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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瑾看着宇文拓深深的叹了口气,宇文拓果然将答应她的做到了。
“不必行礼,朕原本在书房听拓儿与英国公议论国事,二位意见不同吵的朕头疼,朕记得今日皇后在这里讲礼仪,便带他们过来听听,让他们好好学学。”满头银发的皇帝和颜悦色的将这件事情如同讲笑话一般说给众人。
英国公倒是垂下了头,一脸的不满。而一旁的宇文拓像个没事人一样,今日这一出是他一手策划的,目的已经到达,在众人间丢了脸又如何。
皇上让皇后继续讲,自己坐在一边转动着手上的板戒一边环绕着四周,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能就是来躲个清静。
“刚刚讲到女子不能善妒,嫉妒会毁人心智,严重者会做出不当行为。”
“皇后娘娘,女子嫉妒而犯下错会怎么处置?”宇文拓插口来了一句。
“自然是按照规矩处罚,看事情轻重,重者永生关进大牢。”
言昭瑾看得出宇文拓是在提醒她时机已到,深吸了一口气起身站了出来。"
第39章 人证
“恳请皇后娘娘为我娘做主,捉拿凶手归案。”言昭瑾向皇后皇帝深深行了个礼。 皇帝本就无聊,突然出现了一个说要为自己娘做主的女子,瞬间来了兴趣。
“讲。”皇帝先发了话。
“十五年前,我娘在生我那日而死,众人皆认为是因难产而死,但实情是有人故意给我娘送来了堕胎药,让我娘处于死地。”
王氏没有想到言昭瑾竟然借着宴会将这件事情真的说了出来,吓的水杯都从手上掉了下来,周围人都在看言昭瑾,未曾注意到王氏的心虚与失态。
“可知此人是谁?”
“正是言家现大夫人,王氏。”
此话一出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王氏看着周围向自己投来了异样的眼神,急急忙忙看向英国公,想要寻求帮助。
“王氏为何杀你母?你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朝廷命官家眷的罪名,你可担待得起?”
“我爹当年对我娘甚是疼爱,王氏因此起了杀心。臣女人证物证皆在,恳请皇上为臣女做主。”
“人证在何处?带上来。”皇帝接过旁边宇文拓递过来的热茶。
李妈和潇顺早就被宇文拓安排在了宫中,就等着皇上的这句话呢。言昭瑾给了晓月一个眼神,晓月赶紧将两个人带到了宴会上。
“草民潇顺叩见皇上。”潇顺倒是自然,另一边的李妈紧张到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机械的跟着磕头。
“将物证递上来。”
言昭瑾药方交给了皇上身边的太监,再由太监上去递给皇上。
“说吧,怎么一回事。”皇帝看着潇顺。
“草民只是一个普通大夫,十多年前碰到了现尚书府大人的妻子王氏来找草民配药,以自己想要堕胎并且一辈子不再生育的缘由让草民为她配了堕胎药。草民配的药在怀孕不同阶段的人,效果也不一样。这才使得出了这场命案。”
“王氏就将这副药送给了我母亲喝,以至于我母亲生产那日突然大出血,生命永远停在了那天。”
“何以见得就是王氏所为?”英国公一时心急,插了句。
“李妈是我母亲在世时,厨房里的仆人,我母亲夜里肚子疼,一时找不到接生婆,便由李妈来接生。她伺候过我娘多时,亲眼看到王氏日日给我娘带了药。”
皇上看向了李妈,李妈立即跪了下来。
“草民...见得王氏那些日子经常带着药来看望夫人,妇人生产当天王氏让沈姨娘来送药,沈姨娘将药包给我,让我去煎药,里边夹着药方,正是方才递上去的那张。”李妈虽然惶恐,倒也是临危不惧。
“草民之前看过,的确是草民所写,草民所配。”潇顺说到。
“王氏,确有此事?”皇帝眯着眼看王氏,王氏吓的从座位上起来,差点在台阶处摔了下来,整个人无力的跪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上,一脸惶恐的样子,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第40章 沈姨娘认罪
“王氏,朕在问你话!”皇上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我...我”王氏整个人吓的都快趴在了地上。
言词瑾紧张的握着帕子,起身绕过众人到了英国公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英国公瞬间眼光放明。听完之后,英国公盯着皇后做了个暗示,皇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皇上,臣妾有话要讲。”
