会把货送到你们公司,不过得由你亲自签字他们才会交付。”时初的动作顿了一下。

      第54态度转变的时父

      “你不是要等珠宝展过后才离开吗,怎么这么快就……”艾博林给自己倒了杯酒,笑道:“我也想在这儿多待两天,可是总部那边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去解决。”时初不禁联想到他帮自己的忙,着急问道:“是因为我吗?”“不是样因为你,是另有其事。”姜澜笙接过时初的话,替艾博林回答,她没有刚才那么放松,这会儿气氛有些沉重。

      “澜笙,你也要去总部?”姜澜笙摇头,艾博林抢先说到:“她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这次的珠宝展还要她负责,她哪儿走得开啊。”艾博林得意的盯着姜澜笙,仿佛再说:我赢了。

      姜澜笙对他小孩儿心性不在意,压根儿不看他。

      时初隐约觉得,这次不像是艾博林说的那么简单,好似很棘手一般。

      她看向一边的傅言深,傅言深有NY的股份,对他是不是也有影响?傅言深知道时初担心,他轻声道:“放心,没事儿。”酒足饭饱后,时初和姜澜笙他们分道扬镳,在门口道别后各自离开。

      时初喝了些酒,脑袋晕乎乎的,窗外的风吹散了她的瞌睡,她心事重重的盯着路边,闷闷的不开口。

      过了一会儿,她主动问起:“艾博林要去处理的事情是不不是很棘手啊?”她换了一个姿势,呆呆的看着傅言深的侧脸。

      “这次是有点麻烦。”傅言深都说麻烦,那就是真的很难处理。

      “出了什么事?”时初追问。

      “不过是触及到某些人的利益,你别担心,艾博林能处理好。”傅言深安抚的说着,他看了时初一眼,手搭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捏了一下。

      时初轻叹,也没再追问其他的。

      时间一晃过去大半个月,时初在公司越发得到重视,那天过后,时父拔除了陈芳月几个扎根的眼线,也没再和陈学勇合作。

      因为时初和周远的口头协议,时初将周远介绍给时父,算是解决了一个麻烦。

      公司得以正常运行,这个举动无意识【创建和谐家园】到陈学勇他们。

      某个高档会所,陈学勇埋头喝酒,旁边坐着陈芳月母女,她们阴沉着脸,没说话。

      陈学勇喝着喝着,突然扔下酒杯,清脆的声响下,玻璃渣子四处飞溅,把时灵吓了一跳。

      “姐,你不是说姐夫只是一时气愤,最后还是会找我合作的吗,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周远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陈芳月皱起眉头,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自己的弟弟。

      “你问我,我问谁去。”陈芳月也气啊。

      自己安插在公司的人有几个已经被开除,她现在可谓是元气大伤,暂时不敢有所动作。

      加上陈学勇这件事,时父对她有所警惕,她现在除了讨好时父,哪敢再提合作的事情。

      “妈,我听说了,这个周远是时初介绍给爸爸的。”陈学勇一拳砸在桌上,旁边的盘子跟着一震。

      “我非要让那个小丫头付出代价,敢这么算计我们。”他怒不可揭,瞪着一双眼睛,整个人脸通红。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姐,时初这个丫头不能留啊。”“我知道。”陈芳月松开紧握的拳头,幽幽的说着,阴沉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与此同时,时初正在和周远交涉有关合作的细节。

      上次让NY工厂赶工的首饰得到商家的认可,那些商家又给她介绍了几个合作商。

      现在公司的处境稍稍有点起色,虽然时初还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不过时父已经在让她经手销售这块儿。

      在别人看来,时父这一举动,是有意培养时初。

      可是时初太了解时父了,他不会让自己苦苦经营的公司交给一个嫁出去的人。

      他现在这样,无非是想利用自己,换句话说,是利用傅言深而已。

      “时初,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事,急着回去。”周远看了眼手表。

      时初点头,合上文件夹,她笑着说:“嗯,那好,周总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到时候再谈。”周远点头,时初送他到电梯口,她刚出了一口气,身后的声音又让她提起警觉。

