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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戎装竹马,你是不是撩定我了?傅铭晨沈安念-第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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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了两眼,羽绒服背上还贴一个枫叶的粘贴,沈安念心里就淌着涓涓暖流,伸手指了指,“伯母,原来我和他早就遇到过。”

        郑茹榕惊叹道:“真的吗?这小姑娘是你啊安念。”

        “是我,十岁那年我考了全校第一,我妈妈带我去雪山玩了。”

        “南清你看,安念注定是我们傅家的人。”郑茹榕很激动。

        “是啊!”井南清附和。

        她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正热闹的时候,大门被从外推开,傅铭晨和傅铭深走了进来。

      第107章 隐藏的另一面

        傅铭晨站在沈安念旁边,率先出声,“妈,嫂子,念念,你们三个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在说缘分。”郑茹榕抽出照片,在傅铭晨眼前晃了晃:“你这张照片后面的小姑娘是安念。”

        傅铭晨也曾注意过那张照片背后的女孩,小小的很可爱,可他从来没想过那人居然会是沈安念。

        原来他们三年前的初见不是初见,而是久别重逢。

        傅铭晨特别惊喜的时候,就会沉默,他沉默着,坐到沈安念边上,虽一言未发,但他和她却心照不宣地对视,双眼含笑。

        “妈,你也该夸夸你大儿媳。”

        傅铭深说着走过去,搂住井南清,井南清自然往他怀里靠。

        “看看铭深还挑起理了!南清给我们傅家长脸了,拿了影后,妈妈听我在日本的朋友说,你的电影在他们那也有上映。”

        井南清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地甜笑:“妈,您夸张了,我只是运气好。”

        “哼!”傅荣华不和谐地冷哼一声,“在我们那个年代,戏子就是最不入流的!要是敢给日本人表演,那就得挨枪子!”

        客厅霎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尴尬地气流穿梭在众人之中。

        “南清,爷爷今天没喝菊花茶,你跟我去后面花园走走,采点菊花。”傅铭深长腿一迈,拉过井南清就走。

        看着傅铭深离开,傅荣华终是忍不住地爆发,对着傅铭晨说出迟来的训斥:“一个两个都是这么不听话,你说你,不让你当兵非去,再说说你大哥,程家那么好的姑娘被他气跑了,要是有办法,当初我们傅家是绝不会跟井家联姻!”

        “爸你少说两句吧,南清是个好儿媳妇,现在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活法。”

        郑茹榕就知道暴风雨终究是要来临,老爷子的脾气忍得了一时,却忍不了一世,他老是以旧思想来衡量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喜欢修剪小树生出的枝叉。

        “行了行了,我不爱听你们说话。”傅荣华摆摆手,“安念呢,来坐,陪爷爷说说话,爷爷想知道你学校里的事。”

        沈安念如坐针毡,在郑茹榕那里没有体验到的紧张感,这会,在傅荣华这全感受到了。

        她感觉到了旧社会,儿媳妇面对长辈的压迫感。

        “妈,爷爷,你们聊,我到后院走走。”

        老爷子不待见她,井南清也不想在这添堵,站起身出了宅子。

        傅铭深一言不发,看了傅荣华一眼,随着井南清出去。

        “安念,你去看看你大嫂。”郑茹榕当机立断地说道,替沈安念解围。

        “茹榕,孩子好不容易来一次,陪我聊聊天不行?”傅荣华拉着沈安念不让走。

        沈安念也不愿意看着郑茹榕夹在中间犯难,就主动给傅荣华讲起自己的生活趣事。

        聊着聊着,傅荣华开心的笑了,过了能有十来分钟,老爷子大手一挥,将二人释放。

        “我累了,上楼歇会,你们聊。”

        傅荣华一走,沈安念和傅铭晨就出门寻人。

        “你说大哥大嫂能去哪?”沈安念问。

        “后院,转转。”

        去了后院,在寻到井南清身影的那一刻,沈安念和傅铭晨懵了。

        他们从来都没想过,外表乖张的大嫂井南清,会有如此血腥而又残忍的一面。

        井南清面前的树上,吊着一只小白兔,她右手拿着一把刀,左手扒开兔子的嘴巴,不顾兔子的惨叫,从它的嘴巴下刀,顺着脖子,没有放血,一点一点,活剥了兔子的皮。

        沈安念看呆了这一幕,鞋底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她寸步未挪,一眨不眨地看着井南清在活剥了兔子的皮毛后,拿着刀,对着兔子心脏的位置,扎了下去。

        异常冷清的庭院内,沈安念看着站在树下背对着她的井南清,她一身雪纺连衣裙,左肩上悬着一朵刺绣镂空的曼陀罗花,及腰的长发随风飘扬。

        沈安念知道,井南清是大千世界中的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她如彤彤黎明,折笔红尘。

        可就是这样,在她心里仙女一样的人物,如今却让她汗毛乍起。

        纵使光线不好,沈安念也能看清,井南清在折磨那只兔子,她在用手中刀,一点一点挖着兔子的心。

        “南清!”

        正当沈安念和傅铭晨愣怔的时候,傅铭深不知道从哪走了出来,与他们擦肩而过,径直走到井南清身边。

        “南清,可以了,它已经死了,剩下来交给我。”

        傅铭深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沈安念和傅铭晨震惊一万年。

        井南清几乎是在一瞬间收敛了眼眸中的戾色,柔弱着靠在傅铭深怀中说:“傅叔叔,我手腕疼。”

        “我想要它的心,你能给我吗?”

