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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狼藉,几个人像死尸一般躺在地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才能勉强辨认出他们还活着。
还有几个黑衣人虽然挂彩,却仍然虎视眈眈地看着秦应,大有不把他拿下不作数的气势。
然而事实上,他们几人的心中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他们没有想到,秦应的武功竟然这么高。
即便有一说双拳难敌四手,但秦应一人简直能以一敌百,地上躺着的弟兄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站在中间的男人沉默着,阴冷地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应,片刻后做出了决定。
“我数到三,我冲他面门去,你们两个绕后攻他心门。
这一击不成功我们马上撤退。”二人点点头,额头已经泛出了细密的冷汗,心中都知道绝对不会成功,但还是硬着头皮上。
秦应看着面前的三人,眉峰微挑,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怎么就是执迷不悟?”他话音刚落,就听得男人大喊一声。
“动手!”两道破空声传来,秦应嘴角微勾,“不自量力。”他没有回身防守,相反欺身而上,右手拳开为掌,迎着男人的拳头而上。
男人没有料到他会以命相搏,咬咬牙与他对轰。
原以为自己的两个手下可以重伤秦应,没想到他竟然左手抓向后背。
一阵庞大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秦应身后的二人闷哼一声,身形犹如炮弹一般飞速倒退,撞断了好几棵树才停下来。
男人面色一沉,背后冒出一阵寒意。
这人只手便把二人的攻击接了下来,明明应该有所分心,但与他对接的手掌却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破绽。
他冷哼一声,知道此番前来不讨好,决定收手离开,一收掌,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秦应的手上宛如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他根本无法拔出自己的手。
男人面色大变,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知道自己这次栽了,连忙凝神聚气将内力凝于手心,想要奋力一搏。
秦应却轻笑一声,“对付本王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太低估本王了?又或者说,根本就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只想让你们做炮灰?”男人沉默着不言语,仍是暗中凝气。
他心念微动,一只蝎子蓦然出现在他手心中,墨一般黝黑的身子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上面泛着诡异的颜色。
见自己说的话不起作用,秦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轻松一折,男人脸色煞白,剧痛之下险些站不稳脚,藏在身后的蝎子也掉落在地。
秦应看向他身后那只趴在地上的蝎子,噙着一抹笑伸手将它拈了起来。
“怎么,这是要放手一搏偷袭本王,还是想通风报信呢?”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蝎子,赞叹道,“养的不错,还挺肥。”说完便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玉瓷瓶,将其装了进去。
男人此时的脸上几乎是没有一丁点血色,看着秦应处理完蝎子,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稍后,便准备奋力咬牙将牙齿中暗藏的毒药咬破。
下巴传来的一阵剧痛却阻止了他的行为,男人怨毒地看着秦应,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秦应将他的下巴卸了。
“别这个样子看着本王。”他淡淡道,似乎刚才那个动手干脆利落断绝别人寻死的人不是他。
他搜了一下身旁几乎死透了的人的身,却没有发现什么任何有关于身份证明的东西。
秦应皱起眉,这一次又是哪方势力?他无奈地叹口气,似乎这一趟出远门是不可能平静了。
他看了一眼地上目光阴毒的男人,颇有些好心情地蹲了下来,抬眸看着面前不知死活的男人。
“你也知道本王人称战王爷,混迹战场军营多年,手段是怎么样的,也能猜得到吧。”他说着,还好心地把男人口中的毒药给拍了出来,却一掌劈在了他的丹田处。
男人脸上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剧痛让他几乎蜷缩成一只虾米。
他眼带怨恨地看着秦应,怎么也想不到秦应竟然废掉了他的武功。
“别这么看着本王。”秦应语气有些冷,“杀本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的下场呢?”他没有一丝愧疚,这一群人可是来追杀他的,若是自己手下留情,说不得下一次还是他来追杀他。
这种截杀之事,他可不想天天遇见。
虽说这一帮人不过是什么喽罗,但架不住人多,不如索性一次性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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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说看,这次又是谁想杀本王?”他眼角带着丝笑,给本就温润如玉的脸庞增添一分俊逸,但在男人眼中看来不亚于索命的黑白无常。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男人一口咬死,他心中知道,不说可能还能活命,但说了,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心中还有最后一点希望,如果自己一直不说,这人就会用自己来做诱饵然后放了自己,他就能回去求救了。
再不然,直接隐姓埋名……很显然,他想太多了,秦应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答案。
“既然你不知道……”秦应有些失望,他眸中没有了方才的各种情绪,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甚至于有怜悯和不屑。
男人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脖子一疼,紧接着天旋地转,他摔到了地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上没有了头,却再也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秦应看着周遭的一切,心中无奈。
