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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慢慢喜欢你程誉恒林纾-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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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上虽这么说,却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激动。因为高三那时候过得很苦,休息的时候听他的歌是唯一的慰藉,后来上了大学之后渐渐忘了,可是只要听到关于他的消息还是会很激动,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Y.B独家整理白月光大概就是无论何时何地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感慨万千。

      他的歌我几乎都会唱,坐在内场前排更是不必借助大屏幕,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看的分外清楚,差点激动的没哭出来,跟着全场跟唱了全程,到最后出红馆的时候嗓子都是哑的,被程誉恒无情嘲笑:“多矜持的女生只要扔到偶像面前,都是疯子一个。”

      我心情很好,一路吹着口哨出来,把脑袋上还通着电的荧光发箍拿下来,没理会他的话。

      我们俩兴致都很高,于是没叫小徐来接,打算在街上走走,随便找个冰室吃点夜宵。

      被老歌轰炸了一晚上,实在是没办法不想起过去,我说:“你还记得我们高三的时候,晚自习溜出来去天台上吃烤冷面么。”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笑说:“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时候我们学校虽然是百年名校,又在闹市区,但只要是学校,门口怎么可能没有小吃摊,一下了学他们几个男生就跑出去买,在走廊偷偷吃。

      有次月考我考砸了,名次下降的很厉害,班主任恨铁不成钢,骂得我狗血淋头。我之前一直是好学生,从来没这么丢过面子,自然失魂落魄。那天的晚自习我始终恹恹的,半页题也没做出来,中间休息的时候被当时在隔壁班的程誉恒叫了出去。

      我没精打采地跟着他出去,没想到被他带上了教学楼的天台。我之前从未来过,不知道这里还能上来。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跟我并排坐好,塞了一份烤冷面给我。

      看着油乎乎的,打包盒也简陋,可真的很好吃,放了很多很多辣椒,辣得我刚一张口想问他为什么放这么多辣,眼泪就出来了。

      天台上风很大,吹的我脸都发皱,但那天哭的很痛快,烤冷面也很美味,那味道我现在都记得,“可惜香港没有卖烤冷面的。”

      他说:“回北京我请你吃。”

      回忆这种东西,闸口只要一开就停不下来,更何况高中时的确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回忆。

      没分科之前我跟程誉恒在同个班,后来文理分科,我学文他学理,一个实验班拆成了两个,但方位上还是隔壁班,同学也没有隔太远。

      程誉恒他们几个男生在班后面的储物柜开辟了一列放零食,随便拿,拿光了自然会有人补进去,后来两个班的人都去那儿拿吃的,班主任对我们的胡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知道我爱吃什么,总会放进去双倍的零食,怕别人拿走了我没得吃。

      那时候真好,唯一的烦恼甚至只有月考考砸了,但也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明知道余生还有那么长,总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底气支撑着。

      一想到青春的气息啊,就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港岛的秋夜并不冷,但总有微微的风吹着,走在街上很舒服。

      红磡边上就是大学,路边就有很多小小的馆子,我跟程誉恒挑了一家看上去还挺干净的,进去吃烧鹅和腊味。

      我意犹未尽,点名要喝酒,边上就是一家轻酒吧,本来是不可能打包酒水的,也不知程誉恒过去跟侍应生说了什么,竟然让他拿过来两杯调味酒来这边喝。

      他给我一杯颜色很漂亮的酒,说:“服务生说这款酒很淡,汽水似的,很适合女孩子喝,大力推荐呢。”

      我笑嘻嘻拿过来,“没事,反正我喝多了你也能带我回去。”

      “回头就把你卖了。”

      我尝了一口,确实很淡,但细品却有淡淡的苦味,不像一般酒的回甘。

      程誉恒问我:“好喝吗?”

      我说:“还行,有点苦。”

      店里的烧鹅很好吃,生滚粥也很地道,烫了薄薄的鱼片来吃,我跟程誉恒折腾一晚上都饿了,埋头苦吃了一通。

      吃了大半碗,身上出了微微的汗,店里开了冷气也还是觉得热,于是我把外套脱了,喝光了杯里的酒,又去跟店家要了冰水。

      一口气喝了两杯也还是觉得热,程誉恒已经喝到微醺,却也发觉了我的反常,看我一眼,“有这么热吗?”

      我口干舌燥,觉得浑身都发烫,“真的很热,你不热吗?”

      程誉恒摇头,看着我又灌下去一大杯冰水,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你怎么了?你吃什么了?”

      他俯身过来拿走我的酒杯,闻了一闻,只这一下就变了脸色,我听见他低声骂了一句:“操。”

      身上越来越热,我不舒服极了,感觉从头到脚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只想找个凉凉的东西抱着。

      程誉恒急匆匆结了账,叫小徐来接我们,拎着我后颈就往外走。

      他捏的我很难受,但他的手是凉的,肌肤相触的刹那,我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轰的一声炸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我顺着他的手臂攀上去,无师自通地找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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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始终没能让我够到他的嘴唇,手忙脚乱的一边推开我一边搂着我上车,直到把我塞进车里。

      小徐也是个机灵的,看我们别别扭扭的上了车也没有问什么,只是把车开得飞快,不到一会儿就到了酒店。

      一路上程誉恒都用安全带捆着我,我觉得很委屈,我太难受了,为什么程誉恒不肯让我碰他,就抱一抱也好啊。

      他用大衣把我裹起来带上楼,我不安的扭着身子,“程誉恒,我热……”

      他脸色很难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忍着。”

      一进门他就把我推进浴缸里,用花洒直冲着我脸浇过来,水太凉了,我直往后躲也躲不开,没忍住尖叫一声。

      难受死了!

