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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我是新嫁娘董咚咚穆莫名-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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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洁白的墙壁搭着水蓝色的窗帘,白色的窗纱不时摇晃一下,阳光从窗子抛撒进来,明媚的感觉让人安心。

      坐在床上,摸了摸身上的衣物,还是昨天那套嫁衣,身子无力得发软。

      这是哪儿?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禁不住地发抖……我怎么敢相信把我推进火坑的是我的亲二叔?

      把脸埋到膝盖里,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大声音,鼻腔里却依然哽咽着,昨天要只是个恶梦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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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门外是一个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

      “…………我没事。”

      我心底有些防备。

      门外那人突然没了声响,半响,他推开了门。

      那人一身衬衫西装裤,板寸头。估着他身高应有一米九左些,其貌不扬,一双眼睛却是凌厉得很,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握着,推开门却没有走进来。

      “我昨天大半夜在公路上捡到你。”很直接。

      “嗯……”我没有解释。

      男人抿了下嘴,张了张嘴还是没有问出口,他说:“卫生间里有套干净的衣服,你洗漱一下,就下来吃点东西。”指我看了一下半掩着那个门,然后关上房间门离开。

      他动作很轻,可能是怕惊到我。

      男人走后我松了口气,双手无力的垂着,不明白自己在深山里头晕倒,又怎么会在公路上被人捡到。

      是被人捡到吧?

      奇怪的地方太多,一时之间理不顺畅。

      摸索着下了床,我没敢穿那双摆放在床边的绣花鞋,赤着脚走到一旁的卫生间里面。

      地砖的凉意刺着我的脚板心,镜子里面的女人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脸上的粉厚得看不出一丝活人的血色,脸颊全是脏兮兮的泪痕,眼线早糊了,晕了大半张脸,红艳艳的口红基本掉光,脑后盘着的头发整个炸起。

      我苦笑,这幅样子还能被人捡回来?见到不以为是女鬼也真是难为他了。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狠狠搓揉着我的脸,凉水虽然激得脸疼但所幸能够让大脑清醒一点,再抬脸一看,终于有人人样了。

      我把头发梳理好,绑了一个马尾垂在脑后,找到了放在一边的衣物,一套略大的衬衫和牛仔裤。

      我顺着解开盘扣,婚服严实的领口张开,整个脖子上全是紫红色的吻痕!解衣服的手一抖,先是一愣,上手搓了一下脖子,擦不掉。

      我心里震惊!那个男人!细想又觉得不对……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而且先不说我昨天那副模样能不能让人下得去手,光看我身上的衣物完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我思索着,忽然想起刚刚做的梦,梦里那股与我厮磨的湿冷气息,寒意爬上我的脊梁,大脑里闪过一个画面:一团黑雾里有个人影我看不分明,只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问,

      “名董咚咚,年十八,嫁与我…………”声音带上了些许笑意“……对吗?”

      ………………………………………………

      我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冲完澡换上干净衣服下楼的,只觉得这脑袋里乱得很,一件事接着一件事。

      走到楼下,整个客厅只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清秀单薄的少年,这少年看起来干净得很,身上没有一点杂质,他也抬头看着我,好看的眼睛眯起,盯着我好一会儿。

      “你被鬼上身了。” 他说。

      第三章 顾家村的祭祀

      那少年一下从沙发上蹿起,几步跨过来,掐起我右手的手腕,他说:“小姑娘,你这个月有血光之灾啊……还不快快给老夫些茶水钱,老夫替你去去灾?”

      说着,还神叨叨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嘴上铮铮有词!

      “金木水火土,太上老君快显灵……”乌拉乌拉念了一大堆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嘴角一抽,什么看起来干净没有杂质?怕是遇到个大脑脱线的。

      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一米九的那个男人就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了,顺手拎起猴抓舞跳的少年。

      “别忽悠人家了,过来吃饭。”

      等他把少年安置在凳子上,便招呼我过去开饭。

      我捧着碗,菜虽然看上去不错但完全没有下筷的欲望,总觉得整件事透着怪异。

      “所以你刚刚说的我被鬼上身也是唬我的?”我按耐不住便问那个少年。

      少年用筷子扒拉着碗里饭菜,抽空抬眼看了我一下,嘴里包满饭菜吱吱呜呜的开口:“唔,那个是真的。”

      “你为什么说我鬼上身?”

      少年拍了一下桌子,把饭菜都咽了下去,他拿着筷子的手甩了甩:“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他压低声音凑近我,问:“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我跟我哥在哪里发现你的?”

      ……路上?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砸吧砸吧嘴,筷子敲了一下碗沿:“在一个四周全是深山老林的公路上。大半夜的啊,就看见你一个人穿着婚服躺在路边,你说吓不吓人?!”说着他还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很怕的样子。

      “要不是我哥胆儿大,你估计就死在那儿了。”说完又端起碗继续扒饭。

      虽然他说得让我很想一巴掌抽死他,但这毕竟是事实,谁大半夜的在公路上看到这么一个人,不被吓得魂都出去半截?