自己这一趟出门,才出来就遇到了截杀,恐怕有人把他的行踪泄露了出去。
他微垂眼眸,片刻后重新跨马上路。
看来,自己府上的小鬼有点多,只不过自己不知道是谁。
“真是难办啊。”秦应叹了一声。
不过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在自己府上没多久的小女人竟然说的是真的。
秦应抬头,隔着交叉的枝干,有些自嘲。
当初走的时候,还是为了调查她的身份。
原来白灵从一开始就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她走肯定不是自己离开。
或许,很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她被什么人赶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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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错过
第11章 错过
耳边虫鸣声阵阵,头顶枝干交错,阳光被切割成了无数碎片洒落下来。
明明是一派岁月静好的画面,秦应却觉得心头莫名烦躁。
一身白衣并未被刚才的打斗沾染上血色,墨发被玉冠束于头顶,发尾随着马蹄的起落而摆动,若是忽略掉他身上迫人的气势,算得上是一位翩翩公子。
忽的一阵悉率之声,秦应勒马停住脚步,淡淡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属下未能及时保护主子,罪该万死。”打头的黑衣卫上前请罪,凌厉的目光直视地面,对自己说的死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恐惧。
秦应微眯着眼,在战场上经历生死搏杀才有的血腥之气蓦然在身子周遭散开,一时间他好像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冷面修罗。
但面前的黑衣卫依旧面不改色,恭顺地跪于他面前。
秦应嘴角微勾,刚才那摄人心魄的感觉慢慢消失,有些凝滞的空气也重新流动起来。
“起来吧,本王让你们去做事,又不是擅离职守,算不得错。”秦应挥了挥手,“打听到什么了?”他利落地从马上一跃而下,看向黑衣卫。
听得他这么问,黑衣卫却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即作答。
“怎么了?”秦应见他们没有反应,问道。
“这……属下无能,没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黑衣卫跪在地上,等秦应处罚。
对他们来说,只要任务没能完成,那就是失职,失职了便挨罚。
自他们被选入秦应的暗卫中,便遵守这些条例。
秦应却没有说话,他沉默了半晌,“什么都没打听到?”“不,有用的消息不多,属下……”黑衣卫话未说完,就见秦应抬起了手。
“先落脚。”他摆了摆手,“派两个人去把后面的东西打理一下,免生事端。”两人领命即刻动身往秦应来时的路飞身而去,多年来跟在秦应身边,他们已经知道了要做的是什么事,处理起来已经得心应手。
秦应泡在木桶中,运功感受得到自己体内的内力有些受阻。
他低头看向心口……精壮的胸膛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紫斑,颜色深的看起来好像胎记。
秦应的眸色深了深,喃喃,“有点严重啊。”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运功将一股真气运输往心脉。
方一触碰到心口,秦应的脸色瞬息惨白,万蚁噬心的剧痛让他闷哼出声。
他手抓着木桶边缘,力气大到一下将其捏的粉碎。
眼前一片漆黑,他不敢乱动,以免弄出动静被属下发现异样。
冷汗从额角滑落,滴落进水中溅起水花。
良久,秦应才放松下来,那锥心的痛让他险些昏死过去。
秦应穿好衣服,单着一件里衣,单薄的身形透着一缕虚弱,但他底子好,除了脸色有点白以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秦应坐在床上,运功一周以后,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睁眼便道:“把白灵找回来,我现在需要她。”“是。”不知在哪个角落有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来应了他一句,便有人从外面离开。
秦应微闭上眼,不知道这女人现在在哪里?此时白灵在一棵树下打盹。
鸟鸣声叽叽喳喳,却打扰不到白灵的好梦,她狭长的凤目微眯,纤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抖,小巧的脸颊上一片恬静。
一身白衣裹着玲珑腰身,只不过有点四仰八叉的睡姿破坏了这种美感。
最出戏的大概是身旁那一块牌子,大大的木板上写着几个大字,“有病看病,没病看命。”过路的行人却好像看不见一般,偶尔有一两个人看过去,也只是惊讶于她似仙子落于凡尘的美。
一炷香后,白灵睁开了眼,清浅的眸中滑过几丝迷茫,似乎是奇怪于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不过片刻后,她就拍拍【创建和谐家园】站起身,收拾行李走人。
说是行李,其实也就一个布包一块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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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许怨念,明明自己是好心想要提醒一下,没想到却首当其冲被怀疑。
这也就算了,人不见了,自己还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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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个瞎子吧,有些东西动动脑子就该知道了,他怎么啥都不知道。”白灵长叹一声,疲惫地背起背包上路。
她大概看了看方向,选了一个比较顺眼感觉还行的路,就往前走去。
一路哼着歌一路看风景,白灵觉得,除了生活的有些三餐不继以外,这种风餐露宿其实很浪漫。
才没走两步,手里的布包忽然一轻,她脸一下苦起来,“今天第二次了!”看着掉了一地的银针,白灵欲哭无泪。
心中更是有点忿忿,早知道自己要被赶出去,不如在秦应在的时候多要些银子了。
她认命地蹲下身,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东西。
过了一会后,她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袋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