“但说无妨。”
“方才臣妾听得仔细,那接生婆子说当天是沈氏送来的药包,万一是沈氏心存不轨,陷害于王氏呢。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一切都有可能。”皇后这是在暗示王氏可以找沈姨娘来做替罪羊。
“那王氏找潇顺配药方的事情又应该怎么解释。”言昭瑾发觉皇后跟王氏是一条船上的人。
“言家姑娘莫急,听听王氏如何说吧。”皇后含笑看了眼英国公,算是一种交代。
皇后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在朝廷更能站得住脚,不得不与英国公结盟。眼下正好是个好机会,救了王氏,那么英国公日后肯定为她所用。
“臣妇找潇顺原本是因为自己,那段时间我的确因为琳琅的事情伤了心,跟大人生了闷气,不想再生育,便寻了这堕胎药,将处理掉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可与琳琅妹妹相处了些日子,便不再怨恨。日日才送药给琳琅,为了让她好好生养。”
“琳琅生产的那日,我身体不适,那个时候沈姨娘突然来看我,还提出了自己去给琳琅送药的要求。”王氏不傻,察觉到有人在帮她便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我同沈姨娘说马上就叫人去熬药,可是她说恐怕药端去会冷,坚持要拿着药去了再煎药,我行动不方便,便让她自己去取,谁知道她却取了我吃的那服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家父从小教导我以善待人,我又怎敢忘记教导。”王氏哭着,脸上全是泪痕。
“皇上,臣妾倒是相信王氏,王氏的名声当年皇上都对她赞赏不已,王氏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沈姨娘是哪个。”
宇文拓看着皇上似乎不在追究王氏,就知道今天计划可能要失败了,皇上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子的枉死,而与本朝工臣结下梁子。而英国公朝中势力居多,若要真的是得罪了,恐怕以后下发命令都很困难。
沈姨娘呆呆的走上来,刚跪下就听到王氏小声的说:“言兰瑾。”
当年那件事情自己算不上清白,因为她也想让琳琅死,于是和王氏联手害死了琳琅。王氏当年跟自己说会保她日后在言府无事,但现如今,处理这件事情的不再是言榷而是皇上,王氏恐怕自身都难保,更别说自己能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
而王氏又以言兰瑾作为条件要挟着自己,今日若是不顶着个罪,日后两个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要是今日王氏记得这个恩情,日后给言兰瑾找个好人家嫁了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皇上赐罪,此事是我一人所为。臣妇罪该万死,不该存有侥幸心理将此事嫁祸给大夫人。”沈姨娘心有不甘,但是为了言兰瑾的未来,还是用颤抖的声音揽了所有的罪。
第41章 惩罚
这句话一出,言昭瑾瞬间凉了半个心。看来这些人是一伙的,利益层层相扣。自己也没有继续往下说的必要了,沈姨娘也是凶手之一,今日将她处置了也算不亏,至于王氏日后自定是将这仇报了的。
“皇上,既然沈氏已经认错,态度诚恳,从轻发落吧。”
“那将沈氏打入地牢。”皇帝似是不想在听下去,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言家姑娘,你可还满意?”皇后满脸傲慢的看着言昭瑾,言昭瑾虽然怒气满满可也不敢冲撞皇后,若是这时候惹怒了皇后,自己可能都小命不保。生命是本钱,只有活着才能跟王氏继续斗下去。
“皇后娘娘明察秋毫,大公无私,今日之恩,小女感激不尽。”言昭瑾低着头不看任何人一眼。
“琳琅年轻逝世,本宫也曾听说过她的名声,真真是一个能人,可惜被奸人所害,本宫特追封她为一品诰命夫人。”皇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今天的这件事情一定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巧合,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了眼前的言昭瑾或者是她身后的人对自己都是没有好处的。
