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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我家王妃超难哄宇文拓言昭瑾-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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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仪,你怎么就赖着我们家不走了呢?”月平怕公孙仪在苏家的时间太长,会发现自己对他说谎的事情。

      这几日月平在苏家待着心里很是不安,再加上月平托苏母去打听宇文拓和言昭瑾却迟迟没有消息,两个人是死是活到现在整个上京也没有什么消息,宁王府的人对外称宇文拓从图中回来,身体突然大病,不方便见任何人。

      月平多次路过言家,想要找人问一下言昭瑾的下落,可是那些看门的人要么说自己不知道,要么一提起言昭瑾就让月平赶紧滚。

      月平自从在知道王公有想杀自己的想法后,想回宫可是又不敢回宫。

      “你这丫头,你兄长,你母亲都没有嫌我在你家呆的时间长,怎么你就对我这般态度啊,再说,我救了你的命。”公孙仪一脸严肃突然变成可怜状,拉着月平的衣角祈求到:“你就容我再多住两日吧。”

      月平看着公孙仪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前几日,公孙仪非得缠着苏瑜带他去逛逛上京,接过在最热闹的一条街上被小偷偷走了自己身上的全部家当,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让你再挥霍无度,这下子知道没钱的滋味了吗。”月平想起公孙仪那日欺负自己没有钱,让自己睡地上的事情。

      “大小姐,拜托拜托。”公孙仪眨着眼睛求着月平。

      “行,让你住。”月平看着公孙仪继续说:“正好我缺个小随从,你就当我的小随从吧。”月平虽然也是寄人篱下,但是毕竟从小是在皇宫长大的,娇生惯养的,第一次离开了仆人,什么事情都没人操心,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这个时候公孙仪要是可以当自己的小跟班,在自己出去的时候保护自己也是可以的。

      “你!”公孙仪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月平怒眼相看,月平吓的转身就想跑,公孙仪却又说到后半句:“的要求我答应了。”

      月平白了公孙仪一眼,察觉眼前的人是个纸老虎后,立马将公孙仪空中的指头抓住,对着他说:“你能不能说话别大喘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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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苏瑜要去茶楼讲书,月平在府里待着感觉很是无聊,便就请求苏瑜带上自己一起,苏瑜点了点头,到走的时候却是三个人。

      “公孙兄也要去?”苏瑜看着已将整装待发的公孙仪竟然觉得有些碍眼。

      “他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小跟班了,我走哪里他去哪里,况且他一个人在府里面呆着,着实无聊,不如带他去那个伤心地,让他再次感受下钱包被偷的感受。”月平说完捂着嘴笑起了公孙仪。

      一旁的公孙仪敢怒不敢言,怒目圆睁的看着月平,月平却朝着他做了个鬼脸,下一秒公孙友谊就如同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跟在月平的身后。

      到了茶楼后,月平却不想进去,已经不是很想在像以前那样呆呆的坐在那里听苏瑜讲故事了。便提出了要在周边转转的想法。

      公孙仪心里想着的是想抓住偷自己钱袋的小贼,便跟着点头了。

      苏瑜只好答应,说:“不要走太远,待会儿我去找你们。”

      月平带着她的小跟班去了对面的街,却见到前面人山人海的排满了整条路。

      “这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站在后边的月平还以为此处有耍杂技的路过,才引得众人观赏,正准备离开却别公孙仪一把拽进了人群里,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我又不喜欢看热闹。”

      公孙仪个高,看得到月平看不到的。远远走来的是一支队伍,有士兵有马骑。街上的异样吸引了从宜国来的公孙仪。

      “且先等等。”公孙仪整个人的表情变的凝重了起来。

      “这是谁去世了?”公孙仪戳了戳前排的观众问了问。

      月平听到公孙离这么说,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公孙离,小声的重复着:“去世?”

      月平满脑子里都是宇文拓,该不会宇文拓...去世了?若不是皇家的人,谁还能有这么大的阵仗?

      第86章 身份不简单

      可是接下来听到的答案,却让月平震惊。

      “今日皇宫里面传来消息,说是长公主回来的路上生了病,昨日去世了。今日这不,护送着大公主的尸体往皇陵运送呢,听说这回可是英国公亲自护送,可见皇上对大公主的重视。”那人一边说一边往大道望去,生怕错过了什么。

      “大公主没了?还是英国公护送?”月平听到这后整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讽刺,自己差点被英国公害死,现在自己的“尸体”还得由英国公护送,这样竟然是父皇重视自己的表现?