        “好。”傅铭深不去过问井南清为什么想要兔子的心,他拿过刀,干净利落地解剖,然后取出心脏,将染血的兔心,交到井南清手中。

        井南清手捧兔心,开心得像个孩子。

        她慢慢地转过身,然后抬起手,将兔子的心放在手心捏烂,而后朝着沈安念和傅铭晨的方向,喊道:“小晨,不好意思啊,晚了半年,才把这只兔子杀了给你们吃。”

        傅铭晨抬起手紧紧地揽住沈安念,一言未发。

        “铭晨,你怎么了?”沈安念明显感觉到傅铭晨揽着她肩膀的手在用力,她感觉到了傅铭晨的不安。

        “铭晨,带你女朋友回屋去!”傅铭深一记冷眼看过来,傅铭晨连忙带沈安念回了屋。

        “大嫂是有双重人格嘛?”

        回了屋,沈安念小心翼翼地问道。

        傅铭晨摇了摇头,“念念,半年前嫂子让我给她挑一只兔子,说是爷爷一个人太孤独,她想要送给爷爷做礼物。”

        “你说,大嫂亲自挑选的礼物,为什么又会亲手杀了它?”

        傅铭晨不解,沈安念就更不解,他们两个人不过就是想出来喘口气,找找人,却见到了井南清暴戾的一面。

        时间轮转,白日打烊。

        月亮爬上来的时候,张妈敲响了二楼的房门:“二少爷,二少奶奶,饭好了。”

        “哦,好马上下来。”沈安念应声,拉起傅铭晨下了楼。

        楼下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傅荣华坐在主位上,大手一挥,“坐!”

        众人落座,傅荣华环顾四下,“铭深呢?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来就坐。”

        傅铭深在厨房听着声,也不急,端着红烧兔肉慢悠悠地走出来,将冒着热气的一盘菜放在傅荣华面前,“上一次,南清送你的兔子你说不喜欢,要炖了它,虽然晚了半年,但好歹是做出来了。”

        “?”傅荣华下意识地拍了拍耳朵,“你说什么?”

      第108章 区别对待

        “爷爷,非常抱歉,本来半年前我就该听你的话炖了这只兔子。”井南清站起身,给傅荣华深深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井南弯着腰,态度无限诚恳,可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在笑。

        傅铭深和井南清一唱一和,给傅荣华的血压一下子气上来了,可奈何这确是他说过的话,专心养了半年的兔子,被做成吃食端上餐桌,他也不能发飙,这个亏只能捣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傅荣华戎马一生,却被一个姑娘家摆了一道,他气,可气愤的同时,又有些畏惧,他没想到井南清那姑娘竟病态偏执到了这种地步。

        再厉害的敌人傅荣华都不怕,他唯一害怕的是被疯子缠上。

        最终,傅荣华将筷子一撩,一拍桌子,起身走了,“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你们自个吃吧!”

        “爷爷!”

        傅荣华转身离开,沈安念起身要追,被傅铭晨一手按住,“没事,让他老人家一个人待会,有吴妈。”

        沈安念只好坐下,一桌人谁都没有动筷子。

        傅铭深朝傅铭晨说道:“你的事,哥可以帮你。”

        傅铭晨诧异着眼神看着傅铭深,傅铭深今天的一举一动和从前大相径庭。

        在傅铭晨的印象里,他大哥一向沉稳,行事光明磊落,是个雅人深致,玉树临风的君子。

        可今日,傅铭深彻底颠覆了他对他的印象,他大哥竟然也会有这么不合礼数,肆意而又疯狂的一面。

        “哥?”

        傅铭晨喊傅铭深,带着疑惑。

        “你应该相信,你哥的实力。”

        傅铭深话说到这个份上傅铭晨也不能再说什么,他视线越过傅铭深,看了一眼井南清,对视的那一秒,傅铭晨大抵是明白了,井南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送一只活兔子给傅荣华。

        她要的是玩弄,是警告,是惩罚。

        傅铭晨背脊都在冒冷汗:一开始,井南清就知道爷爷不会把兔子扔了,相反,还会好好养起来。

        “念念。”傅铭晨叫道。

        沈安念:“嗯?”

        “你跟妈和嫂子吃着,我跟大哥出去走走。”傅铭晨拉过傅铭深,带他走出室内。

        “哥,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

        “你说。”

        “你19岁被绑架那次,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人?”

        傅铭深抬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垂下的右手白皙修长,指尖夹着根未燃完的烟,“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哥从那之后,就变了。”

        自成年以后傅铭晨很少跟傅铭深谈过心,一来,是他和他傅铭深聚少离多,没什机会说,二来,傅铭晨觉得现在的傅铭深城府太深捉摸不透。

        这一次,如果不是担心傅铭深有危险,傅铭晨也不会开口掺和。

        “我变成什么样了?”傅铭深驻足,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觉得哥老是一副被心事所困的惆怅样,没有以前云淡风轻的感觉,每天都像在期待着什么人,但又好像在避讳着什么人。”

        傅铭深被傅铭晨说笑了,“你是我弟弟,你如果想问什么你就直接问。不用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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