      “时初啊,跟周总谈妥了?”时父出现在身后,旁边站着张晨,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嘴角始终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总给人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张晨帮公司拿下几个大单子,是越来越受时父重视。

      “时小姐。”张晨跟时初打了声招呼,时初点头示意,没说话。

      她将签好的合同拿给时父,时父看了两眼,笑着拍拍时初的肩膀:“不错,你做得很好,这次办公室解决了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烦,说说吧,想要什么奖励。”时父将文件交给张晨。

      “我没什么想要的,如果可以,我想回工作室。”“这……”时父面露难色,他有些为难的说:“时初,你也知道我们刚跟周远合作,他是通过你之手,在没有稳定之前,你还是留在公司吧。”这个结果时初早就猜到了,她一点不意外时父会这样说。

      “这样吧。”他掉头看向张晨,吩咐道:“张助理,你去跟人事说一声,给时初升职。”时初心里冷笑,他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用了,父亲,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不过是个头衔,终究没有什么实质的权利。

      “就这么说定了,张助理,你现在就去跟人事主管说。”“是,董事长。”张晨离开了,就剩下时初和时父两人。

      “父亲,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去忙了,上次的稿子我还没绘出来。”时初想走,时父却说:“这个不着急,我们去会议室聊聊,爸爸好久没跟你说过话了。”时父走在前边,不容时初拒绝。

      时初盯着时父的背影,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去到会议室,时父拉着时初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被,意味深长的说:“时初啊,以前是爸爸不对,你不要怪我。

      你妹妹和你阿姨我都说过他们了,你……”面对打亲情牌的时父,时初只有冷笑,她默默抽回自己的手,假装不在乎的样子,淡然的说:“父亲,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记恨谁。”时父看她这么明事理,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

      “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能这么想就好。”

      第55真正的目的

      说真的,时初不想跟时父在絮絮叨叨下去,他兜兜转转跟她说那么多,无非是为了什么。

      这不,不等时初问起,时父就说出他真正的目的。

      “时初啊,你知道再过两天云城会举办一个大型的珠宝展吧。”“我知道,之前听别人提及过,怎么了?”时父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他说:“不知道言深会不会过去?”时初反应慢了半拍,她是不知道傅言深会不会过去。

      “这个我不清楚。”时初好奇的问:“父亲,你问这个做什么?”时父哂笑,他说:“是这样的,你也知道言深有涉及到珠宝这一块儿,想必主办方也有邀请他,你跟他说一声,让他帮忙给公司一个邀请函。”照时父的口气,感觉弄到这个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是他根本不是在求人,而是命令的口吻,听得人很不熟。

      时初就知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她假装惊讶:“父亲,难道主办方没给你发邀请函?”时初把时父的难处摆在明面上,时父羞愤的盯着时初,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这次珠宝展你得帮公司拿到邀请函,莫要忘了,你终究是时家人,帮公司是你应该尽到的义务。”说到最后,时父干脆不装了,直接跟时初挑明。

      其实从筹备珠宝展那天开始,时父就一直在等主办方发出邀请。

      奈何公司已经被陈学勇搞得声名狼藉,去珠宝展的都是些名流和其他做生意的大老板,他们怎么会邀请时父去。

      这不,眼看着过两天就该是珠宝展了,那边还没动静,时父只能求助傅言深。

      他那么大能耐,拿到邀请是易如反掌的,时父不敢直接去跟傅言深说,就让时初出面。

      时初不觉冷笑。

      “父亲,能不能拿到邀请函我可不敢保证,毕竟言深不是做珠宝生意的,主办方……”“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直接跟傅言深要,我就不信他不给我这个岳父面子。”时父这话的潜台词倒是有点像:我让他要邀请函,是给他面子似的。