      “宁王府的人也说宁王殿下得了病,你说该不会和公主得的是一个病吧?公主都这样子,你说宁王殿下还能好吗?到底在途中发生了什么,染上了这么要命的病,想想就怕。”

      “是啊,我还听说当今圣上前几日传出了别的公主去宜国护送的消息,想来前几日就知道公主不行了,所以才做出的决定吧。”那路人又说到。

      “和亲?”公孙仪倒是有些吃惊,死去的大公主竟然是跟宜国和亲的公主,一时不知道是哭是笑,毕竟那也是一条人命。

      月平听到这消息后,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怎的,整个眼睛都红了。公孙仪回头一看月平,有些惊慌失措,忙忙在衣服里面掏出了帕子,递给了月平,一边看看月平,一边看看马上要来的送葬队伍,呆呆的问:“你哭什么啊,死的又不是你。”

      月平一拳头砸在了公孙仪胸膛上,委屈的说:“你怎么说话呢。”

      月平的反应让公孙仪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月平在哭泣也不敢再去招惹了,对前来的队伍是越来越有兴趣,甚至想见见马上就要和宜国和亲却不幸染病的大公主。

      天空中有小雪慢慢飘下来,这是上京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众人纷纷摇头,皆为大公主永远也看不到雪从天空中落下的美景而感到不幸。

      “月平,你站到前边来,我知道你肯定是舍不得大公主死掉,所以才哭这么丑的。我让前边的人给你让了位置,你站到前边好更看清楚她。”公孙仪一脸好心的看着身后哭鼻子的月平,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国家的公主去世而难受的哭泣。

      “你是不是傻,人在棺材里边装着,我怎么看的见。”月平忍住了眼泪小声嘀咕了句,要是真的能看的见,她倒想看看棺材里边到底装的是谁。

      月平就这样被公孙仪一把拽到了第一排去,一时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月平,口中还赞赏不断。

      “现在竟然还有这种女子,在下是在佩服,我这站了半天只是想看热闹,眼泪实在是掉不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抚着自己的大胡子。

      月平看了看那男子,皱着眉头。听着男子的这些话,早在心里边已经将公孙仪揍了八回了。

      “是吧,这可是正安坊苏家之女。”公孙仪指着月平一脸骄傲的给他们介绍着。

      周围的人纷纷竖起了大拇指,公孙仪看向月平发现她的肩膀还在抽动,想必是还在哭泣。

      公孙仪本来就不会安慰人,可看着月平一直哭也不是个办法,万一待会儿苏瑜看到了,还以为自己欺负了他妹妹,顺便将自己赶出苏府那就玩脱了。

      于是公孙仪鼓起胆子拍了拍月平的肩膀,轻轻的说:“你可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和这公主什么关系啊,哭的这么厉害。你说,公主她人都躺在棺材里了,你这么难受...她也不知道,你说是不是?”

      公孙仪实在想不到月平能和启国的公主能有什么关联,苏家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人家,不会和皇宫有关联的那种平民百姓罢了。

      月平本来就心神不宁的,一旁的公孙仪嘴还不停歇,一直说话,像只嗡嗡吵的苍蝇一样。

      月平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公孙仪,她总觉的这人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故意说这些来气自己。可眼前的公孙仪一脸无辜状,甚至还有些呆萌,月平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便转过了头。

      月平正准备走出去人群,却不曾想送葬的队伍已经过来了,整条街的人不约而同的跪下来叩头,月平一人在人群中直直的站着,显得十分的突兀,月平一眼就看到了领头的王公,王公也在注视着人群,还没有注意到月平。

      王公向着月平看去,皱着眉头。

      月平赶紧转过身来,一旁在人群中跪着也不是叩头也不是便蹲着的公孙仪看出了月平的异样,起身便询问:“怎么了?”

      还没等到月平的回答,便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月平听得出那声音,那是皇后身边的太监。

      “大胆,见到启国大公主遗体送入皇陵,怎有不跪之理。”

      月平在心里边松了一口气,看来王公很有可能没有看清自己。

      月平把头低的更低了,如果现在自己被叫转过头,自己肯定会被认出。况且两个人一个是皇后的人,一个是王公。皇后和王公二人,月平越来越肯定,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利益在其中。

      自己现在出来表明身份的话,最好的结果就是别送回了宫里面,只是这样有损皇家体面,毕竟自己的棺材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往皇陵送。况且,王公发现自己没有死,肯定会找机会继续害自己。

      还有一种可能是自己突然公布身份,只会被他当众否认,找个假冒公主的罪名将自己抓起来,顺便将自己杀掉。

      想到这里,月平第一次觉得做皇家的人这么难。可是自己若是不回到宫中,就无法让皇上知道王公的险恶之心了。

      公孙仪直勾勾的盯着那太监,一点也不害怕。

      “大胆!”

      两个人不说话,也不行动,惹起了马上的王公的注意,便让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自己坐在马上细细打量着二人。

      “为何不跪?”王公轻轻一句话可话里却透露着他人对权利的不尊的愤怒,他最讨厌这种人了,因为他就站在权力之巅,不尊重权利就是不尊重自己。

      第87章 天造地设

      “我非你国人,为何跪拜?”公孙仪与往常不同,话语里尽透露着硬气,公孙仪这个人是天不怕地不要怕就怕月平哭。

      王公一时被说的无语,便看向了月平的背影。看了眼便问到:“那女子呢?看发式衣着,都是我启国人不错,为何不跪?”