      这么说来,大高个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我狐疑的看了大高个一眼,谁会大半夜的开车去那么远的地方还顺道捡个人回家?

      高个感受到我的目光,头也不抬。

      “我是个警察。”

      那怪不得这人目光会那么凌厉……可谁出去办案子还带着弟弟?我没接着往下揣测,挖人家的秘密可不是个好习惯。

      虽说,现在心里平复了些,可一旦想到昨天把我送上鬼花轿的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亲人,我的心还是会疼得抽搐。

      而且十八年来,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顾家村里有这样残忍的事。

      少年吃得很快,噹一下放下碗筷喊一声“我吃饱了。”然后就凑过来掐起我的手,拿着筷子的手被他翻来覆去的看,我有些不自在,突然,他死死盯着我无名指上被划破的口子问我:“你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我有点反感他的眼神,立马抽回手,面上有点不高兴。

      “我在山上不小心划到的。”

      “你撒谎。”

      “我没有!”我瞪了少年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说我撒谎。

      不过昨天晚上的梦还有我脖子上突然出现的痕迹,让我对鬼上身这个词非常介怀。

      “你不能仅凭昨天在大路上捡到我,就说我鬼上身啊。”

      少年一双眼睛瞪圆,伸手把我故意立高的衬衫领子揪下来“到底有没有你自己会不知道?”

      他怎么看到的?

      高个看着我满脖子的吻痕皱起眉。

      我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少年,把领子又重新扯上去。

      “你怎么知道的?”要是这兔崽子敢碰我,今天算是拼了命我也要把他弄死!

      “不是,昨天晚上我们就把你搬上床然后就走了,”少年摇头“今天你身上莫名奇妙的就缠绕上了黑气,这肯定是昨晚让鬼近了身。”

      谈起黑气我就想起昨天黑雾里面的人影,心里疑惑,便低头看看自己,没有黑气啊……

      少年指指自己的眼睛,“这个,阴阳眼。”

      我看向高个,见他点点头,我心里信了三分。

      “你别不信我啊,我要是没这么个功能我哥大晚上出去办案带【创建和谐家园】嘛?”

      警察办案也信神鬼?

      “那你们昨天是出去办什么案啊?”

      高个突然抬头盯着我“查顾家村祭祀。”

      心里咯噔一声,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查顾家村祭祀,那我不就是当事人?

      抓着筷子的手指泛白,要是他问起来,我怎么说?!这事关整个顾家村,可不是件小事……只能先强装镇定。

      “哦……顾家村祭祀怎么了?”

      “每三年就有一个女孩在顾家村失踪,而且都是在同一段时间,你说怪不怪?”高个说得漫不经心,可我分明看到他在偷瞄我的反应!

      “是挺奇怪的……”我笑笑,心脏跳得猛快,我得找个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你昨晚为什么会在那儿啊,还穿得那么吓人?”少年问。

      想套我的话?

      我装作一脸黯然失魂,垂着头,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外婆家非要把我嫁给小时候订娃娃亲的对象,那人现在又恶心又穷,我不想嫁,就跑了。”

      “哦……这样啊,那”少年还想开口问些什么,我赶紧站起身打断他。

      “我必须得回我爸那儿了。”

      他俩互看一眼,高个放下碗筷,朝我点头“好,我送你回去。”

      我上楼收拾东西,心里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两真相?

      那黑压压的洞口外面落下的可不止一双绣花鞋,回想起那些大大小小,零落在洞口的鞋,心里难受得像压了一块巨石,那里……已经死了不少人吧?

      我根本没什么东西可收,把嫁衣和绣花鞋打包放好之后就坐在床上发呆。

      “走吧,车子准备好了。”高个站在门口。

      我起身跟他下楼,心里乱得很。

      站在门口,少年递给我一个红色的小包,告诉我要是那个鬼晚上再缠我就用这个符贴在它的脑门!

      我道谢收下,正准备出门,少年叫住了我。

      “我叫何青衫我哥叫何云长,你叫什么啊?”

      这个时候才问名字,我心里有些好笑,转身回去对着他笑,“我叫董咚咚。”

      “董咚咚……”何青衫轻声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如果你记起了什么记得给我们说……”

      我点头,可就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瞥到他家的鞋柜上摆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我妈和几个人站在一起拍的,她笑得一脸温柔。

      我一愣,妈的照片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两个怎么昨天又恰好捡到我?一串问题堵在我的心里,恍惚间,我听到我说,

      “其实……我是从顾家村逃出来的。”

      至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儿。

      那少年一下从沙发上蹿起,几步跨过来,掐起我右手的手腕,他说:“小姑娘,你这个月有血光之灾啊……还不快快给老夫些茶水钱,老夫替你去去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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