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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我是新嫁娘董咚咚穆莫名-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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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大脑清醒得很,心里腾起一股怒气立马翻身下床,打着赤脚去开门。

      “你不是说了有这个符晚上那个鬼就不会近我的身了吗?!”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红符,我怒声质问何青衫。

      合着昨晚上又被鬼占了一夜的便宜。

      何青衫吓得往后跳了一步,他瞪圆着眼睛“大姐!你身上黑气怎么那么浓?………………那鬼昨晚上又来了?”

      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何青衫摸了摸头疑惑着“这不可能没用啊,这东西可是很贵的!”

      “要是你买的假货呢?”

      “不可能!”

      我心里急,那东西要是每晚上都来怎么办?要哪天我被他吸干了,成了人【创建和谐家园】在床上那得多难看?

      “青衫,你们好了吗?”何云长在楼下问。

      “咚咚才刚醒呢——”何青衫应了一声,侧回头跟我说,“正好,我们要去找个人,你快去收拾收拾将就把嫁衣给带上,一会儿让他给你看看。”说完就急冲冲的跑下楼去了。

      这兔崽子是怕我打他呢。

      ……………………………………

      何云长开着车往G市的老城区去,老城区里,高低不一的旧楼房和纵横交错的窄巷子别有一番风味。

      坐在后座,我冷着脸,旁边何青衫一直在给我解释,说他只能灭鬼,防鬼这个不是他的技能点。

      何云长一打方向盘,车子驶入一个小巷,且不说这小巷里挂在二楼窗户上的红色大裤衩,坐在门口袒胸露乳拿着个蒲扇扇风的大爷和三五成群搓着麻将的大妈们,光闻着这空气里的油烟味,就足够让人道一声百态生活。

      生活的真面目是品着菜米油盐醋里头的苦味、甜味,这种生活才称得上是过日子。

      话说每一条小巷的模样,都体现了里面居民的生活状态,这条小巷却是尤为不同,怎么说呢?就是来来往往的年轻女子多得出奇,还大多面泛桃花,一脸痴相。

      何云长的黑色吉普车停在路边,他说“到了。”

      我开门下车,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找人。

      在这儿找什么人?找这些一脸花痴的少女?或者是……我把装着婚服的包抱在胸前抓紧。

      事出其反必有妖,说不准这巷子里头还真住了个迷人心魂的妖精,整日里勾着这些小姑娘,既是骗财又是骗色。

      鬼是真的,还存在驱鬼人,多个妖精也无伤大雅,算是促进这世界的多元化发展了。

      跟着何云长兄弟俩弯弯绕绕的走到一小栋楼前,这里就更夸张了,窄小的楼道里排满了人,队伍一直排到楼的对面还折了几折。

      何青衫哼哼的骂“这兔崽子果然死性不改!”我看他是满脸的嫉妒。

      三人排除万难挤上楼,何青衫在前面开路:

      “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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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

      何青衫突然停下来拉起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的手说“这位小姐,我看你面色发青这个月定有……哎呦。”不出所料,头挨了何云长一下,他又奄奄的回来继续开路。

      小姑娘们个个皱着眉哀声道怨,我也只能顶着白眼厚着脸皮往上走。

      终于到了二楼,也即是到了队伍的开头,这正好出来了一个人,何青衫立马冲进门喊道:“有急事啊有急事。”

      最前头的姑娘才刚收好补妆的小镜,见何青衫已经冲进去,叉着腰叫骂一声:“你他么不会排队啊!”

      我全程缩着脖子降低存在感,可这些小姑娘压根不敢瞪人高马大的何云长,一个个的眼刀都朝着我这儿甩。

      我那个冤啊……

      进门,里面暗兮兮的只能看到前面有光亮,伸手撩开厚绒的帘子,可谓是别有洞天。

      一张红棕色的地毯上面摆着雕花木桌,两边的灯柱闪着暖黄色的光源恰好将这30㎡的小房间照亮,四周都垂着紫色的幕布,上面星星点点的闪着光,顶上挂下来的水晶灯没有打开,但坠着的水晶折射出灯柱的暖光像是本身就会发光一般,一切恰到好处,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男人,黑色的碎发垂了少许在额前,一双细长的丹凤眼挑逗的生在这浓密的剑眉之下,高挺的鼻梁为整张脸增添了不少立体感,一张桃色薄唇轻勾着,充满了诱惑力。

      左耳带着一个大的圆耳环,身穿一件袒露着精壮躯体的紫色轻纱外套,一双手覆在面前发光的水晶上。

      果真是个迷惑人的妖精!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好听的声音问“这位美人儿想问什么呢?”