      说罢,时父也不想听她啰嗦,留下一句:“最晚后天我要看到邀请函。”时父迈着步子开门走了,就时初一人待在会议室。

      整个下午,时初因为这件事就没笑过,沉着脸一直到下班。

      傅言深老远就看到时初过来,她的态度跟之前不太严,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旁边。

      这次不用傅言深问,时初自己就说出不高兴的缘由。

      “言深,我父亲让我跟你说,他要你帮他要一张珠宝展的邀请函。”时初知道,即便她自己不说,时父也会找机会跟傅言深说,与其让他去找傅言深的不快,还不如由他开口。

      “就为了这个生气?”傅言深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忍不住勾起嘴角。

      时初拿开他的手,瘪嘴说:“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你要是不想让我帮他,直接回绝就行,何必这么纠结,撅起的嘴都能挂油壶了。”傅言深少有这么戏侃的时候,他收回手,将后座的面包拿给时初,这是他专门跑了几公里买的。

      时初没有心情吃,她放在一边,特别认真的说:“我现在很纠结,你说我应该帮他吗?”要单纯是为了公司,她不介意让傅言深帮忙,可是时父处于算计的心理,她心里不高兴。

      “不过是张邀请函,给他就是。”傅言深发动车子,说得如此轻松。

      时初靠在椅背上,呆呆的望着窗外。

      “那珠宝展你要去吗?”“我是主办方之一,自然要去,而且……这次不止我要去,你也要跟我一起。”时初不说话了,她面露难色,又纠结上了。

      要单纯是珠宝的展览,她都是不介意去学习学习,可她听说这是一场有商业性质的展览,她就不想去了。

      “我能不去吗?”时初试探的开口。

      这次傅言深一口回绝:“不行。”时初无奈的问:“为什么?”车子停在斑马线前,傅言深看向时初,认真的说:“以后你少不了出席这类的活动,时初,你得习惯。”时初沉默了一会儿,怏怏的低头不说话。

      傅言深最见不得的就是时初这样,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就在他要妥协的时候,时初说话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被其他事情影响了。”傅言深能感觉到时初还是不太情愿,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抗拒。

      “你实在不想去,我不勉强。”时初摇头,扯出一个笑:“没事儿,我就是一时钻进死胡同,现在想明白了。”“绿灯了,可以走了。”时初提醒道。

      傅言深收回目光,发动车子。

      回去的路上,时初和傅言深异常沉默,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出现‘分歧’。

      时初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她久久不能入睡,不知道是因为心里还是傅言深不在身边,或许两个原因都有。

      她睁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打开,漆黑的夜里,时初能感觉到傅言深朝这边过来。

      可惜傅言深就停留了一会儿,紧接着去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傅言深出来,身旁的被子被掀开,他躺了下来。

      “我知道你没睡。”傅言深低沉的声音传来,时初的身体僵了一秒,她没说话,鼻子突然泛酸,也不知道什么在作祟,她想哭。

      傅言深听到一声鼻息,他掰过时初的肩膀,月光下,眼角的泪泛着光。

      “哭什么?”他轻轻擦拭时初的泪。

      时初搂着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轻声说:“你刚才一直没理我,是在生气吗?”傅言深一愣,突然笑了:“是我不理你?难道不是你不想跟我说话吗?”“我哪有不想跟你说话?”时初娇嗔,她仰着头:“明明是你冷着张脸,不是生气是什么?”看到时初这样,傅言深有些无奈,他搂着时初的腰。

      “我错了。”时初一愣,被他低沉的声音迷到,她害羞的垂下脑袋,小声说:“其实我不是排斥去珠宝展,只是不想让别人看你的笑话,你也知道我以前……”她没说完就止住了。

      时初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是其一,而且她不想让自己成为时父利用傅言深的工具。

      要是他们都去了珠宝展,时父少不了让傅言深帮忙引荐,她都能想象到时父的嘴脸。

      不过这都是其次。

      第56缘由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丢傅言深的脸,要知道去珠宝展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没有嫁给傅言深之前,她做了那么多丢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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