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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慢慢喜欢你程誉恒林纾-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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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呸了几声,“就你一个。我要是真敢有别人,你几个哥哥不扒了我的皮。”

      我很买账的大笑三声,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我们搭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北京去,出VIP通道的时候发现不仅大哥开车来接我们,旁边竟然站着意舒。

      我见着他俩就说:“你俩这是什么组合?”

      大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本来只有我,意舒非要吵着来,说要第一个见你。”

      程誉恒嗤的一声,“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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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已经到了【创建和谐家园】,大哥听见意舒这话说话,回身用手指虚点点程誉恒,说:“我今儿可把话撂这了,你要是敢对我妹妹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意舒立马接口:“我第二个!”

      程誉恒走过来,说:“行啊,你是我亲哥哥,放心好了。”

      本来我跟程誉恒打算坐后排,意舒非挽着我不撒手,气得程誉恒没法,还是大哥看不下去眼,给了她后脑勺一记,“当电灯泡也不挑个时候。”

      程誉恒心情大好的揽着我钻进后排,说:“你说卓荦多好一人,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

      意舒不理他,坐进副驾驶,回头跟我说:“行啦,别藏着掖着了,钻戒给我看看。”

      我亮给她看,她又不满意,使劲拿话敲打程誉恒:“这么小一颗钻,你甭糊弄我家林纾。”

      程誉恒只有兴致好的时候才能跟意舒拌嘴拌个没完,我靠在程誉恒肩上始终笑着听他俩一来一往,大哥听得头都大了一圈,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问我说:“小纾,你们回哪边去?”

      我抬头看了程誉恒一眼,要他拿主意,他改口倒快,说:“先去林家老宅那边吧,我先去拜见岳父岳母。”

      双方父母早就知道了这事,程家父母是看着我长大的,心里早就把我当了半个女儿,因此虽然程誉恒在他家身份矜贵,他爸爸妈妈也没有为难我俩,很痛快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妈也很支持,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却是父亲。他和程叔叔是挚友,我本以为他会很愿意和程家结成亲家,不料他态度始终淡淡的,没有反对,但也不表示明确支持。其实我从小就很怕父亲,他始终内敛,又不常在家,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人影,我幼时怕生得很,有时他一个眼波扫过来我都能惊出一身冷汗。

      因此我始终惴惴的,我妈宽慰道:“其实你爸爸是最疼你的,他辛苦大半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的终身大事自然要慎重再慎重。放心,他不会不同意的,他很喜欢小恒。”

      其实父母年轻时曾结伴留学多年,很洋派的两个人,谁料在我的婚姻上还是这样保守的论调。

      后来程誉恒郑重其事地拎了礼物来上门拜访,吃过饭他们爷俩上书房去单独说话,我妈看我在茶室坐立不安,于是跟我说话:“你们两个这也算是修成正果了,我也搁下一桩心事。”

      我说:“听您这话,好像您好早以前就看出苗头了?”

      她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何止我啊,还有你季姨,还有小纪、绍飞,祁家那两个孩子,早都看出来了。就你们两个傻孩子,个顶个的糊涂蛋。”

      我抱着我妈的胳膊,娇嗔道:“那您也不说,就憋着要看我出糗。”

      她还把我当孩子看,揽我进怀里,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婚姻这码事,怎么能靠别人提点?”

      说着话,没多久程誉恒就随在父亲身后下楼来,父亲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我不安的站起来,他立在楼梯口那看了我良久,最终说:“看来我的女儿注定和程家有缘。”

      他这话其实说得我一头雾水,我迷惑的看着他身后的程誉恒,他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妈在后头推了我一把,我上前一步,小声说:“谢谢爸爸。”

      父亲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跟警卫室说要出门,没一会就跟着伯伯们出去了。

      因为跟我妈说好了成婚前的这段日子回家来住,所以程誉恒简单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偷偷问他跟父亲都说了些什么,谁知道他怎么也不肯说,我软磨硬泡了许久他也不松口,只得悻悻作罢。

      婚事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麻烦。

      本来我跟程誉恒打算旅行结婚,但程家和林家是多么体面的人家,虽说是多年世交,但姻亲还是头一遭,何况我是这一辈唯一的女孩,程誉恒更是三代独苗,长辈们死活要办仪式,风风光光的嫁女儿、娶媳妇。

      本以为婚期订在两月之后,中间还有空闲,但乱七八糟的事情极多,竟然从现在就要开始准备。

      虽然在两边的家里都给我们留了房间,但程家父母还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出手很大方,直接拨了新房做婚房,程誉恒本来就够头疼的了,后来直接把房子的装修假手给表哥,他远程操控,倒真会给自己省心。