      月平一时有些懵,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赶紧转身就跑,逃离这里。正转过身,却见一只手拦住了去路。只觉的自己的后脑勺被一只手覆盖住,整个人被公孙仪半搂着,只听耳边声音响起:“她是启国人不错,可现在是我的妻子,既然嫁给了我,按照我国规矩,就是我国的人了,这也要跪?”

      月平听完公孙仪只觉的浑身发凉,这么强硬的语气今日不被这个小心眼的王公抓起来就是见鬼了。

      如月平所想的一样,马上的王公下马走到公孙仪跟前,正准备大发雷霆的时候却看到了公孙仪手上的戒指,这戒指做工精美,上边还有凤图腾,王公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宜国皇室的人,且还为嫡系。王公上下打量着公孙仪,语气却缓和了不少:“不知公子叫什么?”

      “公孙仪。”公孙仪不屑的看着英国公。

      王公皱了皱眉头,公孙姓氏的确乃宜国皇族姓氏,看来此人身份不简单,若是自己在这里多般刁难,恐怕会引起宜国的不满,到时会和亲都解决不了两国的纷争了。

      “好名字,公子气质不凡,有空可否赏脸来我府上喝喝茶?前些日子,当今圣上正好赏了我一些进贡来的好茶叶,正愁没人与我共品呢。”

      月平觉得王公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换有些奇怪,但是只能缩在公孙仪的怀里边。

      公孙仪倒是稳如泰山,他第一时就猜出来眼前的人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他虽然在男女相处方面糊涂,但是在其它方面可是精明的很。

      “不必,前几日家父传来消息说家中生意得有人照看,命我速速回家,恐是不能上你府中品茶作乐了。”公孙仪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王公。

      王公身边的人都为公孙仪捏了把汗,公孙仪竟然当众拂了英国公的面子,这是天下罕见的事,竟然有人拒绝王公的消息。

      “狗眼不识泰山的东西,给脸不要脸。”王公身边的一个侍从突然狠狠的盯着公孙仪说到。

      此话传到公孙仪的耳朵里,公孙仪只是笑了笑,不做任何回答,倒是一旁的王公脸上的面子挂不住了。

      “蠢东西,谁让你说话了。”王公一巴掌打到那人的头上,那人吓的立马跪了下去。

      “公子见笑了,回去应当好好的管教这不会说话的贱奴。”王公赔笑。

      “是啊,是应该好好管教一番,但凡是有你一半聪明,也不会说出这番话来。”公孙仪紧紧的盯着王公,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挑衅。

      公孙仪从未被人指着鼻子这般骂过,又怎么能真的任由他骂了去呢。既然英国公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用向他隐瞒什么。宜国各个方面都强过启国,两国和亲结亲,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王公虽然气盛,但是这点道理他也是懂得,要是连这点都不能忍气吞声,那他真的有愧这个位置,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让眼前的公子在启国受了气。

      “公子所言极是,要是公子气还未消,我现在就拔了他的舌头为公子降降火。”

      地上跪着的人立马就慌了,立马就跪着爬到了公孙仪的身边抱着他的腿就要求饶,怀中的月平险些不稳跌了下去。

      公孙仪伸出一只手,示意脚边的人停下来,轻轻的说:“可别把我家娘子碰到了。”

      王公一个眼神身后就出现了两个人将刚刚说错话的侍从给抬了下去,公孙仪对王公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拔舌头就免了,放他一条生路吧。”

      王公含笑点头,看到公孙仪怀中的人有些好奇,公孙皇家的人一般不允许皇子皇孙娶平民女子,可眼下这人却称怀中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还说她是启国人,这大大的引起了王公的好奇。

      “不知公子怀中人是我启国谁家人之女?”王公怎么想也没听说过哪家把女儿嫁给了宜国的人,莫不是有人偷偷干了这事,想背着自己跟宜国交好。

      “正...”公孙仪还没有把剩下的几个字说完,怀中的月平就狠狠的掐向了公孙仪。

      “这事不必告知于你吧。”公孙仪忍着痛,将话说完。

      王公一笑,说到:“也是。”心里面却想着回去一定要查出是谁这么大胆。

      月平怕公孙仪的话一出,又会牵连到苏家,苏家已经别英国公搞得很惨了,万万不能因为自己再带来麻烦,现下苏瑜和他母亲过的好好的,不被英国公记起来就是最好的结果。

      “你与我在这里闲聊怕是不妥吧,误了时辰可不太好吧,毕竟这棺材里装的可不是一般人。”公孙仪不想与英国公在说下去,便催着他快走。

      英国公浅笑一声,回答到:“公子提醒的是,那有缘再见。”

      说完便翻身上马,不再追究二人不跪之罪,带着队伍走远了。公孙仪等走远了才肯放手,月平心里面虽然对公孙仪有疑问,但是毕竟是一次次又救了自己的人,月平眼底略带感激的问着公孙仪:“你家是做什么生意的,怎么会和这种人往来。”

      月平觉得两个人认识,活着是王公与公孙仪的父母认识。

      公孙仪松了口气,看来月平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做生意嘛,那自然结交的人多了。这有什么好奇的啊,这不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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