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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傅铭晨!干嘛让我等他!”
“要不带上婉婉?”沈安念提议。
“顾博延会管。”
傅铭晨丢下一句话,牵起沈安念走了,留下叶婉婉在门口干等顾博延。
顾博延还在试衣服,来的时候带的便装不多,要陪叶婉婉怎么穿都觉得不满意。
“顾博延,你好了没有。”叶婉婉在门外催。
“来了!来了!”顾博延看见傅铭晨床上的灰色卫衣,眼睛一转,抓起套上出门。
“想去哪?今天哥陪你。”
顾博延出来时,叶婉婉正在踢地上的石子,想到来的路上看见的柿子树,狡黠道:“干什么都行?”
“都行,说话算话。”顾博延拍胸脯保证。
“那走吧。”
说着叶婉婉带着顾博出了营地,傅铭晨,沈安念已经坐上去县中心的车。
澄县是彝族聚集区,回来的路上,傅铭晨听村民说,晚上县里有大型篝火晚会,他想带沈安念去看。
二十分钟车程,司机把两人送到广场附近,现下还早,篝火还没架起,但周围也聚拢了不少人。
搭起的帐篷里,摆着,卖着各色特色小吃和装饰品,摊主都是穿彝族服饰,对来往的每一个客人都很热情。
小县城不比市中心繁华,但每个人都在充实自在的活着,比如城市的喧嚣繁华,沈安念倒更喜欢这样的宁静致远。
沈安念被摊位上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帽子吸引,欢快跑过去。
帽子颜色很朴素,上面镶满了珠宝和银子,一股富贵气却不显得土。沈安念一顶一顶仔细端详,爱不释手。
“姑娘,喜欢可以戴上,让你男朋友看看,肯定很漂亮。”老板是个中年大叔,笑得一脸和蔼。
沈安念挑了最简单的一顶,戴上,转身问傅铭晨:“好看嘛?”
帽子中间镂空,帽檐白黄相间着图案,银子打造的流苏一排,一直延到耳边,转动脑袋还能听到银子碰击的刮擦声,细腻却不烦人。
沈安念小巧精致的脸颊藏于帽下,从傅铭晨的角度看去,若有若无的笑意,少女好似含羞而立,让人想将之藏入深闺,不愿他人多看一眼。
傅铭晨强压想吻那张樱桃红唇的冲动,眉眼含笑,“好看。”
“姑娘,你可真会挑,这是我们彝族姑娘出嫁带的帽子,这样一看,还真像我们彝族的新娘,哦不,你比这更美。”老板笑着夸赞。
结婚当嫁妆也未尝不可,老板的话给了傅铭晨启发,他开口问:“老板,多少钱?”
“友情价,开张,算你800。”老板伸出手指比了个八的动作。
“行,就要这个。”
说着傅铭晨就要付钱,沈安念赶忙把帽子取下放回去,阻止他,“你买了干什么?我就是看看。我刚刚仔细看了一下,那银子不真。”最后一句沈安念把傅铭晨拉低,说得很小声。
“没事,你带着好看,我喜欢。”傅铭晨笑着摸了摸沈安念头,从兜里掏出八百递过去。
老板接过,喜笑颜开,“做生意就喜欢兄弟这种爽快人,今日也算交个朋友,这边男士的帽子,你随便挑一个带走,不收钱。”
“恭敬不如从命。”
傅铭晨让沈安念挑,钱都付了,沈安念挑了和她配对的一顶给傅铭晨戴上,一看镜子,别说还挺般配,真有点新郎新娘的样子。
沈安念笑了,主动搂上傅铭晨胳膊。
第46章 同人不同命
晚上七点,火炬点燃,所有人围成一圈,绕着篝火,载歌载舞。
傅铭晨,沈安念戴着彝族的帽子,身着汉族的服饰,也丝毫不影响融入到其中。
跳了一会,傅铭晨,沈安念被推到中间,彝族人民手拉手,哼唱着他们的民谣,举起手一起簇拥向前,又集体放下弯腰退后,重复数次,这是他们对新婚夫妻的祝福。
沈安念挑的帽子,刚好就是彝族结婚时,新郎新娘戴的最简单的一对,新婚燕尔,彝族人民以最高礼仪祝福。
想起老板的话,傅铭晨悟出了舞蹈和歌词的大意,他低头看了看沈安念,脸上幸福洋溢,没有说。
傅铭晨已经将这个仪式纳入日后的婚礼中。
沈安念望着傅铭晨幸福的笑,傅铭晨也陪着她笑,火光照着两人的脸庞,昏黄中透着丝丝温柔倦绻。
傅铭晨,沈安念沉溺温柔乡,而顾博延正陪着叶婉婉摸黑偷柿子。
叶婉婉把风,顾博延上树。
“顾博延,你先摘一个尝尝。”
叶婉婉小声说,顾博延摘下一个,在衣服上擦两下,啃了一口,又脆又甜,忙不迭开口:“好吃。”
“那就快点摘。”叶婉婉四处张望,一边催顾博延,一边警惕有人来。
顾博延已经摘了好几个兜在衣服里,正努力够着远处的。
“哎!哎!树上那两人干嘛呢?”