      双方涉及的亲友太多,两家人在一起商议许久才敲定了最终的宾客名单,然后就是无穷无尽要我跟程誉恒亲自商量决定的各项事宜。从场地布置到新人礼服,还有婚宴、礼单、婚房等等琐事,虽然大哥找了非常顶尖的公关团队来操作,但具体决定最后还是要我们俩拍板。

      最开始说好了他主外我主内,然而我总觉得我的琐碎事务比他更多,虽然有恪茹姐和意舒帮衬着,还是每天忙的团团转。

      那段时间我跟程誉恒倒天天见不着面。他忙着新房装修和宾客宴请的事,又一向比我交游广,周围那些朋友听说他要结婚当然不能放过他,天天晚上请他吃流水席。我难得住回父母家,程誉恒仿佛是看我太闲了,从英国有名的百年老店那儿订的婚纱,我两三天就要飞一趟伦敦去试尺寸,单是倒时差就让人身心俱疲,细想想跟他上次见面,竟然还是我为婚纱最后一次飞伦敦,他来海关送我。

      我们俩真是忙昏了头。

      后来出事的时候,我正在跟意舒确定伴娘服的样式,礼服店那边送了产品册过来,我俩就在地板上头碰头商量。

      我看着琳琅满目的款式只觉得眼花,挫败地趴在地板上说:“这个婚我不结了行不行。”

      意舒只是吃吃笑:“那可不行。你们俩的婚事大家可都知道了,要是不结了,程家和林家的脸面往哪放?”

      耗了挺久才选定,我长舒一口气,意舒说要下楼去喝水,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在楼上等的纳闷,下去看见意舒愣愣的看着电视屏幕,脸上没一丝血色,白得像纸,倒把我唬了一跳,“你怎么了?”

      她如梦初醒一般,急急忙忙拿遥控器按了暂停,我走到她身边去看电视,终于也懵在当场。

      屏幕当中是一辆撞得已经看不出样子的跑车,血迹淋淋漓漓撒了一地,隔离带都被撞飞出去好几米,那场面看着瘆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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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前几天程誉恒还在给她发婚宴请柬,我甚至前两天还看到了她跟叶世臻的新闻,活生生的一个人竟然就……

      我只觉得从足底陡然生出一股寒气,手脚微微发着抖,意舒也好不到哪去,只转头看我一眼,脸色很难看。

      这类报道应当不是实时直播,我立刻给程誉恒打了电话,劈头就问:“你在哪?”

      程誉恒的声音里是说不出的疲惫,电话那头空荡荡的,好像还有回音,“医院。你过来吧。”

      听他报完方位,我抓起包就跟意舒跑出去,路上我晕车晕得厉害,一直靠在玻璃上发呆,意舒始终在同她的各路媒体朋友打探消息,车开上环路的时候,她终于认命般的抬起头,说:“已经不治了,经纪公司在拟讣告。”

      我轻轻嗯了一声,恍惚的靠在车窗上。我和周思静真的没有多深的交情,甚至我曾一度怀疑她别有目的,但听到身边人离世的消息,尤其还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还是不由得难过非常。

      小徐已经在门口等我们,直接引着我俩进去。电梯是下行的,我不由心里一沉。

      我头一次来太平间,还是有些发慌,意舒安慰似的攥住我的手。可她的手也冷得似一块冰,同我的握在一起,只让人觉得越发害怕。

      走廊很空旷,又很静,吊灯是惨白惨白的,打在人脸上,也像孤魂野鬼。其实谁在这世上不是孤魂野鬼呢?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程誉恒,形单影只的一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其实好几天都没见他了,本能的觉得他瘦了一些,衬衫穿在身上都显得有些空。

      我只觉得嗓子眼里发干,身上一阵阵的出着虚汗,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不仅仅是心里难受,倒好像是感同身受。

      我轻轻开口,叫他的名字:“程誉恒。”

      他如梦初醒,抬起头来远远的看见了我,脸上却仍是一片茫然,片刻后才起身走过来,说:“你来了。”

      他眼睛红红的,仔细端详我半晌,说:“你不舒服吗?脸怎么这样白。”

      我摇摇头,他拉着我走到刚刚的长椅上坐下,我是真的觉得很累,却并不是困倦,只想就这么靠在墙上,什么也不必想。

      也许时间很短,也许过去了挺久,冷库那扇厚厚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我抬头去看,错愕地对上叶世臻的眼。

      真真是恍如隔世。

      我急急忙忙跑来,竟忘了叶世臻是周思静的现任男朋友,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会不在。可我是真的没想到,猝不及防看见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极了。