“谢皇后娘娘恩典。”
宴会不过一会就结束了,众人都走完了,王氏才从英国公那里回来。
一群人一言不语的走出宫外,刚走到马车边言昭瑾就被言词瑾狠狠的一巴掌。
“你好大的胆子,还敢诬陷我娘?”言词瑾看着周围没有别人,整个人不似平时那般温柔的模样。
“是否诬陷,你们自己心里面清楚。敢做不敢当,手上沾着一条人命的杀人凶手,不知夜里可否睡得安稳。”言昭瑾盯着言词瑾。
“女儿,不必跟她动手,日后自有让她苦的。今日,谁也不可载这不孝女回府。”王氏说完头就不回的上了马车。
言昭瑾知道今日这一闹,王氏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了。便也不为难车夫,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言家的马车一辆一辆的路过自己。
天色越来越暗,深秋的夜晚的冷风吹着言昭瑾发抖,言昭瑾有些不甘心可是却又不知怎么办。。过了良久,言昭瑾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丫头,本王送你回去。”手中拿着一袭狐毛披风的宇文拓在暗夜中提着灯笼向言昭瑾走来。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言昭瑾不知是被风吹的眼睛疼还是沙子进了眼,低头揉了揉眼睛才肯转身。
“想着今日那王氏定不会放过你,送完父皇回殿之后,本王就赶来看你,没想到你还在此处。”宇文拓笑眼温柔,如春雨一般将言昭瑾心中的所有委屈都给冲散。
“你怕不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言昭瑾浅浅一笑。
“本王怎么会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宇文拓将手中的披风披在言昭瑾身上,“今日夜里风大,小心受凉发热。”
“王氏下令不得任何人载我回府,我一时不知所措,便呆呆的在这儿站了许久。”
“来,跟本王走,鱼书已经去牵马了,这夜已深,漫漫长路,一个姑娘家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安全。”宇文拓环绕着四周。
“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言昭瑾似乎是被宇文拓的举止感动到了,左边的眼角滴落了一滴泪都未曾察觉。
宇文拓用手指轻轻抹去了言昭瑾脸上的泪,“平日里看你张牙舞爪的,没想到你还是个爱哭鬼。”
言昭瑾假装愤怒,将宇文拓的手一把打了下去。
“你才爱哭。”宇文拓刚伸出手,言昭瑾作势就要咬下去。不仅没咬到,还被宇文拓在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走,鱼书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宫门口等着你我了。”
深秋的夜里冷风吹的言昭瑾脸蛋红彤彤的,言昭瑾整个人窝在宇文拓的怀中,不知是不是夜里看不清,鱼书总觉的自家王爷脸上带着笑意。
“王氏不会放过我,我倒还好,可我怕今日出面作证的李妈和潇顺会受牵连。今日我算是看清楚了,人命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言昭瑾抬头望着宇文拓。
“李妈和潇顺,在他们下去的时候,本王已经派人将他们送出了城去。”
言昭瑾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宇文拓竟然会这么细心,将她想到的事情全部都给做好了。
“说些快乐的事情逗你乐一下吧。”宇文拓知道言昭瑾现在的心情是极其糟糕的,首先是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被人害死,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证和物证,却还是没有让王氏得到该有的惩罚。
“本王小的时候,不爱读书,日日在课堂上闹笑话,惹得先生很是恼怒。一日那先生教我们成语,先生将我叫起来,在纸上写了四个大字,问本王这是什么意思。本王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说是满肚子粪便的意思,气的先生在我手心打了十板子,那次知道那个字是读便宜的便。”
