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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正要给他,他忽然又绕过琳达朝着餐桌走去。
“算了,先不用了!”
奇怪,今天这早餐的味道怎么有点特别,格外勾引他的食欲。
付景阳朝着餐桌那边走去,坐下以后,拿着筷子开始吃。
吃了一会儿,付景阳把筷子放下。
“谁做的早餐?”
“先生觉得好吃还是不好吃?”
“问你谁做的?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付景阳不悦的瞪了琳达一眼。
琳达立刻低头,“是一位新来的厨师。”
她说着,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琳达,你可不要骗我!”
付景阳一手放在桌子上敲着,眸光瞟了琳达一眼,薄唇勾起一抹冷笑。
这菜的口感分明很熟悉,很像是那个女人的!可是,她不是应该在楼上睡觉吗?怎么会下来做菜?
付景阳从来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他很快去了厨房,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里面忙碌着。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低着头,头发卡在耳后,露出了洁白小巧的耳垂。他的眸光一深,那是她的敏感点。身上还系着一个围裙,松松的从腰后系着。
“谁让你在这做饭的?”
付景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安婉的手抖了抖,差点切掉手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切到了指尖,鲜血很快向外流出。
她立刻扔下了刀。
“Shit!”
付景阳一把拉着安婉就朝着外面客厅走去,吩咐琳达去拿医药箱,他坐在沙发上,盯着安婉。
“自己包扎!”
语气冷酷,没有丝毫的暖意。
安婉开了医药箱,拿了一个创可贴,轻巧的贴在了手指上。
刚贴好,创可贴就被撕了下来,没有疼。撕得算是小心。付景阳拿着酒精给她消毒,然后又用纱布非常齐整的给她包扎好,最后用剪刀剪掉了纱布。
十分专业的包扎技术,他这次的动作也是非常慢的。
像是刻意给她演示。
“会了没?”
付景阳抬眸,不带一丝感情的黑瞳盯着她。
真的是在给她演示?
安婉点头。
“好,去吃饭!”
他没再多说其他的,朝着餐桌走去。
安婉照旧坐在他身旁的位置上。
饭菜只做了两人份的,安婉的胃口不是很大,吃的少。原本以为付景阳根本不喜欢她做的那些菜,没想到,横扫一空。甚至,菜盘子里一根菜都没有放过。
她沉默不语,心口仿佛卡了一根鱼刺,让她很不舒服。
“吃完饭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安婉不明所以的看着付景阳。
付景阳的那双黑瞳里依旧没有任何感情。
“琳达!去把纸笔拿过来!”
转眸又盯着她。
“既然不想说,那就写!”
她今早上起这么早,还给他做早餐,明显是有事要跟他说,他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安婉站了起来,拉了拉付景阳的胳膊。
“干什么?”
他没好气,脾气查到可以。
他为什么要对她好脾气,她现在做出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就是想要离开他吗?想要要她的所谓的什么自由,然后去找俞川北吗?不想要待在他身边,就愿意去找那个俞川北?说什么不想要做小三,那她去找俞川北不也一样,那个男人现在已经订婚了,她现在过去不是小三是什么?
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好歹的蠢女人!
安婉压下心里的受伤,继续拉他。
他没办法,只好站了起来,由着安婉拉着他走。进电梯去了楼上,然后到了他的卧室门前,安婉拿出了一把钥匙,开了门。
付景阳死死盯着她。
“琳达真是好样的,现在是你在给她发工资,是不是?”
竟然把他卧室的钥匙给了安婉,而且还瞒着他!
这个琳达,看来是不想干了!
安婉继续拉着付景阳朝着里面走。
付景阳一把甩开她,“干什么!我要去找琳达那个女人!我非得骂她一顿不可!”
带他进来她的卧室干什么,是已经收拾好东西,然后让他放她走吗?他那么容易放她走,说好了三天就是三天,不能多也不能少!
安婉继续拉着他,他一眼看到房间里的场景,瞬间站直了身体。
付景阳的薄唇抿得很紧,一双黑瞳变得愈发深邃,他朝着里面走去,看到头顶挂着一幅又一副的画,全部都是他。生气的,冷笑的,严肃的,看上去就是没有一张好脸色,付景阳抿紧了薄唇,这十几幅素描画她是什么时候画的?
付景阳回头,盯着安婉。
“我就没给过你好脸色?”
“……”
“那你为什么画的我没有一张是笑着的!”
“……”
哦,回想起来,他对她笑着的时候非常少,几乎,没有。
不行!她就要走了,她怎么能想起他的时候全部都是这些不好的画面,一定要有好一点的。
“你过来,重新给我画一张!”
付景阳坐在床上,双膝岔开,他的两只手分别放在左右两膝上。嘴角僵硬了好半晌,终于勾起了一抹恰当的弧度。
“……”
他笑的真的很僵硬,还不如不笑。
拿着画板到了她面前,安婉拿起笔开始画,刚下笔,手腕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画到凌晨才停下,现在又要画,肯定手腕是受不了的。但是,她能为付景阳做到的真的不多。画画,做饭,是她唯一可以的。
安婉拿着画笔在勾勒,她画的很仔细,刚画出了一个轮廓。付景阳就从床边站起来,大步来到她面前,一把抓着她的右手腕,画笔从手里跌落在地。
笔尖断了。喜欢旅游,喜欢文字,喜欢一切浪漫温暖的事。"
第99章 他出了车祸 "她手腕处有一处红痕,明显是用力过多而挤压出来的。
“安婉!你疯了吗?你最喜欢画画!要是为了给我画画一辈子都不能拿画笔!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愧疚死!让我一辈子都记得你!你真是一个贪心的女人!”
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被扣了这么一顶大罪名!
“给我过来!”
付景阳拉着安婉的手到了床边,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过来,倒了一点药水,然后就朝着安婉的手上揉去。
那张精致的脸迅速的皱在一起。
“疼?”
付景阳抬眸盯着安婉。
安婉死命的要紧嘴唇,点了点头。
他手上的力道一点都没放轻。
“知道疼就对了!以后不要随便拿自己的手腕开玩笑!手腕如果真的使用过度坏了,你以后拿什么来坚持你的喜欢!”
虽然是被教训,可她却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关爱。
盯着他,眼底划过一抹不可思议。
不,她一定是被虐出病了,竟然被付景阳吼骂都心甘情愿。
揉的她的皮肤把药水都给吸收了,付景阳才松开了她的手,一下站了起来。一张俊脸写满冷漠。
“三天以后你就可以走了,安婉你听好了!是我付景阳不要你!听到没有!”
安婉呆呆的坐在床边,付景阳已经出门。
门被用力的摔上,没有锁住,仿佛被吹着,来回拉锯着晃动。
安婉坐在床边,盯着右手的手腕,上面一片红色已经淡化了不少,还留有付景阳手心的热度。
他要赶她走了吗?
安婉从房间出来以后就坐电梯下去,在楼下没有找到付景阳。
外面本来晴空万里,忽然乌云弥漫了整个天空,阳光被遮了起来。随着雷声,天空变得仿佛是夜色一样暗黑。窗户被豆大的雨水敲打着啪啪作响。
落地窗外,琳达撑着一把黑伞仓皇跑进来,进来别墅就把伞放在地上,看到安婉愣了一下。
“安小姐……您怎么在这里?”
安婉不明白她的意思。
忘记了安婉不能说话,琳达又继续道。
“先生出去了,我还以为是安小姐和先生一起出去的。”她转眸又看了一眼窗外,“不过这么大的雨先生突然说要出去散散心,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