      我和他对视了足足五秒,谁也没想起来要开口说话。

      分手之后再见叶世臻都是在电视上,原来真人已经瘦削到如此地步,我甚至有些认不出来他。他从前的漂亮是含蓄温柔的,现在因为瘦,就越发显得凌厉,眉目间有遮掩不住的憔悴,却有种惊人的好看。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周思静的后事全部是他跟程誉恒一起料理妥当的,程誉恒动用了些关系,挡开了门外所有的媒体,让两位老人清清静静的送女儿最后一程。可怜周家父母中年丧子、晚年丧女,周母早在急救室外面就已经哭的昏了过去,叶世臻于是陪老人家去休息,现在才下来冷库看周思静最后一眼。

      程誉恒咳了一声,说:“你就不要进去了,不必看。”

      意舒进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才问:“什么时候的事?”

      程誉恒说:“昨天晚上。出事的时候我跟叶世臻都不在她身边,是交警给我打了电话,听说人送到医院的路上就已经不行了。”

      “为什么出的事?”

      他很疲倦似的,用手捂着脸说:“是酒驾。”

      叶世臻始终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我们说话,立在那儿仿佛一尊雕像,周身都结了冰。

      我一时哑然,人世无常,生命脆弱,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沉默半晌才对着叶世臻低声说了句:“节哀。”

      他没有什么反应,倒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笑了一下:“你们先回去吧,我应付得来。程先生在这儿守了一夜,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他说这话时脸上笑意未变,我却听着有些不对劲,愣了愣,而程誉恒脸色本来就不好看,听了这话更是白了白,气氛忽然有些剑拔弩张。我紧张地看着他俩,然而程誉恒最终也没说别的,只是淡淡道:“那辛苦你,我送林纾回去。”

      他牵起我的手向电梯走去,意舒为难地看了一眼叶世臻,看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最终只能说了句“节哀”就追上了我们。

      叶世臻没说话。

      我终究不放心,回头看见叶世臻孑然一身立在走廊里,明明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却不知怎么叫我无故想起很小的时候背过的一句诗,傀俄若玉山之将倾,他那平静却凄惶的神色让我略觉一丝不祥。

      程誉恒发觉我在走神,拽一拽我的手,问:“你是不是吓着了?”

      我回神,见他和意舒都一脸担忧的望着我,强笑着摇摇头,“我没事。”

      车子驶出医院大门时却遇上交通管制,我本就晕车晕的厉害,这样一晃更是难受的要吐出来,程誉恒又气又急,叫了门卫来问话,那门卫识得车牌子,只是一味陪笑说:“先生太太麻烦等一等吧,像是有大人物来看病呢。”

      程誉恒心浮气躁,我怕他为难那警卫,于是说:“你别生气,我们等等吧。”

      他看我实在难受的厉害,也没有说一声,揽着我就往医院里头跑,叫我吐了一气才算舒服。

      这是市里头最好的医院,自然来看病的患者也多,大厅闹哄哄的,我们从偏门出去,远远的就看到停车场有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程誉恒揽着我压根没抬头,我却看的真切,下意识停了步,又急急反应过来迈步去追。

      他没提防我突然往前冲,愣了一下才追上来,“怎么了?”

      那人影又不见了,让我疑心可能是眼花了,但又知道这说辞连自己都应付不了。

      我紧紧皱着眉找那人,程誉恒纳闷:“你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我说:“我好像看见刘秘书了。”

      刘秘书是父亲的私人秘书,除了回家,几乎是片刻不离身,也很少跑外勤,有父亲的出席的场合刘秘书一定会在,看见了他也就知道父亲就在附近。

      父亲一向健康,眼下乍然出现在医院里,我害怕是出了什么事,下意识摸到手机就要给妈妈打电话,却被程誉恒拦住,“别惊动邱姨。”

      我愣了愣,抬头看他:“什么?”

      程誉恒只是揽着我往外走,说:“你大概是看错了,林叔叔昨晚的飞机去外地开会了,现在不在市里。”

      他这样语焉不详,倒叫我更加不安,但我知道即使再问怕也问不出什么,于是顺从地跟他上了车。

      意舒问我:“你从前很少晕车的,这是怎么了?”

      我没精打采地靠在程誉恒身上,说:“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唔,你放心,不是怀孕。”

      先送走了意舒,程誉恒直接把我带回家去,路上他给我妈打了电话说我今天不回家住,她也知道出了事我情绪不好,程誉恒陪我也许会好些,于是只是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新房还未装修好,程誉恒于是带我回的是最开始那间公寓,我始终兴致不高,他翻出碟片来问我要不要看电影,我只是一味摇头,到最后说:“我有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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