言昭瑾没有想到宇文拓竟然还有这种样子,憋不住笑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等到了尚书府大门的时候,言昭瑾已经在宇文拓的怀中睡着了。
宇文拓看着言昭瑾憨态可掬的睡姿不忍心将她叫醒来,在门口看了良久才将她摇醒。言昭瑾整理姿态,朝着宇文拓莞尔一笑,便进了门中,而晓月在门口一直跺着脚焦急的等着言昭瑾。
“小姐,你还好吧,我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了。”晓月看着自家小姐平安无事才放心了许多。
言昭瑾拿手轻轻擦拭掉了晓月脸上的泪珠。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担心的。”
“小姐,我当时哭着喊着不愿意上马车,可是夫人硬让人将我架上马车,这才让小姐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那里。”
“我都知道了,我信你。”言昭瑾摸了摸晓月的头。
王氏早在一个时辰就哭着喊着将言昭瑾今日所作所为添油加醋的告诉了言榷。
“老爷,我从未受过这般委屈,她今日这么一闹,差点将我送到了地牢。”王氏脸上装着柔弱,心里面却是想江言昭瑾马上杀死。
第42章 温柔
“是啊,爹爹。我没有想到妹妹竟然这么心狠,诬陷我母亲,说是杀她母亲的凶手。今日母亲要真的因为她而进了地牢,我这辈子也不要活了。”言词瑾哭哭啼啼的,没有一丝伸手打言昭瑾时的凶狠劲,倒是一副可怜的样子让人很是心疼。 “莫急,今日这孽女回来,我定会好好的收拾她。”言榷怒气冲天。 心里面暗暗骂言昭谨是个不识大体的孽子,自己走到这一步来都是靠着英国公,今日有她一衣一食皆应该感谢王氏,却没有想到她却翻出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找到了人证物证,还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已经将王氏告到了皇上那里,他真的是小瞧这个女儿了。 “老爷,夫人,三小姐回来了。”看门管家恭恭敬敬的对言榷说到。 “带她进来!”言榷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的周围的人都抖了抖。 言昭瑾被突然出现的几个侍卫摁住往打听的方向走过去,刚到院里就听到管家在教训下人。 “今日你们都给我提心吊胆的做差事,今天要是惹怒了老爷,你脑袋掉了,别说我了,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们。” “你们这些不知感恩的东西,从今天起,给我记住,就算是主子打了你骂了你,那都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该有的惩罚。少在别人跟前嚼舌根子,你们都要记住,你们今天所有的一切,那都是主人大度赏的你们...” 言昭瑾知道他这是在嘲讽自己,不懂王氏养育自己这十几年的恩情,还反手将王氏告了上去。 刚走上台阶处,就听到了言榷的发飙的声音。 “不孝女你还敢回来。” 言昭瑾倒是很冷静,迈着沉稳的步子掀开门帘。 “夫人将我扔在宫门口,我不回家难道还要住在宫门口吗。” “你——”言榷难压心中的怒气,狠狠的给了言昭瑾一个巴掌,言昭瑾的嘴角马上留下了血,整个人也失去重心跌倒在了地上,今日晓月精心梳的发髻都撞在地上散了。 “老爷,求求你不要打小姐。”晓月看着言榷拿起身边的鞭子就要向言昭瑾打来,急急忙忙的扑了上来,护在了言昭瑾的身上,一鞭子稳稳的落在了晓月身上,那衣服连着肉全部裂开来。 “晓月,你让开,让他打。”言昭瑾将晓月推在一边,言榷没有心软,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了言昭瑾身上。 言昭瑾直勾勾的盯着言榷,在场的人都没见过三小姐这般模样,心里想着今日怕是有大事发生,况且言昭瑾身边没人护着,没人给老爷说好话,今日打死在这里都是有可能的。 “你心知肚明谁才是杀害我娘的凶手,你也明白我今天是否有污蔑王氏半句。只是你心中不肯承认,不肯认清事实。你一心一意只为地位,权利,甚至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害死了,你都可以绝情到让人将她扔出去,不追查凶手。”