正摘得起劲,晚上出来蹲贼的老乡,拿着电筒照到两人,呵斥着。
顾博纵身从树上跳下,拉起叶婉婉,抱着柿子,拔腿就跑。
“站住!站住!”那人拿着电筒在穷追不舍,一路追到消防队,顾博延带着叶婉婉躲进宿舍,不出来,堂堂人民公仆,半夜去偷居民柿子,这要让孟文彬知道了,非得削死他不可。
顾博延猫着腰伸头出宿舍看,人没有追上来,才放松,再看看叶婉婉,已经悠然自得啃起了柿子。
“就知道吃,差点害了你哥一世英名。”
顾博延说着伸手就要去夺叶婉婉手上的柿子,被叶婉婉躲开,“那我不管,反正是你答应干什么都行。”
叶婉婉吊儿郎当,眉眼间确是难掩的喜色。路边无主,人人皆可摘,她这不叫偷,叫取之有道。
顾博延见她这副模样,低头笑了,算了,宠着吧,谁让他就这么一个便宜妹妹。
老乡追到门口,哨兵不让进去,在门口吵闹,惊动了王承安,询问完情况,王承安给村民道了歉,让哨兵去喊顾博延。
哨兵不敢耽搁,跑到顾博延宿舍门口敲门,“顾班长,王队找你。”
顾博延放下半个没啃完的柿子,在叶婉婉的幸灾乐祸中,跟着哨兵去了门口。
“王队。”顾博延堆笑。
“给老乡道歉。”王承安沉着脸。
“是。”顾博延一秒恢复严肃,立正转向老乡。
“道歉不用了,早说是消防队的同志想吃,我组织大伙摘了送过来就行,黑灯瞎火的,他也没穿制服,我也看不见,误会误会。”
顾博延刚要道歉,村民先开了口。
“老伯,他犯了纪律,理应道歉,这钱你拿着。”王承安把从兜里掏出的两百块钱,按在老人手心。
“这可使不得,老汉那两个柿子值几个钱,要不是你们和这些个孩子,前些天那场大火,早都烧没了,村子说不定也没了,拿回去。”老人将钱压还王承安。
王承安还想再塞回去,被老人挡下,“您要再给我,就当生老汉的气,我给你们道歉。”
说着就要弯腰鞠躬,顾博延上前扶住,“老伯,柿子很甜,我下次,明天来找您给我摘。”
“好好好!明天给你摘。”
顾博延开口,老人这才高兴回家。
村民这边解决了,但纪律这边过不去,王承安横眉竖眼,“500字检讨,写完交到办公室!”
“是!”
顾博延不敢讨价,乐呵着写检讨去了。
篝火晚会结束,傅铭晨必须归队,队里有规定,未婚消防员战士家属不能住队里,这也意味着,沈安念不能跟傅铭晨回去。
“念念,我带你去订房间。”规矩傅铭晨无法打破,他还是跟沈安念开了口。
“好,那婉婉呢?”
沈安念了解规定,没有怪傅铭晨,但叶婉婉还在队里。
傅铭晨回:“我已经让顾博延送他她过来了,定好房,你发位置给她就行。”
“好。”
顾博延写完检讨,和王承安打了报告,骑着队里的摩托,送叶婉婉去城里和沈安念汇合,顺便接傅铭晨回来。
傅铭晨挑了最好的一家酒店,开了标间,送沈安念上去等。
两人共处一室,加上酒店莫名的粉红泡泡氛围,沈安念不知道和傅铭晨说什么,只能沉默着坐在一张床上,不看傅铭晨。
突然床陷下去一角,傅铭晨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念念。”
“啊。”
沈安念感受到傅铭晨的气息在慢慢靠近,她变得慌乱,床单被她抓得皱起一片,还未回过神,她已经躺到了柔软中,傅铭晨双手撑在她边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薄唇轻启:“我可以吻你嘛?”
沈安念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小声嘟囔:“我说不可以,你就能不亲了吗?”
“不能。”傅铭晨怀笑俯身,准确捉到那一片柔软。
傅铭晨缠绵悱恻,温柔似水,沈安念不敢有半点动身。
气息交替之际,门铃响起,顾博延大力拍着门:“傅铭晨!开门!在里面干嘛呢,快点开门!”
沈安念猛的推开傅铭晨,坐起身,理顺杂乱的头发和衣服。
傅铭晨起身去开门,放叶婉婉进门,把顾博延挡在门外,没给他进去的机会。
“我们走了,明天到家记得发信息。”傅铭晨隔着门和沈安念传话。
“好。”
傅铭晨锁着顾博延的脖子走了,看着被弄乱的被子,叶婉婉眼里泛起八卦,“这么久才开门,说背着我偷偷和傅铭晨做什么了?”
“才没有,只是刚刚坐乱了而已。”沈安念否认。
“哦……是吗?”叶婉婉拖长声调。
“没有就没有,脑子里整天想什么。”沈安念推叶婉婉,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看着镜子里透红的脸,满脑子是有关刚才那个吻的画面,沈安念捧了一把冷水浇上去,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顾博延骑着摩托载着傅铭晨,同样问起八卦。
顾博延搅了他的雅兴,傅铭晨闷声不答,让他好好看路,开车。
开到一半,打起闷雷,天飘起了小雨,渐渐的雨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