      难怪这么多小姑娘,全部排在门外,原来里面坐着这么个人物,真是……妩媚。

      不过我对这种妖气的男人,不是太感兴趣,反倒是他手下发光的水晶球让人惊讶,我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见他在桌上排上两排塔罗牌,手法熟练的交换塔罗牌的位置,“让我猜猜你想问什么……”

      ???拿着符咒的驱鬼人带我来找巫师?意思这还中西结合……

      我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何青衫和何云长呢?他们不是先进来了吗。

      这人左手放到桌下,右手示意我翻开一张塔罗牌。

      我随意挑了开一张中间的翻来,抬头看见他正皱着眉在想些什么……

      “喂……”这人占卜还带走神的。

      他好像没听到我出声,依然低着头,额头上浮现出汗珠,桃色的唇有些发白。

      右眉一弹,他抬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起身,他说:“稍等。”然后跨出小房间,我听见他对着外面的人说:“抱歉,今天就营业到这儿了。”

      少女们失落的叹气,他关上门回来,哗一声拉开原先他背后的幕布,强光一下照进来,我眼睛不适应的闭了一下。

      再睁开,眼前显然是一个极其普通的起居室,何云长和何青衫还坐在沙发上打电子游戏?

      “算出什么来没有?”何青衫问他。

      “没有,”他翻出一双粉色的拖鞋穿上,又找了双蓝色的给我。“先进来吧。”

      伸手摘下左耳的大耳环,脱了身上紫色的薄外套,男人精壮的身体让人移不开眼。

      我咽了下口水,瞪着眼睛看,心里尽是负罪感,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男人套上一件宽大的白t桖,一躺,整个人窝在沙发里,舒服的哼哼两声。

      “咚咚你快进来啊。”何青衫眼睛抽空从游戏上离开瞥了一眼还呆坐在桌子前面的我。

      “哦……”

      换上拖鞋走进去,我觉得我可能是缺了魂魄把智商都丢了,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

      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一坐下,那个男人就翻身过来看着我,“你妈是顾芳。”

      他怎么知道?塔罗牌算的?

      “什么,顾姨是你妈?”何青衫很惊讶的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手里打着游戏的动作却没有停。

      “嗯…………”这还不用我说了。

      “那你昨天怎么不说?哎呀!死了。”何青衫懊恼的抓起自己的头发,然后指着何云长“不算!这把不算,我跟咚咚说话去了!”

      两天来我第一次见到何云长笑,“不算就不算,反正从小赢到大,不差这一把。”

      何青衫气得牙痒痒,侧身过来问我“问你呢,为什么昨天不说?”

      “我又不确定……”我嘟囔着扯谎,一指躺着的男人“那他呢?他是谁。”

      “他是李叔的儿子,李叔就是那张照片上面长得大胡子男人,也跟你妈认识的。”

      “那个大胡子也是个巫师?”看不出啊,大胡子也能生出个小白脸。

      “什么乱七八糟的巫师?”

      “他啊,他不是巫师吗?”又是水晶球又是塔罗牌的,不是巫师是什么?

      何青衫噗呲笑出来,他说:“不是,李纪春不是个巫师,他是个道士,是个半吊子的道士。”

      道士?!

      第七章 做道士也要迎合市场需求

      我抽抽嘴角,这唬谁呢,哪儿的道士用塔罗牌算命,手下还摆弄一个发光的水晶球?

      “诶,你还别不信,不信你就自个儿问问他,问他是不是个半吊子的道士。”

      “可他刚刚用塔罗牌给我算命了!”我不信。

      “在桌子上随便甩几张塔罗牌就是巫师了?那我要是在人民大会堂随便走走我还成了国家领导人了呢。”

      “谬论!”懒得跟何青衫争,我问那个叫李什么什么的男人“诶,你到底是不是巫师啊?”

      他笑眯眯的摇头“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我妈叫什么的?”

      “我算的。”

      会用塔罗牌算命还不是巫师?

      “得了吧,董咚咚你别问了,你这人怎么那么呆板呢?”何青衫狠拍一下大腿,“你就光看到李纪春这丫的右手在弄塔罗牌,没看到他左手在桌子下面掐算?”

      我还真没看到。

      “那……那个发光的水晶球呢?”我还想挣扎一下。

      “你自己去拿起来看看。”李纪春笑意更深了。

      我便走过去拿起冰凉的水晶球,一看,用来放水晶球的小垫子中间凹下去,里面赫然摆着一只发着光的手电筒。

      …………好吧,我输了。

      “你一个道士装成这样干嘛?”道士不就应该穿着灰色的长褂带着黑色的圆眼镜在街上摆摊吗?

      “你没听说过产品包装吗?”李纪春磨磨自己的指甲剪好生悠闲的样儿,“不包装包装自己迎合市场需求和大众口味,怎么在现代社会生存?”

      我无话可说,刚刚门外的长队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输了输了,这年头道士都这么时髦还长得这么好看,心机一套接着一套,玩不过啊。

      “纪春儿,你刚刚给她掐算那么会儿还算出来什么啊?”何青衫坐到了李纪春旁边。

      李纪春眉头皱起,他摇摇头“算不出来,我只算出她是顾姨的闺女儿,别的什么都没算到。”

      “哼,我就说你是个半吊子的道士。”何青衫脸上居然还有点得意,李纪春面无表情的伸手狠拧了一把何青衫的腰间肉。

      何青衫叫着弹开,李纪春还一脸嫌弃让何青衫离他远点。

      “什么叫算不出?”意思我还有点特殊?

      “算不出就是算不出。”李纪春手一撑,从沙发上坐起,“云长哥,一会儿开车送我去趟望狗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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