言昭瑾一字一句直戳言榷的心里。 “你们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表里不一心狠手辣,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是绝配啊。”言昭瑾恨恨的盯着二人,言榷下手是越来越狠,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腕无力,挥不动鞭子,才将鞭子放下饶了言昭瑾一命。 一旁的王氏突然出来,拉住了打的没力气的言榷说:“老爷,听我的话,别再打了,我的气已经消了,孩子再打下去就没命了。”王氏又架起了平日里伪善的模样。 “你!给我滚到祠堂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言家的马车第二天载着还未来得及处理伤口,满身都是血的言昭瑾到了祠堂门口。 “老爷吩咐,将四小姐带回府。”一旁的管家在门口对着里边干活的言兰瑾喊到。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前面拿着扫帚还骂骂咧咧的言兰瑾下一秒就恢复了神气。 “呦,这是谁啊,这幅模样。”言兰瑾看着满身血渍的言昭瑾笑出了声,完全不知道言昭瑾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在昨天的宴会上自己的母亲已经被关押在了地牢。 “是扫地扫久了,人都傻了吗,连我都不认识了,是吗?”言昭瑾不堪示弱,冷着脸朝言兰瑾问去。 “哼。”言兰瑾朝着言昭瑾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你这狼狈样子,我这一时半会倒还真忘了你原本的样子。从今往后啊,这祠堂就由你来扫,我在想晚上你一个人会不会怕啊,我这些日子老觉得那儿阴森森的,而且这祠堂还有大耗子,不知道你看到了怕不怕。” 言兰瑾嘲笑着言昭瑾,晓月看着一脸得意的言兰瑾觉得可恨又觉得可悲。 “不用担心,你今天回去之后,自然就会牢记我是谁了。”言昭瑾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言兰瑾不寒而栗,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看来你这段日子过的是真的惨,一身臭味,赶紧回去洗洗吧,可别留在这里,臭到祖宗臭到我了,你倒也是脸皮厚,一身臭味不知道清理清理,也不怕祖宗笑话你。” “哼,你嫌我臭,你日后也是我这般样子,莫要五十步笑百步。”言兰瑾狠狠的瞪了一眼便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知道言昭瑾是来受罚的仆人给言昭瑾安排了一件比言兰瑾住的都要破烂的小房子。 “要不是大夫人,这言家的祠堂还修建不起来。要不是大夫人,你今日这房子恐怕都没得住。” 不知道是谁身边的人,絮絮叨叨的在言昭瑾身边说个不停。 “你再说我就缝住你的嘴巴。”言昭瑾手伸进袖子里,悄悄在研究室拿出一根缝伤口的针作势就要上前将这针戳进这丫鬟的嘴巴。 丫鬟吓的赶紧闭住了嘴,几步退到了言昭瑾身后。 “到了,疯婆子。”这丫鬟翻完白眼就赶紧跑掉了,晓月想上去教训她一顿,却被言昭瑾给制止了。 “让她去,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你还不懂吗。”言昭瑾刚推开门,就别里边的尘土呛的直咳嗽。
第43章 再也不敢了
“老爷也真是的,也不找个郎中将你的伤口处理好再让你走,这儿的下人还给你住这么烂的房子,真的太目中无人了。”晓月一边收拾着里边一边抱怨着。
“他都可以那样对待我娘,对我这样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晓月和言昭瑾两个人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将这房子收拾好,等言昭瑾把自己的伤口简单处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再出房门已经是午后了。听说言昭瑾是得罪了王氏,势利眼的扑人更是一口饭都没有给两个人留。
“真的是太可恶了。”晓月看着他们收拾桌子,多出来的饭菜直接倒在泔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