      程誉恒愣了一下,我觑着这个机会一下子扑上去,结果他猝不及防,真的被我扑到了,双唇对上的一刹那,他瞪大了眼睛,而我好像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子,终于舒服了。

      他慌了神,下意识往外推我,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解药,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只想要更多。

      我笨拙的撬开他的唇齿,其实我吻技很差,努力了半天程誉恒还是推开我,半点反应也没有。

      我没气馁,专心致志的吻他,他的唇很软很舒服,我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扒他的衣服。

      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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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问愣了,我好像知道,但我好像又不知道,此刻只是凭本能,但我清楚再不做点什么我真的要被体内的火给烧死了。

      会死人的。

      我接着去扒程誉恒的衣服,仿佛八爪鱼一样缠上他,我不清楚他迟疑了多久,我只知道他终于开始有所动作,一个旋身把我压在下面,按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他一比,我的吻技果然十分烂。

      他吻得很用力,舌头灵活的撬开我的齿缝,攻城略地一般,他喝过酒,唇齿间还带着酒气,口中、鼻端一时间全是他的味道,浓郁的化不开。

      这真是一个悠长的吻,我迷糊之下连换气都忘了,他松开我之后才觉得自己憋得要死。

      可是真的很舒服,我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我听见程誉恒喃喃道:“你真的要害死我了。”

      可我不懂他为什么这样说,我只是贪心的想要更多。

      我仰头去亲他,趁他失神已经扒下了他的衬衣,露出精干的上身。他经常健身,但肌肉却并不夸张,线条很紧致,是穿着衬衣也看不出什么的体型。

      后面的事就是程誉恒占主导权了,他一路吻着我,从浴室到床上,他那张床是kingsize的,足够两个人在上面滚来滚去。

      他真是一剂最好的解药。

      他额发都被汗濡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头上,他低头看我,眼眸很黑很黑,定定的凝视了我好几秒,鼻尖上有一滴汗,将坠未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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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吻得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仰头吻在他的嘴角,“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他叹息道:“可是来不及了。”

      后背陷落在据说是科学设计紧贴人体曲线的床垫里,身上压的是男人的体重与体温,感觉身上一簇一簇的被点燃,又被尽数浇灭,我第一次知道我跟他的身体竟然如此契合。

      其实药的效力在他用花洒浇在我脸上的时候就已经过去大半,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羞也好,放荡纵欲也好,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过脑子里有两个小人打架居然是这个滋味,一个说:“连关系都没确定,你就跟人上床了!”另一个说:“捅破窗户纸就是一瞬间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她们两个吵到最后也没有结果,一齐过来盯着我看。

      我沉溺在程誉恒的吻中无法自拔,自然没工夫搭理她俩的较劲,只是想着,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明天再说。

      因为程誉恒的技巧实在太好了。

      合而为一的刹那,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林纾,我一直爱你。”

      我喘息着说:“我也是。”

      仿佛被打碎,又经由他的手被一点一点重组,这一刻是一个全新的我,像是涅槃,也是新生。我自问不是一个沉湎于情欲的人,但这种感觉的确令人沉迷,像是酒醉,意识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程誉恒才不是解药,他根本就是一味会让人上瘾的毒。

      他以一个轻柔的吻结束这一切,仅仅是唇与唇的碰触,却吻的很深,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唇瓣上的纹路,浅浅的,我正想着程誉恒这么精致的人居然还会有唇纹,嘴上忽然一痛,猝不及防被他咬了一口,一惊之下睁眼。

      他脸上有得逞后的笑意,“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却听出了别的话外之音,问道:“多早?”

      他放开我,我们俩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我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他一说话就能听到胸腔嗡嗡的,感觉很奇妙,“你猜?”

      “不猜。”

      他亲亲我的头发,“真扫兴。”

      我盯着天花板上熄着的射灯,他倒好像如梦初醒,说:“你要是不愿意,我立刻把这段记忆清除,永远不会想起来。”

      这个人!我恨的掐了一下他的小肚子,他一下子捉住我的手,说:“你反悔了?”

      “没有。药力不足以支撑我跟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我想了想,还是没把后面的动词说出口。

      他很高兴似的,一把把我捞上去,脸对脸说:“怎么着,你什么时候惦记上小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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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怪叫一声,“哟,昨天刚动心,今天就睡到梦中情人啦。”

      我被戳到痛脚,耳朵腾的一下就红了,欲盖弥彰的上去捂他的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开。

      我更觉郁闷,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很随便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妈的教诲,任何事情只要沾上情欲二字,总是怪怪的,刚才药力一上来不觉得什么,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很难为情。

      程誉恒嬉皮笑脸,“没事,我知道你是被下药了。”

      我真生气了,转过脸去不看他。

      他觑着我脸色,示好似的晃晃我的胳膊,说:“好了,我不逗你了。”

      他以为我是生他的气,其实只有我知道,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看他。这一晚上我都做了什么呀。

      他晃了我半晌我也不肯动,于是说:“嗳,真生气了?那我先去洗澡,你冷静冷静?”

      程誉恒果然走了,我听见他在浴室里放水的声音,没过多久他又出来,走到床边打横抱起我放进浴缸里,他倒了点精油进去,试试水温之后才说:“你先洗,我马上出去。”

      我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他一顿,回身问我:“怎么了?”

      我低头不看他,小声说:“你别走。”

      他反握住我的手,好脾气的在浴缸边蹲下来,说:“那我在这陪你。”

      可他越这样我越难受,我明明是在跟自己较劲,却连累的他低声下气。如果换个人来就好了,那现在一定不会是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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